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沉渊眼里,夏溪绒从小到大都很听话。
婴儿时期不爱哭,乖乖巧巧地让他喂奶、换尿布,像只小奶猫蜷在他怀里呼噜噜熟睡。
长大了更加黏他,要他抱着帮忙换衣服,只和他一起睡觉。
乖巧,黏人,单纯,符合他对夏溪绒的成长的一切期望。
夏沉渊却万万想不到
乖张纯洁的夏溪绒,竟然就是那位全帝国最浪的oga,公开售卖信息素、利用信息素把aha们耍得团团转。
懂得偷拿军用药剂把他变成植物人。
邀请客人到家里品尝信息素,就在他的床前。
夏溪绒没想过他意识是清醒的吗。
他听见夏溪绒怎么讨好客人,笑眯眯地对客人说只要付一点点钱,就能嗅闻腺体。
他也得知了夏溪绒向客人卖过信息素阻隔贴、穿过的短裤等等。
夏溪绒上次穿裙子到军部找他,压根不是想讨好他。
只是想把沾满他的aha信息素的裙子卖给客人。殊不知这样会激怒同为aha的客人,还是说夏溪绒已经被客人报复过了怎么报复的
夏沉渊记得,那位客人在他的床头嗅闻夏溪绒的腺体时,兴奋到像一条狗,甚至进入易感期,想要当着他的面把夏溪绒欺负了。
他崩溃十足,气到发疯,躯体却无法挪动半分,只能任由夏溪绒的眼泪打湿他的唇,猫叫似的呜咽声在他耳边响不停。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夏溪绒早已悄悄成为坏孩子,招惹到一群疯狗。
还好夏溪绒没有真的被欺负。
还好他提前醒了过来。
夏沉渊面色如霜,垂眸,血红的瞳孔缩成针尖,冷冷地看着怀里的小男孩。
夏溪绒全然不知道自己要接受惩罚了,依然对男人蹭来蹭去,偶尔咬一咬男人的手腕,唇瓣磨得红透。
时不时因为难受,软绵绵地呜咽,甜橙味四溢,整个人像熟透的小甜橙果。
夏沉渊抬头,看见了门口的江溯星与谢启秋,眯起红眸。
这两个人,他再熟悉不过。
江溯星正是夏溪绒邀请到家里的“客人”。
谢启秋是帝国皇帝,也是夏溪绒在外面偷偷包养的男人。
谢启秋皱眉,啧一声,冷声“夏元帅,你醒了”
“军部还有很多事务要你忙,麻烦你赶紧离开吧。”
全然没有之前对“大舅哥”的客气。
江溯星的意思更加直接,咬牙切齿地嚷嚷“夏溪绒发情了,你别碰他,我是s级aha,才十八岁,一米九三,二十二厘米,应该要让我标记他”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衣领,活动犬齿,做好随时标记夏溪绒的准备。
夏沉渊没有被两个比他年轻一截的aha触怒,沉稳冷峻,像一头遇事丰富的年长雄狮头领。
他轻轻低笑“我也可以标记他。”
三人陷入了僵持。
夏溪绒的发情期症状越来越重,小脸红透,眼角不断有泪水滚落,颤抖的嘴唇发出呜咽。
小身子动来动去,细薄的胸膛起伏,指尖发白,攥住夏沉渊的衣角。
夏溪绒体弱娇气,连感冒都得哼哼半天,更不用说第一次发情。
夏沉渊膝盖处的军装布料,浸湿了一大块,不知是夏溪绒的眼泪,还是别的什么水。
江溯星看着这一幕,难受极了,甚至有刹那间,心生“不管哪个男人,只要能帮夏溪绒结束发情期都可以”的想法。
反正他是家,外面的男人只是夏溪绒暂住的宾馆
是男人就得忍一忍老婆偶尔想尝试“新口味。”
这个想法很快被打断。
夏溪绒说话了,睁开眼,圆圆的绿眼珠湿漉漉,没有焦距,失神得厉害。
软唇张合,声线黏糊不清。
“你你们好吵啊。”
夏沉渊暗自心疼,抱紧了他,轻拍他的背脊哄睡觉。
谢启秋觉得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走近一步,目光落在夏溪绒身上。
夏溪绒感受到了要把他盯出洞的视线,瑟瑟发抖,呜咽着往哥哥怀里蜷缩。
谢启秋揉揉眉心,努力冷静,问道“夏溪绒,你现在在发情期。”
“你是s级oga,抑制剂对你无效,需要aha的终身标记,才能结束发情期。”
谢启秋的嗓音低哑,尾音颤抖,掩藏不住紧张。
“你选择谁”
话音刚落,病房的氛围瞬间寂静,三人默不作声,只剩下紧张不安的心跳与呼吸。
夏溪绒的意愿,总归是最重要的。
“唔”
夏溪绒迷糊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双眸半阖,思索着,软乎乎说
“我选择我该选的人。”
谢启秋“”
谢启秋脸一沉,重复问“你选择哪个aha标记你”
夏溪绒晕乎乎“我选能够标记我的aha。”
谢启秋“他是谁”
