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丽租门面租的并不顺利,起初人家一口咬定门面自用,不对外出租,等老贺出马才松了松口,结果一听到他们开饭店,态度又变了。
“卖个日用百货还行,开饭店啊,那就有点难了。”
“你们打算怎么解决油烟问题,噪音问题,污水井容易堵塞问题,还有容易引发火灾的问题呀
老贺看杜美丽。
他都不知道开个饭店这么麻烦。
杜美丽也不知道开个饭店有这么多讲究,她都没想过这些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
人家有点无语,“我们楼上有住户,你们这些问题解决不了,不仅会影响到楼上休息,还事关生命安全呢。”
这还是服装店第二个月过来续了一个五年的租房合同,人家漂亮女老板跟他们协议,相今即两边不允许做餐饮项目摆出来的道理。
诚然人家不想旁边开饭店,油烟味影响到自家服装,但不是没有道理,局长亲自发话,对这种隐患要重视起来。
当然这话就不必往外说了。
杜美丽其实想想也知道人家的担心不无道理,后世门面房上有住宅,本来也不能开饭店,但现在才几几年,哪就有那么多讲究
她怀疑被故意刁难了。
她有点不服气,“油烟噪音防火我们想办法解决,污水井堵塞咋还有我们的事”
人家轻飘飘看她一眼,“天气越来越冷了,饭店油水大,结成硬块可不容易堵吗。”
杜美丽急道,“我们油水不大,我们做小吃,又不做炒菜”
老贺背后拉她一把,都说不行不行了,她较什么劲
果然人家直到最后也是说,“那你们就去问问楼上住户和周边商户的意见吧,只要获得大家一致同意,我们这边再考虑考虑。”
“我们”
杜美丽还要辩解什么,老贺不由分说就把她拉走了。
到了外面,杜美丽生气道,“你拉我干啥,这就是你找的关系,你到底能不能办成事”
老贺也窝了一肚子火,“人家明明白白告诉你卖日用百货可以,开饭店不行不行,你非要开狗屁饭店,自己都没整明白咋回事,在这儿怪我,你有能耐你自己想办法去
一出来就净给他丢人。
说完骑上二八大杠就要走。
杜美丽从后面一把把他拽下来,今天你不给我解决了门面的事,咱两就别过了
扔下话扭头就走。
老贺火大的差点把车摔了,女人就是不能惯,这还没咋地,脾气就比他还大了,不过就不过,爱过不过
他将二八大杠倒了个方向,跨上车就走,但还真不过了
说实话他这段时间真有点搞不过杜美丽,那女人不知道咋回事,以前挺贤惠勤快,现在变了个人一样,别说收拾屋子洗衣服了,脾气上来都敢噼里啪啦把饭桌掀了,丝毫不顾忌被外人看了笑话。
这回去又不知道怎么闹呢。
老贺又气又没法子,骑到半路又折回去追杜美丽。
这次老贺直接托人找到局长,但人家嘴上好说好说,一连几天都推脱工作忙顾不上跟他见个面。
老贺还能不知道咋回事,这都不是面子大不大的问题了,是人家确实不想开这个先例。
但是杜美丽就是把事没办成全扣到他头上,说这事要是换白娇的丈夫来办,准保比他管用。
这还能忍
老贺都顾不上丢脸不丢脸了,跟她大吵一架,回机关宿舍住去了。
但到底经受不住别人的打趣,第二天又回来了。
说到底还是怕别人说闲话。
杜美丽现如今把他那点死穴拿捏得死死的,冷笑,也就这点出息。
但门面的事一天解决不了,她也着急上火心里不踏实。
老贺也认清了,不给她解决门面她是不会消停的,最后还是经人指点,给她找了个服装店附近的小门面。
杜美丽过去看一趟,当场脸就垮下来了,离服装店近不假,两排门面中间仅仅限着一道小巷子,但服装店这边是正儿八经的门面房,那边是民房改装,房屋又低又矮还是瓦房,一点都不排场。
她事先根本没想过把店开这边
老贺劝说道,“这房子一年九百块,比那边便宜多了,你凑合凑合先开着,等赚钱了再找个排场的
杜美丽看看那瓦房,看看白娇那气派的服装店,心里极其不平衡。
老贺,“你手里到底多少钱”
