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幸好没有同事,他瞪了秦译一眼,说“别用猥琐大叔的语气。”
他走到车边,自己拉开车门坐到秦译的身边。
秦译哄着他“那叫叔叔。”
叶秋桐有些紧张,司机还在前面呢,等他看清驾驶座上的是保镖,松了口气,这才问“喝多了吗”
秦译用黑黝黝的眼睛瞅着他,说“你怎么不叫。”
叶秋桐竟然从秦译的语气里听到一丝委屈的意味。
叶秋桐简直哭笑不得,说“之前还是哥哥,现在变成叔叔,越来越老了。”
秦译慢慢滑下去,头靠在叶秋桐的肩膀上,眼睛半张半闭,说“那还是当哥哥好。”
他扭过头,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叶秋桐的耳廓,低低地说“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喝了酒的秦译更加粘人,很少有这种懒散的状态,年龄瞬间小了十岁,在车上缠着叶秋桐,搞得叶秋桐面红耳赤。
“又不是没喊过,别害羞。”秦译的语气像带着钩子。
叶秋桐无奈,只能喊“哥哥。”
秦译翘了翘嘴角。
好不容易到了云亭公馆,叶秋桐想去扶秦译,秦译反手拉住他,牵着他往里走,说“我没醉。”
醉可能确实没醉,只是借酒装疯。
两个人进入屋子,叶秋桐对云亭公馆已经很熟悉了,说“我给你下碗面吧。”
秦译作为生意人,饭局超级多,但其实每次他都吃得很少。
虽然叶秋桐跟餐厅后厨打过招呼,秦译还是一晚上光顾着喝酒了。
叶秋桐怕他喝酒伤胃,想弄点食物给他垫肚子。
秦译望着叶秋桐,缓缓说道“怪不得人人都想找个老婆,老婆又体贴又漂亮,有老婆疼美滋滋。”
叶秋桐瞪着他“谁是你老婆了,臭大叔。”
叶秋桐的耳朵有些红,他扭过头往厨房走,说“我去下面。”
秦译跟在他身后,拉长语调轻飘飘地说“好啊,你下面给我吃”
叶秋桐“”
流氓。
叶秋桐的厨艺约等于零,好歹下碗面条还是会,他忙活了一阵子,弄出一碗面。
他转过头,发现秦译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温柔地望着他。
那一刻,叶秋桐的心化了。
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出爱意,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夏日的凉风,冬日的暖阳。
还有你的影子。
爱人的影子包裹在他的目光里,比繁星更璀璨,比阳光更耀眼。
叶秋桐端着面,讷讷地站在那里。
秦译让他过来,两个人一起坐到饭厅的桌边。
秦译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挑起面条,送进嘴里,叶秋桐就这么望着他。
秦译一边吃,一边说“我今天很高兴。”
叶秋桐点点头“看得出来。”
秦译说“直到今天,我才觉得轻松。”
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被压制,被掌控,今天才扯下扼住他喉咙的手。
叶秋桐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说“这是你应得的。”
不过有件事叶秋桐想问“你不想做董事长么。”
董事长的职位近在咫尺,几乎唾手可得。
秦译点头又摇头。
“本来挺想的,临到关头又发现没有那么想。”
叶秋桐心想,他还是心软了。
秦译却说“我还不想离开时锐,我还有好多理念没有实现,现在脱离时锐去集团,还太早。”叶秋桐明白过来。
确实太早了,时锐跟着秦译一起成长,虽然蒸蒸日上,可远不到能甩手的程度,眼下不是割舍的时机。
不是好时机,秦译却提前发难,还是因为秦邦言太过分了。
“而且董事长听起来有点老气。”秦译说,“我怕变成董事长以后,当不成你的总裁哥哥,被迫要当董事长叔叔。”
叶秋桐“”
叶秋桐不接他的话茬,说正经事“现在你脚下的路已经走宽了,想去哪就去哪,随心所欲一点,不要有顾虑。”
秦译慢慢地把面吃完,说“自从有了你,我好像就再没有顾虑。”
叶秋桐抿抿嘴唇,无可奈何地埋怨“讨厌,在说正事呢。”
秦译说“我也在说正事。”
他把餐具推开,擦擦嘴,望着叶秋桐的眼睛,说“我记得你还没正式答应我。”
叶秋桐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
当时叶秋桐确实回答得很含糊,可之后两人完全像情侣一样相处,叶秋桐以为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现在秦译直接提出来,叶秋桐反而有点懵,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译一只手搁在餐桌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正经而郑重,他清了清嗓子,问“所以,我合格了么。”
叶秋桐眨眨眼。
秦译说得有些艰难“我知道我不适合谈恋爱,喜欢颐指气使,也许相处的时候,更像个上司,不像恋人。”
叶秋桐拼命摇头“没有,完全没有。”
曾经叶秋桐也担心过这件事,怕他们无法放下上下级的包袱。可私底下相处下来,上司的感觉越来越淡,秦译尊重他,体贴他,会跟他开玩笑,也很粘人,偶尔骚气骚气。
叶秋桐想着他们平时的点点滴滴,脸有些红。
他甚至觉得,秦译这样子,就是他心中理想恋人的模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时每刻都不无聊。
这样才叫谈恋爱,他之前跟渣男的那三个月算个啥啊。
秦译咳嗽一声“那就好,我担心你会嫌弃我,嫌我有领导脾气。”
可能他骨子里还是有一点强势,但叶秋桐完全可以接受,甚至被强硬对待的时候,有一点欢喜。
