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择微怔, 随后缓缓勾唇,“那的确是不能。”
“so, 我赢了。”舒梨满意的坐回原处, 嘴里还不停嘀咕,“就说嘛,一只狗怎么可能比我优秀!”
陆隽择确定她是醉了, 也是,一大瓶酒还这么个喝法, 不醉才怪,见她还要续杯, 赶紧将酒瓶子全部藏到身后,
“没酒了?”舒梨酒醉的反应还算正常,就是话多了点,眼眸还晶亮晶亮的。
“那我再开一瓶。”
她再次蹬下飘窗,刚刚还能平稳落地,这会儿酒劲上来,小腿都轻飘飘的, 陆隽择眼尖手快托了她一把, 以免某人臀部二次受伤。
舒梨撑着他站稳, 才傻愣愣的憋出一句,“今天的地板有点滑, 阿姨偷懒了吗。”
“没偷懒,是你醉了。”
“胡说,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点酒怎么会醉。”
醉鬼都会说自己没醉。
陆隽择捏了捏眉心,不打算同脑子不清醒的人争执,偏偏舒梨有说不完的话,还拉着让他必须听。
“今天这瓶酒涩涩的,不好喝。”
“顾呈送的。”
“唔,难怪,顾呈哥一定是在清理库存,他以前给我和染染带的冰激凌都是差两天就要过期的。”
“……”
念叨了些生活琐事,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一下又变了脸,戳着他的胳膊控诉,“陆隽择,你是个骗子?”
她指尖力度不大,像是猫爪子在挠痒痒,陆隽择不由觉得好笑,“倒是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要陪我看电影的。”
“那不是你后来说不看。”
“我耍一下小性子你还当真啦,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不知道吗?”
陆隽择瞥她一眼,“我又不能绑着你去。”
舒梨仰头瞧他一眼,失望的摇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人家小说里的霸总,包鱼塘,买楼盘送女主的时候,不都是霸气的一句,“女人,这些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唉,狗男人一点都没有霸总的潜质。
她叹了口气,转瞬坚定了眼神,垫脚勾住陆隽择脖颈,气场全开。
“男人,你是我的。”
她喝醉后思维很是跳跃,陆隽择不知道舒梨又闹的哪一出,但还是很配合的敷衍,“嗯,你也是。”
“那我们生猴子,现在就生。”
男人低头注视她几秒,一把将人抱起,刚走两步就被她夹紧了腰,还在他耳边呢喃着,“你想绑我?”
“其实也不用绑,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
陆隽择脸一黑,严谨点,到底是谁让谁下不来床?
—
酒精后劲太强,舒梨睡醒已经过了饭点,陆隽择早就去了公司。
她缓了会神,下床去拉窗帘,刺目的阳光争相涌入,空调降低的室温又逐渐升高。
伸了个懒腰,舒梨余光瞥到柜边的全身镜,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劲。
她什么时候换上的睡裙,还是最性感的那条蕾丝吊带?
狗男人!
一定是狗男人色.欲.熏.心,舒梨快速的从领口往里探了眼。
嗯?
好的吧,还是白白嫩嫩的,应该是她误会了,但都把她脱得一干二净还不动口,是在忽视谁的魅力呢!
舒梨顿时不高兴,把他的枕头狠狠丢到床尾,才稍稍舒心那么一些些。
下午闲来无事,正好几个塑料姐妹约她打麻将,舒梨欣然同意。
要说女人排忧解难的方式无非就是刷卡,在舒梨这还得加一条打麻将,如果能通赢三家,愉悦的心情会再上升一个档次。
地点约在其中一人开的休闲馆里,在黄金地段,生意却是冷清的很,原因无非就是定价抬高,一般人压根消费不起的水平。
塑料姐妹果真就是塑料姐妹,舒梨才刚坐下,就听有人开腔。
“哎哟舒梨,最近很忙吧,都约不出你。”
“还好,这不就出来了么。”
“你从哪过来的,远不远?”
舒梨狐疑的瞧她一眼,面不改色,“江恒名都啊,离这也就十来分钟。”
“这样啊。”
妆容精致的女人讪讪一笑,“也不知道是谁捏造的假消息,说你跟陆总正协议离婚。”
“胡牌了——”
舒梨推开牌面,算好番数后,才留意到她的话,“你刚说什么?没听太清。”
“没,没什么,你今天穿这裙子真好看,哪买的?”
