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两人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眼神飘忽,有一点......少女般不知所措?
被这个可怕的想法惊到了,我不禁后退两步,转头寻求帮助。
天!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两个大龄单身狗真的想要去相亲吗?
盯着我也没用啊,我知道的大部分女性基本上都名花有主了啊!
当我转到身后的时候,一位少年的颜值深深的震惊到了我这个颜狗。
我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完全忘记刚刚诡异至极的事情,飞速站立在那位面无表情的绿头发美少年面前,深情款款的执起他的手,掏出一朵玫瑰,开始我无比熟练的情话。
“啊,这位无比可爱的美少年,你精致的面容让我心动不已,我可以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我跟遇到奶酪的老鼠一样,目光不住的盯着这位美少年的脸蛋,就差流出哈喇子了。
哇~这款类型的美少年我也喜欢!
面无表情的脸蛋,透明的湖绿色眼瞳,眼角下面有些可爱的倒三角,甚至头上那奇特的帽子也是可爱至极,身高意外的跟我也很配。
美少年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有些疑惑的歪头:“莫非,风夜前辈你看上me了?”
再次深情款款的微笑,我用哄孩子的轻柔话语验证:“当然,你那可爱精致的美貌简直击中了我的心脏,看来你的美丽也是一种武器,我完全输了呢。”
美少年像是get到了什么,反手握住我的手心,面无表情的,语气棒读说道:“me的名字是弗兰,风夜前辈,me也好喜欢你啊,me旁边的那个凤梨头好可怕,可以帮帮me吗?”
在滤镜的加持下,我只看到了一位楚楚可怜的美少年冲我无声的撒娇,那容貌简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不由得立刻保证,“啊,弗兰,这个美丽的名字也十分匹配你的美貌呢,请务必放心,我马上就把你旁边的那只凤梨大叔丢到楼下。”
美少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吐槽:“看来me的美貌果然一如既往的无敌啊,果然师父这种大叔的类型已经没有人喜欢了,真是失败啊,明明换了好几件衣服。”
一直隐忍的凤梨头终于爆发了,一把拉过我,生生分离了我和美少年,把我们相隔两地,我不由得对那位凤梨头怒目而视:“喂!凤梨,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马踢的!”
凤梨头显然忍耐到了极点,恶狠狠的掰过我的头,把我的头转向门口:“kufufu,你个笨女人,刚刚跟两个人求完婚就开始撩自家人吗?给我好好清醒一下,我是六道骸!”
他又对着美少年怒气冲天道:“弗兰,给我收起你的小心思,你想被戳成马蜂窝吗!”
美少年很是可惜的看了我一眼,啧了一声,无比憋屈的被迫别开视线,嘴里嘟囔着什么,头上的青蛙头套莫名其妙的很沮丧的样子。
凤梨头一把抓住我的脑袋,开始往里面灌幻术,刺激着我的感官,同时伸手紧紧揪住我的呆毛,那力度好像是要拽下来,感觉跟被被往我嘴里塞薄荷一模一样,我被美少年美貌糊住的眼睛立刻清醒无比。
我重新看了一眼凤梨头,眼泪汪汪的捂住逃过一劫的呆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骸?”
十年后的六道骸冲我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一下嘴:“看见你这么蠢的样子我真是心安,kufufu。”
完全是人身攻击,这家伙果然处在叛逆期,想当年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容易吗,结果用完就把我踹了,真是无情。
想了一下,我觉得他刚才的话有些不对,立刻警惕的看著他,失声道:“你也知道我向罗生门逼婚的事情了!?”靠,消息传到意大利了吗?!你们都这么八卦吗!?
不远处的芥川忽然别回头去,身后的罗生门不停的摇晃,似乎是害羞了,把刚刚跟他掐架的中岛敦吓得尾巴一竖,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无比痛苦的捂脸,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记忆。
我亲爱的学生脸更黑了,连口头禅都不说了,咬牙切齿道:“你这家伙,居然还跟其他人求婚了!”
一瞬间察觉到不妙,再加上屋子里火热的眼神与门口传来无比心悸的幽怨目光,我开始慌了,不知所措的揪着六道骸的大衣,结结巴巴的问道:“难,难不成,十年前的我做了什么?”
像是找回了面子,六道骸心情恢复了一些,低头睥睨我这惨兮兮副样子很是愉悦的开口,“kufufu,你刚刚可是跟港黑首领与武装侦探社社长求婚了!”他背后突然出现一堆黑玫瑰,笑靥如花的看着我失去了颜色,继续魔性洗脑。
此话一出,侦探社犹如被按下静止键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整个人被打击成了灰白色,变成石雕,嘴里冒出灵魂,慢慢风化,整个人像是被两个委员长用拐子抽来抽去,心犹如东非大裂谷,裂开口子,一道闪电飞驰而来,把我轰得外焦里嫩。
嗯?他说什么?我向两个大叔求婚?
