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做梦, 所以本应在新宿的夏野才会出现在咒术高专的宿舍,因为做梦, 所以他和夏野明明都是aha,但是偏偏信息素契合到宛如aha和oga天造地设一般的结合,也正因为是做梦,所以他才会做出这一系列绝对称不上“理智”的过分事情,对吧
越是靠近,看见的景象就越是清晰,梦里的夏野似乎仍旧有着aha本能排斥同类信息素的特点, 在他调动自己的信息素压过去后不适地皱了下眉,然后睁着湿漉漉的粉瞳对他抱怨,说棘君这种浓度的信息素快让我呼吸不过来了。
梦里的人怎么需要呼吸呢
狗卷棘又觉得困惑了, 于是他很好的发扬了探索求知的试探精神,挟裹着更加浓厚的信息素往夏野的身上缠绕, 浓郁的草木气息格外浓厚, 仿佛身处植被茂密的丛林。
“嗯”
夏野似乎是歪了下头, 然后眼圈和鼻尖都有点发红, 用带了点糯音的声音说
“想要用信息素来压制我, 棘君真的很坏心眼呢。”
这算什么坏心眼,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梦里的夏野好奇怪,明明没做什么却偏偏要说他做了什么。
明明之前做梦的时候,夏野都是一言不发, 只会从鼻腔里哼出甜蜜哼声的。
这种梦也不是第一次做,狗卷棘此刻竟然也有点诡异的轻车熟路, 态度格外自然, 仿佛和夏野做这种事就是理所当然一样, 连凑手指都没有发抖。
狗卷棘动作不停, 毫不迟疑地把手向着夏野的脖颈探去,因为是做梦,所以对aha做出这种称得上“挑衅”的行为也没有被阻止,夏野只是拿粉瞳盯着他看,然后就干脆自己放下手,完全没有反抗意思地,就这么等着看他打算怎么做。
“鲣鱼干”
讨厌,扯不断。
手指扯着黑色抑制项圈的两端,就算此刻脑袋不太清醒,狗卷棘也能辨认出拦截了甜蜜桃子味的罪魁祸首只要把aha型信息素抑制项圈扯断,夏野的信息素就可以闻到了吧
只不过大概是梦里用不上力气,又或者是抑制项圈的解开方式不对,就算他颇为蛮横地勾着项圈的边缘向外拉扯,弹性良好的皮质也只是被扯出了大一点的缝隙,完全没有断掉的意思,只有夏野看上去有点不适地皱了皱眉,然后就眼睛湿漉漉地双手攥住了他的双腕。
“棘君这么粗暴,是解不开的。”
夏野软软地冲他抱怨道
“这样做的话,会让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棘君可以动作轻一点虽然棘君其实怎么都也没关系。”
讲到一半顿了顿,夏野很快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是在暗示什么还是随口一说,狗卷棘又听到了一句甜腻腻的带着诱导性的话语。
“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棘君我都很喜欢,只要展现给我看就可以了。”
“”
夏野引着他的手去触碰项圈后颈的地方,在那里能用指腹摸到项圈边缘一个细微的凸起,刚刚好可以用指腹捏上去,两指间捏着不足两厘米宽的边缘卡扣,触感是半金属半皮质,稍微有点奇怪。
摸起来的感觉都这么奇怪,戴在脖子上的话,真的会舒服吗
狗卷棘不太合事宜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夏野可是一直都在带着这样的抑制项圈,因为aha信息素的对于其他同学的压制性太过明显,并且没有自己的oga能够释放安抚性信息素,需要抑制项圈来遏制aha信息素在情绪波动时候不自觉的释放。
高等级的aha一直都是很有用又很麻烦的存在,所以抑制项圈如无特殊情况不能摘下来家入硝子对于高等级的aha都是这样的嘱托,无论是夏野还是忧太,脖子上永远会横着这样一条黑色皮带,狗卷棘有时候仅仅是看着,都会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过无论他怎么想,都不会耽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易感期的aha需要什么,易感期的aha会做什么,在对于这个场景早有预谋的我妻夏野来说,都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推动下去的状况。
两侧都按住之后,就能听见清脆的一声“咔嚓”,牢固的aha抑制项圈轻易就被解开了,项圈侧面的警示灯检测到了过量的aha信息素,闪烁起了警告的红光,勒缚着白皙脖颈的黑色皮质“噌”地顺着弹性方向弹了起来,然后无人问津地摔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像咬破了蜜桃夹心糖果,又好像是打翻了浓郁的蜜桃糖浆的罐子,甜蜜的信息素味道没了阻隔,飞速地外溢出来,一层又一层叠着甜蜜的味道,飞快地就占据了半个屋子,和落叶灌木的气息争夺起了生存空间。
