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头像就知道这一章是写谁的了吧!我爱西门庆庆!!!
小鱼儿已经偷着学艺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多了一个战友,就是自家的干侄子孟孟。孟孟也打算参加下一届考核,他以前学得的专业是舞蹈,本就喜欢在舞台上的那种感觉,再加上自己干爹就是说相声的,凭着这“天时地利”的优势,若不去说相声,那真真就是可惜了。于先生也乐见其成,两个人一起学艺,倒是能有促进的作用,有孟孟陪着自家“小叔叔”一起练习,于先生倒是能放心一些。
在小鱼儿放假的时候两个人就会在大清早一起到河边喊嗓子,练基本功,“说”《报菜名》、《地理图》、《八扇屏》等贯口,“唱”“太平歌词”、“发四喜”、“农家乐”等柳儿活,也因着于先生是高派快板的传人,于先生虽不能明着教人,但是私下里,二人也被悉心地指导了一番。一些传统的段子,如《同仁堂》、《玲珑塔》、《酒迷》等,二人也在“老师”的指导下也在不断地进步。因着俩人常在一起练习,二人在做艺上也有着别样的默契。尤其是在贯口这一块,两人的《莽撞人》可以保持着同呼吸,共频率,有时错也能错成一样。这点让于先生渍渍称奇,还调侃道,若是俩人一起表演,错了都能忽悠成对的。
听到这话,孟孟开玩笑道:“那感情好呀!正好以后可以和小叔叔俩人搭伙说相声,这要是错了观众也只当个梗来听,这对我俩可是非常有益啊!”
可是小鱼儿却没有接话,他现在没法给孟孟任何承诺,即使是口头上的开玩笑一般的承诺。他和孟孟不一样,若是孟孟去考试只需看能力就可以决定去留,但是他不行。
一则,他以后能不能说相声,很大的“决定权”在郭先生手中,若是郭先生一票否了,他是决计没有办法说的;二则,他没有像郭先生、于先生、甚至孟孟那般对相声的热诚。现在的小鱼儿只是将相声当做一个“任务”在执行,对相声还没有那么深切的爱。基于这两点小鱼儿不想耽误真正喜爱相声的孟孟,所以只是但笑不语。
时间飞逝,今年的考核到了,小孩想去看一看老先生们是怎么招生的,看一看流程,好得出一些经验。在最终考核的前一天,小鱼儿痴缠着郭先生说“我对考核很好奇想去看一看”。郭先生很无奈对小孩儿说:“这是考核,会有些人对此很认真的,可能准备了很久,人家对我们德云社很尊重,那我们也应该回以同样的尊重才行。你一个小孩儿在那儿算怎么回事?”
小孩儿拉着郭先生大褂的袖子撒娇,一边晃着先生的袖子,一边说:“爸爸,我就在帘子后面,不会让他们看见我的,我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您就答应我吧!爸爸,好不好嘛爸爸?”
郭先生心中颇感无奈,“自己的亲儿子,儿徒们,徒弟们不论哪一个?只要是自己一瞪眼,说不行就是不行。只有眼前这一个,自己拒绝后,不止不会害怕,还会继续缠着自己,拉着自己的袖子撒娇,还会特别机灵的改口叫“爸爸”。这一番“操作”让自己真真一点火都发不错来”。
旁边的于先生看见了,也帮自家兄弟说话,对着自家角儿说:“角儿,我家兄弟有分寸,让他待在帘子后面吧!他不会打扰到考生们的。”
小鱼儿听到谦儿哥的话之后,连忙对着郭先生疯狂点头,承诺自己绝不会打扰他们的。
看着眼前这个拉着自己袖子的“小可怜”,郭先生心还是软了心想,“算了这都是自己宠出来的,自己受着吧!”。
“那我们可说好,你可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到考生们,如果出声儿了,你可就要给我出去哦!”郭先生细细地和小孩儿提要求。
小孩儿不住地点头,激动地抱住了郭先生。郭先生嘴上嫌弃着说:“这都这么大的男孩子了,怎么还是这样爱撒娇。” 但是手上也没有推开孩子。
在郭先生看不见的地方小鱼儿朝着自家哥哥,眨了眨眼睛,于先生看见了,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俩人会心一笑。
第二天到了考试时间,小鱼儿早早到了地方。郭先生带着小鱼儿和其他先生一一道歉,老先生们真是有什么不满,看在郭先生的面子上,也不会说什么的,况且都是看着小孩儿长大的,当成自己孩子疼的,来看看也没什么。在先生们都笑着说没事之后,小鱼儿就待在了幕后。去之前于先生怕自家兄弟无聊,还偷偷给小鱼儿塞了几个奶糖。郭先生看着小鱼儿走到幕后之后,就宣布了考试开始。
小孩儿就在帘子后面待着,嘴里含着一颗糖,仔细地听着今年考生的活儿。这里面有来见一见偶像的人,有来碰运气的人,也有拥有基本功的“专业人士”,但绝大部分都是真心来考试,想进门学艺的人。贯口、快板、柳儿活虽大多都不出彩,但是可以“听见”用心二字,有着这样一种态度,就是一种难得了。老先生们看完活儿之后,照例没有直接给出结果,只说请他们回去等消息。看着这些个人来参赛,先不论质如何,就只这个量就让郭先生高兴得能扫除这些个日子了心里的阴霾了。
考核快到结尾了,老先生们都有些疲倦了,但是这时进来一位考生,凭着他一口流利的东北话,把一位位老先生弄得“精神焕发”。也可能是东北话天生就带着一股子搞笑的魔力,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贯口“莽撞人”,但是硬生生的让人听出一股子二人转的味道。几位先生把持的住,但是在幕后的小鱼儿可忍不住。在后面一直憋笑,捂着肚子,都笑到蹲在地上,掐自己大腿了。一直忍到这位考生说完“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流芳莽撞人”之后,小孩儿才大声地笑了出来,还不小心带倒了椅子。
