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

    一个小时后。

    摄影师好奇地看着她俩, 疑惑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苏丹墀红了脸,不说话。

    银河云淡风轻道:“不太熟练,多摸索了会。”

    摄影师笑了笑,倒没有多想:“我记得钟警官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来洗得倒是挺快,怎么, 也会手生啊。”

    银河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说道:“不,她稍微比正常人蠢一点, 她就是不记得了。”

    苏丹墀美眸一瞪, 狠狠地揪住了她的手臂。

    眼看两位洗完了照片, 摄影师犹豫了片刻,有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说,眼下见她们快走,便鼓起勇气问道:“对了钟警官,有件事情我想问下你。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朋友这么好看的人, 我在想, 能不能让你朋友帮我拍张照片,我也不干别的,就挂在店里。你看,我也是摄影师,总想留点好看的作品,你说对不。”

    他又补充道:“真的就挂在店里, 绝对不干别的。”

    苏丹墀愣了愣,转头看向银河:“我当然没问题,但既然要拍她,还得问她自己同意不。”

    还不待摄影师开口,只见银河坚决拒绝道:“不。”

    苏丹墀见她拒绝得简单粗暴,完全不给摄影师面子,摄影师好歹也算是她朋友,她急忙笑道:“我这朋友,可能有点自闭症啥的,脑子有点问题,说话怪直接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以牙还牙,一向是苏丹墀的作风。

    摄影师笑了笑,笑容里颇为遗憾:“那有点遗憾了。”

    苏丹墀不忍心,心想拍张照而已,多大点事。于是劝银河道:“要不,照一张?”

    银河盯着脚尖,拒绝得虽然没有那么快了,但还是没有同意:“不好。”

    “银河。”苏丹墀突然冷声叫了她的名字,银河身子微微一颤。

    苏丹墀心里有气,这家伙,自己想干的事情,千方百计也要做到,完全不顾旁人的意见。一轮到别人有求于她,就各种冷漠、耍高冷。

    虽说因为方才暗房发生的事情,苏丹墀这是在迁怒银河,可银河现在有点怂,不敢违逆她的意见,撇了撇嘴,退让道:“那就一起照。”

    苏丹墀抬头看了看摄影师,征求意见道:“可以吗?”

    摄影师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他赶紧架起相机,两人按照他的指示,摆出一个背靠背的造型。

    “真的要......这样老土吗......”银河不满道。

    “你就当给人帮忙,闭嘴。”

    “你今天好凶......”

    “不凶你,我还表扬你不成?我等一下还要找你算账!”苏丹墀咬牙切齿地说道,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银河眨了眨眼睛,不敢说话。

    拍完了照片,摄影师满意地点点头。他对银河说道:“说实话,我觉得小姐你要是进军娱乐圈,肯定大有前途。我看现在的那些明星,都没有小姐好看。”

    银河没有说话,当明星?明星在她眼里,就是出演狗血电视剧的人。要她看狗血电视剧还差不多,让她对着镜头演?那还不如让她做一百张物理考卷来得痛快。

    摄影师没有收苏丹墀的钱,让她拿着照片直接离开了。

    两人回到车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了她们两人。

    气氛骤然冷了下去,银河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寒意,正从苏丹墀的身上冒出。

    她缩了缩身子,往窗户边靠去。

    果然,苏丹墀发难了,她咬牙切齿地怒道:“银河——”

    银河自知做错了,缩起脖子,双手握在腿前,低低看着自己鞋尖,不敢说话。

    “当初的约法三章,你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全部当作耳旁风了吗!”

    什么约法三章?银河虽然理亏,但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看见银河茫然的表情,和她紧紧抿起的嘴角,苏丹墀怒不可遏,知道这家伙完全就是死性不改,自己同她讲道理纯粹是白费口舌!

    她声音突然冷淡下来:“今晚分房睡。”

    又是这招!银河在心里暗叹。她从后视镜里悄悄打量起苏丹墀的脸色,只见她脸色冰冷,似乎是真的很生气,让她不敢往枪口上直接撞。

    算了,她心想,等到晚上,再偷偷摸去她房里,等到往她被子里一钻,又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呢?

