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渊昏迷前的一刻,清楚地看见了是夏溪绒用药剂让他昏迷。
向来乖巧的义弟,突然偷袭义兄。夏沉渊如果醒了,必定会过问和惩罚他。
夏溪绒想不出怎么解释,很怂。
没等他问谢启秋“夏沉渊到底醒没醒”,谢启秋就已经打开病房门,抱着他进去。
他没做好心理准备,吓一跳,连忙将脸往谢启秋的脖颈埋,挡住眼睛不敢看。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用双手遮住脸,手指挪动,圆溜溜的绿眸,透过指缝,小心翼翼地看向病床的方向。
活像不敢看恐怖片的胆小鬼。
幸好,夏溪绒没有看见夏沉渊坐在床上,红眸阴恻恻,拿着一条皮带,一副要教训他的严厉凶样。
夏沉渊依然在昏迷,躺在病床,脸色泛白,双眸紧闭,一动不动。
谢启秋“医生没说你哥什么时候能醒,但我估计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那副针剂的威力很大,除非体质强于常人。”
他希望夏沉渊再也别醒来。
一个从小圈养义弟,偷拍了很多义弟的私密照,哄骗义弟穿裙子亲嘴的老变态。
死了最好。
“这样啊。”夏溪绒倒希望哥哥能早点醒,他不安地抿抿唇,垂落眼眸,神色郁闷,仿若杀兄凶手般内疚。
他坐在夏沉渊的床沿,想摸摸对方的脸。
夏溪绒刚碰到夏沉渊,谢启秋眸光一沉,摁住他。
“探望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夏溪绒“我们才来不到五分钟呀,我和我哥很好的,他还给小时候的我把过尿呢,我应该要陪他两三天。”
“你忙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他眨眨眼,无辜地问。
谢启秋脸色阴郁,冷声道“绒绒,你别逼我”
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打开,一颗金发脑袋探入,江溯星提着一箱牛奶和水果,出现在两人面前“咦好巧啊。”
“我来探望夏沉渊,没想到撞见你们了。”
夏溪绒疑惑,问系统统统,江溯星和我哥什么时候那么好了他竟然来看我哥。
系统不是,他跟踪了你的行程,见到你终于出了皇宫,就尾随你来到医院了,才不是来看你哥。他用“探望”这个借口,谢启秋没法赶走他。
江溯星把牛奶和水果放到病床头,他有意无意地活动筋骨,故意露出有伤痕的胳膊。
好心眼的夏溪绒看见了,上钩了,关心地问“江溯星,你的胳膊怎么受伤啦好痛的样子哦。”
江溯星很大声嚷嚷“唉,上次我和他争你时,他竟然派护卫队把我捉走打一顿,打得内脏都差点烂了。这种aha以后会家暴老婆,你离他远点,我不像他,我很温顺”
夏溪绒莫名其妙闻到绿茶味。
“闭嘴。”谢启秋的表情难看极了,因为他也被江溯星打得很狠
,两人两败俱伤。
夏溪绒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小脸苍白,不知所措。
上次他们在他的家打架,就已经够讨厌了。
像两只大狗在他的猫猫小窝互相撕咬,狗毛乱飞,猫碗掀翻,香喷喷的猫垫垫弄上脏味,小被子小枕头踩了狗脚印。
“喂”夏溪绒张了张唇,声音很小。
两个aha立刻停止对峙,看向他。
夏溪绒舔了舔干涸的唇,声音温温柔柔的,自然而然地使唤“我渴了,你们可以去外面给我买喝的我不要白开水,想喝甜的饮料。”
“我很坏,你们不能派人买,得亲自买给我。”
“我现在就去。”江溯星毫不犹豫地起身。
谢启秋没有落后,抢先着离开了。
两个男人不在,哥哥也还是植物人,夏溪绒的耳朵终于清静。
“好困哦”他张开嘴,打了小小的哈欠,眼角沁出泪花。
病房没有第二张床,他左看看右看看,只能脱下外套,抖抖身子,咻一下钻进夏沉渊的怀中
娇小的小oga蜷成一团,在夏沉渊的臂弯里绰绰有余。
他十分主动地把夏沉渊的手搭在腰上,让对方抱住自己睡,这样才睡得香。
夏溪绒闭上眼,逐渐陷入梦乡,小猫人露出了uu的小表情。
但很快,他睁开眼,眉尖蹙了蹙,脸颊鼓起,生气地嘟哝
统统,你在挠我的屁股吗你为什么要挠我的屁股呀我的屁股没有欺负你
他睡到一半,突然感到屁股痒。
系统的手能具象化,可以隐形着出现在小世界。
系统的双手举起
我没有挠你的屁股。
夏溪绒突然面色惊恐,攥住床单的指尖发颤,瞳孔骤缩。
那、那不会是夏沉渊在偷偷挠我屁股吧
突然,屁股又传来了阵阵痒意,痒得肉肉颤了颤
“哈哈哈好痒哦哈哈别挠啦好奇怪的感觉。”
痒意更重了,夏溪绒乐极生悲,笑不出来,神色气恼,眼尾通红,炸毛。
“啊呀都说别挠了,人家的屁股是隐私,不能痒的好过分”
