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炭治郎兄妹被那个紫头发的女人叫人带走了,炭治郎还因为咽不下那口气跑回去想打白毛一顿,最后被人打晕拖走了。我透过麻袋的小孔,看见了时透无一郎扔着石子。
听扛着我的麻袋的人讲 ,那些人全部是‘柱’,是所有鬼杀队成员中最强的九位剑士。我回忆了一下,那九位剑士看起来大部分都是不超过二十岁少年人,尤其是那个叫时透无一郎的少年,怎么看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感觉有点悲哀。
不过又累又困的我已经无心想什么了,在晃悠晃悠的麻袋里睡去。
夜晚的冷风唤醒了我,清冷的月光洒进来。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很累不说,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直叫。
“好饿啊……”今天真的是有惊无险,我嘟嘟囔囔的环顾四周,猛地看见一个紫发的女人坐在屋外的走廊,她好像在看月亮。在我出声之后,她回过头看着我微笑,我和她正好对上了视线,吓得我冷汗出来,之前我被她的刀刺伤还没死的事让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饿了吗?”她深紫色的眼睛看着我,嘴角还是弧度都没改的微笑,但是她听见了我说饿的时候气息变了,哪里变了我又说不准。“我名为蝴蝶忍,虫柱。小姑娘你的名字呢?”
“花花。”总之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吧。
“花花吃什么呢?”“鬼的血。”
“啊啦,花花很特别呢。其实我一直对花花免疫我的紫藤花毒的事情很好奇,为什么呢?”忍虚掩着嘴,似乎是惊讶,手放下去后又是那抹微笑,我觉得这人挺奇怪的,为什么一直笑呢?倒不是说笑不是一件好事,而是她的笑容好像没有变过一样,为了笑而笑的感觉。
“这点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从其他人……鬼身上得到的能力。”我想了想,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明白原理,不好解释。
“这样啊。”忍一边说,一边掏出了一个木盒,拿了一个针筒后走过来问我:“我可以取一点花花的血吗?”
我没吱声,只是伸出胳膊,闭上眼睛,我怕我出声了就没勇气挨那么粗的针头。冰凉的针戳进肉里,让我反射性的一个哆嗦。
“花花其实和普通的女孩子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可能是看我怕打针的样子挺搞笑的吧,忍话语中带着笑意的说道。
随后她将针筒里的血推进小瓶子里,还提了一句:“今天花花要感谢时透君哦,他只是压制住了你。大家都很尊敬主公大人,身为鬼的花花就那么莽撞的冲进去,换作其他人的话会把你斩首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对此事没有感觉,但是忍好像还是很好奇。
“说起来,花花被不死川先生抓住的时候,有叫时透君的名字吧?怎么回事呢?好想知道啊~”忍一脸‘好想知道’的样子问我,虽然我觉得她是想知道点别的东西,不是单纯的八卦。
不死川?应该就是那个白毛。
“梦里遇见的。”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些:“遇见两次,可能因为我的能力,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们的梦境连到了一起。我还被他砍头了。”
“那真的是缘分呢。”忍笑眯眯的,虽然我不明白被砍头是怎么样的缘分。
说起时透无一郎我就想起了我的巧克力豆,自己白天被晒太阳,衣服也被波及到了,烧出了几个洞,不知道巧克力豆和我原本的世界的衣服怎么样了。
我手伸进衣服里一顿抓,把自己的短袖短裤抽出来,衣服没事,巧克力豆也没事。我拿了两颗就把巧克力豆塞回裤兜里,衣物折好又塞回原处。忍好奇的看着我拿出的衣服,和我手中的巧克力豆。
“要吃吗?”我一颗放嘴里,企图缓解饥饿感,另一颗递向忍。
“谢谢。”忍收下了没有吃,我寻思她可能是怕有毒,准备拿去研究。我不免觉得有些浪费,毕竟巧克力豆吃一个没一个呢!
“等一下我会叫人拿新的衣物过来,毕竟女孩子一直穿的破破烂烂可不好。”忍起身向外面走去,然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说道:“抱歉啊花花,近段时间你只能住在这蝴蝶屋,禁止外出。你的食物问题,等我得到主公大人的许可,可能会带你一起出去猎鬼。”
“没关系,几天的话我还是没问题的,谢谢你给了我住所。”我觉得如果不想她用刀划伤我的事,我挺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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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会等上一个星期,没想到仅仅两天,忍要带着我出去猎鬼的请求就被批准了。这点无疑是让我很兴奋,能出去吃饭了。我开开心心的换上新衣服,虽说是鬼杀队的队服,但是胜在方便运动。
我觉得我穿这身衣服还挺讽刺的,不知道这念头怎么冒出来的。
“准备出发吧,晚上是野兽们出来的好时机哦,我们猎人也要加把劲才行。”忍拉着我的手,这让我想起了律子姐。律子也曾是这样拉着我的手的,不过让我想起律子姐的原因不止这一个。
“忍小姐,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想到了律子之前也是这样的,看起来好像很正常,其实她总是在生气,生气的那个时候的气息和忍非常像。但是我说完后,看见忍的眼神变了,笑容也沉下去的时候,我就后悔这么一问了。
好在几秒后,忍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什么也没有说。
我以为柱的工作会和别的鬼杀队队员不一样,没想到其实是差不多的。对于这点,忍给出的说法是:“没有那么多十二鬼月给我们杀啦,他们的尾巴藏的很好。就算是普通的鬼,柱也不会放任不管的,每一个柱都有一个管辖的区域,从鬼的手里守护他人的生命是我们猎鬼人的职责。”
这次的鬼也很能躲,出现过很多次,却始终没有被斩首,甚至两名鬼杀队队员被他杀死。对方的血鬼术似乎是很擅长隐藏或逃跑的,不过我觉得是擅长隐藏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逃跑的话,应该很难杀两名队员才是。当然,两者皆有也是可能的。
我和忍跟着血腥味来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巷子里一片狼藉,鲜血几乎糊满了墙壁,却不见尸体。可想而知,受害者死的很惨,还被吃的很干净。我脸凑到那面血染的墙壁前,还能很细微的感受到温度,既然如此,鬼没道理这么短的时间就跑掉。
“逃掉了吗?”忍站在巷口,逆着光。她看见这血腥的一幕,好像更生气了,即便是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的猎鬼人,每一次遇到时都还会感到气愤吗?我又想起了白毛的话,当时他让我很气,我就把他的话当放屁。可是现在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初来乍到这个世界,对鬼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一阵慢悠悠微风吹过我的脸颊,我觉得不太对,忍头发被吹起来的方向和那阵风不一样,明明我和忍的距离不远,却有两个方向的风。
那阵风向着忍的方向吹去了,我觉得这可能是鬼的血鬼术。
别怪我疑神疑鬼,自打以鬼为食以后,我见过好几个有着让我觉得血鬼术很厉害,却还是在跑龙套的鬼。因为他们本身太弱了,没机会成长,导致再有潜力的血鬼术也被要抹杀在摇篮里。
千奇百怪的血鬼术,防不胜防。
思及此,我直接割开手腕,一把血向着刚刚那阵微风的方向洒过去。反正如果不是,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被当一下傻子罢了。
“啊!!!”一个小孩模样鬼凭空出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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