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杰森先生,您的特别提醒。”
“贾维斯,什么事?”
“播放备忘录:学校计划T—25号,120分钟,倒计时45分钟。”
“我居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杰森一下子从沙发里弹起来,冲出客厅。很快又返回客厅,看了大家一眼又冲进一个房间。
“杰森?”迪克一脸懵逼看着看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杰森。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我就说自己忘记了什么,我得走了,你们先聊。”杰森又跑回客厅的一角,手上还拖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头也不抬的冲着他们说,“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很快就能办完。”
颇具分量的背包扔到地上,杰森又从客厅角落拉出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着一大堆瓶瓶罐罐的小东西。
杰森犹豫了一下,伸手拿了一个瓶子就准备起身离开。
“等我办完事情,我就马上回来。”
“不行!”托尼几乎是脱口而出。同时响起的还有另一个声音。
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布鲁斯立刻绷紧身体,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迪克伸手摸向后背,摸了一个空。
杰森手里的东西被人劈手夺过,“你不能再用这个了!”
“最后一次了!”
“不行!”
康纳飘在半空中,紧紧抱着双臂看起来和超人很像,手里攥着一瓶药水。
布鲁斯眯起眼睛观察那个飘在半空的人……或许不是人类。太像超人了,心里对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康纳!”
“我就不!”
杰森缓下语气试图安抚:“康纳,情况特殊。我现在需要这个。”
“不行!就是不行!”
迪克挠挠后脑勺:“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小翅膀,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位康纳小先生手里拿着的药是什么吗?”
迪克挂着看似完全不在意的表情,实则余光紧紧锁定了康纳手里的药瓶,虽然迪克更想仔细看看康纳。
迪克:小翅膀的儿子!儿子!儿子!!(尖叫)
杰森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康纳,我很快就回来了,药效只有1个小时。”
“你能去我也可以!”
“你不能用这药!”
“为什么我不能?”
“我心疼你,你用这个药多疼啊。”
康纳瞪大了眼睛:“别人说这话我信,但你,”康纳看着杰森,眼神里充满着不信任
“我不信。”
“我爱你啊,你是我捧到手心的珍宝。”
杰森眼睛都不带眨的,肉麻的话张口就来。气的康纳在客厅里乱飞,卷起的气流胡了大家一脸。
迪克伸手拽住康纳的牛仔裤:“别飞了,康纳。看的我头晕。”
康纳乖乖顺着迪克的力气坐在沙发上,康纳对这个给自己讲童话故事的叔叔还是很喜欢的。
“介绍一下,我是迪克。杰森的哥哥。”
“我是康纳,这位是我爸爸 。”
康纳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冲迪克露出甜甜的笑容。迪克感觉自己的慈父心被康纳点燃了,想象一下有一只可爱的小奶狗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
迪克: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现在这样看…还是很有冲击力的。杰森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儿子!那么大!!(咆哮)
“很高兴认识你。”
迪克的心里小人在捶地,你在搞什么!这是什么干巴巴的开场白!这是和侄子的第一次见面!
你搞砸了,迪克。
“布鲁斯,过来看看你孙子。”
一旁的布鲁斯僵着身子看着康纳,调动全身的肌肉冲康纳挤出了一个微笑。
康纳……
康纳瞬间往后平移了3米。
杰森把康纳拉到自己身后,“有事好好说,别动手。”
迪克:布鲁斯!你这是什么注孤生的行为!
复仇者:布鲁斯要是敢对康纳不满意 ,头给你打歪!
迪克一把把爆米花糊在布鲁斯脸上,“他太激动了,激动的时候就会这样。”布鲁斯被迪克按在在沙发上,手里塞了一个蛋糕:“快吃吧!”
