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黎干笑道:“要不……别念了吧。”
这要真念下去, 他真不知道待会儿玉凉蘅会不会直接把他的书给撕了, 那可是他费了好大劲才搜集来的。
但他越这么说,玉凉蘅越觉得这其中有猫腻:“这书里难道有什么见得不人的?”
不是有见不得人的,而是全都见不得人。朝黎呵呵:“没有没有, 我只是怕不符合你的口味。”
玉凉蘅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 面无表情的翻开了话本。
“夜凉如水,素净的书房内, 一道幽光缓缓自窗边散开, 片刻后,化为了一名俊朗非凡的男子。”玉凉蘅皱眉,“这等文采还好意思出话本?”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某仙君的关注点一直这么出人意料。
朝黎尴尬道:“我觉得尚可,虽然不算好,但出话本也绰绰有余了, 毕竟话本写的是故事,又不是表面辞藻。”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 没再就这个话题往下说, 原本打算继续往下念, 但目光扫过后面那几行字后,脸色瞬间红白交接:“梦郎竟然有六只手?这是什么鬼东西?”
朝黎:“他是妖怪,很正常吧。”
玉凉蘅幽幽看着朝黎:“那他六只手一起摸着小书生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正常?”
朝黎挠挠鬓角, 默默将目光从玉凉蘅身上移开。
“还有这句,夜色中,梦郎不断用毛笔拨弄着小书生的小花……蕊, ”玉凉蘅实在念不下去了,“朝黎,你平时看的都是这些?”
他一直以为,朝黎昏迷时,他从朝黎枕头下翻出的那本已经口味够重了,没想到跟这本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朝黎试图从玉凉蘅怀里挣脱,但刚一动,就被玉凉蘅拦腰捞了过去。
“往哪跑?”玉凉蘅冷冷道。
朝黎干巴巴笑道:“没跑,我这不好好在你怀里待着呢嘛。”
玉凉蘅哼了声,随手将话本翻了一遍,虽然脸色依旧冰冷,但雪白的脸上莫名有些发红。
朝黎偷瞄着他,这人该不会是看话本看害羞了吧,这才什么程度?见识好短……
“这个梦郎到底是什么东西?灵力竟如此深厚,跟小书生做了七天,竟然没死?”玉凉蘅皱眉不爽道。
“……”朝黎犹豫半天,试图解释道,“这只是话本,不能当真。”
玉凉蘅不屑一嗤:“这等胡扯之作,本君自然不会当真。”
毕竟他堂堂先天第一神,都无法做到连续七天,一个小小的梦魇师,怎么可能做到?
朝黎:“其实,我觉得就算真的做了七天,要死也是小书生先死吧。”
这本话本他看过好几遍,里面的梦郎简直不是一般的猛,小梦郎能肿好几个时辰!
玉凉蘅皱眉:“怎么可能,你知道在上面多累吗?”
朝黎失笑:“那你知道在下面多累吗?就拿我们新婚那晚来说,我屁股都差点出血,腰都凹酸了,腿像是棉花做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简直想死啊。“
玉凉蘅脸色一黑:“你的意思是你跟本君做那种事,想死?”
朝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也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别胡乱延伸。”
玉凉蘅把朝黎紧紧抱在怀里,沉声道:“本君没胡乱延伸,只是觉得你可能对你跟本君做那种事时的状态有所误解。”
朝黎:“?”
玉凉蘅手慢慢探进朝黎衣裳里:“本君弄你那里时,你整张脸都是红的,稍微一动,你眼圈也就红了,若是使点劲儿,你的眼泪就会控制不住的掉下来,而且一边哭,一边跟本君说,深|一点,再|深|一点。”
“够了!别说了!”朝黎实在没脸再听下去。
“为什么不说?又不是假的,敢做不敢让说吗?”玉凉蘅冷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可怕的情绪。
朝黎仰头,跟他目光对上的瞬间,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一些让他终身难忘之事。
见朝黎不再反驳,玉凉蘅一边对着话本,一边继续说了起来:“被弄前面的时候,小书生喜欢抱住梦郎,那小野猫,你还记得本君弄你前面时,你喜欢怎样吗?”
朝黎咽了下口水:“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话题。”
说着,朝黎要伸手去夺玉凉蘅手里的话本,玉凉蘅眼神蔑然一凛,拂手将话本脱手悬至半空,刚好处在朝黎伸手够不到的位置。
“你啊,跟别人不一样,你比较浪,一般这种时候,你都比较喜欢被本君绑在床头。”玉凉蘅一边说,一边把朝黎的衣服给扒开了。
朝黎愕然,难道不是你每次二话不说就把我绑起来了吗?怎么变成了我喜欢?自始至终,我根本没选择好吗!
“相公,你、你是不是没睡好,要不再睡一会儿?我给你腾床。”朝黎赔笑道。
“是没睡好,但也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没睡好,故而你不应该负责吗?”玉凉蘅拂袖扔掉话本,翻身将朝黎压住,“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种话本,要不要试试?”