    只是,事实总是不如预想中的顺利。到了晚上,银河懊恼地发现,自己的“摸去房里、往被子里一钻”的计划,似乎实现不了。

    她站在苏丹墀门前,看着被紧紧锁住的房门,一筹莫展。

    她小时候也面临过这样的难题,那时候,她的解决办法很简单,把门锁拆了就是,别说拆门锁了,就连把整个门拆了,对她来说都是小事一桩而已。

    只是,要是自己真的拆门锁,留个大窟窿出来,她只会更生气吧。

    她站在门口徘徊着,努力寻找解决办法。

    可徘徊了许久,她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动静又不大,又不能太过的暴力的,让她进入这扇门。

    她神色怏怏地回到自己房里。

    只是,自从开了荤,再独守空床,只觉布裘冷似铁。她躺了半小时,辗转难眠,开始想念苏丹墀柔软的身体,幽香的气味,温暖的拥抱。

    渴望让她的大脑急速运转起来,这时,她突然有了主意,只见她赶紧爬起来,去到苏丹墀房门口,催动异能,调动起细微的空气钻入锁孔,一番探索,再施加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锁给打开了。

    她真是,如此简单的方法,她为何没有早点想到呢。

    她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再悄悄地钻到苏丹墀床边。

    苏丹墀没有睡着。

    这是自银河长大以来,她第一次将银河锁在门外。她一直辗转难眠,心里想着银河会不会偷偷进来,虽然门锁了,但是以她的能力,将门锁拆开实在是小事一桩,她小时候就这样干过。

    只是她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暴力的门锁拆卸声,她的心一直悬着,觉得自己十分荒唐,等了半小时不见她破门而入,心里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失落。

    不行,她必须心硬起来,不能再这样纵容银河了!在家里也就算了,她竟然在别的地方对自己做那种事,若是被人发现了,她的脸要往哪里搁?

    那种紧张和快乐并行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一方面要随时警惕着有人可能靠近,一方面又要用理智克制着身体上的快感,不让自己彻底沦陷、发出羞耻的声音。这种感觉太过煎熬,太磨人了,光是回想都觉得羞耻。

    要表明自己的决心,不能纵容她!

    只是,见到银河迟迟不来给自己道歉,她心里的失落,再也掩盖不住,早已胜过了她的愤怒。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苏丹墀耳朵一动,正要爬起来看看动静,却看见银河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床边。

    四目相对。

    “出去。”苏丹墀言不由衷。

    银河抿住嘴唇,没有说话,她决定将“摸去房里、往被子里一钻”计划践行到底,用行动说话。

    她钻进被窝,抱住了苏丹墀。

    果然,如她预料的,苏丹墀开始挣扎反抗,银河早已做好了准备,紧紧地抱着她,也不做别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挣脱出自己的怀抱。

    等苏丹墀累了,不再挣扎,她才凑到苏丹墀耳边,她声音闷闷的,有些怏怏的,听起来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委屈巴巴:“我错了。”

    苏丹墀哼了一声。“错在哪里?”

    银河咬了咬下唇:“在暗房不该那么做。”

    苏丹墀听她老实承认了,便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睛,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怒气:“是,我们明明说好了,第一不能勉强我,第二不能在公共场合那样做,你两条都答应过我,可一条也没有做到,你今天的表现确实让我很失望。”

    听见她说“失望”二字,银河悄悄打量起她的神色,突然意识到,她是真的很生气。不同于平时娇嗔,也不同于撒娇撒泼,今天的苏丹墀,是真的对她的行为很失望。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喜欢。”银河垂下了眼眸。

    在做的时候,她最喜欢看见的,便是苏丹墀情不自禁的脸庞,那般妩媚妖娆,那般风情万种,她不能自己的模样让银河心中十分欢喜。她喜欢想让她快乐,她也以为自己让她快乐了。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苏丹墀轻轻叹了口气:“这是相互尊重的问题,这种事情,本来就要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可以做,可你总是无视我的意见,这才是最让我难以接受的。”

    银河认真思考起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错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给了苏丹墀想要的快乐,其余的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听她这样一讲,这才反应过来,或许她想要的尊重,比快乐更加重要。

    她抱住苏丹墀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

    苏丹墀以为她又在敷衍她,刚想说话,又听见银河说道:“我真的知道了。”

    她抬头看向银河的眼睛,见她神色认真,不像是敷衍时那般神游太虚,像是真正懂了她说的话。

    虽不知她到底懂了几分,但感情原本就是这样,在相互摸索和磨合中成长,每个人都需要过程去成长,银河还年少,她需要学的还有很多,但她愿意为了自己慢慢改变,这已经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了。

    苏丹墀的气,不知不觉间,消得差不多了。

    银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又俯首抵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就快走了,我只是想和你多亲热亲热。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你的意见。”

    听见她这样郑重其事的说辞,苏丹墀心中柔软一片。她了解银河,银河敷衍人时,绝不是这样郑重的语气。而她若是这样认真地说出了承诺,那就一定会履行的。

    况且,她说,“我只是想和你多亲热亲热”,让苏丹墀心头有些发热。少年人的喜欢,便是如此纯粹、直接,想要亲近你,想要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只是,这句话让她再一次意识到,银河,是真的快要走了。

    ——

    她轻轻叹了口气,反手抱住银河,将头埋在她的肩上:“下次不许了,知道了吗?”

