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惊讶的徐枝月脱口而问“啊汉禧的老板不是说不愿意换店址吗”
“以前不愿意是没有心水的条件,不想费时间费精力折腾。”
男人将砍好的鸭架放进托盘里,“半个月前喏,有个年轻老板请我和店员来花梨,给了个厚厚的红包。还有这个铺面,招牌、装潢都搞好了,这么好的地段喏,还给我免一年的店租。”
“哇塞那个老板非常大方”阿达没忘记夸一夸面前这个汉禧老板,“当然哈,肯定是您做的小吃太美味,那个老板才会舍得花大价钱请您来这里。”
男人咂咂嘴,“美不美味我不好自夸,反正有时候来买咱家小吃的人呐,排队都要排到店门口外。”
“老板,那个,”有些走神的徐枝月,“那个请你来的年轻老板,是不是头发和眼睛眼色有点偏棕,个子挺高的”
男人斜眼瞟向年轻漂亮的女客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呐”
“就想确认是不是我认识的人”其实徐枝月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个子是很高,很有气场,我没仔细看那个老板,哪知道他的头发和眼睛什么颜色”男人眯着眼回忆,“就记得长了一副好相貌。”
拎着新买的两盒酸辣脆藕走出汉禧一段距离,阿达压低声音问徐枝月“汉禧阿叔说的年轻老板,你认识啊”
徐枝月点了点头。
阿达“哇塞”了一声,很有分寸地没再往下问。
岂止是认识,简直是朝夕相见。一年的店租加大红包,至少得小几十万吧。这人也真是够浪费钱的。
徐枝月抿唇压住不听话地要冒出来的笑意。
回到奶茶店,阿达和徐枝月坐着喝奶茶、吃小食,间或随意聊几句。度过半个悠闲的下午,阿达在太阳下山前告辞回家。
出了正月,徐枝月的奶茶店的客流量有小幅度回落,但收益依旧可观,在整个花梨市内领先于绝大多数的同规模饮品店。
风还带着料峭,雨水已经浅了,莺啼燕雀鸣。
生活像枝头新抽的青芽,一天比一天蓬勃美好。
一天清晨,徐枝月在阳台浇盆栽,发现两周前买的月季开了一朵、多长了两个花苞。欣喜得她忘记右手拎在半空中的喷壶,素净的脸凑向娇艳的月季。
阳光从玻璃顶和玻璃墙流照进来,女人肤光如雪,眼仁似黑水丸,嘴唇红润,秀挺的鼻尖前开着奶黄的重瓣花。
让得以捕捉到这一幕的人恍然理解什么叫“人比花娇”。
“早。”岑格非从后面环圈住徐枝月的细腰,发肤间带着洗漱后的清爽水汽。
徐枝月开心地和他分享“你看开花啦我就说它会开花吧。”
“嗯。”岑格非鼻息里带了些轻笑的气音。
“没想到有这种颜色的月季,真好看。哎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徐枝月想进房间里拿手机将花开的景象拍下来,扭头想叫身后抱着自己的岑格非松手,一转眸,撞进他安静而专注的目光里
也不知道他这么看着她,看了多久。
徐枝月浓长的睫毛扇了扇,“你先松开,我要进去拿手机。”
取了手机出来,徐枝月咔擦咔擦地绕着月季拍照。拍完了,她低头逐张逐张地仔细察看、挑选。
“肖千娟想约你喝下午茶。”岑格非忽然说。
徐枝月从手机屏幕上抬头,“啊肖是谁”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妈。”岑格非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你妈妈要约我”徐枝月纠结地咬了咬嘴唇,为什么肖女士要约她啊“呃我可以不去吗”
岑格非“当然。”
徐枝月仔细地观察岑格非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变化,仿佛他只是问了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捕捉到她的视线,岑格非眉梢微挑,旋即大致猜到她在纠结什么,“在我身边,你不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也不是不愿意就,”徐枝月有些自嘲地,“就是担心你爸爸妈妈对我不满意。”