康纳悄悄的从杰森身后探出头看着布鲁斯,布鲁斯捏着勺子察觉到康纳在看自己,回望过去,康纳打了个哆嗦,瞬间缩回去。
看起来像只炸毛又怂的不行小奶狗,布鲁斯捏着勺子真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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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康纳突然绷起身子,像只豹子一样冲着杰森俯冲过去。同时杰森侧跳起身,凌空转体。康纳的手堪堪贴着杰森的衣角擦过去,抓了个空。
腰部发力,康纳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杰森轻巧的落在地上,顺手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口袋。
“我拿到了,康纳。”
“不,小翅膀。”迪克从爆米花桶里拿出一瓶东西:“我想我的大概是真的。”
“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康纳被你气得乱飞的时候。”
“我需要一个解释,小翅膀。康纳不愿意你用这这个。”
迪克环视一周,堵门的黑寡妇美国队长,站着窗边的鹰眼和绿巨人,研究客厅里装满药瓶小柜子的钢铁侠,还有四处转动的摄像头。“看起来,不只我想要一个解释。”
“没什么,他们反应过度了。”
杰森镇定的解释到,并试图寻找着这个包围圈的突破口。
“这件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糟糕,相信我,就是有点疼……”杰森在钢铁侠捏着药瓶的注视下逐渐心虚。
“就是有点疼?疼到哭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托尼快要气疯了,杰森的身体自己养了那么久都没有养胖,还是瘦的一阵风都能刮走,现在居然还想吃那该死的塑骨剂!
“我没哭!”
“我记得这东西不应该在这里,它们应该在实验室。”托尼不想在布鲁斯面前展现父亲的威严,要做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好父亲。通过贾维斯的计算和形象设计,这款的单身父亲通常可以得到孩子的理解,如果在加上财力丰厚,很大可能会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所以理智一点,托尼,别生气。
复仇者对这个药剂的效果很好奇——大家都试了一遍,外形伪装效果一流。就连指纹——如果记得够清楚都可以重现。眼睛是一个难点,没有人能够完全重现另一个人的眼睛。这个不是问题,有隐形眼镜可以解决。缺点是时间限制和后遗症,剧痛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会非常危险。娜塔莎挺喜欢这个的,还有克林特。
托尼拿着药方——杰森给的,研究了很久,最终表示放弃,科学技术没办法解释这东西的原理。为了复仇者行动方便——总会有潜行行动的,杰森做了一些出来供大家使用。
至于保密性什么的,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的资助人——布鲁斯·韦恩,杰森的养父,蝙蝠侠的金主。看那个蝙蝠控制狂,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杰森告诉布鲁斯更加坦荡一点,显得我们复仇者心胸开阔。
没错,我斯塔克就是比蝙蝠那个小心眼要好。
“你们执行任务会需要的,所以我就多做了一些,这是剩下的一点。”
“我盯着杰森做药剂,从开始到结束足足三天三夜,没有道理杰森私藏一瓶我不知道,鹰眼,我的眼睛从不出错。”克林顿靠在墙角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箭头正在指尖上打转。
托尼捏着瓶口,小心翼翼的倒出一滴,指腹摩擦着那一滴药水,虽然搞不清楚原理,但是品质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这玩意就是一个…“清理药剂残留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劣质产品!杰森你还兑水!你居然想用这种东西!”
杰森被托尼的怒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周围人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杰森感觉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心疼的抱住自己。
“播放备忘录:学校计划T—25号,倒计时25分钟。120分钟。”
“贾维斯!mute!”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杰森试图冲出包围圈,指挥软绵绵的抱枕攻击着复仇者和蝙蝠侠。
阿福在旁边悠闲的喝红茶:“多谢,小笨手先生。虽然只剩半杯了,不是在责怪您,就是觉得年轻人真是有活力。”
“我也这样觉得。”班纳和娜塔莎坐着沙发上拿着一桶爆米花,边吃边看,仿佛是什么大型真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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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急着出门,而且他一点都不想解释自己是去干什么。
迪克糊了杰森一身麦片,布鲁斯拿着手里的小蛋糕——好歹是迪克给的,躲避着抱枕的袭击。时不时还给钢铁侠使一下绊子,克林特玩的不亦乐乎。
运动过程中胸口一直隐隐作痛,杰森没有在意。一个飞速袭来的抱枕结结实实的砸向了杰森的胸口。一直被忽视的疼痛突然叫嚣要得到重视。
糟糕,偏偏是这个时候!
