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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余靖,是知县衙门的捕快。”
余靖看一眼他们的车,“你们的银两可曾丢失旧时光文学”
孟奇急忙摸挂在腰间的褡裢,只见仍是鼓鼓囊囊的,摇头道“不曾。”
那不是为财了,余靖心道,难道只是为色
“明日我会禀告知县,今晚先送你们回去。”
孟奇道谢不止。
看他脖子上挨了一下,余靖甚至主动替他们推车,孟竹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偷偷瞄了好几次。
等到孟家门口,孟奇挽留,请他进来喝一杯茶,余靖说最近有贼出没,要继续巡夜,告辞离去。
“这捕快是新来的吧,真不错。”
孟奇大为夸赞,“也是我们运气好,遇到他,不然你可是”
他拉住妹妹,“你之前说蒙面人,那人真的不曾伤到你”
“嗯,就是头上被敲疼了。”
孟奇后怕“我们盐镇竟然出了这种人,以后你别再出门卖糕,我跟爹一起去,你就待在家里吧。”
因回得晚,老太太跟孟溪都已经入睡,至于孟深,没事儿是不出来的,故而他们只把此事告诉孟方庆夫妇。
王氏惊得连拍胸口“哎呀,幸好你们都没事,不然我可怎么活”挽住女儿的手臂,“就跟阿奇说的,你晚上别出门了,可不是每回都能遇到捕快”说着一顿,“明儿阿溪还要去酒楼,是不是晚上也得去接她才行”
自己女儿都能遇到色鬼,那侄女儿更是危险。
孟奇道“我去,到时娘你来替我一下。”
王氏答应。
第二日一大早,孟竹就拉着哥哥去衙门。
瞧她竹篮里还放着糕点,孟奇奇怪道“去跟知县大人说个来龙去脉,怎的还带这些”
“哥哥,你忘了余捕快的救命之恩了”
“我当然没忘,我是想着等会看见他,请他上咱们家里吃顿饭。”
原来哥哥记得,孟竹道“那就先送糕点,再请他吃饭。”
恩情大,并不为过,孟奇没再说什么。
衙门那边,林时远已知此事。
虽说最近有几个贼子潜入富人家偷钱,可这样胆大,直接打晕人带走的还是第一次碰到,且还没有劫财,林时远沉吟“你觉得是武林中人还是军中之人”
“没打几下就跑了,属下难以辨别,但此人颇为谨慎,稍有不利便当机立断放弃计划,怕是很难抓到。”
此时门外有个小吏禀告“孟家兄妹俩求见。”
林时远命他们进来。
二人行礼之后,孟竹抬起头,仍觉林时远十分清俊,可心思却全不在他身上,但又不好意思明着看余靖,只道“民女有线索昨儿那人打晕民女前,民女看到他额头上有一颗痣,还有,他长得与哥哥一般高,比哥哥瘦”
余靖莞尔。
她说得这些,自己都已经与林知县说了,毕竟他曾与贼匪交过手,这小姑娘是太想抓住那人了。
林时远安静听着,等她说完才道“本官记下了。”
感觉自己出了一份力,孟竹很高兴,又将手上的竹篮递上去“昨儿多亏得余捕快相救,这些糕点是谢你,还有知县大人的。”
林时远吃过五香糕,瞬间就想起那滋味了,忽地问“昨晚就你与你哥哥二人”
“对啊。”孟竹回答,但心头却一动,知县无端端问这个问题,莫非是想到堂妹,她原本就觉得堂妹与知县相配,马上就道,“堂妹之前会同我们一起卖糕,但她如今拜梁大厨为师,平常都在仙游楼,这糕还是堂妹教会我的。”
梁达收孟溪时并没有大张旗鼓,且她还未掌勺,外人不知。
林时远很吃惊。
他在京都时就听过梁达的名号,没想到那姑娘竟然能成为他弟子林时远淡淡道“糕你拿回去吧,余捕快救你是本分,本官查案也是本分,东西不能收。”
“可是”
“下去吧。”
年轻的知县身上还是有官威的,孟竹跟哥哥对看一眼,急忙退下。
却说孟溪起床后,去厨房遇到王氏,王氏把昨日的事说了一遍,让孟溪心惊胆战。
前世,并没有这回事啊,堂哥堂姐怎么会被打晕难道是卖糕惹来的祸
来到酒楼后,孟溪都在想这件事。
“小师妹,伤好了”赵奇峰向她招手,“来来来,认识下你的两位师弟,这位十四师弟叫王海观,这位十五师弟叫李恒这是师父月初收的徒弟,是你们师姐。”
两位年轻人看着莫约二十岁上下,孟溪微微一笑“两位师弟好。”
温和似水,却娇美如花,李恒愣了愣,脸就红了“师姐好。”
那位王海观却是挑了下眉。
刚才听几位师兄说过孟溪的事儿,如今一看,他倒是了解了,恐怕这师妹是凭着一张脸才拜成师的吧不像他,他来过多少次,四年前失败,三年前又失败,直到今年才被梁达认可,他付出多少心血,这小姑娘瞧着才十几岁,竟然连比试都没有就被收下。
王海观淡淡道“以后请师姐多照顾了。”
众人寒暄几句便开始准备午时的饭菜。
“我的心得你可看了”叶飞青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切菜,“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菜谱都没认全,怎么看心得,孟溪道“不瞒师兄,我不会识文断字,正跟着哥哥学呢,恐怕要过一阵子。”
农家女不识字正常,叶飞青瞧着她脸颊微红,倒觉得可爱“没事,平时你也可以问我。”
“嗯,多谢师兄。”
孟溪继续切菜。
到得午时,有个小伙计上来传话“蒋夫子问你可在,说有话与你说。”
孟溪急忙擦擦手出去。
见到蒋夫子,她行一礼问“夫子,可是哥哥怎么了”
怎么了蒋夫子皱眉“你哥哥一天都没有过来,你难道不知道吗”把银子还给她,“你这样的兄长我教不好,白吃你一顿南瓜囊肉了。”
