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宙自身是异能人, 虽说愈合的本事没有银河那么强大, 但也是远超常人的,不到一会,眉心的伤口便不再流血, 渐渐愈合了。
回到方才的话题,苏丹墀好奇地问她道:“那你呢, 银河是因为丧尸化了, 在岛上才安全。你呢, 你是因为是什么原因?”
“我?”余宙眼睛一眨:“自然是被她连累......”
银河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因为她是暴恐份子,严重威胁国家安全,她原本已经被逮捕了,下个月执行死刑, 是我劝了华阳......皇帝。”
“喂——”余宙不满道:“虽然我很感谢你,但也没必要到处跟人说吧!”
“她不是别人,她是内人。”
“你!”
余宙把手合成扇子, 拼命往自己脸上扇风, 不断安慰自己, 还好不和她们一个岛,还好不和她们一个岛......
苏丹墀又进来打圆场:“那你们选好了小岛了吗?”
“选好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苏丹墀看向银河:“你选的是哪个?”
“秘密。”银河言简意赅。
“说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银河打死也不松口:“你会喜欢的。”
苏丹墀觉得没趣,又去问余宙:“你呢, 你选的哪个?”
“当然是最大的了, 我小弟众多,肯定要找块最大的地盘的发展,有地有矿有资源, 好以后卷土重来,这还用问?”
“......”苏丹墀觉得很无语,这样的人,皇帝是怎么放心把她放出来的......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当然,剑拔弩张是属于余宙和银河的,银河和苏丹墀之间自然是浓情蜜意,银河一直用右手牵着她的左手,自己用左手拿叉子,吃得磕磕巴巴,可就是不放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黏人呢。
苏丹墀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神色。
真的要去海岛了,是吗。
充满了期待呢。
晚上,银河和苏丹墀很自然地睡在了一起,现在整座宅邸都知道她俩是一对,也没啥好遮掩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银河似乎也懂事了许多,至少——懂得了“细水长流”的道理,今夜的她很沉静,只是静静将苏丹墀揽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
“今晚休息好吗?”
银河却轻轻在她耳边低语:“下午,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苏丹墀脸一红,那她也是情不自禁、太过思念她而已,才不是说她欲|火|焚|身呢。
苏丹墀转移了话题:“那个小岛,是个怎样的岛啊。”
“秘密。”
苏丹墀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她,撒娇道:“告诉我嘛,好不好。”
“那就没有惊喜了。”银河守口如瓶。
苏丹墀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
银河解释道:“反正,你会喜欢的。”
“你不告诉我,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那就把它打造成你喜欢的样子。”
看着银河认真的模样,苏丹墀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子。”
“银河。”她突然叫住了她。
“嗯?”黑夜里,银河的声音软软的。
“没什么。”
“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苏丹墀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像做梦一样。”
银河轻轻问她:“为什么像做梦。”
“你走得太快了,又回来得太快,我好怕这只是我的梦,梦一醒,你就会消失不见,只剩我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想。”
“可能只是因为我太想你了,”苏丹墀将头抵在她的颈间:“很多电影、小说里都是这样演的,不是吗,因为执念而产生幻觉,精神分裂了。”
“我不会走的,”银河撩起她的发丝,轻轻绕在指尖:“以后都不会走了。”
“在梦里,当然会这样讲啦......”苏丹墀低低嘟囔。
银河听见了她的嘟囔,她扳起苏丹墀的头,亲昵地吻在了她的唇角,嗓音低沉魅惑:“那我们......就做点有实感事吧......”
银河从她的唇角开始,一路向下,在雪白的脖颈间流连,再往下就是......
苏丹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推拒她,她轻喘着说道:“幻想里还做这种事,只能说明我更疯了......”
