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夏在沈遇时起身后便醒了, 她本想着和他道最后一场别, 可真当男人俯身走到她眼前时, 忽地就想到昨晚男人猩红着眼掐.着她的月要失控的一面。
她紧紧闭眼, 咬着唇。可接下来更令人腿软的是,那人居然趁她“睡觉”的时候掰着她的月退给她上药。
煎熬,脚趾蜷缩成一团。沉夏不好意思让沈遇时发现自己在装睡,于是忍着不发出呻.口今声, 手心攥地生疼。
等沈遇时离开一个小时后,她才起来收拾行李。沉夏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足够, 至于沈遇时前几天去M国买的那些奢饰品,她都没有拿走。
到公寓时已经将近中午了, 沉夏点了份外卖然后给沈遇时发了分手短信, 顺便将《妖天》和《音向荣》的片酬打给沈遇时。其实这些钱远远不够,剩下的只好之后再还。
昨晚运动量太大,沉夏实在是没力气打扫卫生, 她简单冲了个热水澡上.床休息。
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六点半。沉夏是被程音的电话吵醒的, 都没有吃完饭, 两个人一合计决定去附近明阳高中吃麻辣烫。
明阳高中附近的麻辣烫特别出名, 汤汁鲜美,每天来这里吃饭的不少, 甚至还要排队。
程音家离明阳高中更近,开车大概十分钟便到了地方。等沉夏到的时候程音已经占好了座位。
两个人选好食材后回到位置上,睡了一天沉夏有些口渴, 刚抿着水喝,程音忽然拉近距离,她指着沉夏的耳后,震惊地看着那一小片红色:“这是什么?”
程音本以为是蚊子咬的,谁知道顺着沉夏的白皙细.腻的皮肤往下看,居然还有几块的深色红.痕,顿时惊呆了,“卧槽!这不是草莓..”
“印”没说出口,程音察觉到旁边的人都在注视着她们,她压低嗓音,“你这,是前男友弄的??”
沉夏指尖拨动长发,将裸.露在外的红.痕遮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嗯。”
程音一脸震惊:“不是,我说,他不会禁欲过久了吧。居然把你弄成这样,也太狠了吧?”
“...”沉夏难得的脸红,“不说这些了。”
吃饭间,程音瞥她一眼又一眼,沉夏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单手将她的脑袋按过去:“吃饭!”
沉夏翻了翻手机,里面没有沈遇时的任何信息。虽然这是件好事,但是以她对沈遇时的了解,心里总是有点不安的情绪在翻滚。
吃过饭,两个人沿着明阳高中逛了一圈,顺着学校走到学校后门来到了停车场。
程音拍拍沉夏的肩膀:“走,今天音姐送你回家。”
不远处停着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沉夏扬眉:“什么时候买的?”
程音得意的小表情看着很欠揍:“我哥给我买的。”
她有个哥哥比她大三岁,虽然不是亲哥哥,但是他对程音很好,简直百依百顺到让人觉得这两人有一腿。
程音开车技术还可以,在路上开的挺稳的,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公寓门口。沉夏下了车告别:“回到家发个短信。”
“OK。”程音挥挥手,开车离去。
沉夏所在的公寓比较古老,这套房子是沉景山生前留下的唯一遗产。她住的房子在六楼,顶层。
夏天还能爬上楼顶看星星,还可以烧烤,放烟花。
刚进入楼栋里,感应灯忽闪忽闪,在沉夏抬眼的下一秒灯忽然灭了,隐约能听到各家各户打开窗户呼喊是否停电的声音。
她将手机电筒打开照着楼梯走。那年沈景山刚去世,钟琴雪嫁入豪门后,沉夏就跟着奶奶来这里住。
开始看到这栋房子时,楼梯上方全是脏兮兮的蜘蛛网,有人下楼时踩在台阶会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仿佛房子在震动。
沉夏难以置信京城还能有这种房子。
可也是这套房子,让她有了一个家。
没有灯楼栋里很黑,手机电筒散发的光映在墙上有巨大的黑影。沉夏捏紧手机,脚步不断加快,她听到了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声,敏感地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她看。
这栋房子住户不多,四楼以上也只剩下一位奶奶和她这一户了。
这么想着,沉夏也不敢用余光去扫,霎时间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皮发麻。
她连忙加快脚步边在包里掏钥匙,离家门口只剩下半米时,手腕却被一只发烫的手紧紧攥着,紧接着她就被一道重力推到墙上,手里的钥匙“啪”地掉落在地上。
沉夏心跳猛烈地跳动,直到闻到淡淡烟味夹杂着酒精的味道,尖叫声彻底被堵在嗓子眼。
映着微弱的手电筒的光,沉夏看到了沈遇时。他垂着眸,细碎的短发投来一团阴影使他看起来苍白阴沉。漆黑的眼眸幽深黑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男人手上的力度加重,勒得她发疼,沉夏咬着唇:“沈遇时,你到底发什么酒疯!”
沉夏想摆脱他的手却被沈遇时紧扣着反抵在墙,她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道怪音,沉夏别过脸。
男人俯身逼近,温.烫的呼吸落在耳根,将她圈在怀里。
“你还知道疼?”沈遇时眼睛猩.红,声音沙哑,双腿抵在她乱扭动的月要身,喉咙滚动:“沉夏一一”
这一声含着恨意,像是将她拉回那一晚。
沉夏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记。她抬眼与男人冰冷带着强烈恨意的眼眸对上,浑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
她下意识要躲,却被沈遇时再次用力抵在墙上,身后凉意沿着肌肤蔓延,男人炙.热的温度贴着危险,身上的酒精味笼罩她,沈遇时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沉夏,你、简、直、不、知、悔、改。”
他的声音沙哑磁沉,漆黑的眼眸像是竭力克制汹涌的情绪。
沉夏不想再这样下去,手腕被箍得疼,这段日子的委屈渐渐蔓延像是什么堵在嗓子眼。
她眼眶泛着红,挣脱手去推他:“沈遇时,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放开我,你放开一一”
沈遇时阴沉着脸,掐着她的月要,月胸月堂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沉夏扭过脸,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分手?”
“我同意了吗?嗯?”
沉夏吃痛,她咬着牙去挣扎却被男人固定在墙角。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狠狠用力,尖牙刺在细白脆弱的部位,她忽地睁大眼,听到男人阴沉隐忍的话,“嫌我穷?”
“我不能满.足你?”沈遇时讥讽,“沉夏,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一句又一句像是块巨石重重砸在她身上。沉夏鼻子一酸,胸腔涌现无数的酸涩,她挣脱手使劲拍打他,却被捏着手腕,牢牢困死在他的手里。
沉夏没想到他真的这么恨自己,一股难言的涩意充斥眼中。月要间被紧箍的疼痛加重,她咬着牙发狠地推他:“对,你是不能满足我。你给我的我都不想要!行了吧!”
沈遇时退了几步,表情微微怔住。
沉夏抬高手臂将脖颈间的湿润擦去,深吸一口气:“谢谢你帮我奶奶看病。钱我努力还,至于南星娱乐还有一年的签约时间,到时候我就走。”
手机在沈遇时攥着她手腕时摔在地面,一束白色的光打在男人的下颌,轮廓清冷紧绷,他听着她的话,忽然笑了几声。
而后盯着她殷红的唇,发红湿润的眼眸,半晌,沈遇时凝固嘴角的笑,他捏着沉夏的下巴,轻声道:“沉夏。”
“你总会有办法让我对你服软。”
说完,沈遇时将落在地面的手机捡起,擦干净,放进沉夏的口袋,转身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今天评论还有红包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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