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果真如江心恬所想的那样, 她在这边回复月给自己的消息,月在那边回复自己给她的消息。
江小心:[截图]
江小心:月,你看你的评论, 我想知道,你在喊我大大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是白天江心恬发给月的消息, 月的回复让她等了好几个小时。
月:我什么都没想, 在我心里你就是大大。
江小心:那太太呢,好像现在大家都是大大和太太轮着叫的。
月:太太?这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
月:如果江山大大想听的话我也可以这样叫。
月:注意了,你要听好了哦——
月:太太。
月:岳太太。
江心恬原本还美滋滋等着月喊自己一声太太,第一句她看着一本满足, 第二句却让她一头问号。
江小心:月,哪有你这样的, 我不姓岳, 我姓江,请叫我江太太。
月:岳太太。[偷笑]
江小心:江太太。
月:岳太太。[哼]
江小心:叫我江太太。[理直气壮]
月:月太太。
江小心:???
江小心:月, 我觉得你可能是飘了,我再说最后一遍,叫我江太太。
月:不叫, 我就觉得你是岳太太, 而且这不是你上次自己说的吗?
月:你是岳轻衣的老婆,岳轻衣是你的老婆,那我除了江山太太,是不是还能叫你岳太太?
江小心:我没说过, 你别冤枉我,这种事情不能乱说的好不好。[叉腰]
月:行行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只能翻聊天记录截图给你了,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乱说。
江小心:???
江小心:好好好,我认怂我认怂,我可能大概或许真的有说过这种话,但那都是我瞎说的!
江小心:月大大,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别叫我岳太太了,叫我江太太。
月:好,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不叫岳太太了。
江小心:好哒![激动]
月:叫月太太如何?
江小心:???
江小心:月~那就叫心心吧,好不好呀?[撒娇]
光看文字,月已经可以脑补得出江心恬在打出那句话的表情,而倘若文字当真被语音所替代,这抹撒娇语气她也完全可以脑补得出来。
而短短的几分钟聊天内,她凭借一己之力成功让江心恬打了个无数个问号出来,这在月看来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能力。
她很爱逗江心恬玩,同时也爱宠着江心恬。
月:好呀~
月:你说什么都好,都听你的,好不好呀?
月的这两句回应很显然都是模仿了自己的语气,江心恬对着手机屏幕轻哼一声,嘟起两侧脸颊,就像一只偷偷把食物藏进颊囊内的可爱小仓鼠。
江小心:不好![哼]
江小心:谁知道你又在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呢!
江小心:阿月同学,我现在是彻底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坏蛋,彻头彻尾的坏蛋。
江小心:真的,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江小心: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和你多说一个字。
当与江心恬相似,同样靠在床头准备过会儿便休息的月看到对方这一条紧跟着一条的消息时,她唯一的反应只有轻笑。
笑江心恬的傻气,笑江心恬的可爱。
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出来此刻的江心恬是副什么“气急败坏”的模样。
她生气时爱嘟嘴,就像一只偷藏食物的小仓鼠,但她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清纯小白兔。
当然,江心恬不可能是真的生了气。据月猜测,一会儿,可能是一分钟之后,也可能是下一秒,江心恬一定会给她发来五个字。
——除非你哄我。
然而,月到底还是猜错了。
江小心:除非你哄哄我。
她猜的是五个字,但江心恬发来的是六个字。
她失算了……
想到这件事情,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上扬的唇角不仅从始至终都未曾再下来过,反而还愈扬愈高。
就凭江心恬让她“失策”这一点,她决定现在不哄江心恬,起码还得再逗她玩一会儿。
月:那如果我不哄你呢?
江小心:那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叉腰]
月:但你现在不是在跟我说话吗?
江小心:。
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在说话,自认机智的江心恬当即给对方发了个符号以终止这个话题。
发个句号过去,应该算不上说话了吧?
月:。
江小心:。
月:。
江小心:……月你到底想干嘛呀!
月:我也不想干嘛,就是想逼你说话而已。
江小心:请问,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狡诈的人吗?你就是一只老狐狸,狡猾又奸诈,你就是个坏人。
江小心:你是只坏狐狸。
月是经得起江心恬的玩笑话的,她知道江心恬所说的都是玩笑话,并没有真的说自己是老狐狸的意思。
可是江心恬此刻的行为让她非常不满。
恃宠而骄,她怎么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即便要用,她也只能用在岳轻衣身上。
月:心心,你说我狡猾又奸诈,我现在生气了。
江小心:啊?我错了月,原谅我。[我错了]
月:如果我不原谅你呢?
