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自己,逗,弄的垂泪,他才将手挪开,俯身亲吻她的睫羽,顺着泪痕将那泪珠儿裹进嘴里。
三两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玉卿不敢看,连忙红着脸,背过身去。
他只能看到她光洁的后背。
视线停留在那两处腰窝上,嗓子发痒。
玉卿原本跪坐着背对聂明诀,忽然身子一僵,全身失了力气,趴在床上。
只因腰窝处传来细腻温热的湿,意。
“殿~下,啊~”她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整个尾脊骨都在发麻。
殊不知她这样的姿势,反倒叫那处腰窝更为明显,让某人眼底猩红更重。
......
屋里不断传来令人羞红的声音,守门的宫女们一个个都红着脸,真没想到太子殿下平日里这般端肃稳重的人,竟这么孟浪。
还有太子妃娘娘,这声音,娇成这样,也难怪太子殿下把持不住呢,若换了她们,她们听着这声,也要酥了半边骨头呢。
芙蓉帐暖春宵
屋里,仍继续着
“卿儿,你叫出来,我喜欢听,嗯?”聂明诀掐着那小细腰。
床幔摇摇晃晃的。
玉卿咬着唇,双手拽紧了床单,鬓发都汗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上,眼眶红红的,眸子里似泛着水雾,媚到了骨子里,也娇到了骨子里。
她死死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来。
“卿儿,你乖些。”
她仍是不如他意。
聂明诀也不恼,哑着声道:“卿儿不乖。”
话音刚落,他便猛然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了些。
“啊~嗯”
......
浮沉间,似乎天刚初晓,聂明诀才放过自己。
她陷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太子大婚,这三日也无须早朝,他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吩咐人不要去打扰她,若太子妃醒了便着人来报。
玉卿起来时,伺候的宫女们立刻就上前为她梳洗打扮,皇家媳妇第二日是要去给皇上还有皇后娘娘敬茶的,聂明诀心疼她,想让她多休息会,她自己却不能失了礼数。
聂明诀过来时,她已经穿戴梳妆完毕。
他眼神落在她脖颈上,昨晚自己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印子,她推不开只能颤着声喊自己。
喉头滚动了一下,底下又来了感觉。
为玉卿梳妆的宫女们一个个也都红着脸,娘娘身上的印子太多了,看着就叫人脸红,殿下也不节制些,这衣服底下的尚能遮住,这脖颈和锁骨上的又如何去遮呢。
她皮子嫩,很容易留下痕迹,更何况昨晚他,想到这,她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聂明诀却被她这娇娇媚媚的一眼,看的身子一麻。
女孩和女人终归是不一样的,以前尚带几分稚嫩,如今被浇灌之后,却当真是媚色入骨。
他带她去请安,给父皇母后奉茶。
父皇看见她时,眼都直了,聂明诀皱眉,不着痕迹的挡在玉卿身前。
她太过貌美,这样的绝色,寻常人家还真是留不住的,聂明诀不愿其他人窥探她,尤其自己这父皇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便与她细细叮嘱,很少让她出东宫。
好在,玉卿本身就不是特别好动喜热闹的性子,窝在寝宫鲜少外出。
皇后娘娘为人和善,且知道儿子对玉卿护的厉害,皇帝又色心不改,便很少传召她。
三日后按照习俗,是该回门的。
昨晚被太子折腾了一宿,她没睡多久就得起床收拾。
下床时腿软的不行,差点栽倒在地上。
聂明诀扶住她,还低低笑了一声,惹的她满脸通红。
马车上
聂明诀私底下总喜欢抱着她,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自是不会放任玉卿坐在一边。
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尖轻嗅。
这色气的模样看的玉卿小脸一红。
“一会带你逛逛街市。”他也是难得空闲,起了兴致要带她外出走走。
“好。”玉卿原本有些抗拒聂明诀,就是因为他给人的压迫感太重了,但是嫁给他以后,这几天的体验就是白天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是晚上就......
她最怕聂明诀对她说乖一些,每一次说完就必定要让她羞到头发丝都要蜷缩起来。
他把头埋在她颈间,这股冷香在她情,动之时,就会变得甜腻起来,每每都引的他荒唐放肆。
温热的气息让她有些闪躲,只是腰间那只铁臂紧紧锢住了她,只能任由他放肆。
“殿下,快到了。”她想提醒他快要到国公府了,需收敛些。
“卿儿,孤有分寸。”
不,你没有。
玉卿只能攀着他的肩膀,竭力不叫自己发出声来,眸子里都开始泛起了雾气。
聂明诀也不想下马车时,她这副娇态被其他人看到,只逗了一会,便安静的抱着她。
玉夫人原本并不满意这庄婚事,但是如今见太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女儿,总算心思放下了一些。
太子与国公爷在前厅议事。
玉夫人就领着女儿去了玉卿未出阁时的院子里,细细问她近况。
宫里进出都要递腰牌,她也不能随意出入,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玉夫人自然上心的紧。
玉卿脖子上的痕迹虽然用水粉遮掩过了,但是玉夫人毕竟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还打趣了女儿几句。
然后又神神秘秘给了玉卿一些药膏,只说若那事之后,身子不爽利,可以涂抹些。
使用的方法,听的玉卿耳根子都红了。
她体质特殊,洞房花烛夜,聂明诀闹的那么狠,当时那里都有些肿了,又是破,瓜,之夜,但是第二天又恢复如初了。
聂明诀自然也发现了,所以这几日他是一点节制都没有,第一晚还顾虑着玉卿的身子,怕她受不了,后面就。
不过这种羞人的事又怎好与母亲说,只能红着脸接下。
回去时,聂明诀问她与玉夫人说了什么,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见自家小妻子顿时红了脸,他便起了几分兴致,非要玉卿说出来不可。
“殿下,臣妾不想说。”
“孤想知道。”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捻压着某处。
“殿~下。”她咬着唇,脸红的厉害,声音也在发颤,双手拽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告诉孤。”他又用力了几分,玉卿的腰窝太过敏感,他每次只是轻轻一碰,她便浑身酥软,更何况如今他刻意作弄。
“药~药膏。”她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什么药膏?”
“擦~嗯~擦那~处。”
聂明诀这才停下来,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勾唇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回去,孤替你擦。”
他真的带玉卿去逛街市,侍卫们四散在人群里保护。
聂明诀今日没有摆太子的架子,就好像他与玉卿真的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街上有叫卖糖葫芦的,她看了一眼,从小家里便不许她吃这种东西,高门府邸的大小姐怎么可以吃这种市井的小零嘴。
倒是哥哥,偶尔会偷偷买些糖葫芦给她。
聂明诀注意到她的眼神,牵着她的手转了方向,向那叫卖糖葫芦的小贩走去。
“殿,夫君,你要做什么。”玉卿不解。
“我想吃这个,你帮我挑一串。”聂明诀这样说。
“殿,你也喜欢吃这个呀。”似是找到了同伙,她语气欢快了几分,比之前灵动了许多。
“嗯。”他应下。
玉卿兴致勃勃的挑了一串个头最大的,聂明诀付了钱,接过糖葫芦。
玉卿的眼神一直黏在聂明诀手里的那串东西上。
他失笑,将糖葫芦递给她,本来就是给她买的。
“你不吃么?”玉卿一愣。
“你先替我尝尝。”
“好!”她接过糖葫芦,开心的舔了一口。
聂明诀眼神一暗,瞬间喉咙就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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