机械的转头看向港黑唯一的良心,我怀揣着一丝希望。
中也痛苦的看了我一眼,不忍心的别过头,拿下头上的帽子捂住脸,向我宣布死亡公告。
不小心瞥见了社花江户川乱步,他森绿的眼眸紧紧盯着我,眼里的寒霜快实质化了,脸比锅底还黑,以往天真烂漫的样子早就化成了灰。
太宰治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容被西伯利亚的寒风都冷,身上的威压瞬间向我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估计是觉得我向森鸥外求婚简直是脑子坏掉了。
沢田纲吉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暖,就是我完全感受不到暖意。
吞咽口水,寒气从脚底一路子畅通无阻的窜到天灵盖,我瞬间手脚冰凉的转过身去,面对两位当事人,疯狂示意。
呐!我的两位故友,看着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嗯?你们两个为什么转过脸去,为什么不看我的眼睛,为什么要用少女怀春一样的姿势?
你们是不是崩皮了喂!?不要这样对待我!?
森鸥外你害羞个鬼啊,你不是萝莉控吗?
福泽阁下你也是,我不是猫啊,你不是猫控吗?
向后踉跄了两步,身后的弗兰很是好心的扶住我:“风夜前辈,还是跟me去法国吧,这里已经不适合前辈了。”他循循善诱,对我进行恶魔的低语。
一把挣脱弗兰,我生无可恋的顺着众人撤出的道路打算冲出房间,临到门口时因为打击太大还不小心踉跄一下,被门口的两位一人抓住一只手臂险险扶住。
森鸥外与福泽阁下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却没有打算放手。
我转过头含泪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挣脱双手,捂着脸哭嚎着跑出侦探社,落荒而逃。
完了,我的职业生涯要结束了,还是打包行李去找兄长大人吧!
得罪了敌对社长和现任上司,我在横滨没得活路了!
森鸥外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落荒而逃的身影:“嘛,没想到夜桑也有一颗想要当港黑首领夫人的心啊。福泽阁下,你怎么想,想要夜桑当社长夫人吗?”
福泽谕吉收回手,垂眸沉默,冷眼看着森鸥外,不做发言。
森鸥外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摸着下巴沉思道:“说起来,夜桑还是那副萝莉的样子呢,从一开始见到她就是那副样子了,身高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长高过.....”
沢田纲吉捂住脸,肩膀颤抖,转过头去。
“噗,那副可怜的模样,太可爱了......”他低声说着,抑制不住的笑着。
在他左边的六道骸十分不爽的看著他,跟心累的老父亲一样,手里出现三叉戟,把武器深深戳进地板,黑着脸提醒他:“给我收回你的妄想,沢田纲吉,你们这些变态萝莉控!”
要不是弗兰拦着,六道骸现在就像召唤出一堆火山来把这群人邪恶的思想烧的一干二净。
沢田纲吉很快恢复过来,微笑的看着自家雾守:“骸,你不觉得你家监护人只有一个实在是太勉强了吗?而且这明明是合法的。”他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
六道骸沉下脸,猩红的眼里浮现出四:“果然你就是个变态萝莉控。”和那只小麻雀一样。
沢田纲吉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笑而不语。
*
我一路飞奔到楼下咖啡厅,捂脸痛哭,悲叹我一生的脸都丢尽了,这辈子也整不回来了,我对外成熟稳重潇洒帅气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
这副模样被在楼下咖啡厅看风景的委员长尽收眼底,他有些意外的拉住我,把我扯到他的怀里,指腹轻轻摩擦我的眼角,冰冷的脸上有一丝动容,语气里暗含怒意。
他平淡开口:“谁欺负你了?”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怔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埋到委员长怀里痛哭流涕,“呜呜呜,委员长你相信我,我真的喜欢美少年,我可喜欢年轻时候的你了,虽然中二又凶残,但起码脸长得好看啊!”
他身体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僵硬了一下,接着双手环绕我的肩膀,很是不自然的拍我的后背,像是哄哭泣的孩童,有些不擅长却很是温柔,特属于云雀恭弥的温柔。
怎么感觉被当成小动物安慰了......
我明明勉强还是个人来着......
等我终于把委员长整整齐齐的西服弄湿一大片的时候,我终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抬起头,生怕委员长因为我弄脏他衣服给我一拐子。
我开始害怕了。
委员长对我的恐惧丝毫未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哭完了?”
我捂脸点头。
“那就好,现在改履行你的诺言了。”得到我保证的委员长低头看着我,做出异常认真的神色,他轻轻用手抚上我的脸颊,然后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凌厉的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什么时候结婚?”他用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语气淡淡的说出来,向我寻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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