孟溪极为震惊,明明义兄每日都出门的,怎么会没去念书呢那他都干什么去了
不应该啊。
哥哥一直都很努力的念书,看起来他是很想做贡士走上仕途的,如今她好不容易请到蒋夫人,他为何如此孟溪道“夫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反正是一天都没见到他,如果有误会,你便去问他吧”蒋夫子拂袖而去。
孟溪捏着银子,心头难以平静。
她想立刻就回去找义兄,但还是忍住了。
晚上,孟奇来接她,孟溪询问“哥哥是真的每日一大早就出门的吗他可带着书,还有笔墨去”
“是带着行囊的,你问这作甚”孟奇挠挠头。
她是想不通。
她真的有点怀疑是蒋夫子误会了义兄,或者是蒋夫子突然反悔,不想教义兄了。
孟溪道“没什么。”
等回到家,她见孟深房里亮着灯,悄悄从窗口往里看,只见义兄在铺床,她把目光落在书案上,陡然看见上面摆着两本书。一本书的面子上画着一位公子与一位美人儿,上写百花亭三个字,另外一本画着妖怪魔神,上写探神路。
怎么看都不像是科举会看的书
孟溪的手指一下捏紧了,她想去质问义兄,可不知怎的就在要推开门时,突然心灰意冷。
她不知义兄为何这样,他为什么要瞒着她如果他不愿意念书,自己也不会强迫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孟溪转过身走了。
早上,孟深是被香味唤醒的。
已经有好几日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他心想,定是孟溪伤好了,在做早饭。
他起来洗漱,走入厨房。
不像以前,孟溪看到他就会甜甜的叫一声哥哥,今儿竟是视如无睹,她自顾自揭开锅盖,将里面一卷卷淡黄色的吃食盛出来,孟深马上就猜出这是什么。
这是他一直想吃的白苏鸡。
菜谱里面说,白苏鸡是将鸡稍许煨熟去骨,加椒,香芋,葱,松仁剁碎,而后包在豆腐皮中,再次蒸煮。
他不知会是什么味道,因在京都也没吃过,但现在鼻尖充盈着香味,可以想象,那鸡肉与香芋融合会是何等的柔滑,恐怕是入口就化了,再加上香醇的松仁,甜甜的红椒,切碎的葱花
如果再有一碟酸辣的蘸料,或者是一碟五香醋,沾上一沾,那又是不一样的滋味。
孟深感觉饥饿感再次加重,几乎是直勾勾盯着孟溪。
可她端着白苏鸡并没有停留,而是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诧异“你要去何处”
“堂哥与堂姐之前受伤,我做了给他们补补。”她语气淡淡。
孟深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半响才回过神。
她今儿不叫他哥哥就算了,竟然还不给他吃饭
她这是怎么了
孟深皱眉。
看起来像是在生气,他惹到她了不成
念头一转,孟深忽然明白了,大约是蒋夫子告诉她自己没去念书的事情,毕竟这瞒不住人。所以,孟溪是在惩罚他吗
呵。
不过是一顿饭,有什么了不起,他宣宁侯还能屈服在一顿饭下面既然她已经知道,他也没有必要再假装去念书,还不如好好看他的话本
孟深草草吃几口馒头,回去屋里。
孟竹跟孟奇倒是饱餐了一顿,直夸这白苏鸡做得好。
“可以教教我吗,阿溪”
孟溪微怔,上回她说要教堂姐,堂姐跑得飞快,这回居然主动要学。
“当然可以,等晚上我回来,正好也有剩下的鸡肉。”
孟竹点点头,心想等哥哥请余靖来吃饭,她就能露一手了,到时候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心灵手巧。
等孟溪走后,孟竹就跟哥哥说“你抽空去趟衙门,请余捕快。”
“知县不是说了吗,都是他们的本分。”
“哥哥”孟竹皱眉,大声道,“人家说是本分,我们就真觉得是本分了如果没有余捕快,你可想到我会怎么样我一辈子都毁了,这么大的人情,你就推到本分上面人家这是客气话,你还真不客气呢”
孟奇莫名其妙挨了妹妹一顿训,挠挠头道“好好好,我等会就去。”
“记得定在明日晚上。”
孟奇答应。
既然要做白苏鸡,必然要用到鸡,孟竹走到鸡圈外,观察哪只鸡长得肥,烧出来香。王氏正好出来,问道“干什么呢”
“挑个鸡,明日余捕快来,杀了请他吃。”
毕竟是救女儿的人,王氏不至于连个鸡都舍不得“行,你挑好了等会把柴砍一下,最近用得多。”
孟竹不高兴“我不砍,把我手都砍粗了,你瞧瞧。”跑过来给王氏看,“都长茧子了,砍柴还是哥哥砍,我顶多做个饭,做个糕。”
哎哟,突然娇起来了。
秋收的时候,那父子俩就跟种在地里似的忙不过来,女儿也不是没砍过柴,王氏心想,咋回事啊,还关心起手来了,怎么,是想嫁人不成
王氏瞅一眼孟竹,不过这年纪也确实该定亲了,可惜儿子的聘礼钱还没凑够,女儿的婚事只能往后拖。但也应该开始替她留意了,女儿有手艺,总归能嫁个不错的人家。
王氏暗自打算。
临近中午,孟奇回来了,敲敲妹妹的门道“真不是我不客气,余捕快也说是他本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发晚了哦,抱歉。
孟深我原谅你,只要你后面写好点,让本侯早点抱得美人归。
作者那我不要你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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