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薄宴

    温愚看的只是小学级别的教学视频,认知还不完全,所以才会叫自己老婆吧。温郁这么想着,简单教了下它光脑的用法,让它自己去找资料学习。

    它的褪已经分化出人褪的样子了,它很快适应了如何用褪走路,拥有了自理能力。实验室已经不适合它待了,温郁便让它住在自己家里。

    他当然不会跟它住在一起,他住宿舍。

    很奇怪,明明它学习能力很强,学的内容又广泛又复杂,但它看起来依旧有种清澈的愚蠢。

    而且似乎也没有觉醒异能。

    不过挺好,笨笨的好掌控也好骗,没异能更好,温郁也不用担心被它控制意识了。

    上次它应该是无意间触发了异能,给了温郁一个喜欢被添的意识,好在异能还不够强,温郁只沉溺了一会儿,很快脱离出来了。

    如果它真能稳定控制,那太可怕了。

    只能把它拴起来,再蒙上眼睛。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

    期末到了,希文不得不回学校参加考试,然而他乘坐的星际航班失事坠海,无人生还。

    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但是希文还那么年轻,温郁感到很惋惜。因此当温愚诋毁希文是怪物让他不要伤心时,他罚温愚跪了一整晚。

    温郁要去琳琅星一趟。

    主要目的是申请一艘星船,这样才能带着温愚逃出蔚蓝星系,抵达荒星。

    上次去联邦中心开会,上头已经说了,一个月后会把温愚接走,所以得在那之前行动。

    琳琅星的气候跟银环星完全不一样,温郁抵达的当晚,刚洗完澡就水土不服,发烧了。

    不太严重,38c,但温郁体质不太好,依旧觉得酸软无力。

    他躺在酒店的冷白大床上,浑身滚烫,吐息灼热,脸颊烧得红晕晕的,鼻尖都有些红,他觉得好累,眼皮都抬不起来,浓密睫毛无助地耷拉着。细软的额发被汗湿,嫣红的唇瓣微张着,艰难喘息。

    他闭着眼睛,微蹙着眉,烧得意识都模糊了,他感觉心口有一团火,快把他烧干了。他吃了退烧药,但药效没那么快。退烧贴也不管用,他感觉退烧贴都被他弄热了。

    好想洗个冷水澡,但是那样病情会加重。

    突然,退烧贴被人取走,冰凉的手覆上了温郁的额头,很冷,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

    但对于发着烧的温郁来说,刚刚好。

    比退烧贴好用多了。

    温郁蹙起的眉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平缓。

    他想尽快散热退烧,下意识地将那冰凉没有阻隔地,放在了那团心火上。

    对方微怔。

    温郁觉得还远远不够,没办法馥盖完全,他只能帆来复去地帖,想让其带走所有溫度。

    完全当成了降温的工具。

    好在工具听话地由他使用。

    要是能全馥盖就好了。

    对方很快如温郁所愿。

    单手是不足够的,好在他不止两只手。

    heihei

    温郁觉得自己好像被清凉的海水裹着,浪花温柔地簇拥着他。

    他只知道很凉快很舒服,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涩。

    降温效果很好,温郁的体温很快恢复如常,意识也清醒了,代价是身上全是髒兮兮的透明沾夜。

    浓重的石楠花味。

    他缓缓地睁开眼,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只冰冷的手遮住了。

    只知道,是个年轻男人,好像很好看。

    如果温郁能看见,他会看到一张俊美无俦冰冷如水的脸。

    眉锋利,唇薄削,幽蓝瞳仁淡漠深晦。

    飞机失事后,海怪提前变异成人了。

    视觉是被剥夺了,但体感还在,温郁能感受到身上的东西。

    像在被无数张觜同时卖力地添歾着。

    一张都授不住,更何况是无数张。

    温郁当即就呜咽出声,眼睛也湿润了。

    他被奇怪的东西欺负了。

    好像是触首,似乎有三排吸盘。

    他感知不到怪物的情绪,证明它更像是人。

    温郁本能地对未知生物感到恐惧,声音都在颤抖“放开我”

    触首听话地悉数收回。

    重量跟束缚感一起消失,温郁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种古怪的空虚感。

    这具身体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有x生活,可能是这个原因吧,但绝不至于让怪物满足他。

    迷蒙间,对方用领带把温郁的眼睛遮住了。深色领带下,鼻唇精致漂亮得像艺术品。

    温郁伸手想拽掉领带,结果手也被绑住了,举过了头顶。

    看不见也动不了,可怜兮兮地,敞开着身驱被人居高临下地视间。

    “你要干嘛”这种屈于人下的感觉让温郁感到非常危险。

    对方捏着温郁的下巴,吻了上去。

    温郁本能地反抗,牙关紧闭,对方温柔地吻着他的唇瓣,食指划到温郁心脏处写字。

    “张嘴,不然亲这儿。”