“C家新出的限量定制款。”
她这把牌很好,才不过第三轮抓拍,就已经是自摸的牌面,她乐津津的记下账,才状似不经意的补添一句,“陆隽择买的。”
“陆总可真舍得,不像我家阿铭,就会送些花花草草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改天得让他向陆总请教请教。”
开口的是舒梨右侧的何家小姐,上个月才刚结婚,对象是北城严家,经营花草生意,当然不是普通的花草,特殊工艺制出的永生玫瑰,镶嵌在水晶玛瑙里,一朵也要上百万。
听闻两人婚后出了名的恩爱,现下何小姐不仅在秀恩爱,大致也想借她让严铭约见陆隽择。
“唉,陆总最近应该很忙,估计教不了你家严铭。”
“怎么说?”
那人瞄了眼舒梨,欲言又止。
就说这些塑料姐妹怎么突然约她打麻将,合着就是套消息来的。
网上发布关于陆氏的内容并不全面,各家都虎视眈眈又免不住忌讳,下手早了,怕陆氏逆风翻盘,晚了又担心别家捷足先登。
这不,总想借机从她口中打探出什么。
“他不忙,昨天还在家里烤蛋挞呢。”舒梨倒是乐意透露,趁着几人心思不在牌桌上,一连赢了好几把。
“不是说陆氏股份被人暗地收购,还断了资金链?”
舒梨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你知道的比我都多。”
那人尴尬的移开视线,“也是听我哥说的。”
“这我也不清楚,最近光顾着shopping了,要不回去帮你问问?”
“算,算了,也就随口一提。”
“哦,别着急着抓牌,我自摸了。”
“……”
这场麻将局舒梨玩得很尽兴,最后一圈时,她收到男人微信。
【狗男人:在哪?】
【小娇妻:麻将馆。】
【狗男人:剩几圈?我去接你。】
舒梨摸牌的手微一停顿,飞快的给他发了定位。
【小娇妻:快来快来,我赢得走不动道了。】
“等会,我胡牌。”何小姐激动的掀开牌面,“又是六万,舒梨,我上回赢的好像也是这只六万。”
舒梨扫了眼自己牌面,真巧,又是三只六万,她要不要跟陆隽择说一声,自己好像又走得动了……
“今天三圈打得好快,才六点,要不咱们再加一圈。”何小姐赢了一局,莫约觉得自己能够一举追回输出去的钱,便提此意。
另外两位也是时常闲洒的豪门千金,能打发时间的活动自然不会拒绝,三人齐齐看向舒梨。
“喊别人打吧,陆隽择还等在外面。”
“什么,陆总来了?”
“都说了他很闲。”舒梨起身,先行离开。
陆隽择等了几分钟,见她从休闲馆走出。
“猜猜我赢了多少?”
舒梨钻进副驾驶,回头发现不对,“陆隽择,你脖子怎么了?”
陆隽择碰了碰脖颈右侧的血痕,看着她意有所指,“忘了?你昨天还挺热情的。”
舒梨第一次喝醉,也不晓得自己会断片,但他这一提醒,昨晚的记忆逐渐涌入大脑。
“我还能给你生猴子,它能吗?”
“男人,你是我的。”
“那我们生猴子,现在就生。”
“其实也不用绑,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
天啦,她都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舒梨面色瞬间爆红,耳根都不能幸免。再一瞧,他不仅这一道伤痕,喉结处还有两排清晰的牙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饥.渴……
重点是,狗男人今天去上班了,他就这样去上班,也不知道遮一下,舒梨不禁掩面,以后坚决不踏进风和,哪怕是一步。
“想起来了?”
舒梨扯了扯唇角,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心下一咯噔,当即先发制人,“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喝醉了你还扒我衣服,流氓,禽.兽。”
她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精进不少,陆隽择睨了她一眼,“只是帮你换个睡衣,可什么都没做。”
事实上,他是想做的,但说要跟他生猴子的某人,上了床后倒是化身为猴子,才碰到她衣服就又抓又挠的,都不知道给她换身睡衣废了多少劲。
“为什么没做,是我的身材对你来说没有诱惑力吗?胸不够大还是腰不够细,你说!”她中午的愠恼一触即发。
“虽然我最近是胖了那么一丁点,但还是S型的标准好身材的,一定是你的眼光有问题,一定是。”
她说了一通,陆隽择觉得脑壳疼,他中间插不进话,直等舒梨说完才道,“我眼光没问题。”
“你的确胖了点,手感倒是不错。”
“但你的指甲,可能要比狗爪子锋利得多。”
经他再次提点,舒梨记忆全部回笼,想到自己挠伤他好几处,不由得心虚,“你要是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我至于挠你吗。”
“舒梨,生猴子是你提议的,我不过是配合而已。”
“生个屁,人和人能生出猴子么。”她烦躁的用手在他脸上蹭了几把,“这就是一场梦,我没说过,你必须忘了。”
陆隽择揪下她不安分的手,“猴子生不了,孩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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