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不可能现场拍片, 祝夏本人也没那爱好,但是办公室窗帘和门都关了, 搂搂抱抱肯定避免不掉。
好在祝夏也习惯了有傅承限在身边她就不需要有手有脚的生活, 懒洋洋往傅承限怀里一钻,两条胳膊软绵绵搭在对方肩头,毫无隐瞒地把覃玥的事情说了出来。
傅承限倒是没想到覃玥还会来插一手, “她家也算抄袭起家。”
“啊?”祝夏从他怀里撑着坐直, “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洗白了。”傅承限说, “推了个设计师出来戴罪。”
这也太low了。
祝夏顿时不觉得覃玥可怜了,这不是活该吗,于是身子挺得更直,“那行,那就一箭双雕!让我做一回设计圈的清道夫。”
她说的时候下巴轻抬,全是骄傲得意的小表情。
傅承限看在眼里,唇角翘起纵容的笑,哄小孩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低低的, “那么厉害。”
祝夏向来不知道谦虚怎么写的,傅承限夸,她就往心里去,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啊。”
祝夏搂着傅承限的脖子,相当不老实地在他腿上左晃右晃,“我是傅太太呀~”
傅承限极其配合地点点头, 不动声色把话题绕到方橙橙身上,“那傅先生担心傅太太的安危,在傅太太身边安插点人手应该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当然——”祝夏及时反应过来,收声眯眼,“差点被你带沟里去!”
说着故意凶狠地拿手掐对方的脖子。
傅承限五官长得出众,身体细节也招人注意。
脖子线条流畅清晰,颈间一颗喉结优越。
祝夏指腹无意识地轻轻擦过,引的男人眸色不动声色暗下来。
他呼吸一沉,抬手扣住祝夏又细又软的手腕。
祝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后腰被一只相当有力的大手摁住,上半身被轻而易举压在办公桌上。
她惊呼一声,很是短促。眼神慌乱,求生本能让她想也没想就把双腿攀到了男人腰间。
傅承限相当满意她这种本能行为,勾唇笑了笑,欺身压上来。
至此,祝夏终于感觉情势有些不秒。
她另一只还活动自如的手摁在男人胸口将他往后推,无奈二人力量实在悬殊太大,她用尽了力气,男人也无动于衷。
祝夏慌了,脖子上的粉色慢慢蔓延至脸上,耳根子颜色更甚,使得肌肤近乎要变成透明色。
她结结巴巴,“等、等、等一下,你干嘛?”她毫无气势地威胁,“傅总!傅总冷静一点!”
傅总轻轻一挑眉,逼得更近。
二人之间的空气逐渐不流通,鼻间流连忘返的是来自男人滚烫的呼吸。
祝夏忍不住露了哭腔,“你干嘛啊……”
小姑娘眼圈泛出水痕,眼周一圈红色,仅仅如此,便已经看的傅承限心猿意马。
但他也清楚地察觉到小姑娘在发抖,无声盯着身下人看了很久,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把小姑娘扯回怀里。
他一手摁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一手拍打她的后脑勺,“好了,吓唬你的。”
祝夏揪着他的领子“哇”一声,简直要哭死了。
傅承限哭笑不得,“那么怕?”
祝夏害怕的那股劲过去,就又开始抱着男人又拧又掐,想着老男人果然要更坏!
而且是坏得猝不及防!
傅承限被她闹得失去了耐心,抓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说:“怕也不行,我让你做好准备,没让你准备十年八年。”
“祝夏,咱们结婚那么久了,你是不是该履行婚内义务了,嗯?”
他故意贴在祝夏耳边,嗯的祝夏浑身一阵酥软。
他只用一个字,便击碎了她所有小打小闹。
僵着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我没有让你等你十年八年啊,十月八月总……唔,十周八周?”
“十天八天。”傅承限捏了把小姑娘的脸,“祝氏年庆结束。”
祝夏:“……”
也太、太突然了吧?