他厌恶极了,将男人的胳膊甩开,捂住屁股弹下床,全然没有黏着夏沉渊睡觉的亲密模样。
夏溪绒躲在角落,朝夏沉渊的病床看一眼。
夏沉渊依旧静静躺在床,双眸阖起,面无表情,睫毛都不呈颤动半分。
没有醒来,不像能偷袭他的样子。
那究竟是谁挠了他的屁股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呀,夏溪绒脸颊涨红,攥弄衣角,焦头烂额,生怕不知名的人又挠挠他,让他丢脸。
许久,系统小声我查清楚了,真的没有人挠你。
你的小皮鼓痒,是因为你发情了。
“”
夏溪绒愣住,呆滞在原地,睁大绿眸,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个。
仔细感受,那股痒意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他的身体。
原来是他自己挠自己
他作为年纪小的oga,对这种感觉没有经验。
很快,痒意化作热意,如滚滚热浪般翻涌而来,将他淹没。
后颈发热,甜橙味信息素疯狂溢出,席卷整间病房。
“呀”夏溪绒的体温升高,泛红的皮肤蒸出热汽,眼睛覆了水雾,意识慢慢地混乱。
脑海逐渐只剩下一个想法。
想要和aha接触
而他身边只有一个aha,夏沉渊。
夏沉渊现在是植物人,正好合他意,不用花费口舌和对方解释。
夏溪绒像遇见纸箱的小猫,又迅速钻回对方的怀中。
手手脚脚蜷起,蜷成一个球,这样能最大面积地与夏沉渊的身体相贴。
宽厚的胸膛罩住他,粗糙的下巴磨得他头顶痒痒,淡淡的松木味信息素将他包拢,让他舒服了一些。
s级oga的体质,没有让夏溪绒满足,反而想要更多接触。
他不懂得缓解发情期只能靠aha的成结标记。
只懂得仰起小脸,用鼓软的唇在男人身上蹭蹭,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他视线覆满泪花,看不清东西,也不知道自己用唇碰了夏沉渊的哪里。
他摸索来摸索去,热到红熟的唇瓣,终于贴到了冰冰凉凉的薄物。
“好舒服,哥哥”
夏溪绒软着嗓音喃喃,唇瓣更加用力地与薄物摩挲,汲取着冰凉的温度与淡淡的松木味。
他贴上的,是夏沉渊的嘴唇。
他明明是一个刚分化,年纪很小的单纯oga,却在主动亲吻比他年长很多岁的aha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被他像工具般摆弄,薄唇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留满湿漉漉的小齿印,像有小猫咬过。
头发时不时会被夏溪绒攥住,攥弄得乱七八糟,像揉乱了毛的狗。
身躯像垫子一样垫着夏溪绒搭上来的双腿和腰。
外人肯定想不到元帅会被一个弱小的oga欺负成这样。
“唔”夏溪绒睫毛颤动,脸颊红扑扑,松开嘴巴,呼了一口气后,又亲上去。
为了亲得更用力,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垂落的手臂被他亲得一晃一晃。
但夏溪绒亲到嘴巴肿了破皮了,难受感依然没有消失。
他只能抱住夏沉渊,脑袋枕住对方的颈窝,小扫帚似的长睫扫落,嗓音发软。
“哥哥,我,我好难受。”
“你醒来帮帮我。”
他觉得缓解发热期,像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哥哥肯定懂,肯定会很温柔耐心地教他。
夏沉渊却没有回应,长这么大,哥哥第一次不回应他的需要,很坏。
夏溪绒后悔让哥哥变成植物人了,到头来遭罪的竟然是他自己,翻车了。
“呜。”他难受得抽泣,鼻尖耸动,眼泪滚落,打湿男人英俊的面庞。
他继续贴住夏沉渊的嘴唇,伸出舌尖舔舔,迷糊不安地睡过去。
谢启秋和江溯星不知道夏溪绒出事了。
他们争先恐后地买好饮料,抢着上楼给夏溪绒。
两人同时抵达病房。
一打开病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甜橙味oga信息素,味道滚烫,甜到可怕。
他们闻到这股味,喉头一动,差点控制不住。
第一反应是夏溪绒把阻隔贴摘了,可能又想开始做乱七八糟的小生意,连在医院探望哥哥都不忘记赚钱吗
江溯星怒气涌上来,寻找夏溪绒的身影。
但他和谢启秋不约而同地看见
夏溪绒躺在夏沉渊的怀里,抬起小脸,主动着亲吻男人,唇肉亲到又红又肿。
雪白的脸颊通红,刘海沾满泪水黏在额头,双眸紧闭,明显意识不清。
种种迹象表面,夏溪绒发情了。
而他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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