江小心:那我就哄到你原谅我为止。
月:扑哧。
月:江太太,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现在的局面完全反转过来了。
月:一切局面完全由我掌控。
正是因为有了月的提醒,江心恬才得以发现这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一瞬间她如梦初醒,可是一切早已为时过晚。
江心恬暗自懊恼,怎么自己这么这么蠢,每次都能被月这个“大坏蛋”牵着走呢。
这让她实在太不服气了。
不服,一点儿都不能让她信服!
江小心:月,你就尽管耍赖吧!总有一天你会失去我的!
月:哦?是吗?但我相信我不会失去你的。
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江小心:???什么事情,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事情,怎么我一点都没印象?
月:没关系,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就好,你可以慢慢回想,我相信你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月所说的话虽仍旧让江心恬一头雾水,但她相信月说的是真话,自己一定真的在什么时候答应过她什么,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她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起来了。
江小心:好,那我回头仔细想想,有空我也会翻一下聊天记录。
江小心:只要是我自己说过的话,我相信都会有记录的。
月:好,没关系,你慢慢想就好。
月:还是你的工作比较重要,不用特意去翻聊天记录,这会耗费你很多本该用在休息上的时间。
月:而此刻最重要的呢,是赶紧把手机放下,早点休息,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拍戏吗,看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
江小心:时候是不早了,那我睡了,月,你也早点休息。
月:好,跟你道完晚安我就睡下。
江小心:我也是。
江小心:晚安。
月:晚安。
接收到月的最后一条“晚安”消息,江心恬也终于乖乖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床头柜上,躺下准备睡觉。
不过……
刚掖好被子阖上双眼的她,在下一秒又蓦地睁开眼睛,将手臂从温暖的被窝里又探了出来,重新将手机拿起。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给轻衣发晚安,也不知现在这个时间点轻衣是否已经睡下。
不过她还是给岳轻衣发了消息过去,短短的两个字,希望轻衣若是醒着可以立刻便能看到。
江心恬倒是不可能料到,轻衣的那句“晚安”几乎是和自己同一时间发送过来的。她轻抿薄唇,盯着因网速问题而导致自己比轻衣慢了半秒的那句“晚安”,心中又惊又喜。
这是她与轻衣之间的默契吗?
明明两个人在此之前并未说过话,可是两个人的晚安,却极有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发送。
江心恬觉得自己可能要先冷静一下,此刻的她真的有些激动了。
正当她还在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时,岳轻衣又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轻衣:今日默契达成√
轻衣:那么,既然我们那么有默契,你要不要送我三样礼物呢?
光说礼物江心恬绝对不会明白那究竟会是什么,但加了“三”这个数字,想要理解那便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大胆猜测,这三样礼物是位置不同的三个“亲亲”。
一时间,她也不知该说岳轻衣这是幼稚还是蠢萌。
那就还是幼稚吧,她觉得这个词还挺适合这样的轻衣的。
江心恬:哪三样礼物呢,轻衣你说。
轻衣:你知道的,毕竟我们那么之间那么有默契。
江心恬:好,那我要来了哦,请轻衣老师接收我小小的三样礼物。
轻衣: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江心恬:额头这里,a。
江心恬:脸颊这里,a。
江心恬:最后还有嘴唇这里,a。
轻衣:好,我满足了。
轻衣:早点休息,今天的我比昨天爱你更深一分。
江心恬:嗯嗯,我也是。
这算是彻底结束了与轻衣的聊天,江心恬内心再次泛开一圈一圈的甜蜜。
她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己今天一天究竟被轻衣甜到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让她无比心动。
现在的她,真的特别特别幸福。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有了一大批属于自己的忠实读者,也有自己所爱也爱自己的人一直陪伴在身边,光是拥有这两点,已是何其幸运,
即便现在轻衣不在自己身边,却也有她送给自己手链在陪伴着自己。
江心恬将手机放回原处时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了手机旁边的那条星月手链上。
她看着这条轻衣在摩天轮上赠与自己的手链,止不住唇角弧度的上升。
时间指在夜晚十一点一刻,江心恬再一次睡下。而这一回,她是真的准备睡了,并且很快就伴随着甜蜜的味道入睡,一夜无梦,一觉醒来已是早晨。
向往常一样将起床后该做的一切都做好,江心恬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等到温度适宜几口饮下后,她换好鞋带上挎包与剧本径直出了门。