夏溪绒脑袋一歪,虚弱到快睡着了,嘟哝不清“他是一个即将要标记我的aha。”
“他是谁”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啦,你不用总是问。”
“夏溪绒”
“uuzzzzz”
夏溪绒进入发情期后晕乎乎,说话糊弄,俗称打太极。
江溯星等夏溪绒好受点了,又问道“绒绒宝,你不选一个a标记你,你就一直深陷发情期,最后你会死的。”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喉头有血腥翻涌
“你如果死了,你的小生意只能永远地关门,客人们永远地等你,你的小短裤小内衣阻隔贴这些存货,永远都没
有卖出去的一天,在仓库里堆积,被偷偷潜入的坏人霸占弄脏。”
“呀”
夏溪绒被吓醒了,蜷成一团的小身子动了动,转过头嘟哝。
这回他认真回答了。
“我选哪个aha标记我,当然得是能帮助我小生意的aha。”
顾名思义,就是标记了夏溪绒后,甚至与夏溪绒结婚后,还能容忍他将信息素、贴身衣物等等,贩卖给别的a,容忍他借着讨好客人为由,与别的a亲密接触。
江溯星勉强看开,忍得咬牙切齿,拳头攥紧,指骨咯咯响。
“行行,行,好,好。”
“只要你能给我标记,我帮你叫来一百个客人都没问题,你和别的男人生一堆孩子我都会原谅你,反正我就是你的绿帽奴”
头顶发绿。
谢启秋想了想,颔首,“我也答应。”
事情迫在眉睫,他想着先标记了夏溪绒,至于给不给夏溪绒再做小生意,以后再说。
两个人都答应了。
夏沉渊大概率也会答应。
到头来夏溪绒还是得从三个人里挑一个。
出乎意料,夏沉渊盯着怀里的男孩,语气严厉。
“绒绒,别闹。”
他板起夏溪绒的下巴,虎口将对方软糯糯的脸颊肉挤得嘟起来,像一只小猫猫猪。
每次夏沉渊做这样的动作,就有正事要警告夏溪绒。
“哥哥不会同意,反而想好好惩罚你,让你别再有这样不听话的想法。”
提到惩罚,夏溪绒哪怕在混乱的发情期,也纵然彻底清醒了。
屁股随之害怕地颤了颤。
他想起了读书时因为打瞌睡被叫家长,数学连续考十几分等糗事,被夏沉渊打过好多次屁股。
从小打到大,屁股都发育成了契合夏沉渊掌心的形状。
这回他肯定要屁股开花了。
“哥哥”
夏溪绒雾着双眼,拽一拽男人衣角,找了借口,可怜兮兮哀求。
“哥哥,我现在很虚弱,不能随便被惩罚。”
“我是oga,哥哥你是aha,我们要保持分寸。”
最后一句话让夏沉渊的眉心抽了抽。
这个小坏蛋竟然还知道ao要保持分寸。
江溯星不想看他们在黏糊,气恼“夏沉渊,你不答应就别缠着夏溪绒了,让我来你好好当你的大舅哥”
谢启秋挽起袖子,想把夏溪绒夺走。
但夏溪绒却突然抬起身子,扶住夏沉渊的肩膀,鼻尖耸动,像小猫闻到小鱼干,在夏沉渊的脖颈、颈窝嗅来嗅去。
“唔,好浓好重的aha信息素味。”
“哥哥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他懵懵懂懂地问,小脸单纯而无辜,丝毫不像在问私密问题,仿佛只是在关心家人有没有睡好。
夏沉渊抿唇,扶住对方的胳膊肌肉绷起青筋,明显在隐忍。
许久,他点头“嗯。”
夏溪绒知道像夏沉渊这种常年单身的aha,需要标记o才能结束发情期了,打抑制剂没用。
他蹭了蹭男人的肩膀,仰起小脸,迷迷糊糊的神识,让他毫不犹豫问
“我让哥哥标记我,可不可以免除惩罚”
话音一落,江溯星忍不住破口大骂,“夏溪绒你别被这个老男人骗了你知不知道终身标记需要做什么不是单纯的咬脖子你被终身标记后,你会很依赖他,离不开他处处都需要他”
谢启秋沉默。
夏溪绒确实不知道终身标记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快点结束发热,然后不用被夏沉渊惩罚,可以继续做小生意,赚好多好多钱。
他抱住夏沉渊,扭过头,对两个男人说,“你们都想标记我的话,可以等哥哥标记完我后,你们再一个个排队来,这样我也能满足每个人的愿望,很厉害。”
他说得很轻巧,配上那张因为发热,而变得格外艳丽的脸,很像不谙世事,却又能蛊惑人心的妖精。
s级oga,确实能接受不止一个aha的终身标记,同时对多个aha产生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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