两人面贴面,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热的气息。
朝黎脸色唰的红了:“我只喜欢看,但我也很惜命的,这么做会死的。而且,梦郎有六只手呢,咱们现在条件貌似不太够。”
“本君是没那么多手,但你可以比小书生更浪一点。”说着,玉凉蘅指尖一动,一缕黑气裹挟着绿色荧光飘了出来。
瞬间,一股闻起来虽然奇怪,但却让朝黎近乎癫狂的味道肆无忌惮的钻进了朝黎鼻腔。
“什么味道?”朝黎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那气味是从玉凉蘅身上散发出来的,随着味道越来越浓,朝黎浑身开始出离燥热,浑身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诱人红晕,胸口渗出的丝丝细汗晶亮又可爱,玉凉蘅指尖轻轻一划,朝黎忍不住闷哼了声。
“真敏感。”玉凉蘅浅笑道。
这是朝黎第一次见玉凉蘅笑这么肆意,就算当初朝黎答应同他成婚时,也没见他反应如此大。
朝黎有点怕:“玉凉蘅,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玉凉蘅松开他,好整以暇的斜卧在他身侧,看着因为燥热喉结不断滑动,胸口不断起伏,小花蕊变得十分红润的朝黎:“你鼻子那么灵,闻不出来吗?”
第一下就闻出来了,但这不可能:“幽界禁草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如此效用,现在方是午后,不可能会这么快。”
“区区幽界禁草,本君让他什么时候有效,他就什么时候有效。”玉凉蘅用手指勾掉朝黎勉强搭在肩头的衣裳,指尖轻轻滑过朝黎小复,“我家阿黎这样可真好看。”
朝黎口干舌燥,拽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相公,你别……别闹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玉凉蘅并没依他所言,而是淡淡道:“本君这是为你好。”
朝黎:“???”
你当我傻吗?
“听说幽界禁草并不只有让幽界之人发情这一种效用,”玉凉蘅道,“还能促进身体吸收灵力,刚好,范湖的神识你还没完全消化,稍微闻一闻幽界禁草,对你并无坏处。”
幽界禁草确实有这种好处,上辈子,他从痴迷乡九死一生出来,暮敖给他渡灵力,他无法吸收,便是以幽界禁草为引。
不过,当时没有玉凉蘅,身体出现反应后,是对着玉凉蘅的画像熬过去的。
朝黎:“万事不可一蹴而就,慢慢吸收就好,我觉得没必要这么急。”
“你不急,本君急。”玉凉蘅看着朝黎越来越奇怪的表情,沉声喃喃道,“一遇上你,本君就特别想欺负你,想看别人永远都不可能看到的你,就例如现在。”
朝黎咬牙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
玉凉蘅挑眉:“跟你床底下藏的那些话本比,本君很君子了。”
朝黎:“……”竟然无话可说。
“你跟本君已经成婚,做这些也不过分吧?”玉凉蘅勾起朝黎的一缕发丝,用鼻尖嗅了嗅。
对于已经成婚的人来说,偶尔来点带劲儿的行为,并非不可,但这么带劲儿:“我有点不适应。”
玉凉蘅沉声道:“无妨,多来几次你就适应了。”
话音刚落,朝黎体内的异样更加汹涌起来,他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朝玉凉蘅蹭了过去,两腿查开,骑在了玉凉蘅要上,两手勾着玉凉蘅脖颈,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我……我不行了,那里好痒……”
幽界禁草的效用一旦触发,必须六个时辰之后方可消退,无法可解。
上辈子自己忍,是因为玉凉蘅不在身边,现在,玉凉蘅在身边,再一个人忍那是傻子。
朝黎上衣脱落,大半个肩头都裸|露着,玉凉蘅余光瞥着他肩头的红晕和细汗,轻笑:“那里是哪里?”
朝黎恨不得跟玉凉蘅贴的再紧一点:“后、后面,痒。”
玉凉蘅在他耳根处吹了口气:“后面那么多地方,具体是哪里?”
朝黎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管说什么,都是断断续续的申吟。
他干脆直接抓起了玉凉蘅的手,亲自给他指了位置:“这儿,痒~”
“我家阿黎这么痒,一根手指肯定不够吧。”玉凉蘅顺手摸了过去,“两根怎么样?”
朝黎皱眉:“你心里都有谱了,还问我作甚?你他妈能不能快点儿!”
玉凉蘅:“……”他家小野猫还真是性急啊。
……
……
……
六个时辰后,朝黎才精疲力竭的睡去,虽然体力基本耗尽,但那部分没消化的神识此刻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不仅身体完全复原,灵力也重回了上一世的巅峰状态。
不过,这个巅峰状态来的多有不易是真的。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黄昏,朝黎刚醒来,便感觉到了一阵剧痛,不止是后面,还有后脖颈,伸手一摸,是一个牙印,都渗血了。
朝黎无语的看着安静睡在自己身边的玉凉蘅,磨牙道:“你是狗吗?”
玉凉蘅眼皮没动,嘴巴却动了:“本君是草。”
朝黎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说一,我喜欢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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