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水在这里意外地受欢迎。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是炮轰了猪头……哦不,伊之助,接着又把人家随意捆绑一通毫不留情走掉给这位年轻的杀鬼队员的内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跟上一个把俺吊在树上的家伙简直一模一样!都是为了自己方便就随意地把别人扔到一边!”
“还能如此铿锵有力地喊话,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呢。”卷水啪的一声合上纸扇,这柄扇子是义勇大礼包里塞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明明是夏日,扇面上画的却是立于寒冬之中的孤单旅人,一看就很冷。
“有些可惜了。”她看着扇面叹息,一点都没有针对伊之助的意思,但伊之助却过度解读了这句话,他包裹在野猪头下的漂亮的小脑袋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垂下头低声道,
“俺太弱了。”
“哦,那你加油。”
“……”
他每天都在加油!
“俺当然知道!不用你说!”伊之助甩下这句话气呼呼跑走了,始作俑者依旧懒散地窝在地板上,欣赏着一成不变的扇面。
直到——
“嗯?是个女人,看起来也没受伤也很闲,就你了。”
直到一句很不负责任的话落入耳中,卷水还未反应,就被扛起落在了这人的肩头,他还稳了稳肩上的卷水,就像在稳定扛着的新鲜大米。
于是还未搞清状况的大米问话了,
“你找我?”
“没错,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完成一个任务。”音柱宇髄天元斜了一眼被扛着的女人,准确的说只是一个女孩。
年龄没有关系,只要是个女的就好。
就算不是女的也没关系。(???)
“你在做什么!”
端着盆子的炭治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看着这幅强抢良家少女的画面愤从心来,毫不留情地控诉。
“快放下卷水小姐!”
“哼,你有本事来抢啊。”天元不屑地看着炭治郎,就像自然界成年的雄兽看幼兽一般。
成年对上未成年,结果是注定的。
但……
“你没受伤吧?”炭治郎已经夺回了她,小心地抱在怀里,慈爱的眼神像妈妈。
“……没事。”这就是母爱(划掉)友爱吗?
卷水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这时她才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相貌。
他戴着华丽的珠宝头饰,一只眼画着夸张的眼妆,穿着和夏日很相符的服饰——直直露着两条大胳膊。
这么穿的人,除了卷水楼头下象棋的鸡酱,就只剩变态了。
“很能干嘛?”变……天元抱着胸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炭治郎,看来这小子不仅仅是吼的声音大而已。
这时他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丢了妹子也不在意。
但被丢出的妹子自己是在意的,卷水窝在炭治郎怀里,伸出一只手来,宽大的袖口滑下露出一截手臂,虽不胜美玉般细腻通透,但也似初雪的白。
“赤火炮。”
总之先轰他一炮再说。
红色的火炮印在瞳孔里,天元从身后抽出大砍刀砍了下去,炽热的火焰瞬间被劈作两团,消逝在空气里。
“不愧是柱,如果是平常的队员应该就会直接在原地低飞出去了。”卷水表情依旧,不知是夸他还是夸自己,但一番如此对方总算肯正视她了。
“你是谁?我可没听说过鬼杀队里有人会用这种异能的。”天元收起砍刀,上下打量着卷水,“而且既然知道我是柱,也有勇气来挑战我吗?”
卷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从炭治郎的保护中脱离出来,整理着毫无皱褶的衣裙,这个不合时宜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突兀之感,好像她就应该在这个时间做这件事一样。
她总是有着抽身事外的魔力。
“唯我在此,雪落下。”她打开折扇,扇面里那人依旧孤傲地立于雪中,天地苍茫,万物不复。
卷水走了。
她重新找了个阳光充裕的地方躺下,静静享受大自然无私的馈赠。
“刚刚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神崎葵不解,她刚才就站在不远处晾衣服,谁知突然差点卷入一场变故。
“嗯?”卷水抬抬眼皮,说,“我胡说的。”
神崎葵:???
“开玩笑的吧!那可是柱!”
“柱也是人啊。”卷水不甚在意,她看着炸毛猫一样的神崎葵,轻笑一声,“因为他们都是怪人吧。”
结果她就和怪人一起上路了,和她同行的还有炭治郎三人组,除了不知道她战力的善逸多看了她两眼之外,其他人都没什么异常。
音柱天元说他们这次的任务地点在花街,天元说既然你们送上门来就都给我穿女装吧,天元说他有三个老婆……
“等等,你有三个老婆!!?”
“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不,为什么要讨论他有三个老婆,就算是三十个也不会分给你们仨的。
而且为什么你们没人反对穿女装啊。
还没出发队伍里就徘徊着不和谐的气息,善逸对天元的敌意前所未有的高,炭治郎不停打圆场,伊之助只在意自己有没有变强,卷水……卷水在帮天元摘头饰。
“公鹿有着美丽的角,在穿越森林的时候却会被角绊住,最后丧失逃生的机会。真是太可怜了……宇髄先生你说呢?”
天元:“……”
他不就是头发被头饰挂住了找卷水帮个忙而已,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他?
“啰嗦,被这点小事所绊真是太不华丽了。”
“伊之助,宇髄先生说需要你的帮助。”
“等等!”谁需要那家伙帮助了!
他来的话自己的头发会被拔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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