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尚德宫里,设起内宴,多月不见皇后娘娘变得丰腴许多,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得机会随着娘娘去到寝殿里见过小太子,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小小的脸就已有几分相似皇上了。
楚芙阳笑称为,这孩子长大定不是个省油的灯,模样长得俊,招人喜爱。
皇后浅浅笑着,满眼的温柔,当了母亲的女子总是透着淡淡的柔美,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语的。
看着那小太子,楚芙阳难免有些羡慕,虽然谢知渊同她也房事不少,可她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如今她都有些灰心了。
盛京的夏日清凉得多,便多留下两个月避暑。
雨落的天,暴雨如石,谢知渊难得出门行公务,下朝回来,在王府的水榭里便寻到了楚芙阳,近来她总喜欢窝这里避暑。
干净的地板上陈铺着柔软的锦毯,楚芙阳衣着轻薄,半掩酥胸,身姿婀娜,正躺在锦毯上小憩。
轻纱般的衣物掩不去白皙的肌肤,她没有穿鞋,小巧玲珑的美足落在毯上,穿得是少了些,直让谢知渊有些心热。
楚芙阳身旁摆放着小方桌,还有她还没吃完的藕粉粥,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带着些许雷声。
谢知渊寻来一张薄毯给她盖上,楚芙阳睡得浅,感觉到身旁有人,她便睁了眼,正好瞧见是他来。
谢知渊的衣物有些泛湿,正将外衣脱下,放在一旁,楚芙阳撑起身子,道了一声“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谢知渊道“这下雨,有些公务不好安排,便先回来了。”
说着,就把她那柔柔软软的身子抱入怀中,起初楚芙阳对于他的亲近,是尤为容易害羞的,如今到习惯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脸红。
谢知渊也发现她这个毛病,是特别容易羞,明明都已如此亲密,刚开始在房事方面,好几次都不愿脱衣,极其让他伤脑筋。
是的,他家王妃很害羞,这是早知道是这个原因,之前在洞房夜时就不该放过她,这样想来,他是不是错过了很多机会。
说到底,谢知渊还是不希望让楚芙阳伤心,在他这里,她死过一次,所以对于她,什么都是舍不得的。
楚芙阳穿得单薄,抱在怀里,能感受着她的体温,眼角的痣也格外的娇媚,虽然下着雨,这样的抱在一起,还是很容易热的。
似乎感觉到谢知渊想做什么,楚芙阳低下首,轻轻道“这大白日的,还是算了吧。”
要是有下人来就不好了,她还怕被人发现呢。
谢知渊的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哪能算了啊,你都和我算了多少次了,你这几日正好怀孩子不是吗。”
楚芙阳微红了脸,转眼被他压下,本就衣裳薄,给他解得也快,里头的亵衣就被扯了下来,雪盈落入他的手掌。
她连忙去捏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地道“那门没关呢。”
谢知渊像是故意
的似的,只是应了声嗯,并没有理会门的问题,又安抚地轻吻她。
楚芙阳是斗不过他的,只能紧张地看着那敞开的门,“你去关关门嘛。”
外面的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来,池中荷叶被雨打的凌乱。
谢知渊轻笑,细长的眼眸弯起,俯首鼻息抵在她颈上,带着湿热感,“别怕。”
楚芙阳面颊红扑扑的,身子没了气力,小手落下锦毯上,指尖软得发颤,男人的呼吸萦绕在胸口,即使不是第一次了,她仍是羞怯得很。
他们亲密无间,可惜自己迟迟没怀上,也不知是脑子发热还是怎的,一个念头掠过心头,楚芙阳将它说了出来,“若我真没法身孕了,王爷便纳个妾入门,也好”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谢知渊咬了一口,楚芙阳轻呼一声,雪白的红梅旁有着淡淡的印记,极为香艳。
谢知渊抬眸瞧着她,“你胡说什么。”
楚芙阳的手掩起雪脯,她委屈了,那还不是为了谢家着想,总不能让子嗣断在他们这里。
谢知渊将她的手拿开,在柔软处落下一吻,轻柔了声线,“你会是个很好的母亲,我也不需要妾。”
听着他手指的去向,触到那抹水润,楚芙阳身子泛起潮红来,总是如此,她越是害羞,他便越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水榭在大雨如注,池内的鱼儿躲在荷叶之下,水波涟涟,此时的雷声不吓人,只是轻轻地轰隆。
楚芙阳的腰肢犹为纤细,于谢知渊而言,不过他的一掌便可拿捏,她衣口敞开,尽显娇媚之态,不知所措地瞧着他。
谢知渊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楚芙阳心心念念的房门未关,哪里知晓外面的下人们得了吩咐可不敢进来。