上次虽然她当场怼走了来“劝分”的黎千金大小姐,但是对方的那句岑格非的父母对我很满意像细小的沙砾卡在她的胸口,一想起来就不太舒服。
“我喜欢的人,他们不敢不满意,”岑格非语声沉缓,“也没有资格不满意。”
徐枝月鼓起半边腮,纤白的食指拨弄身前的绿叶。
“上月底去你店里的女人,叫黎园园。”岑格非在得知这件事的次日就让人调查过了,“岑皑和肖千娟近三年没有见过她。”
这段时间岑格非没有提这件事,一来是看徐枝月当初复述怼人过程时轻松随意,二来是觉得没必要再提没机会再出现的路人。
现在看来,有必要摊开来解释清楚。
他不能让他的心上人有一星半点委屈、不舒服。
“肖千娟并没有说过很满意黎园园及含类似意义的话。”
“事实上,肖千娟只说过,你十分合她的眼缘,让她十分中意。”
“岑皑上个月同包括黎材在内的老家伙们明说,我有未婚妻了。”
胸口扎刺的沙砾化作齑粉,消散于无形。
“知道啦。”徐枝月有些傲娇地,“你现在变得话好多。当年啊,某人多高冷啊,我问三句某人都不回一个字的。”
岑格非被勾起了“当年”的记忆。
不同的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全是徐枝月她笑容清澈地走来、她元气友好地打同他招呼、她孤身大胆地替他出头
“哎,你笑什么啊”徐枝月不满地抱怨,“你都不知道那时每次被你无视,我有多郁闷。”
岑格非低冽的嗓音里带着些笑意“以后不会了。”
朝阳犹如新鲜可口的大圆橙子,晨风都好像染上了水果的清新甜味。
晴朗浅蓝的天边飘着两团白云,从他们阳台这里看去,非常像两只相向曲颈贴额的天鹅。
在此时,岑格非忽然低声叫了一声徐枝月的名字,“可以允许我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么”
语气仿佛云淡风轻。
手指托着展开的嵌着精致戒指的蓝色丝绒盒。
徐枝月愣了两秒,脸颊渐渐升温,“太、太突然了吧等等,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左手腕有图案”
岑格非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将衬衫袖口往下一折,露出冷白凛冽的手腕。骨节精致凸起,靠近内腕的地方,可以看到蓝紫色的血管。腕骨内侧往下,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月牙图案和遒劲漂亮的字母“xzy”。
徐枝月“这是纹上去的你什么时候纹的啊”
岑格非“2月14日。”
“天呐,一个月了,我都不知道你纹了身,居然到今早才知道。”纹在皮肤薄血管又多的手腕,一定很疼吧。徐枝月“嘶”了一声。
岑格非淡淡睨她,“每晚我刚脱衣服,你就喊着要关灯。”
“谁会好意思开着灯做咳,”徐枝月将濒临拐到危险边缘的话题扯回来,“你为什么要去纹身啊”这完全不像是他会干的事啊。
岑格非敛下长睫,遮住氤氲一片的深眸。
好半晌,“因为,”他说,“害怕再忘记你。”
徐枝月心跳漏了一拍。他居然用上了“害怕”这个词
左手无名指凉凉的,徐枝月低头看去,好家伙,一晃神的功夫,她被他的钻戒“套牢”了。
“你这、这求婚,求得也太随便了吧。”徐枝月嫌弃状地吐槽,颊上透出漂亮的浅粉。
岑格非的鼻尖抵近她的鼻尖,“过几天再求一次”说话间,唇峰几乎要触碰到她的红唇。
“算、算了。”徐枝月被撩得痒痒的,想要往后躲。
岑格非握住徐枝月戴上戒指的手,五指分别从指缝间插过,缠住,筋连着筋,骨连着骨。
低头,岑格非含住她的唇,眼底揉进斜风春光,有笑意点亮在其中。
她走进他的世界,给了他太多帮助,他不想说“谢谢”,只想用余生来报答。
从今往后,他们彼此的人生,只能不断交织,来回缠绕。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结束。再往后是番外如果还有读者想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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