杰森的手抖了一下,原本飘在半空中东西失去指挥者瞬间下落。周围人反应都不慢,但是都没快过康纳。
康纳拽着杰森的衣服,防止杰森头着地,地上噼里啪啦掉了一堆抱枕。
“咳咳咳”
杰森被在康纳抱在怀里,双手捂住嘴巴剧烈咳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被死死压住的指缝漏出一点红色。
康纳把杰森放在沙发上,拍着杰森的背试图安抚。开启透视眼给杰森检查伤口,却发现杰森身上白茫茫一片,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含铅就是魔法。至少现在排除了含铅的情况,杰森总不能往自己身体里镶铅。我就说为什么伤疤都看不见了。
“爷爷,酒借我一下。”
“咳……咳,不,咳咳咳”
不是的,康纳,杰森很想解释一下,至少别拆穿这个,现在不行,布鲁斯和迪克还在!我身上都是疤,会吓到他们的。但身体不同意,肺里有什么的东西,必须咳出来。
伴随着惊天动地咳嗽声,还有满嘴的铁锈味,杰森终于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看着掌心里的罪魁祸首,一小块已经凝固的血块,八成是布鲁西的□□搞的,肺里有血管破掉了,是不太严重的那种。
杰森擦去嘴角的血,“康纳,我很好!”所以用不着酒什么的!
“你刚刚完全失去了控制,至少有3秒的时间!”康纳看起来气坏了。“你从来不愿意告诉我,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塑骨剂的后遗症有这么严重,都已经到现在了,你的副作用还没有消失!没有消失!而你居然没有告诉我任何一点信息!”
“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康纳抓起酒瓶,就要往杰森身上倒,杰森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下来。
“等等,你要干什么?康纳,我可以去实验室做检查!”
“实验室机器有我的眼睛准吗?!”
“那酒很贵!换一瓶便宜点的。”
“这是重点吗?”
“这里有酒精,康纳少爷。我想你现在需要的是这个,而且价格低廉。”阿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托盘,上面还有一瓶酒精。
“谢谢,阿尔弗雷德先生。”
康纳停下追杰森的行为,在半空缓缓落下。
“别这么生疏,康纳少爷。我觉得阿福这个称呼就挺好。”
“谢谢阿福太爷爷,我正需要这个。”康纳按住杰森的手,杰森试图挣扎被众人的目光钉在原地。
“阿福……”
缩在沙发里杰森小声的喊了一声阿福,紧张的看着康纳手里的酒精。
“杰森少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应该和迪克少爷的行为无关,所以有什么我可以知道的事情吗?”
“能不能明天再看。”杰森最后的挣扎
“不行!”被无情的拒绝了
酒精的作用下,杰森身上原本被遮盖的伤疤展现在众人面前,复仇者倒是没什么,他们早就见过了,他们更关心杰森为什么吐血。
迪克的眼睛扎在杰森脖子伤疤上,看了一眼布鲁斯。
布鲁斯看着杰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神情有些恍惚。
“阿福,没什么的,只是肺里的血管破掉了。”所以别露出这幅表情了。
康纳:“爸,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杰森:“康纳,你打不过的。”那可是狂笑蝙蝠,就是再有十个康纳也是去给狂笑蝙蝠送菜的。
杰森:“别想了,就是再多一个超人也打不过。”不仅打不过,还得供着他们。
托尼:“杰森,钢铁侠有马克军团……”
杰森:“爸,别捣乱了,是真打不过。”狂笑蝙蝠分分钟炸地球的主 ,惹不起惹不起。
康纳:“……是不能打还是打不过?”
