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眼睛一瞪说:“这个死女人,她居然说我从小缺爱,所以现在是个变态。还不让我给她发信息,说她手机有洁癖。”
“那你说了她什么?”楚玖也是深深的无语,因为对方根本不接霍然电话,所以对方是男是女霍然根本就不知道。但是自从互掐了一段时间之后,霍然深信对方那个毒舌肯定是个小娘们。所以小婊砸,小碧池这样的语言攻击简直就从没间断过。
可是楚玖又觉得,现在的男生们,娘炮事妈一把一把的,凭什么就不会是个毒舌男?而且,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性格偏向大大咧咧的霍然居然还有第六感?
“我也没说什么啊。”霍然刚开始理直气壮的狡辩,就看见楚玖和萧以荀都默默的注视着她,很显然大家都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真理。
霍然极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哼哧的喘了口气说:“我也就是说,她上尖下宽一脸猴相满脸麻子,需要冬眠,不然天亮了会灰飞烟灭。”
好极了,美容觉睡成冬眠,鬼天亮了才会灰飞烟灭吧。楚玖最终得出一条结论:“想如今你俩人一样嘴贱,不分上下自然是极好的,从小缺爱的变态加上标准的畸形麻子脸这样般配,是最好不过的了。你们何不趁此良机喜结连理,携手并肩共创美好明天?若真能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人妖团圆,虽会惹得众怒,倒也不负恩泽。”
听完楚玖的话,萧以荀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又不厚道的笑了。虽然不知道霍然和谁因为什么互掐,但她决定她还是选择默默听笑话吧,偶尔笑一笑,身心愉悦。难怪云婷总喜欢往三零三跑呢,根本用不着八卦,就看她们和谐共处也挺开心嘛。
这说谁是人妖两团圆呢?自己是人,那个小娘们才是妖,呸,妖孽,看我迟早不收了你!霍然白她一眼:“说人话。”
楚玖说:“约她见面直接PK,一了百了。”
霍然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见面?对方要能接电话她至于用短信和丫互掐么?不能张嘴咆哮,心里憋着口气,还有一口血憋在嗓子眼里的痛苦谁能明白?霍然一根烟抽完,学会了抽烟,也才把气给顺了。她说:“算了,我看丫能和我掐到啥时候!”
时舞叹息一声说:“孽缘啊,这是要掐出爱来的节奏啊!”她往她们仨面前一蹲,对这三人扯着嗓子开唱:“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貌似是前世孽缘,造就了今生互撕。再掐下去,还真指不定会掐出什么感情来!楚玖学着霍然偶尔会说的萌萌的东北话,问:“你叔知道吗?”
萧以荀正在喝青梅酒,刚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没被无声无息靠近突然出声的时舞吓着,却在听见楚玖这声询问后差点没形象的喷出来。呛的她咳嗽了两声,眼泪都给咳出来了。人间无处不欢乐,二货无时不欢乐。萧以荀心里一阵叹息:云婷说的对,三零三的孩纸们,没有一个会省油。
霍然看她两眼问:“你咋出来了?”
时舞撇着嘴说:“你们俩都出来了,我抗病毒能力骤然下降,一个人在里面被苗苗腻歪的鸡皮疙瘩哗哗的往下掉。”时舞说着,还毫不夸张的竖起三根手指头在她们面前晃了晃说:“再待下去,顶多三分钟,我就能和白蛇一样蜕下一整张蛇皮了。然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奔向美好的明天,还能落一件真皮大衣。”
苗苗在宿舍和她男朋友打电话,那声音,那娇媚,时舞觉得电话如果能连接时空,苗苗早就一头钻进去了。如果她能钻进去,世界倒也能清净,可惜,好事总是事与愿违!
楚玖怜惜的摸了摸时舞的脑袋,一脸温柔的说:“坠入爱河的人都是傻瓜,咱不和她们计较。”
时舞嫌弃的撇开头问萧以荀:“学姐,还有青梅酒吗?”
萧以荀诚实啊,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壶如实相告:“还剩一口了。”
萧以荀没杯子,是就着小酒壶喝的。时舞眼睛往她手中的小酒壶上瞄,很有上去抢的趋势。楚玖赶在她出手前淡淡的说:“我桌子下面的小柜子里还有好几瓶,没上锁。”
你不早说,差点就动手抢了。时舞哼了一声,拿着那个收口壶回寝室去了,还没两分钟呢,时舞又来了,还背着两把吉他。
“学姐,你怎么用酒壶喝酒,难道你是觉得自己缺少豪迈气息吗?”时舞手中拿着一个饭缸里面还有瓶青梅酒,怎么看都觉得她才是真正的豪迈啊!她从外套兜里掏出三个小酒杯递给萧以荀和霍然说:“那天九说,三零一都是女神,三零三都是女神经,机智的女神经们还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女神们,是不会这样喝酒的。”
……萧以荀一阵无语,竟无言以对。虽说自己和女汉纸划不上等号,但她还真没在意过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直挺自我的活着,怎么一不留神就成女神了?不过她心想和她们在一块时间久了,女神肯定都会变成女神经。
人单势孤啊,萧以荀倒是从善如流,半开玩笑似的说:“我确实是想试试,仰头饮风雪是个什么滋味来着。”时舞拿来的杯子也和楚玖的是一套,萧以荀偏头看楚玖一眼,也不知道她就拿一个杯子是不是故意来揶揄人的。
时舞这温酒的速度也不知道是搁哪儿练的,看她熟练的给大家倒酒,楚玖才想起来时舞好像提过她爸好喝两口,她这几年过年过节的时候常陪他爸喝几杯。
萧以荀的眼神有疑问,楚玖呵呵了两声说:“晚上下课回来的路上,一对小情侣问我青青宾馆怎么走,我很认真的给他们指向了通往图书馆的路,我真心的希望他们能在知识的海洋中找到迷失的自己。”
“这个笑话昨天在网上看过了。”时舞硬是挤进楚玖和霍然中间坐下,她觉得坐中间暖和,而且霍然是东北银在她潜意识里就觉得她们耐冻。她说:“这放假一开学又是情人节了,我真心的觉得,我们应该未雨绸缪,还是想想如果在此之前我们还摆脱不了吃狗粮的日子,不如就努力的能拆一对是一对吧!也好为我们身后庞大的亲友团做出一份贡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霍然想了想说:“缺少日久生情的条件,没有一见钟情的资本。”
时舞不服气,反驳说:“不对,条件是没有,但资本咱们有,就是缺少可释放此项技能的对象!”
萧以荀看她们一眼,心想是不是早了点?这别说开学了,离放假还有一个月呢。再说了,不说这不省油的性格,光看脸也没觉得她们会少招蜂引蝶啊。
“情人节?早了点吧,圣诞节倒是没几天了。满大街都是卖圣诞用品的,你们说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就这么喜欢崇洋媚外呢?人家歪果仁过节,他们一个个上街瞎凑什么热闹啊?硬是挤的内城交通都瘫痪了。还平安夜要吃苹果,清明节怎么不见他们吃元宝蜡烛香?鬼节怎么不去坟地见鬼?有多少人连自己‘祖宗家门’在哪儿都不记得了!”霍然立刻随声附和着,这劲头好像她不满单身现状似的,颇有愤青的意思。
她喘了口气又说:“也别等情人节了,等圣诞节的时候看见情侣就冲上去泪眼婆娑的甩人家大耳刮子,然后满含怨恨声泪俱下的指责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但是为了人身安全,说完拔腿就跑吧。换条大街,也好继续去祸害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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