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唠嗑泄露了多少信息,一番旅途奔波后被带到一座木屋前,一头雾水的拿手指了指,“我感觉到你留在这里的灵压了,很浓,应该住过很久,你家吗?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义勇没有听懂灵压是什么,不过大概能明白意思,只是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能感受到,虚到底是什么?
“义勇?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狭雾山?”
背着一竹筐柴火走过来的是个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出云能够感受到看到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义勇身上的气息也柔和了许多,难道是亲人吗?从人类的年龄来判断,难道是……“欧吉酱?”
“咳咳!”
和义勇的激烈反应不同,鳞泷左近次豪爽的笑了起来,“义勇你这朋友很可爱啊,鬼杀队的新人吗?还和你穿着同款队服,不过这幅打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包的这么严实?”
义勇隐晦地看了出云一眼,没有接话,只说,“师父,我们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鳞泷对徒弟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把柴火放到门旁后招呼说,“先进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义勇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至今还不知道出云的名字,捻了捻手指,抿唇别过脸去。
出云听见问话轻快的说,“欧吉酱叫我出云就行了,中午能吃烤肉吗?山里应该不缺野味吧?”
鳞泷被他自来熟的模样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却因掌下怪异的触感顿了顿,面上不显的说,“我叫鳞泷左近次,是义勇的师父,你跟着叫也行,至于烤肉,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猎到了。”
出云果真叫了声师父,转身就指使胧车去捕猎,等着坐享其成。
出云还以为义勇的师父会是深居简出深藏不漏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手,没想到挺平易近人的,还自己砍柴烧饭。
义勇侧过脸看旁边的人,眼罩这些东西被全部取下,此时正盘着腿,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左右摇晃着身子,撇去其他不谈,怎么看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
“你师父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义勇沉声说,“师父曾经是水柱,隐退后在这里隐居,现在是培育师,训练那些新手成为鬼杀队队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出云诧异的出声,“你想让我加入鬼杀队吗?”
义勇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介绍了下他师父为什么会联系到这个话题上?不过加入鬼杀队……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斩杀食/人鬼,拯救更多的人,比起吃魂魄要好得多。
不等义勇说话,出云语带惊喜的说,“真是盲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鬼杀队工资高吗?是不是只有柱才有这么好的福利?我能直接找耀哉升级成柱吗?除了任务金,会不会有小/费?”
听着出云越来越离谱的话,义勇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只有通过最终选拔才能成为真正的鬼杀队一员。”
“可是我跟耀哉很熟啊,直接跟他说不行吗?你们人类有时候真是麻烦啊。”出云说完才觉失言,暗骂自己怎么老是说错话,本来在义勇心里就已经是十成十的危险分子了,以后不能再把“你们人类”挂在嘴边了。
好在义勇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别的。
出云有些意外,凑到他眼前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义勇,你是不是有心事?”
两个人靠的太近,根根分明的睫毛不时扇动几下,对方吐出的冰凉呼吸都能扫到唇瓣,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下一瞬所有的感官都被那双眼睛带走,眼前只剩下危险的茜色,里面承载着的清澈,是对生命的漠然。
出云的目光还在义勇脸上上下左右的打量,“你的灵压味道又变了,真是奇怪。”
义勇看出来了,灵压大概是指每个人的魂魄反应出来的性质,可以读到各种各样的信息,包括情绪变化,因为表情会骗人,但灵魂上的情绪是最真实的。
义勇没有作声,出云撇撇嘴坐了回去,很快忘了这茬事,继续幻想自己加入鬼杀队后走向人生巅峰的美好未来。
胧车很快送来了一只野猪,鳞泷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从善如流的扛起突然从半空掉落的野猪,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后一慨,“这可真是个大家伙,够吃好几顿了。”
“他非常能吃。”义勇觉得还是有必要未师父普及下某个人的食量,打好预防针,免得待会被惊掉下巴。
徒弟特地提这句话,鳞泷立马了然,笑着扛起猪去外面处理。
吃饭的时候,出云当真一个人解决了几乎整只猪,义勇和鳞泷只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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