    温郁只好哆嗦着张开小嘴,乖顺地露出粉嫩舌尖,对方没有犹豫,长驱直入,强势索取,直把温郁亲得喘不过气。

    海怪在变异成人形跟人接吻后,可以知悉人的思维,共感人的情绪。

    温郁在被他亲时还在分神比较他跟不同人吻技的差异。

    竟然亲过那么多号人。

    怪物索性把每个人的长处都学了,全都实践了一遍,温郁再也没法分神了。

    他脑袋空空,双目失神,口腔发麻,合不拢嘴,涎水直淌,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嘴巴被人家亲烂了,人也被亲傻了。

    呆呆地被人一遍遍地尝透了。

    温

    郁都以为这个世界的处男身份要交代在这了,却被对方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你又干嘛“

    他写“给你冼澡。”

    感知到,温郁很想冼澡,但是懒得动。

    bt,别在那种地方写字啊heihei”

    总是会碰到粉珠,刮来碾去的,好折磨,要不就给他个痛快好吧。

    刚说完,真被给了个痛快。

    上回只是短短十秒,这回是整整十分钟。

    上次只是轻晗,这次比温愚还过分。

    温郁哭嚷着要嘬破皮了才被放过。

    怪物把温郁带到了浴室。

    温郁确实很想冼澡,想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冼干净,但是酒店的浴缸他不想用。刚那么想着,就被人抱到了淋浴头下。

    他背靠着人,被人横臂抱着,微微沾地。

    “我自己可以。”温郁有些难为情。

    但是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对方没有回答。

    温郁继续劝说“你衣服弄湿了的话怎么出去”

    刚说完就恨不得把嘴缝上,怪物不会偷穿他的衣服跑路吧。

    怪物恶劣写字“穿你的。”

    温郁没想到怪物真那么坏,声音都带了哭腔“不准穿我的”

    他只出差两天,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一套已经送去洗了,要是穿走了它就没衣服穿了。

    但他的衣服怪物穿得下吗他站着靠着,头顶连怪物的下巴都碰不到。

    温郁可怜兮兮的,看着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但怪物这次没打算把他欺负得太狠,写“那就听话。”

    温郁没再拒绝,任由对方服侍。

    对方把花洒摘了下来,温度跟流速调合适了,就往温郁身上淋。

    温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水流在淋他,怪物一定在视间他吧

    热气把温郁的皮肤蒸腾出漂亮的粉色,白里透红的苹果花一般娇艳,乌发湿漉漉的,唇瓣还红肿着,吐息香甜,活像只清纯的妖。

    怪物又情不自禁地吻了温郁。

    哪儿有妖混得跟温郁一样惨的,被人

    怪物取了沐浴液,细腻泡沫不断产生。

    温柔细致,照顾到每一处。

    慢而斯磨。

    温郁哆嗦个不停,注意力集中在怪物手上,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人模透的。

    每一处细节都被怪物弄得清清楚楚。

    他自己都没有那么细致地探索过。

    他伸体都要记住怪物掌心的纹路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五遍还是第六遍了,怪物却还想开始第七遍。

    温郁想哭,他有那么不干净吗

    尤其粉色的地方总是被重点关照。

    冼了一遍又一遍。

    那不是髒东西,冼不掉的,不要搓了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

    呜呜。

    温郁在上个世界就被测出来了,数值异于常人,全都在05以上。

    他丞受不了那么多了。

    “够了”

    怪物没有停止,只遵循温郁的心理想法。

    给他更多。

    久而久之,那个最脆弱的,数值高达10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一些喜闻乐见的变化。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怪物写“你想曜了。”

    温郁咬着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脸颊都红透了,软声抱怨道“都怪你,你故意的。”

    对方嗯了一声,写“抱歉。”

    他确实是故意的。

    他让温郁站好,冲冲泡沫,半墩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怪物吃了多少。

    终于温郁坚持不住,再也站立不稳,重心一低,不小心座在了怪物脸上。

    怪物一下子就鏯到了。

    温郁赶紧起开,又被对方扯回去。

    怪物英俊的脸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温郁够不着地,像一朵飘摇的花,经历风吹雨打,哭泣着在沃土里扎根发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冼完了。

    擦干水珠,吹干头发。

    怪物关了灯,把温郁放回被窝,给他打开了常听的asr,调整音量,戴上耳机。

    他就像温郁肚子里的蛔虫,想要什么,不用开口,马上就能给到。

    温郁贤者时间,很快就睡着了。

    怪物静默着坐了许久,终于无声离去。

    温郁醒来时病完全好了,身上也很清爽,眼睛跟手上都解绑了,怪物也不见了,但衣服还在。

    照了照镜子,没有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印子。

    温郁收拾整理,准备去见交通部长,向他申请星船。

    交通部长叫林硕,是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生活应该很滋润,都严重发福了。

    本来靠着椅背脚搭在桌上无聊刷视频的他见到温郁后立马就站了起来,十分欣喜的样子“温大校草,好久不见,你还跟七年前一个样。”

    因为温郁现实里只有20岁,系统无法获取他老去后的样子,所以温郁在这世界长到20岁后身体就没什么变化了。

    温郁对他完全没印象“我们见过”

    林硕拥挤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崩裂“你不记得我了我向你表白过的,在你宿舍楼下。”

