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第 165 章

    余宙自身是异能人, 虽说愈合的本事没有银河那么强大, 但也是远超常人的,不到一会,眉心的伤口便不再流血, 渐渐愈合了。

    回到方才的话题,苏丹墀好奇地问她道:“那你呢, 银河是因为丧尸化了, 在岛上才安全。你呢, 你是因为是什么原因?”

    “我?”余宙眼睛一眨:“自然是被她连累......”

    银河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因为她是暴恐份子,严重威胁国家安全,她原本已经被逮捕了,下个月执行死刑, 是我劝了华阳......皇帝。”

    “喂——”余宙不满道:“虽然我很感谢你,但也没必要到处跟人说吧!”

    “她不是别人,她是内人。”

    “你!”

    余宙把手合成扇子, 拼命往自己脸上扇风, 不断安慰自己, 还好不和她们一个岛,还好不和她们一个岛......

    苏丹墀又进来打圆场:“那你们选好了小岛了吗?”

    “选好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苏丹墀看向银河:“你选的是哪个?”

    “秘密。”银河言简意赅。

    “说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银河打死也不松口:“你会喜欢的。”

    苏丹墀觉得没趣,又去问余宙:“你呢, 你选的哪个?”

    “当然是最大的了, 我小弟众多,肯定要找块最大的地盘的发展,有地有矿有资源, 好以后卷土重来,这还用问?”

    “......”苏丹墀觉得很无语,这样的人,皇帝是怎么放心把她放出来的......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当然,剑拔弩张是属于余宙和银河的,银河和苏丹墀之间自然是浓情蜜意,银河一直用右手牵着她的左手,自己用左手拿叉子,吃得磕磕巴巴,可就是不放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黏人呢。

    苏丹墀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神色。

    真的要去海岛了,是吗。

    充满了期待呢。

    晚上,银河和苏丹墀很自然地睡在了一起,现在整座宅邸都知道她俩是一对,也没啥好遮掩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银河似乎也懂事了许多,至少——懂得了“细水长流”的道理,今夜的她很沉静,只是静静将苏丹墀揽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

    “今晚休息好吗?”

    银河却轻轻在她耳边低语:“下午,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苏丹墀脸一红,那她也是情不自禁、太过思念她而已,才不是说她欲|火|焚|身呢。

    苏丹墀转移了话题:“那个小岛,是个怎样的岛啊。”

    “秘密。”

    苏丹墀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她,撒娇道:“告诉我嘛,好不好。”

    “那就没有惊喜了。”银河守口如瓶。

    苏丹墀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

    银河解释道:“反正,你会喜欢的。”

    “你不告诉我,万一我不喜欢怎么办。”

    “那就把它打造成你喜欢的样子。”

    看着银河认真的模样,苏丹墀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子。”

    “银河。”她突然叫住了她。

    “嗯?”黑夜里,银河的声音软软的。

    “没什么。”

    “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苏丹墀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像做梦一样。”

    银河轻轻问她:“为什么像做梦。”

    “你走得太快了,又回来得太快,我好怕这只是我的梦,梦一醒,你就会消失不见,只剩我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想。”

    “可能只是因为我太想你了,”苏丹墀将头抵在她的颈间:“很多电影、小说里都是这样演的,不是吗,因为执念而产生幻觉,精神分裂了。”

    “我不会走的,”银河撩起她的发丝,轻轻绕在指尖:“以后都不会走了。”

    “在梦里,当然会这样讲啦......”苏丹墀低低嘟囔。

    银河听见了她的嘟囔,她扳起苏丹墀的头,亲昵地吻在了她的唇角,嗓音低沉魅惑:“那我们......就做点有实感事吧......”

    银河从她的唇角开始,一路向下,在雪白的脖颈间流连,再往下就是......

    苏丹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推拒她,她轻喘着说道:“幻想里还做这种事,只能说明我更疯了......”

