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恶龙的宝藏22

小说:再苏就炸了[快穿] 作者:朝邶
    此为防盗章

    但这些东西放到这个世界,却是合情和合理, 真实存在。

    “你放心, 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 突然换了话题, “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我上, 他下。”

    保镖不信,“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 走廊里空寂静谧, 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 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 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 一半被银辉笼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 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 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 他又往里走了几步, 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紧锁链,他立马嗝屁。

    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几天还亲过你呢,结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闹别扭,你都忘啦”

    “麻烦你手稳点成吗,别拽链子啊兄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压低的诱哄中,周猝虽然依旧处于备战模式,但好歹没有再拉拽铁链。方灼试探的转身,见对方没有发疯,悄悄松口气。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样子,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阴翳又暴戾。他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明明很害怕,还是仰起脸温声说“你不舒服吗是头疼吗”

    青年的手心软嫩,温度熨帖,让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额头轻蹭他的掌心,眼里有片刻的清明,眼看着混沌的大脑即将清晰,脑袋里针扎似的刺痛又开始了。

    方灼还打算说什么,突然被粗暴的推开。周猝发泄般用力掀翻了钢架结构的大床,又冲去另一边举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后,房间如同飓风过境,彻底成了废墟。

    周猝仍旧无法安静,剧烈的疼痛让他心里暴躁,忘记了一切,只有本能的发泄才会让他好过一点,便拼命的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就连颈部被铐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

    方灼见过不同的周猝,面无表情、高冷别扭,或是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唯独没见过这样可怕又可怜的周猝。

    他走过去,说“你安静点,我想办法帮你把铐子弄开。”

    周猝嘴里发出骇人的低吼,眼里凶光毕现,浑身戒备。方灼脾气也上来了,跟他对吼,“你他妈是发疯又不是聋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就不能配合点”

    周猝确实能听见,只是意识不清想不起青年是谁,下意识觉得会受到侵害。因此方灼凶,他比他更凶,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方灼瑟缩了下,一秒认怂,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蹭,周猝猩红的眼睛一眯,动作迅猛,快得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实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儿去了,方灼听见自己骨头被撞得咯吱一声,痛得要死,“周猝卧槽你大爷你”

    方灼越痛,骂得越厉害,周猝的手劲就越大,实在是那声音太聒噪,吵得他头疼欲裂,只想让这人立刻闭嘴。

    于是,他掐住方灼的两腮。

    青年脸上的肉又嫩又软,稍一用力,就红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张开,眼眶泛红,口水顺着嘴角流,样子凄惨。

    他疼的想哭,倔强的攥紧拳头,朝着周猝脸上砸去,被对方轻而易举化解,最后两只手都被扣住,压在了头顶,男人还顺便用腿压住了他的膝盖。

    这是一个羞耻、屈辱的姿势,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愤愤不平。聒噪的人安静了,周猝觉得头也没那么疼了。

    看着青年红彤彤的脸,他怔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依稀记得,那双嘴唇似乎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尝,吞入腹中。

    方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觉得今晚大概要死翘翘了,就连周猝靠近都没察觉,直到嘴唇被凶狠的含住

    周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对着他的嘴唇凶狠撕咬,没有伸舌头,就是很纯粹的咬

    方灼惊恐,浑身都在抖,嘴里的叫骂和求饶全被周猝吃进了嘴里,就连他的舌头也不放过

    狂犬周越咬越欢,一副想要吞下去,又舍不得的样子,总是重重咬上几口,又舔一下。

    方灼觉得自己像被倒挂在火山口,拉着绳子的人很恶劣,一会儿将绳子拽上去,一会儿又把绳子往下放,让他在生与死的恐惧中徘徊。

    要疯。

    周猝真他妈太不是人了

    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答案,小奴隶依旧是嫌疑人。

    方灼烦躁的抓扯头发,“那上个世界确认目标的方法,这个世界还有效吗”