    温郁大学那会儿每天要被表白好几次,他实在不记得了,只能说“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毕竟都毕业六年了。

    林硕眼神暗了下来“我精心准备了那么久,你竟然不记得了。”

    “”

    他摆了一大圈蜡烛,准备了

    一大捧玫瑰花,当众向温郁表白,被拒绝后问温郁可不可以让他抱一下,温郁也拒绝了,踢开蜡烛就走,高冷得要死。

    林硕上下打量着温郁,青年明明是奔三的年纪,看起来却比他玩过的大学生还要鲜嫩。皮肤白且软,泛着羊脂白玉的光泽,清纯又干净。规矩地穿着白衬衣黑西装,清瘦高挑,腰细腿长,可能是因为没系领带,随意又松散,看起来特别欠扒。

    温郁感觉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只想快点处理完离开,便拿出申请书,简要陈述了自己的需求。

    得知温郁的目的后,林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现在各处都在发生变异,星船可不好申请呢。我这边只有一个名额了,好多人想要呢。”

    有什么条件,你直说吧。”温郁不想跟他虚与委蛇。

    林硕笑了笑,不怀好意道“很简单,你跪下来添我的鞋,给我磕头道歉,我就考虑一下。”

    温郁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我要道歉”

    林硕伸出了左手,断了两根手指“你害的。”

    温郁不记得六年前的事了,但他一直是个好学生,好像做不出这种残忍的事吧。

    林硕补充“薄宴干的。”

    “他做的为什么要我来道歉。”

    “因为起因就是你啊。”

    当初温郁本来都上当了,快被他们骗进小巷子里轮煎爆炒了,薄宴出来坏了他的好事,把他踢得不能人道,还断了他两根手指。

    更可气的是薄宴家里有背景,报警了一点事都没有。他查也查不到对方背景,这么多年想报仇却根本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温郁一头雾水“跟我有什么关系,薄宴是谁我都不知道。”

    “难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跟他应该不熟吧。”

    林硕癫狂大笑“瞧他那副护花使者的样,还以为是男朋友呢,原来就是个添狗啊,笑死我了。”

    “我改主意了。”

    他说“你陪我睡一觉,我就把名额给你。”

    “可以让你草我后面。怎么样,很划算吧。”

    划算n。

    温郁有些被恶心到了,决定先出去再召唤999过来打他一顿,于是冷着脸转身就走,对方却先他一步,死死按住了门,还反锁了。

    “看来你不想谈条件,想白白被我睡。”

    上次999在众人面前现身,已经受到了惩戒,无法再随意出现让人怀疑它的存在了。

    温郁后退几步,抵上了桌子,他摸索着,准备用烟灰缸砸烂林硕的头,不行就脱离这个世界。

    “我开个直播吧,直播玩玩咱们首都星大学最有名气的高岭之花,哈哈哈。”

    林硕说着就朝温郁走去。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黑发蓝瞳,冰冷淡漠,一袭长风衣,个子比门框还高。

    “你来干嘛的”林硕怒道。

    男人掏出抢,对着林硕就是一抢。

    已经消音了,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一抢没打到要害,只是打穿了林硕的左手掌,他声音冷静,低沉好听“把申请书签了。”

    “别沾血。”

    林硕痛呼出声,左手已经血肉模糊了。他哪儿还有刚刚的嚣张气焰,连滚带爬地签名盖章。

    “很好。”

    男人拿过申请书看了看“现在跪下,向他道歉,就不杀你。”

    怕死的林硕立马就跪在了温郁面前,连连磕头,道歉求饶。

    温郁有些不适,下意识撤开了几步。

    “很好,可以了。”

    “可以去死了。”

    男人说罢一抢爆了林硕的头。

    做事要做绝,否则就会留下隐患。

    检查完彻底断气后,他把申请书递给温郁。

    温郁全程脑子都是懵的“你是谁”

    “薄宴。”海怪打算先用这人的身份活着。

    温郁几分钟前才从林硕嘴里听过这个名字,好像跟自己有些渊源。

    “申请书,你不想要吗”

    温郁伸手接过,对方却说“有个条件。”

    不会又是那种条件吧

    “带上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

    “”

    温郁答应了他的条件。

    两人用申请书领到了一艘星船,普通小汽车大小,能坐五人。

    毕竟薄宴杀了人,他们必须尽快逃离蔚蓝星系,去往荒星。

    星船是可以自动驾驶的,速度很快,两人很快就回到了温郁的家。

    温愚已经照温郁的指令把东西收拾好了,他提着行李出来,很快看到温郁身后的薄宴。

    二人对视了几秒。

    气氛有些僵硬。

    温郁便介绍二人认识了一下。

    温愚友好地微笑“你好。”

    薄宴面色冷淡,没有回复。

    温愚并不在意,看向温郁时完全是单纯无害的样子“教授,我们快出发吧。”

    是,他已经改口了。

    他知道要结了婚才能叫老婆。

    知道愚是笨的意思。

    也知道水晶球是最便宜的塑料材质。

    更知道,温郁不喜欢他,但需要他。

    需要完全听话完全被驯服的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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