杜美丽没好气,“一干来块。”
老贺简直无语,就这还想租人家公安局的房,当时要真给她租下了,她是不是还打算按头让他补上那个窟窿
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当了冤大头
他气不打一处来,“反正就这个,你爱租不租吧,我就这点能耐”
杜美丽狠狠心道,“租”
她想着挣钱了就换大门面,只租了半年,接下来就忙着乱七八糟的准备工作。
她大哥大嫂终于等来进城这一天,全家上下都高兴的不得了,第二天就拎着大包小包带着两个娃过来了。
“店都没开业,你们带着娃打算住哪儿”
“住你家啊,你家保姆都住一屋,还不许大哥大嫂住段日子”
“我们又不是赖着不走,挣钱了就在外面租个房。”
“娃不上学了”
“村里能学下啥,这不挣钱了就在城里上,这段时间先让他们接触接触城里的生活,习惯习惯
说得轻巧,住她家不吃不喝还是上学不用她家出面
但这时候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杜美丽也没那个精力在这种破事上扯皮,她还想尽快开业。
半个月后,杜姐麻辣烫店终于开业了。
一个麻辣烫一个奶茶,从兴起就风靡了全国,可以说是最火爆的美食了
杜美丽上辈子嘴上说嫌弃,偷偷没少吃没少喝,她打算开饭店的时候就把目标锁定了,只可惜开奶茶店最大的门槛就是搞设备,才只能开麻辣烫店。
吃麻辣烫最重要的就是麻酱,也叫二八酱。
杜美丽提前请教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做足了准备,店里墙壁粉刷了,桌椅摆得整整齐齐,架子上食材也是干净又新鲜。
她不忘像白娇那样到处宣传,也让老贺给她送过来两盆盆栽剪彩仪式就算了,老贺死活不肯同音向息。
不过这时候谁吃过麻辣烫啊,人们对于新鲜事物的追求超乎了杜美丽的想象。
开业那天饭店出乎意料的火爆。
杜美丽高兴坏了
白娇服装店的小姑娘们手里拿着高额工资,也是闻讯而来,白娇都稀奇呢,居然有人能想到开麻辣烫店。
还是原书里男主的后妈。
要不是这家麻辣烫店开在附近,又挺火爆,她还真忘了穿书的事,更想不起来她还是男主后妈的对照组。
店里小姑娘们吃得津津有味。
白娇也馋了,过去要了三份儿。
她尝尝味儿,顺带也给家里一大一小各自带一份儿。
结果呢。
她来得还算早,人家男主的后妈远远瞥她一眼,不知道跟旁边两人说了啥,硬是直到最后才磨磨蹭蹭给她上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吐口水。
白娇兴致瞬间没了,出去就全扔了,回去叫殷妈给她做现成的不香吗
没几天小姑娘们也抱怨,分量越来越少了。
“菜没刚开业全乎了”
“麻酱给好少,汤汤水水的。”
没人愿意去了。
杜美丽开业那天营业额将近一干块,结果没两天就发现钱赚的快,没的也快,根本存不住钱
她算下来芝麻酱花生酱香油的成本都快用去一半了,北方入冬本身就没啥菜色了,想要新鲜食材就得高价买,甚至有时候高价也买不到了,再加上损耗,一天累死累活忙得脚不沾地,毛利都不到两百块钱。
等活动结束生意肯定折半,那就只剩下一百块钱了。
按道理一百块不少了,这年头一个月两百块都是高工资中的高工资,他们一天就一百呢,两家一人一半也有五十,一个月下来也有一千五,一年也万元户呢。
但这道理在没文化的大哥大嫂那里讲不通,他们就知道赚了一干块钱,它就是再缩水也不能缩成一百块。
大哥大嫂把这口锅扣到杜美丽头上,非说她把钱贪走了。
一涉及到钱谁不急眼。
差点没打起来。
还是老贺出面才各退一步。
回房老贺就说,老话说的好,合伙的买卖做不长,你那大哥大嫂不能留,你看看人家白娇的服装店哪个不是雇人做,那制衣厂也是开得红红火火。