    当然,派送员和主角只要肢体接触,就一定会有特殊感应。

    方灼松口气,心累的揉了揉眉心,下意识想躺下放空发呆,突然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扭头看过去,视线正好对上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冷寂、桀骜、幽深,一看就不是善类。

    经过上一个世界,方灼对危险的敏感度已经很高。

    按耐住没来由的心虚,伸手推了把男人的脑袋,“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男人抿着唇,不说话。

    方灼不敢和他对视,别开眼转移话题,缓和气氛,“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还是不说话。

    “不说算了。”方灼眼珠子转了一圈,灵光一闪,“那我叫你蛋蛋好了。”

    男人下面那两坨给他的印象很深,而且这个名字真的很可爱啊。

    “蛋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干什么。”方灼示完好,又面露凶相,“但如果有人问你今晚的事,你要告诉他们,我把你干得很爽。”

    说完担心男人不配合,又威胁说“否则我就杀了你。”

    死人脸终于有了反应,嘴唇微动,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方灼听出了嘲讽的意思,“找抽呢你。”

    “你可以试试。”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有些沙哑。

    好听,绝对有做声优的潜质,方灼咂咂嘴,还没回过味来,就见被绑得好好的人,竟挣开束缚坐起来。

    他第一时间去拔靴子里的防身匕首,刚摸到刀柄,手腕一痛,匕首被男人截过去,抵在了他脖子上。

    方灼想到那两个被砸出脑浆的可怜虫,小心脏吓得要爆了,口头却很冷静,“外头可都是我的人,你把我弄死了,你也走不出去。”

    男人眼底泛起冷光,把刀往下一按,鲜红的血从伤口溢出,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显得那一块皮肤异常艳丽。

    方灼的淡定装不下去了,浑身僵硬,脸色苍白,“蛋不,同志你别冲动,我们可以和平谈判。”

    男人因为那个字额角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半阖着眼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你的身份情况说一下。”

    说话间指腹嗜血地划过刀口,像极了拷问特务分子的冷血军官。

    方灼打了个激灵,老实报告“身高182,体重70公斤,天蝎座,口味偏辣”

    陡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对方好像不爱听这个呢。

    方灼抿了下嘴,挑他爱听的说,“目前整个西街都是我的地盘,手底下就二百多号人,还算忠心,存款没有,武器装备为零。”

    几句话就把老底抖得干干净净。

    “我叫庄续。”

    男人站起来,刀尖将方灼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挑开,露出白皙的胸口,“把上衣脱了。”

    方灼咽了咽口水,不愿意。

    庄续眼睛一眯,半个字没说,方灼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就留了条内裤,表现很积极。

    在这破地方,他是只披着狼皮的兔子,而现在,庄续是剥皮人,刀尖正在他身上慢条斯理的滑动,像在找什么。

    庄续神色晦暗,这小子身上没有任何芯片植入的伤口,也没有部队身份编号,应该不是来抓他的人。

    “我听说你最近在找人。”庄续的刀划过青年后腰凹陷的线条,吓得人屁股夹得邦硬。

    “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床,快哭了,“哥,我错了,我给你钱行么,大哥的宝座也可以让给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

    庄续漠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挑起那堆衣服,丢到他背上,“什么人”

    “比我命还重要的人。”方灼突然明白过来,抱着衣服坐起来,“你放心,我找的人不是你。”

    庄续对他没有信任,拿出一管黑乎乎的药剂,“喝了。”

    方灼对这类东西有点阴影,小心翼翼的问,“什么东西”

    “能保证你对我忠心的东西。”男人手指灵活,一把匕首都要玩儿出花了,威胁的意思明显。

    方灼只好硬着头皮把一股怪味的液体喝了下去,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早知道这人芯子是黑的,他就不该把人带回来。

    也不知道星际时代有没有后悔药卖。

    门外,赵七一直在听墙角,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声没有。

    想起关于庄续的传闻,他心头一跳,连忙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大,要帮忙吗”

    帮个几把忙,你老大我现在生不如死。

    方灼看了庄续一眼,也扯着嗓子喊“滚去烧水,老大我要洗澡。”