表白那天,秦译说过一切交给他,所有障碍与困难都由他来解决。
如今看来,他做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成功完成了上司到恋人的转变。
叶秋桐微笑,说“我要是嫌弃你,我会说出来。”
他故意说“比如我可嫌弃你叫我宝贝了。”
秦译板起脸“这个你嫌弃我也改不了,我不仅要叫你宝贝,还要叫你宝宝。”
叶秋桐没有讲客气,是真的受不了他这点,忍不住捏他,说“这么油腻,你究竟是从哪里学的啊”
秦译幽幽地说“还能是哪里,当然是那些霸总文学上。”
叶秋桐“”
秦译挪了挪椅子,朝叶秋桐靠近,低声问“我合格了没有,给我一个准话吧。”
叶秋桐脸皮子发烫,抱都让他抱了,亲也让他亲了,眼下非要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真是狡猾。
但叶秋桐知道,他必须给秦译一个准确的答复,这是对秦译的尊重,也是对他们感情的尊重。
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合格了。”
秦译用幽深的目光看着他“意思是我把你追到手了。”
叶秋桐红着脸说“是。”
秦译诱哄着问他“那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叶秋桐明白总裁的意思,闭上眼睛,羞耻地说“你是我的男朋友。”秦译抱住叶秋桐,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说“我还以为你要说,我也是你的宝贝。”
叶秋桐咬他的肩膀,说“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
秦译眼眸低垂,望着叶秋桐美好的腰背线条,轻声说“想亲你。”
叶秋桐拍了他一下,小声嘀咕“装什么啊。”
都亲过无数遍了。
秦译扬起头,有些痛苦,说道“可我刚吃完食物,必须去漱口。”
叶秋桐“”
龟毛洁癖。
秦译跟叶秋桐打商量“这样吧,我去洗漱,你也去洗个澡。”
此时叶秋桐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秦译只是想清洁自己,乖乖地点头。
秦译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情绪轻飘飘的,心脏像在天上飞。
叶秋桐轻车熟路地去客房的浴室洗澡,洗着洗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渐渐意识到秦译的意图,接着皮肤越洗越红,不知是烫的还是羞的。
他心里七上八下,摸不清秦译到底有没有那个想法,思来想去,他咬着嘴唇,重新打了一遍沐浴露,特别是重点地方仔仔细细地进行清理。
磨蹭了好久,叶秋桐才洗完澡,他刚踏出浴室,就看到秦译站在门口,直勾勾地望着他。
叶秋桐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秦译没有多说什么,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客房外带。
他们走出客房,一路来到主卧。
秦译一手牵着叶秋桐,一手打开主卧的门。
叶秋桐来主卧的次数不多,从没仔细看过,只知道里面空间很大,床铺也很大,装饰简约舒适,很符合霸总文学里,对总裁卧室的描述。
门缓缓打开,下一秒,叶秋桐看到主卧中央那张大床上,铺满了艳丽的玫瑰花瓣。
叶秋桐睁大眼睛。
秦译说“上次的玫瑰被风吹得不成样子,这次再来一遍。”
叶秋桐的脸跟玫瑰一样红,他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些花娇艳欲滴,十分新鲜,不像放了很久,万一今天他没来云亭公馆,不是浪费了吗。
秦译说“我隔三差五就买一些花放家里,时刻等着你。”
原来是早有预谋,叶秋桐说不出话。
鲜红的玫瑰花瓣像红色的宝石,铺陈在床铺上,晶莹美丽,又像燃烧的火焰,熊熊地释放着热情。
秦译问“喜欢吗。”
叶秋桐老老实实回答“喜欢。”
有点土,又有点浪漫,谁会不喜欢。
秦译弯下腰,把叶秋桐抱起来。
叶秋桐攀住他的肩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叶秋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浴袍潮湿的下摆轻轻摇晃。
秦译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玫瑰筑成的堡垒中。
秦译盯着他漆黑清澈的眼睛,问“可以么。”
叶秋桐像平时那样打他,脸颊红云一片,咬着嘴唇,羞涩地说“别问了。”
秦译勾起唇角,亲了亲叶秋桐的额头,然后在他的鼻尖徘徊,最后覆上他的唇瓣。
叶秋桐沉入花的海洋,被热情奔放的玫瑰香气包围,爱意伴随着花香缭绕在四周,给予他喜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更加热烈地回应。
“喜欢你。”
叶秋桐在秦译耳畔轻声说,换来秦译更热烈的爱意。
很奇妙,他从未跟另一个人如此亲密过,这个人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男朋友。
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叶秋桐主要有三点感受。
一是秦译真的私底下做了许多功课,并且学习能力超强,很顺畅地付诸实践。
二是玫瑰花吃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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