她所要前往的方向正是对面岳轻衣的房门口。
以往每日都是轻衣来敲自己的门,这一回也该轮到自己了。
“谁啊,是心恬吗?”三声极有礼貌的敲门声过后,房内传来岳轻衣略带喑哑的声音,应该是刚睡醒。
但让江心恬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分明很少会去敲轻衣的门,可轻衣却在问是不是自己。
“是我,轻衣。”
话音还未落下,江心恬身前的门已被打开,身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岳轻衣此刻就站在她面前,披散着的长发有些凌乱,额上还系了根发带将额前散落的发全部撩起,如此一来整个人也算清爽很多。
“先进来吧,我去洗漱。”岳轻衣侧身让江心恬进屋来,等到她进来后便将门关上,直接转弯去了卫生间。
江心恬就随便找沙发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岳轻衣洗漱完毕。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当扎起高马尾换下睡衣的岳轻衣从卫生间里走出时,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正在专心看剧本的江心恬身上。
她所见到的是江心恬精致的弧线优美的侧脸,沙发旁的落地灯是她自己打开的,此时正洒下暖黄色光芒将将照亮江心恬的背部。
她被笼在灯光之中,整个轮廓显得极为柔和。
“心恬。”岳轻衣笑了一下,缓缓朝江心恬走去。
江心恬闻声抬头,在对上岳轻衣的笑脸时整个人心一颤,拿着剧本纸张正准备翻页的手也停下了动作,愣在那里一寸不动。
高马尾白衬衫的岳轻衣比方才精神不少,她本身气质极佳,高马尾一扎露出光洁额头便更显成熟干练。
半晌之后,当岳轻衣已然走到她的面前,看愣了神的江心恬这才反应过来回应了一声,“轻衣,你好了是吗?”
岳轻衣笑着在她身旁坐下,拿过她手中的剧本顺手放到旁边。
二人四目相对,岳轻衣的眼神要更加深情。
江心恬被这抹深情眼神盯得有些受不了,心跳又开始急剧加快,双颊自然也跟着一起愈发红润。
别开的视线却又不慎跌入岳轻衣纤细的脖子下方,她上方两颗扣子也不知是没来得及亦或故意没有扣起来,白皙的天鹅颈项下是漂亮突起的精致锁骨。
江心恬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完全被岳轻衣所捕捉。
“心恬,怎么了,脸怎么又红了?”她们相距太近,岳轻衣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江心恬脸上,带着些许薄荷清香。
本是yu/望冲脑的江心恬因着怡人的薄荷清香稍微恢复了点神智,她暗骂自己一顿,怎么可以馋轻衣的身子。
“没事没事……”江心恬摇头,拼命否认。
可是,但凡是明眼人,就不难看出来江心恬全身上下都明晃晃写着的那两个大字——有事。
“耳朵怎么也红了?”岳轻衣指尖轻触江心恬的耳朵,一抹滚烫温度便顺着她的指腹逐渐蔓延开来。
“啊,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但任凭她如何掩盖,她的心思也早已被岳轻衣看穿。
衬衫纽扣是她故意不扣的,谁让江心恬昨晚那样you/惑她,让她涌起满身yu/念的?还有昨日,是谁对除自己以外的人恃宠而骄的,是不是她江心恬?
岳轻衣自认也没多少能力,也就“以牙还牙”的能力强了点。
“真的没事?但我怎么看你脖子也红了。”岳轻衣还在继续tiao/戏着江心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轻衣你就别问了,我保证自己真的没事,一点儿事都没有,没有发烧没有生病,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不红了。”此时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那般,江心恬是急得不行,拼命否认着打死不肯承认。
“好,我不问了,但我要……”岳轻衣话至此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她凝望着江心恬,蓦地一笑。
轻衣要什么,又在笑什么?
正当江心恬在意/乱情/中准备继续往下侧耳倾听时,岳轻衣已经靠了过来,不由分说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下,还没来得及平静下来的江心恬由耳朵至脖子的这几块地儿又红得更厉害了。
但她当然不会推开岳轻衣的怀抱。
她只会迎合上去,回应着,同时也向岳轻衣索取着。
一阵chan/绵过后,是江心恬先奋力离开了岳轻衣的怀抱。
她刚才太紧张了,一味地想要轻衣的吻,自己却忘了要呼吸,一度险些喘不过气来。可她仍旧念着与轻衣qin/热,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开她。
直至这一次,当她真以为自己即将窒息而亡时,她才终于慌忙推开了岳轻衣。
看着大口喘息的江心恬,岳轻衣不禁有些自责。
她方才太过投入,以至于并未注意到江心恬的异常之处,若是她早点发现,她一定不会与心恬拥吻这么长时间。
岳轻衣没说话,只是轻柔地替江心恬顺着背,静候她缓过劲儿来。
江心恬由大口喘气,慢慢转换成了小口呼吸,又过了片刻,她算是彻底缓了过来。
“没事了轻衣,刚才是我的问题,是我太紧张忘记了要呼吸。”打从刚才开始,江心恬便从岳轻衣眼中感受到了那份自责,她很想告诉轻衣自己没事不必自责,可实在是说不上话来。
而现在,她是真的没事了。
见岳轻衣仍是愁眉苦脸的,江心恬一把抓住她不安搭于腿上的那种手,朝她乐乎乎地笑着:“轻衣,我已经复活啦,你干嘛还板着一张脸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傻瓜,还说不是什么大事。”岳轻衣轻拧了拧江心恬的鼻子,皱着眉说道。
“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呀,我人不是好好的吗?”
