“皇上, 您真是说笑了,您与臣妾大婚之夜已过去四年了,哪有什么重来之理。”俞歌澜后退了两步, 开始觉得崔子哲那张看似柔情似水的脸,越发的诡异狰狞了起来。
“我知道已经过去了四年,我也知道你心里怨我冷落了你这么长时间,但是你我都清楚,我们从未尽过夫妻之责。”
说到这里,崔子哲眯眯眼继续道:“而且,这些年我从未让任何人怀上我的子嗣, 如今局势稍稳, 我觉得可以给这丰国诞下一位太子了。”
俞歌澜内心剧震,她从崔子哲的眼中看出了势在必得的势头, 今晚的情况已经不像以往那般好糊弄了。
“皇上你这是今晚执意要强迫臣妾”俞歌澜的手在衣袖中握紧, 直视着崔子哲道。
“我们本就是夫妻,何来强迫之说, 澜儿你当真是可爱的很。”
崔子哲轻笑了几声,已经站到了俞歌澜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压迫感不住的从他身上传来。
正在俞歌澜大脑飞快运转,思考着该如何脱困的时候,崔子哲却是大手一挥开口道:“来人那,我和皇后娘娘有要事相商,任何人没我的允许都不许靠近这里。”
门口崔子哲的贴身太监应了声, 转身就喊人将乾凤殿内所有的人都强行带了出去,红简和文殊也在其中,红简见状当即就要反抗,还是文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沉着脸摇了摇头将她带了出去。
俞歌澜的背后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她看着崔子哲缓步走向她,已经着手脱去身上的外衣,她站直了身子既然想不出应对之策,索性就直接开口道:“皇上,虽然不知道为何您今晚兴致如此高昂,但是臣妾只想说,今晚臣妾是绝不会侍奉您的,若是您真的那么迫切,大可去其他妃嫔那边,相信她们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崔子哲猛地将腰带拍在桌子上,压着怒气开口道:“澜儿,我今晚哪都不会去的,只会待在这乾凤殿,也只要你一个人。”
“皇上,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俞歌澜冷淡的开口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臣妾就再说一遍,今晚。。。。。。”
“住口!!!”崔子哲爆喝一声打断了俞歌澜的话。
他的样子好像完全失去了耐心,崔子哲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然后抬眼定定的看着俞歌澜,他几个错步就来到了俞歌澜面前。
俞歌澜没有躲,崔子哲习武所以不是她可以躲得掉的,索性浪费体力来拖延那短短几分钟,倒不如保存体力寻找突破的时机。
“我原本也没打算要用强,毕竟我也不希望你受伤,但是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澜儿你也别怪我,只要过了今晚,我想一切你都会理解的。”
崔子哲话音刚落,一把抓过俞歌澜手腕,就往床榻那边走去。
他用的力道很大,俞歌澜吃痛的皱起眉头,因为崔子哲步伐比较大的原因,她有些踉踉跄跄的被拖拽着走,然后被一把摔在床上。
在俞歌澜转身之际,崔子哲已经压了上来,属于男性的气息和压迫感扑面而来,和闻郁靠近的时清香温软的氛围不同,俞歌澜只感觉一阵的反胃,她强忍住吐意,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崔子哲的脸上。
崔子哲呆愣了片刻,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甩他巴掌,他舔了舔被打的嘴角,感受到拉扯间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突然笑了,然后一把钳住俞歌澜的脸,迫使她正面看着自己,凑过去冷笑道:“俞歌澜,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知道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俞歌澜咬紧了牙关,她的面颊因为崔子哲手上的力气而苍白一片。
“有人来和我说,朕的皇后背着朕和别人勾搭上了,而那个人还是个女人,是本朝备受尊敬的国师,闻郁!”崔子哲说到这里低笑了几声,目光里确实冷的吓人。
俞歌澜心头大震,现在她知道崔子哲今晚为何会这么可怖了,原来是她和闻郁的事被他知道了,但是比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更担心的是闻郁,闻郁这次出宫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意外,所以才到现在还不见回来。
“俞歌澜!!!你居然到现在了还在走神,你行!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么放浪的一个女人。”崔子哲见俞歌澜居然想在还在分神想别的事情,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那我也什么好怜香惜玉的了,这都是你自找的!”崔子哲脸上的笑容尽去,他粗暴的扯去俞歌澜的外衣。
俞歌澜心底慌的不行,她咬牙有一瞬间想干脆死了算了。
这时,崔子哲又继续开口道:“你是不是在想闻郁她回来救你?我劝你省省吧,她的兑泽殿我早就埋伏了重兵,她今晚踏进兑泽殿的一瞬间,饶是她有通天的本领,也只有乖乖伏诛的份。”