    赵七一肚子黄水,“这么快就干完了着啥急,今天反正不开工,继续干呗。”

    方灼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求你憋说话了行么

    顶着庄续如有实质的目光,暴躁的吼道“废什么话,让你烧就烧”

    不到半小时,公共澡堂的热水烧好了。

    方灼走在前面,庄续跟在后面,明明相貌平平,穿的也是老医生的旧衣旧裤,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矜贵。

    赵七瞅了两眼,自叹不如。

    有的人,哪怕没有皮相和金装,也能风度翩翩,气质逼人。

    一号矿星的居住条件并不好,即便是原主这样的街霸,也要和兄弟们挤在集体宿舍,共用一个澡堂子。

    方灼洗澡洗的很快,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一套新衣,和一笔现金,用来送瘟神。

    瘟神洗完澡,穿上新衣,揣上现金,没往门口走去,而是径直回了房间。

    方灼目瞪口呆“”这是打算赖上他了

    “老大别愣着啊,赶紧的。”旁边有人拽了他一把。

    方灼把目光投向四周,兄弟们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圈。

    有些人心里越痛苦,越要掩饰,原主就是这样。每次干完,总要拉几个兄弟夸夸其谈,吹自己有多厉害,有多猛,把人弄得有多爽,以此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大家养成了习惯,不用喊,一个个自觉排排坐,等着老大一讲雄风。

    方灼干巴巴的说“就那么回事儿吧。”

    赵七“今天玩儿的什么花样,怎么连个声音都没有。”

    又不是养猪,叫唤个屁,方灼糟心的说“老子不爱听,把他嘴给堵上了。”

    “没声音能爽”有人好奇的问。

    方灼胸口堵了一口血,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废话,那种呜呜咽咽,反抗不能的声音,更能激发征服欲。”

    “老大就是老大,懂得真多。”兄弟几个一脸崇拜,发自内心的。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也不知道怎么的,闹哄哄的大厅,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方灼下意识坐直,僵硬的扭过头。

    庄续站在走廊尽头,正看着他,“你进来一下。”

    方灼磨磨蹭蹭,恨不得屁股长在凳子上,一辈子都不起来。

    “老大还愣着干啥呢,赶紧去啊。”

    “就是就是,这是还想要呢。”

    “六万块的金菊花,得多干几回才行。”

    方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站起来,顶着对死亡的巨大恐惧,走进房间。

    庄续霸占着他的柔软的床,大长腿伸直交叠着,慵懒随意。

    方灼半点不敢松懈,动了动嘴皮子,“干嘛。”

    “聊得高兴吗。”庄续的声音平淡。

    方灼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差点跪下,“不高兴,我其实不想聊这种话题。”

    庄续把匕首一甩,刀尖垂直的插入木头桌子。

    方灼已经预见到和桌子差不多的命运,绞尽脑汁,决定搬出无论发生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会让人痛不欲生的秘密。

    希望庄续能念在同为男人的份上,别跟他计较。

    “兄弟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搞不了,平时就爱跟兄弟几个说点荤话过个嘴硬,人生惨淡,你体谅体谅,就当我刚刚在放屁行吗。”

    “那是挺惨的。”庄续拔出匕首,走到方灼面前。

    方灼吓得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了,微仰起脸,哀求的看着男人。

    庄续在青年眼里看见了熟悉的恐惧,舌尖舔过牙齿,勾起薄唇,刀尖慢悠悠的划过青年的皮带,落在了下面。

    “既然没用,那就切了吧。”

    这时,陈嫂突然从厨房出来,边走边说大周先生来了。

    方灼一听见大周先生四个字,就觉得锁骨隐隐作痛,皱起眉头问“你不是说他自顾不暇,不会管这里吗”

    周猝站起来,嘴角噙着嘲讽,“大概是狗急跳墙了吧。”