杰森:“不能打而且打不过。不是敌人,顶多算是误伤。”
“肺部毛细血管破裂,刚刚把血咳出来就好好了。吃点药?”康纳拿着药瓶自认为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因为打不过所以不能打的人有很多,但是不能打又打不过的就几个。比如,自己刚刚送到纽约的那几位。真是……不能打又打不过。
“我吃红色那瓶,这个就留着给复仇者用。”
“好的,”康纳从药瓶里倒出几片金红配色的药片,虽然是斯塔克集团研制的药片,还是自己呕心沥血为了复仇者研究的,效果杠杠的!但托尼怎么就感觉不对劲。虽然不知道康纳手里另一瓶是什么药——杰森弄出来的药剂实在太多了,什么叫给复仇者留着,就这么不心疼自己!
“贾维斯,还有多长时间?”
没有人回答
杰森深吸一口气,“爸。”
托尼:“贾维斯。”
贾维斯:“播放备忘录:学校计划T—25号,倒计时25分钟。120分钟。”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快点解决这个事情。”
“首先,塑骨剂……真人演示比较快。康纳,变成迪克。”
康纳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好意思吗?刚刚还说心疼我。”
“顺便帮我办事,回来给你做苹果派吃”
康纳拿着药瓶一饮而尽,“什么事情。”
骨骼摩擦的声音,一个穿着康纳衣服的迪克出现在大家面前,布鲁斯的瞳孔瞬间缩小,脑海里掠过无数想法和备案。
“塑骨剂效果展示,是不是很像。”康纳举起手掌摊在迪克面前:“指纹也一模一样,眼睛也是,可以通过指纹和虹膜认证。身上的骨骼和肌肉一样,除了DNA不能改之外,我现在完全是另一个迪克·格雷森。”
“哇,这可…真是太酷了。”迪克目不转睛盯着“另一个自己”
“还是迪克叔叔的身体灵活,我自己的身体就做不到。”康纳做了一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完美落地,冲着并不存在观众席做了一个谢礼。
“所以,有什么事情必须要我这个‘迪克’出面?”
“这要从迪克身上说起。说真的,迪克就算你再喜欢出去玩,你也不能天天翘课。”
“小翅膀,你为什么那么清楚我的事?以及我没有天天翘课,我是全勤,一直都在认真听课。”
“你花钱请人帮你上课。”
“小翅膀,你是怎么知道的?!”
“蝙蝠侠在看着你。”
杰森做出蝙蝠侠的姿势,龇牙咧嘴的吓唬着迪克。
“………”
“我哥花那么大力气考上的学校,我怎么能让你因为学分不够被强制休学。虽然韦恩集团可以为你捐几个教学楼……”
杰森的话还没说完,迪克就一脸嫌弃的说:“嗨,我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我想,你并不想让布鲁斯这样做。看起来我猜对了。”
布鲁斯一脸遗憾,孩子长大了就是不好猜,以前还能送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长大了送什么东西都招人烦。如果捐大楼可以解决生日礼物的问题,就是建个学校也没问题。
“我选了一个学分很高,只通过考试就可以的课程。”
“如果是替迪克叔叔考试,爸爸干什么这么激动?”康纳抱臂看着杰森,一脸正气的超人款表情出现在迪克的脸上。
“都说了学分很高,所以考试很难。”
“有多难?”
“如果你在考试过程中出现一个人告诉你在做梦,你根本没有在考试。你现在要赶紧清醒过来,去考试。请问你如何辩证自己的观点。”
“…………”
“爸,还是你来吧,这活我干不了。”
“贾维斯,倒计时还有多长时间?”
“30秒。杰森先生。”
“听见了?”
“听见了。”
“听见了就赶紧去吧,这是内置耳机,贾维斯是你坚强的后盾,加油!”
贾维斯:让一个人工智能做哲学题,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杰森把背包给康纳背上,“回来记得带点学校门口的甜甜圈和汉堡包,迪克和钢铁侠喜欢吃。”
打开窗户一脚把康纳踹出去,“飞快点,不然就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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