滚烫的鼻息打在颈间,我妻夏野半眯着眼,任由毛茸茸的一颗银色脑袋在自己脖颈上拱来拱去,似乎是困扰地在寻找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
第一次分化的易感期的话,会本能地想要啃咬腺体,不过棘君的座学很少认真听课,生理健康课更是经常用来开小差,尤其是现在这种意识模糊的情况可能会有点困难吧
我妻夏野不紧不慢地想着,aha本能地会对于“啃咬腺体”更有倾向,而对于“被咬”这件事有着发自内心的反感,他其实也不例外。
所以,如果想要向棘君的腺体中注入信息素,还要警惕一下会不会被掀翻,毕竟aha在愤怒时的战斗力非常可观,棘君的体术水平更是达到评分9的程度。
细细白白的手指顺着银白色的后脑勺慢吞吞下滑,力求不惊动意识模糊的易感期aha的警惕,就连空气中缠绕过来的桃子味植物分属信息素也努力做到安抚与平和,我妻夏野放轻呼吸,忍着自己脖颈处毛茸茸有点发痒的不适,目光暗沉地将指尖轻安在了咒言师后颈处,能够触摸出来的皮下腺体上。
“棘君,你这里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指尖开始暧昧地在腺体上方画圈轻按,等着它再胀大发育,充血扩大到能够被啃咬的程度,我妻夏野一边不着痕迹地为做坏事做准备,一边用诱导性的甜软声音问道
“有没有觉得很热,很涨,还有点痛”
“恩。”
埋在他颈间的银色脑袋微微动了动,就像大型犬困倦地蹭了蹭,慢了半拍回答了一下这个对于目前状态理解起来都很不容易的问题,随后就又一次把专注投入到了努力鼓肺叶的行动中,鼻尖贴着皮肤不停地嗅,直蹭得我妻夏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很快了。
我妻夏野期待地心想。
只要再胀大一点,就可以把齿间陷进去,向棘君的腺体中注入我的信息素到那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压抑着排斥的想法,棘君的信息素经由与我趋同融合后,会是我很喜欢的味道。
并且,因为腺体中已经融合了我的信息素所以棘君也会同等地渴求我。
后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早在我妻夏野进屋的时候,吐着粗气凑过来的咒言师就已经把他整个人,甚至连着自己一起按着跌坐在了门边,易感期的aha在这种时候非常不讲道理,不让我妻夏野起身,自己也不肯直起后背,态度反常地格外蛮横。
我妻夏野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单手撑着地面,蹭着微微坐起来一点,然后轻轻拨开了咒言师后脑处稍微有点长长了的银色发丝,微微磨了磨牙尖,粉瞳中黑沉沉地闪过一道阴影,随后毫不犹豫张开了口。
“想要标记”是aha的本能,而“不想被标记”也是aha的本能,这就像是人要喝水吃饭,有繁衍冲动一样,是对于aha来说理所当然的东西,就算是刚刚分化为aha的狗卷棘也一样。
后颈腺体被试探性触碰的时候,他就有了预感,仍旧认为此时身处梦境的咒言师此时还在想着,虽然是在做梦,不过这样的梦境也未免太过于真实了一点。
就连夏野本人应该有的攻击性,也并没有因为“这是他的梦境”而减弱分毫,甚至现在还在试图诱导他继续胀大腺体,好让一肚子坏水的小粉毛方便露出尖齿,深深地陷进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夏野想要标记他。
于是狗卷棘又蹭了蹭毫不设防袒露在自己面前的小巧喉结和动脉,就算位置不算是腺体,从皮肤下渗出的信息素也仍旧是浓郁的甜腻,恨不得让人冲着白皙细腻仿佛奶油的脖颈处咬上一口。
夏野刚刚触碰的是后颈,对吧
想要标记夏野的话,也需要啃咬夏野的后颈就是只要他微微抬起头,然后向着里面侧过去的位置。
很容易咬到。
梦里的夏野几乎就是夏野了,甜甜蜜蜜的桃子味很好闻,粉红色柔软发丝被抓在手心里的触感也一样,又暖又软又滑,好像幼猫的肚肚毛,前一阵子一起去冬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夏野变成了超级可爱的粉色小猫咪,他很喜欢把脸埋在夏野猫的肚子上猛蹭,因为很舒服。
就像现在一样,指缝之间软的不可思议的发丝攥起来很舒服,为了不让夏野乱动,所以微微拉扯起来固定不安分小脑袋的发丝触感非常好,脸侧能蹭到后脑勺的粉红发丝也又滑又软,就连因为被扯着头发向下按,所以不得不把脖颈露出来而感到不适应的抽气,听上去也很可爱。
aha会本能排斥同性的信息素,所以夏野就算已经把温热的吐息打在了他的后颈上,也会因为本能的排斥与抵触而迟疑,没来得及及时下口但是他就不一样了。
狗卷棘朦朦胧胧中有点自豪地想着。
