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作战会议正式开始!请各方发表自己的看法,限时一分钟!”
梦境茶话会正式开始,地点,蓝波的梦境。
作战司令员:白夜|风夜
作战总书记:弗兰
作战指挥长:六道骸
作战情报员:蓝波
“那么,请作战总书记弗兰开始发表看法,其余人员请准备,公平英明的司令员会进行裁决判断!”中气十足的说完这句话,我握住用幻术幻化的教鞭,敲击着桌面,坐在中庭的椅子上,看向一旁的弗兰,示意他开始。
带着巨大红色苹果头套的少年面无表情的拿起手里的笔记,由于变成小孩子的缘故,他有些不顺手的从欧式风格的椅子上站起来,才堪堪可以看到桌面,他很注重仪式感的轻咳一声,接着严肃的棒读。
“根据风夜前辈的情况,me觉得云雀恭弥的想法十分简单粗暴,简而言之,就是想把风夜前辈拐回意大利当云守夫人。根据此情报,me觉得风夜前辈可以拉某个人作为挡箭牌,以此来使那位云守分心,趁机逃跑。Me不介意前辈逃到me以前的家乡,法国小镇十分欢迎前辈。”
“以上。”十分平淡的读完手里的笔记,弗兰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师父,指着自己的头顶。
“师父,接下来到你了。还有......能不要攻击me吗?小心眼师父。”
“kufufu,弗兰,你小子在打什么坏主意!”优雅的收回三叉戟,仍跟古欧洲贵族般端坐着的凤梨头的异瞳少年,右瞳闪过一丝猩红的幽光,毫不客气的伸手把弗兰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假装忽视小弗兰幽怨的跑到了隔壁椅子上,光明正大的坐在某人的腿上,头冒青筋的展示看法。
“kufufu,比起这个,我觉得你还是趁早选个人嫁了算了,这样所有人都死心了。”六道骸十分恶趣味的笑了起来,暴露他心情十分不好的现状,接着又不怀好意的说道,“虽然我觉得你的婚礼可能会变成葬礼就对了,kufufu......”
我冷着脸说道“打死你哦,骸!上一次快抽空我精神力的绝对是你这个家伙吧,害得我......”
可恶,就是因为这家伙一次性把我大部分精神力抽空,我才被乱步趁机牵制,脑子跟降智一样,完全混乱,要不是我意志坚定,现在我特么真的要请六道骸当花童喊乱步爸爸了。
“下一个!”无视六道骸那魔性的洗脑笑声,我敲击了桌面,瞪了一眼六道骸,看向从刚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冷汗直冒的蓝波。
“你们这群人自说自话真是太讨人厌了!!!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来到我的梦境里啊!!!”无辜被入侵梦境,苦恼的双手抱头,穿着黑白奶牛波点睡衣的蓝波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气急败坏的指着旁边的六道骸跟弗兰,吼道:“你们干什么变成十年前的样子啊!装嫩吗你们!!”
“嘛,为了让风夜前辈有亲切感,me和师父十分贴心的一直以这种样貌跟她联络。”弗兰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少年的六道骸很是给面子的点头,抿了一口咖啡,黑耀的校服还是那么适合他,包括那个凤梨头,都让我有一种想把他塞进罐头里的蠢蠢欲动感。
“肯定有更深的原因吧!你们骗小孩呢!!!”蓝波丝毫不信,反而被他们脸不红心不跳的无耻行为震惊得不行。
有些无力的趴在冰凉的桌面上,我把头埋进臂弯里,撸了一把四岁弗兰的苹果头,在他有些亲昵的蹭蹭下,绝望的嘟囔着,“又开始了,这样什么时候我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分别敲了一下每个人的头,顶着新鲜出炉的大包,他们终于老实下来了,乖宝宝的端坐着,如果忽视魔性的BGM和电闪雷鸣的背景的话。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听好了,谁都好,给我来横滨,不然我就随便嫁给你们其中的一个,让你们马上狗带!!!”
说完我就鼓起腮帮子,一脚站椅子上,一脚狠狠踩到圆桌上,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甚至委屈巴巴的拿起了手里的教鞭,露出我认为最可怕的表情,狠狠的敲击桌面,试图表达我的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决心。
可恶,要倒霉大家一起倒,我才不要一个人面对委员长的暴击呜呜呜,那个家伙可残暴了,一点也没有同情心。
身边突然安静下来了,我有点迷茫的看着他们,疑惑的歪头。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捂着脸?”跟娇羞的小媳妇一样,笑容好奇怪,跟变态似的。
那个凤梨头,你为什么抖着肩膀转过身去,瞧不起我吗!
岂可修,我可是你亲爱的爸爸!
怀里的弗兰及时为我解惑:“嘛,大概是想一些很过分很奇怪的妄想,风夜前辈不要理他们,真是糟糕的大人。”
话虽如此,你特么也脸红了啊......
看着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棒读,脸上却诡异红了的小苹果,我选择默默咽下吐槽。
会议被迫结束,群主蓝波把我们踹出了群,理由是,晚上牛奶喝多了,他想上厕所......
