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兰室,今日拜师礼一波三折众人好不容易撑到下学。
蓝曦臣落后蓝启仁两步在众弟子的礼让下率先走出兰室,没想到刚走没几步就见一滴血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这头上是天空吧,蓝曦臣疑惑的抬起头就见头顶一个红色的东西正向他落下。
只能大概知道是个人,还没来得急看清是男是女,就到眼前了,蓝曦臣想都没想就伸手接住了。
而随后走出兰室的各家子弟也被这一变故整懵了,都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天空,又同时看了看泽芜君手里的东西……啊不,是人。
温文儒雅谦恭有礼的泽芜君看着手里满身是伤的姑娘,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
正不知道怎么好呢?手上的人头向后一仰露出正脸,怎么形容呢?
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好像太俗了,但却真的是漂亮啊,就是个子也是真的娇小。
抱在高大的蓝曦臣手上更是显得小小一只,毫无重量一般。
看着手上因失血过多而小脸惨白,虽头豪无知觉却不自觉皱着眉头的姑娘,让我们的泽芜君心里无端有些不舒服。
蓝启仁因背对众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身后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便疑惑的回头。
就见自家大侄子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血人愣了一下。
“曦臣?”“兄长!”
两声不一样的称呼把大家都叫醒了,蓝启仁是凝问,而蓝湛因为一向的说话方式听不出来是关心还是提醒。
“这人从那冒出来?”
“云深不知处不是有结界吗?”
“那是晚上,白天好像是没有的。”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因方位问题刚好可以看到脸的魏婴也跟身边的小伙伴们打趣了一句:“这年头天上还开始下人了,还是个美女诶!泽芜君艳福不浅啊。”
这话说完小伙伴还没说话呢就见蓝湛正瞪着他,魏婴便尴尬的摸摸鼻子表示“我闭嘴”。
在众人议论中我们的泽芜君也终于找回了冷静,他感觉身上的里衣都快被血浸湿了。
不敢再耽搁习惯性的抱着人就向寒室走去。
蓝启仁看蓝曦臣走的方向,想也没想就叫住他道:“曦臣去精舍。”
被叫住的蓝曦臣看了看手上的人明白自家叔父的意思,精舍是云深不知处的客院,确实更方便。
改个方向的同时吩咐弟子叫个医师来。
向精舍走了没见步,言诺虚握在手上的‘若言’也终于掉了下来。
蓝曦臣只看了一眼示意了一下自家叔父,就直接走了。
在精舍找了个空房间,说来也巧就在云梦江氏边上。把言诺放在床上后。
碍于男女有别蓝曦臣也没办法查看她身上的伤,只能给她把了把脉。
发现并无内伤,虽中了毒却并不致命,身上的伤只能等医师来了才能处理。
知道床上的人并无生命危险,蓝曦臣才有空认真的打量她。
一身男装已经被血浸透了,只能大概看出是青色的,头发很长很顺怕都要长及膝了,个子较小却容颜绝色,年龄大概十七八左右。
蓝曦臣想不通这样一个看起没什么杀伤力的姑娘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却又并不致命。
若是贪其色为何要下毒,而不是□□之流?
若是为寻仇这一身的剑伤又为何不致命?
若是为财这姑娘刚刚握在手上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又为何还在?
最重要的是她是怎么在不惊动结界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云深不知处上空的?
正在他盯着言诺发呆沉思的时候,蓝启仁拿着‘若言’后面跟温情走了进来。
蓝曦臣给蓝启仁行了个礼,疑惑的问道:“温姑娘怎么来了,医师呢?”
“女医师早上出门采药去了,其它男医师只怕也是不便,便只能劳烦温姑娘了。”蓝启仁解释道。
温情上前给蓝曦臣行礼道:“治病救人本是医师的本份蓝先生客气了”。
蓝曦臣还礼客气的道了声:“那就有劳温姑娘了。”
就跟着蓝启仁出了房间。
温情初步检查后出来想请两女弟子帮忙,没想到同住精舍的各家弟子因好奇心爆表,但又顾忌蓝启仁跟蓝曦臣不敢围观。
听说要帮忙分别请了自家的女弟子去,都想知道第一手八卦。
人家打着帮忙的旗号,对他们的心思蓝启仁跟蓝曦臣就算心知肚明也不好说什么。
直到天色全黑,众人都用过了晚饭,温情才把言诺身上的伤跟眼睛里的毒处理好。
而后又等温情用晚饭打理好自己,众人才有空坐下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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