    银河连连点头。

    一夜好眠。

    不知不觉间,三月便从指缝中悄悄溜走了,转眼就到了银河临行的前一天。

    银河休假的一系列手续都已经办好,柏桥替她在自己的中队里安排好了编制,黑色的作战服也领回了家里。

    苏丹墀替她收拾行李,小小一个箱子,她什么也想替银河往里面装,感觉什么也装不下。

    她好担心,战区那种地方,物资紧缺,在野外任务的话只能睡帐篷,吃的也只有罐头和压缩饼干、蛋白棒,银河爱吃甜食,要是两个月吃不到蛋糕,该有多难受。还有,她喜欢看小说,打游戏,能在行李箱替她塞点闲书吗,掌式游戏机可以给她带过去吗?吃不上蛋糕就给她装点奶糖?

    那种只有男人的地方,她会不会不适应?她自理能力不强,要是饿了、冻了、累了、伤了,有谁来照顾她?

    苏丹墀心中万分惆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离别之苦愁断肠。

    今晚,苏丹墀很主动。

    在苏丹墀的调|教之下,如今的银河已经十分体贴,她害怕苏丹墀身体吃不消,一次次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停下来。

    可苏丹墀只是咬住下唇,攀着银河的肩,摇摇头。

    最后一夜,抵死缠绵。

    天蒙蒙亮的时候,银河洗完澡,重新躺回了床上。

    “要我抱你去洗澡吗?”银河问她。

    苏丹墀摇摇头,转身抱住了她。

    银河吻上了她的眼角,轻声道:“两个月很快的,说不定还不用两个月。”

    苏丹墀将她微湿的发丝卷在指尖,绕啊绕:“两个月,整整六十天,很长的。”

    银河摇摇头,她虽然也舍不得离开,但六十天在她心中的分量,与在苏丹墀心中的分量是截然不同的,她说道:“还有一辈子,六十天算什么。”

    苏丹墀没有说话,她不想在银河面前流露出太过矫情的一面,只得更加用力地抱住她,贪恋地想要记住她身上的每一丝气味。

    离别前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苏丹墀感觉只躺了一小会,便到了早上八点,银河要出门了。

    柏桥亲自来楼下接他,苏丹墀陪她一起下楼,看见了柏桥正在车前等银河。

    她替银河又理了理衣衫,她不敢去看银河的脸,怕自己忍不住哭了出来。当着柏桥的面,她也不好亲银河、抱银河,只能忍着心中强烈的不舍,规规矩矩地替她理好衣角,然后双手交叉在身前,交待道:“你记得,以后每天一定要按时吃饭,洗完头发不能偷懒,要吹干,每天多喝水,不能光吃糖,蔬菜和肉......”

    这些交待,银河都能倒背如流了,她顺口就接道:“蔬菜和肉罐头都要吃,营养均衡,不能熬夜,早起早睡,养成良好作息习惯。”

    苏丹墀脸红了红:“不要嫌我啰嗦,我只是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总之,最重要的......”苏丹墀抬起眼,抬头迎向了银河的目光:“是你千万不能受伤,知道了吗?”

    “好。”银河声音温柔。

    柏桥就在一旁抱着双臂,看着她俩。

    苏丹墀有些不好意思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银河迟早是早走的,她也不能永远霸着她,不让她走。“好了,我说完了,你走吧,你朋友等很久了。”

    “就完了?”

    “嗯?”

    只见银河轻轻低下头来,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很轻,没有厚重的□□,只有离别前依依不舍的轻柔眷恋,她温柔地在苏丹墀唇上摩挲,又很快地放过了她。

    “等我回来。”她说。

    苏丹墀脸颊绯红,双手像麻花一样拧在身前。

    柏桥看得目瞪口呆,什么鬼,原本是一出母慈子孝,或者姐妹情深的好戏,怎么突然就亲了上去?

    在苏丹墀的目光注视下,银河坐上了副驾驶,柏桥急匆匆地钻进车里,问道:“她是谁?”