白烟色的裙摆被掀起,楚芙阳红着脸有些迷蒙,shuanuibeitanzaishoujian,忽然颤了颤身子。
谢知渊并没有很着急,很轻柔,但也逼出了楚芙阳的眼泪,她还得花时间适应。
落雨微凉,楚芙阳却薄汗浸身,碎发微湿,雨声淅沥,掩盖了那漫出口的声音
待大雨停下,水榭亭池里的荷叶上有蛙声轻唤,楚芙阳已是满身的乏累。
片刻之后,候在外面的侍女见着谢王爷抱着王妃从水榭里出来,王妃身上披着他的外衣,她把容颜埋在他的怀里。
卧房里,侍女备了热水入房间,不久后又传来欢愉的动静,便连忙退下了。
直到许久后,
抑制得成效不错。
倒是楚芙阳总觉得身子不对劲,便诊了自己的手腕,微异的脉象使得她欣喜起来,正是喜脉,虽有些薄弱,但总是好的。
秉着习医的经验,楚芙阳写了份安胎药,身旁侍女听了连忙托人去营地里告知谢知渊。
半炷香后,楚芙阳正喝着汤药,便见着谢知渊风风火火地赶来,身上的甲衣都还没来得及换,过来把她手里的汤药放下后,就抱住了人。
那细长的眼眸笑得不知有多开心,楚芙阳哪能依着他抱起来动来动去的,忙道“汤药还没喝完呢。”
谢知渊抱着她没撒手,“我是真的要有儿子了”
仪表堂堂的平西郡王难得有这样的傻样,楚芙阳咯咯地笑起来,“有了有了,你的盔甲硌得紧。”
谢知渊松开了手,忙去将甲衣脱下,只能了内衫,又要凑过来,还没开口,楚芙阳又道“满身是汗,也不给抱。”
谢知渊瘪了下嘴,连忙赶着去沐浴更衣。
待他回来,楚芙阳把汤药喝完一会儿了,他长发微湿,没来得及擦擦,她笑道“什么时候谢王爷变得这般毛毛躁躁的了。”
谢知渊靠过来与她亲热,回应道“还不是因为想着王妃你。”
几日后,在上奏辽西旱情的折子上,谢知渊都不忘写上当爹的喜讯,他是打心底的高兴。
熬过害喜的几个月,楚芙阳的肚子开始显怀,时常也会和谢知渊闹些小脾气,期间庄家的人也曾想来见见她。
由于谢知渊格外紧张楚芙阳,在他的把控下,莫说见了,提都不给提一下,若是出了事,他庄家赔都赔不起。
渐渐的,楚芙阳脸蛋变得圆润起来,眼角的痣仍旧娇媚,谢知渊若是做完公务,就会早早回来陪她散步,偶尔会捏捏她的小腿。
历经怀胎十月,楚芙阳难产,当日王府上下慌乱不已,房内不知换了多少盆热水,迟迟不听婴儿啼哭声。
候在门外的下人接都慌张不已,好几次谢知渊差点推门进去,皆被拦了下来,说是本就手忙脚乱的,他一个大男人可莫要进去添乱。
好在那稳婆经验老道,挺过几次险,终于母子平安,谢知渊差些喜极而泣,来到楚芙阳跟前时,他眼眶都是泛着血红的。
楚芙阳的长发已被汗水湿透,看着谢知渊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见到襁褓里的儿子,她扯出一丝微笑,“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们。”
待儿子再长大一点,学会走路时,都还是个小胖墩,脸蛋肉肉的,走路墩墩的,总感觉要摔倒的模样,可其实又很沉稳。
谢知渊都数着拍子,每每眼看要摔,但就等不到儿子摔跤的,楚芙阳说他怎么净盼着儿子摔跤。
是啊,他不是和儿子抢床位,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欺负儿子。
谢启衍这个小胖墩直到三岁,才渐渐显瘦,白白净净的,长了一双桃花眼,像个小姑娘,这让楚芙阳有了给儿子穿小裙子的冲动。
谢知渊显然没有同意,说是为了儿子的自尊心,他神色古怪,楚芙阳不太信,再三追问下来。
才知晓谢王爷幼年时,模样招人喜欢,没少被母亲祸害成小姑娘的模样。
这也就是行军时戴面具的原因之一,楚芙阳笑了好久,原来他是有阴影了,只怪她家王爷长得太漂亮
孩子四岁那年,平西王夫妇一家回盛京,谢启衍送去和小太子伴读,同在尚德宫里头,这两小子看着倒是挺懂事听话的,念书写字,样样都学得很好,但闯起祸来,可一点都不示弱。
两小子偷摸着的,不是打鸟就是逗蛐蛐,谢启衍要比太子殿下更为顽皮些,和他爹一样,不喜爱他人说长得像小姑娘。
前些日子,便有位户部尚书的儿子误将谢世子看成小姑娘,意图同他搭讪,被谢世子打得个鼻青脸肿的。
害得户部尚书带着儿子找上门来,楚芙阳只能领着儿子赔礼。
待谢知渊回来,听了此事,看着挂了彩的谢启衍嘿嘿一笑,非但没责怪儿子,还领着谢启衍去钓鱼。
这叫助纣为虐,若是以后养成了纨绔,这个当爹的有很大的问题。
大盛昌明,四海安定,匆匆几年过去,皇后又诞下锦宓公主,长相甜美可爱,天真烂漫。
随着孩子们渐渐长大,锦宓公主越发喜欢粘着谢启衍,她五岁时,谢启衍就已十三少年。
小公主总跟着他身后喊着启衍哥哥,模样憨态可掬,若是有什么好吃的果脯也会偷偷留给他。
好在谢启衍性情儒雅,处处照顾小锦宓,这小公主容易哭,偶尔闹闹小情绪,偏偏要谢启衍来哄才会好。
加上小太子和二皇子格外宠爱锦宓公主,锦宓一哭,兄弟俩就会把谢启衍逮来,然后架到她跟前,人一来,都不用说上几句话,锦宓就收住了眼泪。
果然,哄妹妹是要看人来的。
楚芙阳没事还会打趣几句儿子,笑道“锦宓公主是很欢喜你来着。”
谢启衍却不以为然,“是太子殿下用拿我逗她开心惯了,娘亲不是常说锦宓年纪小,得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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