俞歌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闻郁的脸,她又重新镇定了下来,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她突然放弃了抵抗,嘴角噙着笑看着崔子哲,那笑容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在这样的情况下竟是透露出一种妖艳的风情,看的崔子哲一愣,他记忆中的俞歌澜从未像现在这般充满诱惑力。
难道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吗?就因为闻郁导致现在的俞歌澜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到这里崔子哲的内心顿时感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笑什么,难道是受不了刺激,所以傻了吗?俞歌澜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崔子哲咬牙说道。
“我笑什么?我在笑你崔子哲,要论起这床笫之间的事,你可比闻郁差远了!”俞歌澜浅笑着拍了拍崔子哲的脸,面上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
崔子哲的眼神一凝,内心揭起了滔天巨浪,当他从文夫人的口中得知,俞歌澜与闻郁之间暧昧不清的时候,他还当是个笑话,但是他终极是没忍住暗地里调查了一番,结果得到的答案就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他脸上一般。
他回想起这段时间,俞歌澜是如何频繁的出没兑泽殿的,而一向拒人千里的闻郁是如何纵容对方的,他还曾经目睹过那么多次两人在他面前谈笑,他竟是毫无所觉。
但是他又很快的说服了自己,闻郁终究是一个女人,她和俞歌澜再怎么出格,也做不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最起码他认为这两人也不敢在这宫中如此胆大妄为,俞歌澜一定还是清白之身。
可谁知道,今天俞歌澜居然当着他的面,夸奖闻郁在那方面的能耐,还□□裸的嘲笑自己不如对方,这简直就是将他的脸和身为男性的自尊狠狠的踩着脚下肆意践踏。
就在崔子哲耳目欲裂之际俞歌澜似乎是还嫌不够一般,轻蔑的说道:“崔子哲,我劝你还是不要对我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我俞歌澜这辈子生是闻郁的人死是闻郁的鬼,我的身体和心你一样都别想得到!”
“俞歌澜!!!”崔子哲大喘着气,低声咆哮着,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声音听上去有些变调。
他不再说话,伸手就去扯俞歌澜的腰带,他今晚就要让俞歌澜好好认清一下现实,谁才是可以主宰她的那个人。
也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俞歌澜从枕头底下飞快的摸出一把匕首,抵在崔子哲的喉间说道:“跟我去兑泽殿。”
崔子哲没想到俞歌澜居然还藏了后手,但是他认为俞歌澜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他下手,于是冷哼道:“俞歌澜,你吓h。。。。。。”
他话还没说完,俞歌澜已经猛地一抬膝盖,狠狠的撞在崔子哲脆弱之处,迫的他一瞬间弓起了身子,冷汗立马就顺着额角滑落了下来。
俞歌澜好像还嫌不够一般,一刀扎在崔子哲的手掌之上,然后抽出重新抵在崔子哲的喉间,抓着他的头发冷声道:“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是现在你还有用处,我早就一刀结果了你。”
入宫多年,俞歌澜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单纯腼腆的小女生,她的手上早就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沾上了鲜血,如今面对她恨之入骨的崔子哲,更是毫无半点怜悯之心。
崔子哲惨白着脸不住的吸着冷气,他的武功虽然不算厉害但是好歹对付俞歌澜这样的女子绰绰有余,要不是他托大失了先机让俞歌澜得手,俞歌澜又怎么制得住他。
他缓了缓身上的痛意,心念急转之下觉得跟俞歌澜去兑泽殿也没什么,反正那边已成定局,刚好让俞歌澜看看他是怎么玩弄闻郁,让闻郁乖乖屈服的。
“好,我带你去。”崔子哲勉强直起身子,开口应道。
俞歌澜闻言丝毫不敢松懈对崔子哲的防备,两人也没心思去穿衣服,就这么衣衫凌乱的往外走去。
崔子哲可以说是只穿了裤子,上半身的衣物只剩一件里衣大开着挂在身上,俞歌澜比他好上不少,她的服饰一向繁琐,被崔子哲拔去外衣后,身上还是穿的严严实实的,只是有些凌乱而已。
两人就这么慢慢的出了乾凤殿,乾凤殿前候着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惊呼出声,崔子哲带过来的侍卫顿时一拥而上,大喊道:“皇上!!!”
崔子哲抬起手,阻止了那些人的靠近,众侍卫停下脚步,紧紧的围在不远处,文殊护着红简拼命的挤到了俞歌澜附近,带着哭腔低喊道:“娘娘!”
她们都看到了俞歌澜身上的样子,猜想到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内心都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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