最后,因为这个太突然的决定,祝夏满脑子都是成年人的画面,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是要找傅总算账的。
可见,老男人真得不太好搞。
-
一周后,祝氏年庆那天的零点,微博忽然兴起一个组织,组织人员全是设计圈的新人和一些业余爱好者。
他们声称要借民愤讨伐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微博文案没有废话,只是@了祝氏的官博,紧接着便是一篇文章。
从图片到聊天记录,甚至是电话记录以及相关取证,一目了然。
祝氏打压新人,抄袭借鉴实锤。
网上一片哗然,很快迎着祝氏年庆这股东风将祝氏推上了舆论顶峰。
祝夏作为祝氏设计总监自然跟着遭殃,包括合作出品的覃玥。
网友的侦查能力一向不容小觑,几乎不等天亮,祝氏和覃玥便被公开处刑。
这一切等祝夏知道的时候,已经发展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当然了,她本人也没想挽回,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再添油加醋。
因为昨晚被傅承限摁着睡得有点早。
她打了个呵欠,从被窝里钻出一颗脑袋,微信消息成群,不想回的她一概没理,只是挑了那个在微博@祝氏的受害者回复。
对方说:[姐姐,大家让我来谢谢你。]
没有过多的语言,毕竟能说的早在之前就说了。
他们都是一群无辜却极其有才华的人,倘若没有祝氏的那些行为,也许他们早就在设计圈闯出了属于自己的天地。
但是好在天地有公道,公道把祝夏送到他们面前,也把他们送到了祝夏面前。
这或许是一场各取所需,但是成年人互相利用的冰冷背后,一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感同身受。
他们都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个东方刚刚升起一缕红色的早晨。
在这个到处都是生长痕迹的夏天。
祝夏难得没有再花半个小时来清醒,而是思绪非常清晰地给对方回一句:[应该的。]
作为业内前辈,她应该给晚辈提供一个干净明媚的环境,作为祝氏的一份子,她应该给对方一个直接简单的说法。
她要把祝氏这个内外腐败的楼层彻底清理干净,然后理直气壮地带着新的口碑在业内屹立不倒。
事情完全朝着祝夏规划的方向发展,她毫不担心这个事情还会出现什么反转,丢了手机,再次把脑袋扎进身边人的怀里。
傅承限早在祝夏在被窝里玩手机的时候就醒了,这会儿看到对方又丢了手机,满意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声音含着清晨的惺忪慵懒,低沉却极其撩耳,他闭着眼睛说:“处理好了?”
祝夏“咦”了一声,抬起小脑袋。
她昨晚和那些人说今早放文章的时候可没告诉傅承限,准确的说,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依附傅承限。
“你怎么知道?”她真得很好奇。
傅承限还是闭着眼睛,下巴垫着祝夏脑袋上,声音从喉咙传出,“猜的。”
祝夏习惯性地把双手双脚攀到男人身上,半信半疑,“不可能吧,猜那么准?”
傅承限低低笑了两声,“祝氏创立十八年,今天如果顺利庆祝,就说明祝氏走过了第一个里程碑。”
“你会让它顺利走过这个里程碑?”
祝夏“嘿嘿”一笑,“我当然不会。”
她虽然总说不确定能否把祝氏真的击垮,但还是十分有条理的按部就班。
如今能够成功……哦,还没有。
祝夏想起什么,苦恼地说:“革/命尚未成功,这位同志仍需努力啊!”
傅承限也不知道她一天天哪来那么多有趣的言论,“还没成功啊?”
祝夏叹了口气,“股份啊!就凭我这三个点,想把公司拿回来,那不是在做梦吗!”
傅承限点头。
祝夏“啧”了一声,“你点什么头?”
“不是说你在做梦。”傅承限安抚地亲了下她的脑门,“我这还有三个点。”
“哦,好多哦呵呵。”祝夏冷笑。
傅承限勾唇,被窝里手不动声色往怀里人的衣服里探。
祝夏身体一僵,“你、你干嘛?”
傅承限翻个身压在祝夏身上,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
他眼睫很长,眼底也是浓浓的黑色。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明显的热烈。
祝夏紧张地咽了咽喉咙,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在她的注视下,傅承限缓缓下压,薄唇印在她白皙娇嫩的肩窝,他似是解瘾一般深深吸了一瞬,然后才偏头,说:“我这边还有30个点。”
?!
祝夏思绪瞬间拽回到正事上,“诶?”
只可惜下一秒,男人的大手便覆在了她腰上,他一寸一寸地点燃她,引诱地问:“想不想要?”
要啊!当然要啊!
祝夏迫不及待,“真的可以吗?”
她刚刚还在为自己没有依附傅承限便成功处理了这件事而骄傲,现在就要为五斗米折腰了吗!
傅承限:“可以。”
好吧好吧。
折就折吧。
“那谢谢老公!”祝夏一个激动,立刻张开手脚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傅承限轻轻勾唇,唇瓣印在祝夏耳垂上,“那你不要拿什么给我换吗?”
祝夏:“……”
她好像隐隐有点明白接下来的发展了。
“我……”
“别说没准备好。”被子底下傅承限一个动作让祝夏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一秒钟,脖子脸全红了。
她“唔”了一声,“那、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傅承限低笑,“你提。”
祝夏抖着声音,掌心溢出汗,“我……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啊?”
“你好重啊,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傅承限意外挑眉,随即一个翻身,变成了他下她上。
他大手掐着她的腰,“好,满足你。”
祝夏:“…………”
完了。
她可能真的要折腰了。
作者有话要说:拉灯!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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