后面发生那么大的动静,把前面几个人都惊到了。几位先生听到动静连忙回头看看小孩儿。一方面看着小孩儿有没有伤到,另一方面扭头憋笑,原本没有那么好笑的,但是看到小孩子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加持下,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只一人没有回头也没有笑,那就是郭先生。
“王瑜,出去。”郭先生不紧不慢的说着,听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是熟悉郭先生的人知道这是动了薄怒了。
小鱼儿自知过错,出幕后出来,先向那位考生道了歉,后又向各位先生们鞠躬辞别。
出门后小鱼儿没走而是在大门的一角等着,等到那一位“二人转”考生出来后,小鱼儿就上前拦住了他说道:“这位哥哥刚才对不起?打扰到您考试了,真是十分抱歉。”
小孩儿脸长得白净,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脸颊上的酒窝也露了出来,显得笑得那么甜,还有一根细长的辫子在肩旁,举止落落大方,俏生生地站在那位考试面前。
那人也是个豪爽的东北老爷们,当即就和小鱼儿说没事,并且说也没有打扰到自己,当时自己也是考完了的。
小鱼儿看这位哥哥如此豪爽,王貔貅百年不遇的拿出自己的一颗糖递给了这位哥哥。
“这位哥哥,请您收下这个当做赔礼吧!也祝哥哥今日考试顺利。”
那位考生原本是不愿收的,但是架不住小鱼儿坚持,最后收下了。
阳光下一只小白胖拳头,放在了大白胖手之上,经由光照着显得两只手更加白了。
事后小孩儿找到了自家姐夫道歉,郭先生原本是不理他的,但是架不住小孩儿“耍赖”。
看着姐夫不理自己之后,小鱼儿就蹲在地上说腿疼,郭先生想起小鱼儿白天的时候碰倒了椅子,怕是伤到腿了。最后还是心软了,问小鱼儿;“哪里疼?”
小鱼儿看姐夫理自己之后就顺杆爬说:“腿疼,特别疼爸爸。”
郭先生看小孩儿这样回答,就知道作秀的成分比较大,但是架不住自己心疼啊!于是就把小鱼儿放在椅子上坐着,捋开他的裤腿,一捋开就看见一片紫红,把郭先生给心疼坏了,让孔三哥拿来药膏就亲自给小孩儿涂上了。看着郭先生的表情稍软了,小孩儿趁机就和郭先生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我下午不该没遵守约定,还打扰到别人考试了。”
郭先生没有理小孩儿。小孩儿又拉了拉郭先生的袖子说:“爸爸,我错了,你理理我好不好。”
郭先生无奈的叹口气说:“人家来我们德云社考试,让你一个孩子在场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了。你这孩子动静还那么大,要是脾性不好的,当场发火也是有可能的,我们还不占理。你这一笑,丢的可是我们德云社的脸。现在无论录不录都是个难事了。”
小孩儿经过今天和那位哥哥短暂的相处,觉得这人性子豪爽,应该不是那般心胸狭小之人。就把今天和那位哥哥后续发生的事和郭先生说了还说:“姐夫既然人家是来咱家考试的,那就按照考试的标准来,凭本事说话。无论结果如何我相信,以那位哥哥豪爽的性子都可以接受的。”
郭先生听了小鱼儿的一番话之后感慨小孩儿做事还算“周全”,但是嘴上没说,只说了:“考核的是几位先生说了算,他们自有定夺,为了公允起见我就不参与了,你个小孩儿也别问了。”
小鱼儿听到后乖乖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打听:“姐夫,那你认为他能进吗?”
郭先生微瞪了小鱼儿一眼道:“刚说过让你不要问了你还打听?”
小鱼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姐夫,我觉得这位哥哥,很有意思,光是站在那里说话就能让人发笑了,这人要是说相声这不是占了先天优势吗?”
郭先生答道:“相声演员有喜感固然重要,但是他的喜感多是来源于他的方言。然成也萧何败萧何,相声是靠语言的,但是你看你哪位哥哥说相声的时候带口音了,要是考虑到口音这一关,我看几位先生不一定给过啊!唉,怎么又说道他了,被你有带沟里去了。你这孩子,以后考核的时候你休想再躲到幕后偷听了”
小鱼儿想着明年自己要参加考核,还是也进去的,而且不是躲在幕后,而是正大光明的从台前进去,想一想小鱼儿就压制不住体内想“搞事”的念头,但是面上还是乖乖地称“是”。
小孩儿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是看着小孩儿的样子,就这么那么不相信呢?于是狠狠地擦了一下小鱼儿的伤处说道:“你可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
小鱼儿痛的一边拍着郭先生的手一边说:“疼、疼、姐夫您轻一点。”
郭先生说着:“疼啊?疼你才能长记性啊!” 但是手上擦药的动作还是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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