银河不满意了,她抬起头,在苏丹墀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苏丹墀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觉得是幻想,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银河咬住了她的耳朵,苏丹墀娇哼了一声,还不等她攀住银河的肩,便见到银河一路向下,直奔主题去了。
——
第二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苏丹墀很苦恼。
她站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脖子上、肩上的痕迹,那都是昨晚银河留给她的。
非说什么要证明给她看不是梦,这下好了,苏丹墀现在知道了这肯定不是梦,自己里的梦里,小哑巴肯定不会这么不乖的!
这可是夏日的海滨港口,总不能叫她穿长衣长袖吧。
犹豫再三,最后,苏丹墀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脖间系了一条深色的丝巾,算了,就这样吧。
都怪银河,她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每次丢人现眼的都是自己!
她越想越气,怒气冲冲地冲出洗手间,银河见她终于出来了,很没眼里见地夸赞道:“丝巾好看。”
苏丹墀不想理她,在女仆的呼唤下,径直出了门下楼,银河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下了楼。
餐桌上,苏丹墀如坐针毡,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餐厅的男仆,门厅的女仆,举着银托盘的管家,还有余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有意无意地往她的颈间瞟,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在心里又骂了一百遍银河这个混蛋,之前的约法三章,一定要再次立起来!
哎,但说到底,自己昨晚也很顺从,不是吗。
就算是苦恼,这苦恼也是甜蜜的。
但......还是很尴尬。
苏丹墀扯了扯颈间的丝巾,状作无意地开口道:“昨晚,嗯......蚊虫有点多。”
正在上圆面包的男仆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小姐,我们没有活水,所有的角落都进行过细致的驱虫处理,是不会滋生蚊虫的。”
“......”苏丹墀脸一红:“那可能是对床品过敏吧......”
“您的卧室用的是产自海岛最优质的长绒棉制品,按理是不会引起过敏和不适的。但如果小姐您本身对棉花过敏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全部换成真丝的。”
“......”苏丹墀叉了一块圆面包:“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对面的余宙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到捶桌子:“又没人问你,在这不打自招些啥呢!你也太愚蠢了吧!果然还是那个蠢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哈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丹墀脸上挂不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很想像银河那样一把叉子狠狠插到余宙头上去。
还不等苏丹墀反应,银河倒是先说话了,她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对余宙说道:“闭嘴,老处女。”
“......”余宙脸色一变,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有说错吗?”
余宙把叉子一扔,愤然离席,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
余宙走了,这两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吃完了还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非常满意。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像样的美食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皇家的别业,不得不感叹啊,这样的乱世,皇室的生活依旧奢侈享受,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丧尸的影响。
这时,前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大卡车,还不止一辆。
“是谁来了吗?”苏丹墀抬头问管家。
“应该是物资到了。”管家回答道。
“物资?”
“去岛上的。”银河替管家回答了,她牵起苏丹墀的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两人才出前厅,便看见了前院停着的六七辆大卡车,每辆车上都装得满满当当,看得苏丹墀目瞪口呆。
还不等她细看,从车上跳下来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柏栋和柏桥。
还不等银河和苏丹墀惊讶,他俩看见银河倒是先惊呆了。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柏桥问她。
“染的。”银河言简意赅。
“染回来吧......不适合你。”柏桥也很直白。
一旁的柏栋笑了起来:“怎么说话呢,银河小姐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叫我银河就好。”银河第一百次纠正他。
柏栋连连点头:“好好好,银河银河。”
他笑着和苏丹墀握手:“你好丹墀,我叫柏栋,是柏桥的哥哥,也是银河的朋友。”
“......”银河双手抱在胸前:“你还是叫她苏小姐比较好。”
苏丹墀没有理银河,她和柏栋握了手:“你好。”但心里却在嘀咕,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难道是银河说的?
柏桥揽住银河肩,悄悄把她拉到一边:“那晚的助攻是不是很棒,是不是那晚合好的?”
银河知道他指的是夜店那一晚,甭提了,提起就来气。她一把打掉柏桥的手,没好气地说道:“是啊,多亏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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