他是真没想到季砺寒那个老婆那么厉害,又惊叹于做买卖那么赚钱,杜美丽要是把小饭店开成大饭店,再开成厂,这不给他长脸吗。
他现在对杜美丽这个饭店还是很支持的,就是大舅子大嫂不能留,还带两娃成天住他家里,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杜美丽听他提白娇就不舒服。
她这刚刚事业起步,没想到对方突飞孟进突然就到了山头,这种落差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开业还跑她饭馆吃饭,她看见那张狐狸精脸就生气,没忍住吐了口水。
不过老贺有一点说对了,合伙的买卖做不长,当初要不是为了拿到钱,她雇两个人办成的事,用得着他们插手进来没事搞事
杜美丽的大哥大嫂也凑在一块儿嘀咕着,“她调二八酱防着咱们,还不叫咱们收钱,这打的啥主意还用说”
一干块变成一百块,不知道偷偷昧下多少
“以后进菜咱们也昧。”
“芝麻酱花生酱看看能不能买到便宜的,多出来的钱咱也自己收起”
两口子就这么说定了。
杜美丽这边还没想到怎么把大哥大嫂弄走的办法,就发现钱越来越少了,顾客也一个劲儿地反应这个那个问题,无非分量少了,酱不稠了,味道没滋没味的。
杜美丽听着就脸黑,他们也不想想她一份儿才赚几个钱,还嫌这嫌那。
这不都是为了压低成本。
杜美丽没当回事,知道大哥大嫂昧钱了,又忙着跟大哥大嫂斗法,结果斗了半个来月,钱没拿回来,生意反而越来越冷清了。
隔着一条小巷子,服装店新上了一批色彩靓丽的长款羽绒服,人来人往,生意反而红火的不行,都有人开始置办起了过年衣服。
越发衬托得她这里死气沉。
别说杜美丽看着眼气,她大哥大嫂也不得劲。
入冬第二天就下了一场大雪,气温突降。
白娇的制衣厂加班加点生产出来一批长款羽绒服,除了供应自己的服装店,还赶在大雪之前就送往了各地,收到各地汇来收到货的电报,白娇总算松了一口气。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
白娇提早给工人们下了班,嘱咐锅炉房一定把暖气烧得热热的,又检查了一遍各个车间才出来,先前地上的雪不过半指厚,转眼就深到了脚踝。
整个世界雪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
白娇猜测路上滑,季砺寒没那么早过来,就打算回办公室待会儿,取取暖。
她曾经可是最爱雪天,最不怕冷,化形之后就不一样了,怕冷怕的不要不要
她不由脚步加快。
有个女工追上来兴奋道,“白厂长,白厂长,你爱人过来接你了”
白娇厂里不少青年才俊,面对那么漂亮的女厂长,哪个不心驰神往,更有不少就是冲着她本人来的。
季砺寒是绝对不会想听到什么漂亮女厂长的风流逸事,不仅小汽车天天几乎掐着点往厂门口停,也抽空往白娇办公室跑。
身体力行地坐实家属身份。
青年才俊们可算消停了。
女工们也非常乐意帮他报信。
白娇没想到下着大雪呢,他过来这么早。
她一阵欣喜,不等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季砺寒高大的身影。
放以前她早扑过去了。
自己厂里可不能。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要保持威严。
她不急不缓走了过去。
季砺寒伸出了手。
她到底没忍住,过去就抱住了男人胳膊,嘴里嘶一口凉气,问道,“雪那么厚,路上不滑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季砺寒早看到她鼻尖都冻红了,摸她小手,冰冰凉凉,他用大手裹住她小手,塞到了口袋里。
“提早出来了。”
“对了,明天休假,能多陪你。”
他询问,“你这边呢,前段时间赶工,这两天应该不忙了吧。”