    银河不满意了,她抬起头,在苏丹墀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苏丹墀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觉得是幻想,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银河咬住了她的耳朵,苏丹墀娇哼了一声,还不等她攀住银河的肩,便见到银河一路向下,直奔主题去了。

    ——

    第二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苏丹墀很苦恼。

    她站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脖子上、肩上的痕迹,那都是昨晚银河留给她的。

    非说什么要证明给她看不是梦,这下好了,苏丹墀现在知道了这肯定不是梦,自己里的梦里,小哑巴肯定不会这么不乖的!

    这可是夏日的海滨港口,总不能叫她穿长衣长袖吧。

    犹豫再三,最后,苏丹墀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脖间系了一条深色的丝巾,算了,就这样吧。

    都怪银河,她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每次丢人现眼的都是自己!

    她越想越气,怒气冲冲地冲出洗手间,银河见她终于出来了,很没眼里见地夸赞道:“丝巾好看。”

    苏丹墀不想理她,在女仆的呼唤下,径直出了门下楼,银河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下了楼。

    餐桌上,苏丹墀如坐针毡,她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餐厅的男仆,门厅的女仆,举着银托盘的管家,还有余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有意无意地往她的颈间瞟,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在心里又骂了一百遍银河这个混蛋,之前的约法三章,一定要再次立起来!

    哎,但说到底,自己昨晚也很顺从,不是吗。

    就算是苦恼,这苦恼也是甜蜜的。

    但......还是很尴尬。

    苏丹墀扯了扯颈间的丝巾,状作无意地开口道:“昨晚,嗯......蚊虫有点多。”

    正在上圆面包的男仆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小姐,我们没有活水,所有的角落都进行过细致的驱虫处理,是不会滋生蚊虫的。”

    “......”苏丹墀脸一红:“那可能是对床品过敏吧......”

    “您的卧室用的是产自海岛最优质的长绒棉制品,按理是不会引起过敏和不适的。但如果小姐您本身对棉花过敏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全部换成真丝的。”

    “......”苏丹墀叉了一块圆面包:“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对面的余宙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到捶桌子:“又没人问你,在这不打自招些啥呢!你也太愚蠢了吧!果然还是那个蠢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哈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丹墀脸上挂不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很想像银河那样一把叉子狠狠插到余宙头上去。

    还不等苏丹墀反应,银河倒是先说话了,她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对余宙说道:“闭嘴,老处女。”

    “......”余宙脸色一变,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有说错吗?”

    余宙把叉子一扔,愤然离席,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

    余宙走了,这两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吃完了还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非常满意。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像样的美食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皇家的别业,不得不感叹啊,这样的乱世,皇室的生活依旧奢侈享受,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丧尸的影响。

    这时,前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大卡车,还不止一辆。

    “是谁来了吗?”苏丹墀抬头问管家。

    “应该是物资到了。”管家回答道。

    “物资?”

    “去岛上的。”银河替管家回答了,她牵起苏丹墀的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两人才出前厅,便看见了前院停着的六七辆大卡车,每辆车上都装得满满当当,看得苏丹墀目瞪口呆。

    还不等她细看,从车上跳下来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柏栋和柏桥。

    还不等银河和苏丹墀惊讶,他俩看见银河倒是先惊呆了。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柏桥问她。

    “染的。”银河言简意赅。

    “染回来吧......不适合你。”柏桥也很直白。

    一旁的柏栋笑了起来:“怎么说话呢,银河小姐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叫我银河就好。”银河第一百次纠正他。

    柏栋连连点头:“好好好,银河银河。”

    他笑着和苏丹墀握手:“你好丹墀,我叫柏栋,是柏桥的哥哥,也是银河的朋友。”

    “......”银河双手抱在胸前:“你还是叫她苏小姐比较好。”

    苏丹墀没有理银河,她和柏栋握了手:“你好。”但心里却在嘀咕,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难道是银河说的?

    柏桥揽住银河肩,悄悄把她拉到一边:“那晚的助攻是不是很棒,是不是那晚合好的?”

    银河知道他指的是夜店那一晚,甭提了,提起就来气。她一把打掉柏桥的手,没好气地说道:“是啊,多亏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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