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宁温纶哪里还有刚才和谢婶子打擂台的游刃有余,他所有的脆弱都显现在他那双失去了温润的血红眼眸中。
“你”文远不知道,竟然,对方竟然对妹妹的有了如此深的感情了吗
不再阻拦,他讷讷的张口,到底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陈彩凤和文红庆根本老不急阻拦傻愣愣一根筋的儿子,呆呆的看着儿子没了驴脾气,蹲下身。
老两口对视一眼,有戏,均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肯定的答案。
宁温纶搞定了大舅子,转过身,继续和那扇紧紧关闭的心门作斗争。
“静静。”声音嘶哑。
“你进来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们
就说清楚好了。
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孤注一掷的勇气,文静张嘴了。
宁温纶眼睛通红,略显白皙的稳健的手此时也有些力不从心的颤抖,他不怕文静跟他哭,不怕文静朝他闹,他最怕的就是对方一个人难受着,还否定了自己。
虽然,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是遵循系统的要求做事,也许之前,他把文静也仅仅是看成一个攻略对象,他以为情感都是可控的。
但是
在他都不知道的时候,文静的笑容,文静的体贴,文静对他的好,早已经贯注到他的血肉里,他的思想里,无法分离。
他爱她,此时的宁温纶无比的肯定。
整了整有些乱的领口,对着门,宁温纶扯出了一抹笑容,什么都难不倒他。
伸手,推门,关门,坐定。
这几个简单的动作,落在半靠在墙上躺着的文静眼里,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两人的视线交汇,宁温纶的痴缠让她下意识错开,却不知在她慌乱移开的那一刻,对方的眼睛里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意深沉。
看着对方小猫似的移开目光,宁温纶的眸里透出了浅淡的笑意,傻静静,他怎么会嫌弃她呢爱她都来不及。
他伸手,颁住文静侧过的脑袋,两个人的目光相撞,呼吸相连。
“静静,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爱你。”而且,也什么都没发生啊。
文静被逼和宁温纶对视,眼睛眨啊眨,还没缓过神。
宁温纶轻笑,血红渐渐消退,他凑近,凑近,凑近
两唇相贴,温情无限,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欲,饱含着心意相通的甜。
唇分开,宁温纶抚了抚对方颊边的泪痕,再次道,“静静,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在宁温纶期待的目光下,文静郑重点头,“好。”这一刻,文静好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被玷污,被抛弃,回忆和臆想在脑海中走马灯似的的循环,但都被她一一否定,还要眼前的这个男人,还爱她,愿意包容她,就算以后会被抛弃,她这一生,也圆满了。
也许,上一世过得如此惨的文静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才和和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宁温纶结了婚的吧。
但是没关系,这一世,有他护着,谁也别想欺负她。
双方的深情胶着在一处,空气都粘腻起来,飘散出一股股甜兮兮的味道。
文远嘀咕,“我就知道。”
结果被陈彩凤狠狠拍在背上,还委屈的收获了一枚来自老爹的警告。
屋里的俩人不知道门外发生的战争,或者说单方面的“殴打”,沉浸在自己幸福的粉色世界中。
脑袋埋在宁温纶胸膛的文静默默的探出手,攥住了宁温纶的衣服下摆,随即一双不细腻的手慢慢向上攀爬,腰,后脊,最终在背脊的中上方停住,紧紧攀住,手指头嵌进衣服里,像是抱住一块浮木。
宁温纶感受到怀里女人的依附和后背神经传递过来的力度,嘴角勾起一抹笑,也抚上了对方的肩头。
“我们结婚。”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以你为中心的家。
像是明白了宁温纶的意思,文静重重地点头,脑袋在宁温纶怀里蹭来蹭去。
宁温纶动作有片刻的迟缓,嘴角幸福的笑容渐渐隐去,一抹尴尬浮上。
不经意地挪动腰以下的某个部位,和文静拉开了一丝丝的距离,心底倒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文静显然察觉到了宁温纶后退的动作,哼唧了两声,可爱的紧。