他猜得一点没错。
白娇以防大雪封路,赶在这之前就完成了年前计划,接下来厂里有库存,并不着急出生产,她确实可以闲下来几天。
她刚要点一下头。
男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灼灼。
白娇头皮就麻了一下。
她还能读不懂他眼神什么意思么,他在说今天晚上一定把她干趴下。
这男人好像跟她较上劲了
她又不是故意要了次,第二天还活蹦乱跳的,实在是开新店开厂赶巧了全部压缩在两个月内,她不能光顾着享受把赚钱的时机耽误了。
可又馋他馋得紧,吃过一次肉就想顿顿都吃,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也很难割舍啊。
可能看在季砺寒眼里,不是她恢复太好,是他能力不行。
呜呜。
他最近bed表现欲不要大强烈
表面上轻描淡写,知卯兄了打仗誓要拿下阵地的劲
衣玩的女人独立,衣间上扫描火马,本中,以喜安掌下冲地的动儿。
一次性给她个痛快也就算了,他不,他的战略计划是要阵地全面崩溃,溃不成军。
白娇反攻也没用,这男人太能沉得住气,心里认定什么,绝对坚守到底。
还不许她叫大声,她要疯好吗。
呜呜。
她好讨厌他的。
要是告诉他能歇下,绝对回去路上就敲定好战斗计划,就等着让她趴下。
白娇想想都心肝乱颤,故意道,“还不知道呢,要看明天雪大不大”
季砺寒拉开车门让她进去,跟着进来把军大衣脱下披到了她身上,唇角露出一点笑,显然早想好了怎么应对,“明天我到山里泡温泉,看雪景,吃驴肉火锅。”
怎么这么会享受
白娇一双狐狸眼瞪大,“你不带我”
季砺寒看着她粉面含嗔的模样,心情格外舒畅,捏捏她脸颊,“可是你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
“那你可以等我有时间一起去嘛”
“那只能等到年底了,不过年底家里也忙,你确定”
他就是故意的。
白娇不想理他了。
季砺寒眼里渗出笑意,手指微弯,碰了碰她撅起的小嘴,打趣她,“快能挂油壶了。”
但哪里舍得真惹她生气,手从军大衣下面伸进去,握住了她的手。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我等你。”
白娇又反悔了,“可我明天就想去”
她也好心动的好伐。
男人这么好说话,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其实明天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最近好累的,腰困腿也好乏
她一双狐狸眼流露出十分无辜的神色,表露出一个含义,求哥哥放过。
季砺寒在军大衣底下捏了下她的手,轻声道,“回去再说。”
小方在前面小心开车,唇角都忍不住一次次往上翘,每天看首长和夫人这么恩爱,他都感觉自己谈了个甜甜的爱情,知道人家夫妻两有话说,等一回到大院的小楼前,就赶紧下来开车门。
季砺寒的军大衣还在白娇身上,他也不拿回去,继续让白娇披着。
问起来就是不冷。
他能令才怪,那掌心都跟火炉一样热,本身体力就高于一般人,还敢那么补幸好没傻到补这个酒那个鞭,就这也补过头了
某个东西每每坚硬如烙铁,她再怎么说也是血肉之躯呀,她也很娇嫩的,哪经得住那么折腾。
季砺寒给她开门,“娇娇在想什么”
那玩意儿呗。
白娇脸红。
季裴今天下午放半天假,一整个下午都窝在家里跟安思文学习,但到底是个男孩子,看见外面下雪就忍不住了,但他自觉是老爸跟后妈的好大儿,他不说出去玩儿,他各种怂恿安思文带他出去。
说起来就是不放心女同学在雪地摔跤,才跟着出去的。
安思文并不知道他那么奸诈,相反,他在家里,尤其他爸和后妈面前有点蠢蠢的。
她犹豫了犹豫,外面太冷了,还不如家里学习比较好。
