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BTS,也许因为回归在即,各种活动、综艺的准备开始了,SJ的成员们常常在电视台走动,两个团体也碰面了,就在MBC电视台的大厅里。权娜美又见到了当年极其喜爱的组合,之一。
“娜美。”金希澈叫她,他们在节目中见过几次,随后也和其他成员打招呼。
“前辈,你感冒了吗?怎么鼻子这么红?”权娜美关心道。
金希澈微微无语,他的成员在旁边笑,利特笑着回答,“他素颜就是这样,鼻子很红,娜美xi没见过他素颜吧。”
她更加仔细的观察金希澈,“前辈们素颜也很帅呢。”
这样素颜相见还是第一次,姜世熙暗中打量他们,心中感叹,第一代偶像的颜是真能打,在十年后偶像大量涌现的时代依然不落下风。
他们说着便都向地下停车场走去。双方都是结束团体活动,SJ要去聚餐,Survival也要去,一伙人边走边聊,金希澈对权娜美有着前后辈的好感,对姜世熙也印象不错,便邀请他们,“我们预定了烤肉店,一起去吧,一共也没几个人。”
是,因为ME公司太小了,整个公司不过十几个工作人员,服装师和化妆师都是委托出去的,此时只有经纪人龙山、小四和他们一起。往常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活动,Survival的聚餐通常只有他们六七个人,偶尔郑允赫来凑热闹,不像SJ,光成员已经超过他们的总数了。
得到邀请,权娜美期待的望向姜世熙,满眼写着‘答应吧’,神童见她动作,了然道,“对了,你们中世熙xi是队长,我总觉得智彬xi是呢。”
“今天真巧,能和前辈们一起,真是太好了。”姜世熙的回答滴水不漏,不积极的令人反感,也不会显得漫不经心,令人感到舒适。
到了地下停车场,两个组合要暂时分开,利特问,“你们车够吗?”
金智彬回答,“够了,只有经纪人,我们去出口找他。”
在S*M的抵制结束后能和SJ亲近些也不错,龙山想,所以并没有干扰他们的做法,跟着SJ的车到了烤肉店。店面不大,一行人占满了烤肉店的二层,稀疏的餐厅瞬间人声鼎沸。
菜上来后,两个组合的忙内,姜世熙和圭贤同时起身。圭贤见对面的姜世熙开始摆碗筷,顿时心中舒爽,心满意足的坐下感叹道,“真好,这种感觉真好。”
神童打趣他,“什么真好,有女孩子照顾吗?圭贤啊,单身多久了?”
“有忙内真好,体会到了哥哥们的感受,因为每次有我照顾哥哥们,你们才能舒服的坐在桌子边聊天。”
一桌子的人笑他,偏偏吴尚赫笑得十分开心,隔着桌子抓住圭贤的手,凑近低声说,“队长做,队长……”
他恍然明白,“如果,哪天特哥做这种,哇……”他表情透露出心中所想。
“想挨打了吗?看来圭贤最近很火。”利特早习惯了圭贤意图篡位的想法。
在他们玩笑的间隙,金希澈问姜世熙,“我记得世熙是95年生,已经成年了吧?”
“嗯,前辈的记性真好。”
得到答案,金希澈挥起手来,“烧酒走起!”