好吧,人有三急。
再说这会议开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了,都窝里反了。
其实我也想去楼下,冰箱里还有布朗尼,我想吃。
会议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天也差不多亮了。
我总结了一下他们的建议,好不容易和鹤丸他们商量好对策,就急匆匆的跟森鸥外请假。
“首领,我想请假,拜托啦!”有事相求的我很是狗腿的跟森鸥外请假,语气温和得不行,转脸又无比嫌弃的狠狠的唾了一下,完美演绎双面派,缩在楼下的沙发上。
“哦,是因为彭格列家族来了吗?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提前来,夜桑真是运气不好呢。”森鸥外优哉游哉的调侃我,透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
“彭格列云守来港黑了,我也没办法啊,森首领你这么好心,肯定会答应的吧?”
“嗯?那个,夜桑,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流露出的语气有些无奈。
“什么?”我不解,向后仰的动作一顿。
“彭格列家族这次来的并不是云守哦,而是另一个人。”森鸥外好心跟我解释。
“难不成是岚守?”毕竟是立志成为沢田纲吉左右手的忠犬。
不过,委员长这家伙果然是偷偷来的吧,行动力真特么快,谁跟他透露的消息啊。
“是他们的boss——沢田纲吉哦。”森鸥外带着笑意,抛下一个重型炸弹,把我炸得面目全非,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哈!?”我被惊到了。
“我也没想到这次合作居然会让他们的boss亲自登门,看来他们很重视呢,夜桑。”
“我不去......”我仍然坚持本意。
“哦,忘了说了,他们boss还带着一位很美丽的女士。嗯,我想想,好像是叫库洛姆。”
“你绝对是故意的,森先生。”我呆滞了,转而带着沉痛的语气笃定他的险恶用心。
“嘛,夜桑误会了,我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所以?”森鸥外狗贼的语气格外无辜,但是我想他现在一定在办公室里疯狂嘲笑我,说不定连他那个呆毛都翘起来了。
“......我去。”我瘫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纠结的声音,完美取悦了森鸥外,他很是开心的挂了电话,我想他一定憋笑憋得不行,现在正疯狂的锤桌子。
无耻狗贼,拿库洛姆小可爱诱惑我。
我承认,在黑泥这方面,我从来赢不过森鸥外。
毕竟他以前就黑得不行,看看被他教出来的典范太宰就知道了。
岂可修,比起可能待在侦探社凶残的委员长,当然是正在港黑可爱的库洛姆更有吸引力啦!
而且沢田纲吉这个兔子姬超级好糊弄,小菜一碟。
我啪啪啪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心思从库洛姆超级可爱的脸上一直转移到了库洛姆超级软软的怀抱里,最好完全沉浸在库洛姆萌妹子的美貌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水灵灵的大眼睛,软绵绵的怀抱,加上让人酥麻得不行的软萌声音。
“喂!你笑得太奇怪了,给我适可而止啊!”跟我一起在港黑门口准备迎接彭格列boss的中也恨铁不成钢的扯我的脸,力图让我清醒,“要是在合作者面前丢脸,首领绝对不会饶了你的,给我认真工作啊!”
红叶姐在一旁笑吟吟的捂嘴看我们吵闹,总觉得她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那目光怎么那么像一位慈祥的老母亲。
A那家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介于他除了有钱基本上没什么用处,森鸥外表示随他去,钱在就行。
对方boss都亲自来了,我们也得表示港黑的诚意,所有在的干部都出动,恭敬的等着对方。比起港口黑手党这种后起之秀,在意大利西西里有着几百年历史的老牌黑手党彭格列家族显然占据大部分优势,跟它合作准不亏,甚至还能和对方保持长久的合作关系,多了一个大牌的利益合作者对港黑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
好吧,比起这些个弯弯道道,我还是有点怕,就算来的是小白兔沢田纲吉和萌妹子库洛姆,我还是有些担忧的。
一声不吭的离开,留下一封告别信,断掉了所有联系,还躲着他们。
超级过分的吧。
或许也曾怀念那年飞速消逝的无忧光阴,操场上的嬉笑打闹,饭桌上的针锋相对,偶尔也会很平淡的吐槽,被幼稚好动的小孩子纠缠着玩耍,还有面对青涩少年时有些好笑的勾唇。
我大概是遗憾过。
但我没有感到后悔。
不会有什么会一直陪伴你,什么都会改变,心里的那一片清静无暇,宛若挪威覆雪的森林,清冷,却透着生机勃勃的绿意,上面的雪融化,滴落在最柔软的一角,那一瞬间,也就是所谓的永恒了。
带有彭格列标致的车缓缓行驶而来,后面跟着一列整齐有序的家族车辆,暗处或许还隐藏着其他的。
车门缓缓开启,黑亮铮明的皮鞋落在地面,所有跟在后面的下属都低头行礼,包括站在他身后的那位彭格列雾守部门的女性。
见彭格列十代目到来,一旁的中也摘下礼帽,上前礼貌的行了一下礼,谦逊不失礼仪的说道。
“欢迎来到港黑,我们的首领已恭候多时,请让我带路。”说罢请他去和首领汇合。
很是温和的棕发青年礼貌的朝他歉意一笑,大空般包容的笑意让人无法拒绝,然后轻轻一转,来到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
于是我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惊讶的抬头,撞进了带着点点笑意的星眸。彭格列年轻的十代目很是温柔的看着我,宛如大提琴般好听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一只手背起,另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充斥着优雅稳重的动作,像是舞会邀请女伴跳舞一般,优雅的邀请我。
“请问,这位可爱至极的小姐,可以帮我带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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