季裴,“再学脑子都傻了”
安思文不太赞同,她没觉得脑子傻掉了,就算不想学习,也可以看看书什么的,不一定非得做题。
但季裴肯定不爱听这个。
她就不说话了,埋头默又做起了题。
好讨厌。
总是慢吞吞的,戳一下动一下。
季裴觉得以后怎么也不能找这样的,乖是乖,可说起话来急死他了。
都是什么互相尊重闹的。
不然他用得着讲道理嘛。
想到这个他就凶巴巴道,“你到底去不去”
安思文吓一跳,笔尖都停顿了,一双杏眼微微睁圆,好像生怕他下一秒会打人。
季裴,“”
他至于这么吓人吗
他赶紧哄道,“我刚不是故意的哦,我嗓子痒,说话才好像凶巴巴的”
安思文慢慢打断他,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儿
“想找我打掩护。”
季裴,“”
小妮子脑瓜为什么这么聪明。
他可不是那个意思吗。
但她都说出来了,还让他怎么张口承认
他揉揉鼻子,“瞎说八道,我才不想出去玩雪,我只不过怕你脑子学呆了”
安思文已经站起来了。
季裴,“”
安思文,“好像是这么回事,那我们走吧。”
她怎么那么像个天使
季裴一脸不耐烦,“走走走”
心里乐开花了。
殷妈做好饭的时候两人回来了,两人头上脸上身上都是雪。
白娇都惊到了,“你们钻雪里去了”
季砺寒也轻轻挑了挑眉,看安思文脸上没有委屈,倒是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玩尽兴了,就只略微有些责怪地看了季裴一眼。
季裴没想到两人今天都早早回来了,正想解释什么免得挨骂,白娇道,“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再过来吃饭。
她指挥季裴,“让思文在楼下洗,你去楼上我跟你爸房间。”
“我东西不许乱动乱翻哦。”
最后警告一句。
两个小的赶紧乖乖去了。
季砺寒看一眼桌上饭菜,发现全部都很清淡。
白娇笑眯眯,“你今儿早上流鼻血了吧”
火气那么旺还敢补
季砺寒,“”
季砺寒还记得白娇说她腰困腿乏的事,难得休假一天,饭后在书房统共待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卧室。
白娇在收拾明天的东西,估计去的地方类似后世的农家乐,就把什么浴抱浴帽干净床单被套全部带上。
季砺寒走过来,从后面轻轻把她肩头搂住,一只手掌覆上那纤腰,“东西放着我收拾,你躺会儿,我帮你捏捏。
她知道,捏着捏着就把她吃掉了。
她灵机一动,“亲爱的,不着急呢,不然我们玩个小游戏吧”
“什么游戏。”“审讯员和犯人的游戏。”
她缓缓转身将他推到了椅子上,“突然就很想玩这个游戏呢,你要不要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啊
看这样子他是犯人。
季砺寒轻轻皱眉,很谨慎道,“你先说游戏规则。”
白娇已经把他手腕绑结实了。
“这间屋子是审讯室,你是犯人,我是审讯员,我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答错就有惩罚。”
季砺寒,“”
她过去把窗帘拉住,门锁好。
季砺寒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中途如果喊停”
嘴里猛地被塞了个东西,别说说话了,把他接下来如实回答问题避免惩罚的路都堵死了。
这真是游戏
白娇捧着他脸笑眯眯道,“亲爱的,喊停随时都可以”
只要能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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