    银河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苏丹墀的身影,正在缓缓后退,一点一点的在变小,她的嘴角向下弯了弯。

    她讨厌明知故问:“看不出来吗。”

    柏桥哈哈一笑:“那就是女朋友了,没想到你居然有女朋友。”

    银河没有说。

    柏桥转头看了看银河,眼神似笑非笑,又说道:“你喜欢女人,我倒没有很意外。只是以你的性子,本以为你会孤老终生呢,没想到居然有喜欢的人了。不错,眼光不错,是个很靓的妞。”

    银河淡淡回道:“闭嘴,开你的车。”

    ——

    八小时后,银河和柏桥抵达杜坎特级战区,整个中队二十八人,现在第一次集结。

    虽说是军事特区,作战部队也是军队编制,但柏桥的中队是单独行动的特别小队,简单来说,就是根据上头的指令,完成各种特定任务。

    柏桥给银河介绍,现在特区最大的兵力部署由天启公司执行,总指挥官是天启总裁,但他并未亲自来战区,而是委托自己的得力干将,副总裁唐华先生来进行指挥部署,行使代理指挥之责。

    他们从首都乘坐军用飞机来到这里,首先降落到了杜坎卫星城——卡邦附近的一个民用机场,现在特级战区的阶段性战略是先收复各个卫星城,卡邦首当其冲。

    黑暗纪元之前,卡邦机场曾是帝国客流量最大的机场之一,拥有巨大的登机、候机大厅,透明的穹顶玻璃,一列一列的值机柜台,一切都还是两把多年前的模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他们这些战斗人员,这里空无一人,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柏桥的中队在行政区一个荒废的会议室里集合。

    柏桥告诉所有人,他们现在的任务是要进入卡邦,那里正在集中火力消灭南边一线的丧尸,天启已经运送来物资,一旦清空某区域的丧尸,就迅速用临时围墙将地方围起来,避免丧尸进入。

    特级战区的战略一向如此,按照区域划分,清空某一区域的丧尸后迅速围起来,阶段性推进,直到将所有的清空区打通,联合在一起,就会成为人类日后崭新的安全区。

    只是有时候,四代丧尸过多,前线折损太大,会需要支援。现在柏桥的中队便接到了任务,说是卡邦南线遭遇超强丧尸,急需增援。

    柏桥拿起笔,在会议室的白班上画出了四个人的形状,其中三个在下面,一个最大的在上面。

    只见他说道:“现在我们在特区观测到的超强丧尸,也就是超越了四代丧尸水平的超级丧尸,一共有四只,我们分别给它们取了代号。”

    他看着银河,实际上他是专门为银河讲解的,他继续说道:“第一只,代号‘国王’,它似乎可以操控其他丧尸的行动,这在丧尸研究历史上,是极为罕见的,它像是国王一样,其他丧尸都得听它的。”

    银河瞳孔微微一缩,一丝惊愕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柏桥拿着笔盖指向第二个人形轮廓:“第二只,代号‘闪电’,它速度极快,比普通四代丧尸快上数倍,更是比人类百米赛跑冠军快了五倍有余,我们的枪根本无法瞄准它,击杀难度极大。”

    银河的食指,轻轻敲在桌面上。

    这时,柏桥指向了最底下那排,最后一个人形:“第三只,代号‘火神’,它似乎会喷火,但并没有视频资料,仅仅是靠前线的口述,这个实在太过诡异,目前还没有定论。”

    “至于最后一个,”柏桥看向了最大的那只人影,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银河:“代号‘战锤’,力大无穷,防御变态,曾经被五发水银火|箭|筒同时击中脑袋,但毫发无伤。这也是产生的破坏最大的一个,目前只要有‘战锤’出现的地方,任务都会失败,死亡率也高达百分之九十六。”

    百分之九十六,这是什么概念,意味着只要是战锤出现的地方,都会全军覆没!

    柏桥叹了口气,补充道:“准确来说,是迄今为止,见过战锤的人,只有六个活了下来,其中两个是记者,一个拍了照,一个录了像,这才让战锤的存在,得以被证实。”

    一直沉默不语的银河,突然开口道:“可以让我看看录像或者照片吗?”

    柏桥无奈地摇摇头:“那个在罗兹卫星城总指挥部,目前还属于机密,并未对外公开。”

    若是这样变态的超级丧尸被民众们知晓,怕整个帝国都会陷入到恐慌当中。

    银河点点头。

    “我之所以告诉大家,是希望大家看见了超级丧尸后,能够正确作出判断,遇见了战锤就逃,其余超级丧尸能打就打,不能打先避着——”他目光如炬,看着在场的每一位人:“我们不是在与人战斗,而是在于丧尸战斗,我们的时间很多,但生命很宝贵,一旦战死,就会成为丧尸的一员。不可硬拼,硬拼在这场战役中,是没有意义的,知道了吗?”

    众人一齐点头回答。只有银河,眼神飘向了窗外。

    她并不在意战区的推进如何,也不在意这场战役要持续多久、花掉帝国多少钱,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一些真相。她原本以为,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去探索她要寻找的人们的痕迹,可没想到,就在下飞机的一个小时之内,线索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视线又回到了白板上,白板上四个叠在一起的人形,歪歪扭扭的,简陋又可笑。

    真的,会是你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合并了,懒得弄一起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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