金希澈爱喝酒,姜世熙听说过才选择送酒,只是没想到和他们一起也会喝,像平常一样自由的喝酒。女孩子们选了度数不高的酒,偶尔喝一口,到最后也没有醉的意思。男孩子也一样,Survival毕竟是后辈,在酒上还很拘谨,不敢在前辈面前露出醉态。
金希澈显然喝得有些多了,从对面的位置挪到姜世熙旁边坐下,对她说话,“世熙你可怎么办,霸凌案还没有过去,那么多评论,别放心上,为了评论上火不值当……”
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总体的逻辑还算清晰,姜世熙能明白,“所有新闻都会过去的,更困难的时候也有过,这些不算什么。”
“我很担心,Survival是我最喜欢的组合……最近喜欢的,如果被乱七八糟的新闻打倒,太可惜了。”他拿起酒杯对姜世熙举一下,小声说,“我们公司现在明白过来了,EXO没能拿到那个奖,怪不到你们头上……你们要趁着公司只有一组艺人,多写歌,多回归,名气越早打出去越好……”
姜世熙应和着,时不时陪他喝一杯。
“高中的狗崽子现在都这么坏吗?这么漂亮的同学也欺负,啊!”他一扬手欲拍,被姜世熙抓住手腕,没打到桌子上。
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姜世熙劝说道,“希澈前辈,吃些东西吧,然后再喝酒。”
聚餐结束,经纪人把喝醉的人扶到车上,Survival五人和他们告别后先出了门。始源做最后的整理,去付账,“阿姨,多少钱?”
“刚刚有人付过了。”
他惊讶了,哪个成员竟然有了这种自觉,“谁付的?”
“一个女孩,和你们一起来的。”
看来是Survival的成员,始源感到有些慌,年长十几岁的前辈让后辈付了账,实在没面子,“多少钱?是短头发的女孩,还是长头发?”
“带着帽子,短头发,脸很漂亮,是可爱的女孩子。”她戴上老花镜翻账单,“五十万、四千元。”
“谢谢阿姨,今天多谢关照。”他也去车上和成员们汇合。
第二天,姜世熙和权娜美继续练习花滑,因为快到节目录制,羽生结弦和近藤几人也来到韩国,提前适应环境。当天,以为新闻再也终结不了似得,霸凌案审理判决公布,元成高中败诉,以金东律为首的历届孤儿得到了一大笔赔偿金,其中不包括Survival中的三人,虽然被警察传唤过几次了解事实,却没有作为原告参与案件。
“什么感受?”小四问权娜美。
她伸着懒腰,美滋滋的,语含释怀,“高中生活终于结束了。”
“请客请客,啃了政府这么大一块肉,可不得庆祝庆祝啊。”小四性质昂扬的提议。
“想吃我的苦难啊?再说,我又没拿到钱。”权娜美噘着嘴斜眼瞧他,嘴角却是笑的,“嗯……世熙呀!我们开party吧!”
远远的,姜世熙在和羽生练习,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问羽生和近藤,“你们去吗?”
“美女多不多?”近藤心猿意马。
她点头,极度肯定,“今晚是狂欢节。”
“狂欢啊啊啊!这里是P-A-R-T-Y——”近藤喝多了,站在桌子上声嘶力竭、大喊大叫。
原告席上相邻的前后辈,于酒桌上共同庆祝。在进入元成高中前他们都是优秀的学生,之后却成了影响风纪的不良分子,经年的冤屈不仅没有散去,反而在经受过困难的生活后越加愤恨。其中一些人还很年轻,案件赔偿金足够他们再次尝试一次高考。未来在今天再次彻底转变,所以这是一场胜利的庆功宴,关于笑泪、忍耐与释放。
“拿到钱准备做什么?”一位近三十岁的前辈问后辈,常年郁闷的脸上终于发出释怀的轻松。
后辈满怀希望,“我想再考一年,有学校联系我,说可以让我复学。”
“真好啊。我想开家小店,考个证书……”
“我还是做了些事吧。”金东律对姜世熙说,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他希望自己不只是别人的附属品。
姜世熙看着场内欢腾的人群,有受害者、律师、媒体人,“做得不错。”
“……对不起,利用了你们。”
“你太弱了。”他们处在这个年龄时没有不同,都是一样的弱小,不得不对手握权力的人低头,姜世熙想她有时候就是没出息,轻而易举的原谅别人,“再做就等死吧。”
金东律连忙点头,“绝对不会了!”
