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柯,你下课了没?今天是老师拖堂了么?”
秦浅皱着眉头,时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整整十一点,“亲爱的,您是打算夜不归宿了是么?”
刚刚张作霖给秦浅打电话,说苏柯不知道去哪疯了,不接他电话,还羞辱他。
“秦浅……”苏柯忽然委屈地擤了擤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怎么了?”
“……我”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秦浅眉头紧皱。
“姑奶奶你别只顾着哭,说话呀!算了算了,手机定位发过来,我去接你。”
“你不是在江苏么?怎么回来?连夜打飞机?等你回来我都哭成孟姜女了。”苏柯抹抹泪,蹲在马路牙子上继续说。
“呀!忘了。”秦浅拍拍脑袋,她忘了自己在江苏,还陪着肖战拍戏呢。
“你看看你,每天顾着谈恋爱,你北清高才生的智商都丢完了,脑子锈透了……”
面对对方傲娇还带着小委屈的吐槽,秦浅沉默了几秒。
“要不,我给你叫个外卖,你在马路上蹲着吃点?”
“我呸!秦浅你是不是亲闺蜜,你不应该安慰老子,说一些什么凡事应该向前看,你写小说的文笔呢?你好意思让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吃外卖么?别人还以为我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
“叮铃”,是硬币落地的声音。
苏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路灯下闪闪发光的钢镚儿,咽了咽口水。
“哇哇哇,秦浅你听见没他们真把我当乞丐了?你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乞丐么?”
秦浅坐在沙发上慢慢悠悠回道:“还真么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乞丐。”
“呸!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苍天啊,我真是交友不慎误终生啊。”苏柯捶胸痛恨。
“好了,有人来接你了,我挂了。”
“呸!接我的怕是……”苏柯看着面前的人,慢慢站起来。
“怕是什么?”对方清润的声音询问着。
苏柯:“黑白无常。”
张作霖满脸黑人问好,依旧好看地笑出声。
苏柯噘嘴:“你笑个……屁。”
最后一个字,苏柯硬生生被吞下去,主要是因为眼前人的表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某人小碎步后撤三步。
“我我……我告诉你啊,你但凡想做什么不轨的事下面就是天桥,咱俩同归于尽啊,我跟你说。”
张作霖歪头杀,一脸呆萌看着她:“学姐难道不冷么?”
“冷?冷?我……我我不冷!”苏柯被突如其来的呆萌吓得戳了脚。
“你你干嘛回来?”
“怕某位智商堪忧的大龄弱智儿童找不到路在马路牙子上装乞丐。”
“我呸!你说谁弱智呢?老子可是人大……人大计算机系第一,蝉联两届。”
“呵”,张作霖捂嘴一笑,骨节分明纤细的手,一看就是贵公子的奢靡气息。
“你笑个……屁。”苏柯呲牙咧嘴。
“知道么?在我们历史学,我们管你这种情况称为70年代的资本国家的经济发展状况。”
“怎么说?”
“自己回去查呗。”
……到了家门口,苏柯微微一笑:“想进来么?”
“想……”话还没说完,苏柯利落地关上门。
某人摸着险些被磕到的鼻子,思考人生。
“学弟,姐姐还你自由了,拜拜了您嘞。”
苏柯吆喝一声,打开笔记本电脑打算好好查一查70年代,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发展状况。
直到,百度文库是这么说的。
“科技发展正处低潮、出口贸易份额下降、实体经济缺乏增长点是根本原因。
扩张性财政政策和处于转型期的货币政策不但没有刺激经济增长,反而如“火上浇油”。
美元持续贬值、油价高企和粮食紧缺推动了本来就高企的通货膨胀。”
“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经济陷入‘滞胀’阶段。”
“滞胀?”
张作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百草颜团子被打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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