    方灼揣摩他的语气,怎么也无法从中品出一丝对于亲人的情感,看来周猝是真的恨他老子恨得要死。

    “你个不孝子,究竟做了什么”

    周父一进门就扯着嗓子怒吼,面红脖子粗。

    短短一个多星期没见,他气色差了很多,胡子拉碴,眼下挂着青黑,嘴唇灰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背后还跟着一名穿着白色唐装,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

    “道远,你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周父沉声说着,走到沙发前坐下,短短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道远跟周父机缘认识,一个爱财,一个短命,两相一合作,就是整整二十几年。

    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红木罗盘,往地下室去。

    地下室的水泥地中,封着一张符箓,一张周猝的生辰八字,这是从周猝第一天住进来开始,就被藏在这里的。

    而此刻,地下室的水泥地被翻了个底朝天,别说符箓,连灰都找不到。

    “被这小子翻出来了,应该是烧了。”道远回到大厅,对周父说。

    周父怨恨地盯着周猝冷笑,“我倒是小看你了。”

    为了安抚周猝,让他好好的留在别墅给他续命转运,周父应要求给他找来许多风水堪舆和相术相关的书籍。当然,这些书里的内容半真半假,都是后世人道听途说编撰的。哪怕学会了,也没半点作用。

    所以他有恃无恐,随他怎么看,走火入魔最好。

    然而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耳光。

    符箓是他亲自放的,地点只有他和道远两人知道,怎么可能被找到周父气急攻心,差点连老血都吐出来。

    这几天他越发觉得虚弱无力,一到半夜就浑身发冷,有天早上还险些睡死过去,吓得周丞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到了医院一查,身体指标一切正常,他这才想到,会不会是周猝这边出了问题。

    结果还真是

    这孽子,是反了天了

    “你是怎么找到的”

    周父阴仄仄的盯着周猝,那眼神让方灼心头发紧,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想不通周父怎么会对自己儿子有这么深的仇恨。

    “机缘巧合。”周猝说。

    周父目光淬毒,扭头看着道远,“去看看其他地方。”

    风水五行,缺一不可,除了房屋的位置、朝向、结构以外,屋内各种摆设的属性与方位也很重要。这栋别墅除了藏匿符箓以外,还特意选了阳宅中的阴宅位置,二楼的结构和摆设也全是很讲门道的。

    道远上楼不到三分钟就匆匆跑了下来,脸色很难看,“你动了我的布置,谁教你的”这么下去,就连他自己也会受到反噬

    这小子背后一定有人

    周猝捏着方灼的手指把玩,答非所问,“如果我记得没错,道远师父和周家家主师同出一门。”

    道远浑身一震,在他已知的范围内,除了周鹤年还真没人能轻易破他的术。难道是周鹤年

    周父跟他想到一起了,起初震惊、恐慌,但转瞬又觉得不可能。

    他接周猝回家前,让道远算过他的八字,确定能用才领回来的,要不这么个妓女生的小杂碎,根本不配姓周。把人领回来以后,周鹤年也曾问过一次,但被周父以出身不好、体弱多病、太晦气等理由挡回去,然后就一直把人关在别墅。

    周猝根本没机会见到周鹤年。

    看着两人扭曲的脸,周猝竟然还有闲心问方灼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吃个屁的东西,这短短半小时的瓜,吃的方灼身心舒畅,饱了。

    “帮你的人是谁”周父再次问。

    周猝沉冷不语。

    “来人”

    周父一声喝令,保镖们冲进客厅。

    “把许未来抓起来。”周父狞笑,“你不开口没关系,我让他开口。”

    方灼瓜吃了一半,整个人都惊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叔。”

    周猝漠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痕,紧绷的脸风雨欲来,目光森然,只一眼,就让靠近的保镖顿住了脚。

    周父见他们竟然不听,暴怒的吼道“你们一个个耳朵聋了吗”

    周猝也沉声说“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王霸之气破表。

    方灼瞬间就对周猝产生了一种迷之信任,伸手拽了下他的衬衣边,“兄弟,我的命交给你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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