“说完了吧。”黑着一张脸的权志龙毫不客气的坐到两人中间,姜世熙向旁边挪了一点儿,“世熙!”
她为他端了一杯酒,“怎么?”
故意打断他们说话,对金东律不礼貌,看在眼里的姜世熙没有教育他,权志龙心里很舒坦,“头疼。”他靠在她背上休息。
音乐声震得地板嗡嗡颤动,不多时,姜世熙似乎也开始头疼了。金东律被她打发走,她凑到权志龙耳边说,“走吧。”
权志龙慢慢睁开眼,看着她眨了两眨,“好啊。”
二层再往上,是酒吧老板的临时卧室,姜世熙让权志龙在这里休息。
“你呢?”他侧身向里挪,拍拍身边的位置。
姜世熙擦着不知何时沾到的酒渍,“我回家,休息吧,一会儿我叫人送你回去。”
于是他平躺,闭上眼虚弱的说,“……我好像发烧了。”
“诶?”不是感冒的季节啊,姜世熙去摸他的额头,微微发热,大概是酒精的作用。
这时,权志龙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姜世熙摔到他身上。“唔!”权志龙一声闷哼,捂着被她的手肘杵到的肚子,疼得要了老命了,这次不是装的。
姜世熙帮他揉,“你有毛病啊,拽我。”
他深刻体会到,真的,不是所有电视剧情节都能模仿。
“你没发烧,是喝多了。”姜世熙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起身。
权志龙再次拉住她的手腕,“不是额头啦……”他伸出舌头舔舔,咬住下唇,“这里。”他握着姜世熙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温热的手碰到滚烫的皮肤,引出一声叹息。
姜世熙眼神飘散,用力把手向外抽,“我要走了。”
“扔下我吗?”他仰躺看向她,半眯着水润的眼睛,脸上是酒精染上的红色,姜世熙想他喝的是红酒吗,不然为何这样红?权志龙挠挠脖子,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热。”
凌乱的床铺中,他舒展身体,衬衫散开了,因呼吸而起伏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你非要在我不舒服时走吗?”
姜世熙控制不住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满的无措和痴迷。几声轻笑,戏谑而勾人,“我好看吗?”鼻音浓重,柔软的语调像海妖的歌声,姜世熙赶忙撇过头,从脖子红到耳根。
这个时机最好,很久以来姜世熙最轻松愉快的时刻,容易被诱惑,适合释放。他半眯着眼,脆弱的像花枝,她想触碰那纤细的枝茎。
权志龙感到长久以来内心空洞的那处满了一点点,“世熙,你喜欢我吗?”姜世熙目光散乱,渐渐聚焦在他的眼睛上,一言不发,俯身在他的锁骨处重重吻出一个吻痕。
权志龙对她抱怨,懒洋洋的转腰,“对我好一点。”
“对不起。”姜世熙脸色苍白,意识到自己又靠近了那条她害怕的界限,“对不起。”
权志龙当姜世熙愧对那个三月男友或者金泰亨呢,很不高兴,“为什么道歉?”
姜世熙没有回答,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拿着一块毛巾,慢慢的擦着他脸上的汗渍。
姜世熙拿了他的一支烟,低头坐在床边点燃。权志龙有些尴尬和恼火,这样不就像是他被欺负了吗!很没面子好吧!
“还难受吗?”她小心的去碰他的腿。
他看着她,“难受,抱抱我。”
她顿了一下,收回手,“别闹。”
“哼!”权志龙抱住她的腰,头窝在她怀里,“今天的吻刚好够,以后要按今天的份量给我。”姜世熙手足无措的僵硬着,一会儿,把手放到他的背上。
慢慢的,他伸手进她的衣服里,姜世熙推开他,看着地面说,“我回去了。”他没抓住她。
踏着慌慌张张的脚步跑开,声音渐渐远去,权志龙摔到床上,缓缓叹气。
“啊——”
“又失败了……”
“下次用什么勾引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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