其实在江心恬看来,这件事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可岳轻衣似乎还处于自责当中没能走出来。
江心恬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劲儿地哄她,告诉她自己真的没事,现在的状态简直不能更好。
“好啦,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拿上东西我们去餐厅吃饭啊。”挂壁电视机旁边是一只挂钟,为了转移岳轻衣的注意力,江心恬特意瞥了一眼时间,见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便赶紧催促道。
岳轻衣自然也看出来她这句话当中所夹杂着的另一番意图,虽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也只在一声叹息后跟着江心恬的话题走,“好。”
“心恬,我们走吧。”
拿上该拿的东西,岳轻衣将自己身上这件衬衫最上方的两粒纽扣扣起来,牵着江心恬的手带她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正如以往每一次,皆是如此。
这是拍摄最后一周的第一天,从此刻起,与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岳轻衣与江心恬二人都会好好珍惜。
江心恬知道,或许从下周一开始,自己就应该不在这座影视基地中了,而轻衣也会有其他的行程安排,不可能一直陪着自己。
而再次相见,她也说不准会是在哪一天。
唇齿间似还残留着岳轻衣留下的薄荷香味,清新怡人,江心恬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怕这抹淡香很快就会消失,而试图将它据为己有。
但随后她便笑了,笑自己的幼稚。
顺着她们所牵的那两只手向上望去,江心恬看到的是岳轻衣那张好看的侧脸。
脚下随着岳轻衣继续向前走着,但她的视线却忍不住在那张侧脸上停留下来,再也移不开视线。
直至她不知被什么所绊,险些向前一个趔趄,被岳轻衣稳稳扶在怀中,江心恬这才如梦初醒。
“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心事呢?”
岳轻衣温柔到足以安抚人心的话语传至耳畔,江心恬抬头,恰好对上对方溢满关怀与笑意的眸。
没有回答岳轻衣的问题,江心恬反倒将深埋自己心底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轻衣,等到拍摄结束我们各奔东西,何时……才会再次相见呢?”
原来是为这个问题而担忧而心神不宁着,岳轻衣真想再次捏捏江心恬的小脸,告诉她不用为这种事情而发愁。可在装有监控的走道中,她终究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有些事情,她还得再考虑考虑。
“心恬。”站得挺直,岳轻衣的语气不见同江心恬相似的担忧与怅惘,反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平静。
“嗯?”江心恬心没来由地一颤,突然有些怕了。
她怕轻衣接下来会给自己一个自己并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无论是江心恬的什么神情变化,哪怕是几不可闻几不可见的那一丝细微变化,岳轻衣从来都能细心捕捉到。
正如江心恬现在拼命想要藏匿的那份慌张,也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别担心。”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岳轻衣替江心恬将额际刚才不慎散落的那缕发丝撩至而后,而后顺势又拿手背在她柔软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
岳轻衣依旧笑着,温柔如初,“心恬,等到拍摄结束,你愿意跟我走吗?”
“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岳轻衣这句话的意思,江心恬愣了一下。
“小傻瓜。”一如往常,每当岳轻衣喊她这个称呼时,她都会忍不住心动。
见江心恬仍旧处于懵懵的状态中,岳轻衣便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眼中笑意分明,语气相比方才更为柔和了几分,“我刚才说啊,江心恬小朋友,等到拍摄结束,你愿意跟我走吗,跟我一起回我家吧,好吗?”
江心恬睁大眼睛死死望着岳轻衣,生怕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又或者是幻听。
她带着难以置信,想要向岳轻衣确认她刚才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轻衣,是我听错了吗,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我跟你一起回你家?”
她这副懵懵的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可爱模样,诱得岳轻衣不自觉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头,“是的,小傻瓜,你并没有听错,我说的就是,跟我一起回家吧,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知北游宝宝的营养液。
然后还有瓶营养液,小天使的id没有显示出来,也感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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