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华服的太子姬令幺手中握着一截乌黑油亮的皮鞭,桀骜的仰着下巴,俊秀的小脸上满是傲气,他指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冷哼
:“姬亥!学个狗叫来听听!或者从本宫□□爬过去!”
姬亥身躯瘦弱,顺从的跪在地上,散开的发遮住他的脸,他朝着地上磕了几个头,声音沙哑:“还请太子饶我一次。”
他活得艰辛,受惯了屈辱,无论怎样的境地,为了活着,他什么屈辱的事都做得。
姬令幺一急,扬起手中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姬亥身上,姬亥不再出一言,只微微扬起笑来,嘴角流下鲜血,希望太子发泄过后赶紧离开。
衣衫炸裂,皮开肉绽,单薄的后背上一道一道纵横着蛮横的鞭痕,新旧交叠,皆是太子的手笔。
“本宫命令你!你敢抗旨不尊!看本宫不抽死你!”
姬令幺气急败坏,却不屑于再唤姬亥的姓名,一是觉得姬亥配不上与自己同宗同姓,二来姬亥这名字起的荒唐随意,姬令幺怕脏了自己的口。
“大哥!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去把泔水桶搬来!”二皇子扯了扯太子的袖子,扬声吩咐宫人。
满脸横肉的陈公公捏着姬亥尖削苍白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姬亥乌黑的眼珠一转不转,光芒尽失,若不是还喘着气,与死人无异。
姬亥生的实在是漂亮,虽然年纪尚小,吗但棱角分明又带着温柔的弧度,极为秀美。
只见他缓缓启唇,分明处在变声期,声音难听,但入耳却异常温柔,好似春水:“若是太子与二皇子执意,我什么都愿意做,但请不要抬泔水桶来。”他受□□之辱死不了,若是喝了泔水,指不定就死了。
姬亥唯一的内侍江从,自一旁扑上来,冲着姬令幺一行人磕头,涕泪横流:“太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六殿下大病初愈,年纪又小,才十二,求您饶了他!”
太子姬令幺跋扈一笑,用皮鞭的梢头勾起姬亥的下巴,挑眉道:“晚了!”
陈公公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把江从踹飞在地,从泔水桶里舀出一勺酸臭的泔水,捏着姬亥的下巴照着他嘴里灌。
姬亥昏迷前最后一眼,所见便是年幼的殷却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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