但是此时的宁温纶已经无暇关注文静的不满,身子的躁动让他暗骂,“你是禽兽吗。”
很不巧的是,自家亲戚的抬头预示着你就是个禽兽,还想狡辩咋地。
宁温纶
怀里姑娘锲而不舍的往自己怀里拱,他微微垂头,视线黏在姑娘红彤彤的脸颊上,额间的发丝已经汗湿,而对方也已经昏昏欲睡,他的视线继续往下望去,不禁苦笑。
也太精神了。
将姑娘放在炕上,自己则守在一边,将对方的发丝往后梳拢,露出了那张不是很精致但很耐看的面颊,随即俯身,又是一枚吻。
温软的唇贴在文静哭得有些红肿的眼角,喃喃道,“好梦。”
回忆回笼,敲门的“咚咚”声让穿着新娘服的文静一瞬间的怔楞,“嫂子,开门,宁哥喝醉了。”
大嗓门的老周喊道。
“哎,来了。”
打开门,宁温纶半挂在老周身上,脸颊是不自然的潮红,精神的眼皮阖上,显得白嫩的脸颊愈发的帅气逼人。
“嫂子,大宁子喝醉了,我给送回来,你可别嫌弃他,都是我们几个给灌得。”老周嘿嘿笑了几声,就把能温纶给送到了炕上。
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胳膊,宁温纶身高1米82,将近高他一个头,也不知道他是咋把宁温纶给抬回来的,可真是辛苦了。
于是,望着嫂子“可怜”的神情,老周憨厚的挠头。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杯水,老周“咕咚咕咚”喝尽,“嫂子,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大宁子。”
文静脸上带笑,“嗯”了一声。
门被老周细心的关上,屋里只有醉倒在床上的宁温纶和穿着红色嫁衣的文静 。
红色的布不好搞,宁温纶托了自己厂子的队长,才从远地儿搞到了一匹,用来给文静做嫁衣还有剩余,又做了几个被面。
陈彩凤见到的时候,不住的点头,一直拉着宁温纶的手不松开,对这个女婿满意到了几点。
她一个过来人,最是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是啥样的,她男人文红庆算是一个,而即将成为她女婿的宁温纶也是一个,她男人甚至根本比不上他,她的闺女,有福气。
宁温纶被陈彩凤的扔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陈婶子一向对她好,对方貌似“占他便宜的”举动他可以接受。
但是如果,这样拉着他的手不松开的人换成文静就更好了,宁温纶默默想到。
自从两个人敞开心扉谈以后,宁温纶明显感觉到文静变了,但是具体哪里变了,他还说出出来,也许是更信任了
当然了,这样他乐见其成。
给睡成一团瘫倒在炕上的宁温纶盖上被子,她心里有些遗憾,别的新娘子都是这么过洞房花烛夜的吗
和睡死在炕上满身酒气臭烘烘的新婚丈夫
如果陈彩凤在新房,她一定会肯定的告诉她,“当然不是”。
她伸出手,拉上被子正欲给宁温纶盖上,一瞬间,胳膊被拽住,人往下仰过去,正正好好摔在宁温纶结实的胸膛,因为天气渐热,幽会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宁温纶上衣只是薄薄的一层,薄的文静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肌的形状,以及
脸颊“唰”的爆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之前她娘把她较劲屋里,脸不红气不穿的跟她科普男人女人的那档子事儿,对方的坦然让她更是无地自容,潦草的听罢便冲出了房间,直直和下班请好假回来的宁温纶结结实实撞在一起,连句关心的话都没说出来,匆匆的埋着头就走了。
而现在,他们是夫妻,是办过酒席见过家长的堂堂正正的夫妻,对方如此的精神奕奕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宁温纶“有问题,我有什么问题,说清楚,”说着往上抬腿,就要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文静捂住嘴,心里想的什么已然被她自己暴露。
“你装醉”文静的大脑好歹还是运转了,不太高明的生拉硬扯。
宁温纶一个翻身,瞬间地位翻转,“我不装醉,你今晚就要独守空房了。”
“空”一字被宁温纶沙哑低沉的嗓子念得婉转风流。
文静从来没见过如此没脸没皮的宁大哥,索性眼不见为净,别过头去,但是哪里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距离慢慢拉近,两居身体渐渐缩短距离。
文静的脑子一片混沌,就被卷入了汹涌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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