这是他的梦,梦里的夏野也是他的夏野,他不仅不讨厌夏野的aha信息素,甚至还觉得很好闻,很想把齿间深深陷进后颈的腺体中。
是aha也没关系,aha会排斥同类的信息素也没关系,因为这是在梦里,所以夏野的信息素让他很渴望,渴望到想要把后颈这一块肉都吞吃入腹。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揪住了梦里夏野的发丝,颇为不讲理的拽着向下扯,夏野刚惊疑地问了一句“棘君”,就被按着后脑压了下去,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白皙后颈摆在了他的面前。
夏野的皮肤细腻白皙,脖颈这种老是被遮住不见阳光的位置尤甚,垂头一看仿佛一块奶油细腻的生日蛋糕,还散发着甜甜的蜜桃香气。
大概是夏野也被他的信息素拉扯地快要进入易感期,又或者是诧异和紧张,总之无论什么都不是需要在意的东西,狗卷棘只要看到,白皙后颈上那一块从皮肤里渗出来的淡淡的粉,还透着一股遮挡不住的、邀请人来品尝的甜美气息,就觉得自己的齿尖已经痒到忍不住开始彼此磨蹭了。
很想咬。
“”
甜腥的血腥味混着甜甜蜜蜜的信息素,味道好到不停地刺激他的舌根分泌唾液,将甜蜜的桃子味咽下肚,并且仍旧不停地用自己的齿尖划来划去,也不知道将这块白皙的奶油蛋糕啃咬成了什么凄惨的模样。
能够获取信息的变化非常少,狗卷棘只能够从身下人因为后颈被叼住而僵硬不敢动弹的行为中猜测,夏野应该是有点害怕被他吃掉后颈,所以才安静得异常。
不过,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根本停不下来。
向腺体中注入信息素这种行为能够称之为“标记”吧所以,在这么做了之后,从齿尖到心脏,都流淌着妥帖的暖洋洋舒适,都是因为自己刚刚标记了夏野的腺体,对吧
狗卷棘又一次把脸埋在白皙的颈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甜甜的桃子奶油蛋糕里己经被注入了落叶灌木的信息素,从深处渗出了清浅的雨后山林的气味,像清晨的苔藓,又像飘落的被打湿的树叶,更像沿着不固定方向肆意生长,张牙舞爪彰显着自己危险尖刺的荆棘灌木。
直到这个时候,狗卷棘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一件事。
在梦里,他把夏野标记了。
不过对于aha来说,区区腺体的标记只是浅尝辄止,就好像在aha与oga的结合中,腺体标记其实只是应急状态下的临时标记,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以及血液的更新,会逐渐减弱aha信息素的影响,大概在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后,这种影响就会差不多全部消失不见。
对于通识意义上的aha与oga结合来说,永久标记是需要在oga的体内进行标记的,aha与oga会进行繁衍本能的结合,并且需要在oga生殖腔中成结,才算是两个人永久标记的缔结。
所以说,aha的本能除了标记腺体之外,还有在腺体标记后的不满足,比如说突然升起的体温,以及飞速升高的到几乎能够控制aha大脑的结合欲望。
棘君的易感期状况比起普通aha要来的严重,所以正常的aha能够在这个阶段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棘君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所以会出现被本能驱动的行为。
就算是被按着脑袋不容置疑地压在地上,被毫无章法啃咬后颈,aha的本能叫嚣着“我被挑衅了”,我妻夏野也生不出什么抗拒的心理。
毕竟,由我标记棘君还是由棘君标记我,这二者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都能够达到我的目的。
只要和棘君永远绑定在一起,能够让棘君永远渴求我,就好了。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比较顺理成章,该做的事情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做了,做得热烈做得天昏地暗。
当天晚上高专宿舍没有一个出任务回来的同学愿意踏进来,两个人的电话被打爆了无数次也无人接听,纠缠在一起的信息素几乎将整栋楼都圈成了地盘。
一直到不受信息素影响的熊猫咒骸在第二天早上试探性地敲门,狗卷棘才猛然从甜腻腻的蜜桃梦境中惊醒。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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