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子的表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和九南哥表演了几个月之后,就又有了新的问题。比如很多活都不能照搬老先生的,大多数的包袱我们都要重新安排一下,所以我们很多的哏都用不了,这些问题,我们都必须一点一点磨合。
可是磨合了一段时间之后,微博突然爆发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完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曹云金退出德云社”
“曹云金声称德云社每年收十万学费”
“德云社不给新人出头机会”
“德云社录音证明德云社强迫徒弟去小园子赚钱”
好几条热搜都挂在了微博的热搜榜上,而这些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在结束了小园子的一天表演之后,我们返场的时候,底下的观众像疯了一样的举着手机问我们,还有几个人拿着摄像头对着我们拍。
今天和我们一块表演的是大林哥壮壮哥,九龄哥九龙哥,反正是一个能顶事的都不在。
有几个人看到我之后更是围到台子前面问我:“你是不是德云社的女徒弟?你当时入门的时候是不是给了郭德纲好多钱?”
“你是记者吗?”我蹲下身问道。
“我是记者怎么了?德云社不让记者听相声吗?”
“你知道记者的本职是传播真实、正确的价值观和报道吧?你调查清楚了吗?记者在提问时不能问带有主观色彩的问题你没学过吗?德云社是说相声的,不是当明星的,你的问题让觉得你不是记者,而是狗仔呢。”我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站起来说:“由于特殊原因,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请各位观众有序离场,多谢合作!”
从小园子出来,我们就急忙奔向了玫瑰园。
到了玫瑰园,二楼的书房就像是烟楼一样呛人,于老师,高老师,还有其他几位先生一人一根烟,接二连三的抽着。
“咳咳咳……师父,这屋快呆不下人了,开窗户散散吧!”我赶紧进去把窗户打开。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没让人欺负去吧?”于老师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凑上来问了一堆有的没的,让小师姐怼回去了!”九龙哥笑着回答到。
“角儿,想好怎么打他们的脸了吗?”于老师转过头来问师父。
“呵,打脸?我不把他的遮羞布拽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姓啥了吧!”郭老师狠狠的砸了下杯子,说“我这辈子丢人的事情干的不少,也不差这一回了!”
过了没几天,我师父也正是的在微博上回应了这些问题,从学费,到我们的工作,再到给我们的工资,每一条每一笔都写的清清楚楚,直接把诽谤他的这些人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
正当我们以为这件事情结束了之后,主流相声界突然发声,说曹云金是主流界难得的好演员,更是从微博上直接把热搜压下去了!
这下,我们即使澄清了,也没有多少人关注到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小园子底下做了莫名其妙的一帮人,不管我们讲什么包袱,都是摇头不乐,我们都以为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结果和师父说了之后,师父却一拍大腿,说了句:“坏了!”
过了两天,小园子直接下了封条,告诉我们,德云社要停演整改,因为我们在说相声的时候使用了“三俗”包袱。同时有录音为证。
我们彻底的傻眼了,没有了小园子,凭我们的本事也接不到商演,难道以后都要和西北风了吗?有几个学员更是直接闹到了师父家里,要退出。
就这么闹哄哄了一个礼拜,师父又把我们召集到了一块,曾经的20多人的学员,如今就剩下了十多个,这里面还有后来招进来的一些人,曾经和我同门的,早就没剩几个了。
“现在的状况你们也都清楚,我也不想多说,该退出的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咱们几个,也就谁也别嫌弃谁。小园子封了,但是还是那句老话,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我也想了,你们光在学校呆着也不是办法,从明天起,每一组搭档,给我出去演出去。不管是天桥也好,地铁站也罢,能去哪演去哪演,拿不到钱没关系,但是你得演,得张嘴说!有没有问题?”郭老师和我们说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们一个个都是16、7的孩子,年纪大的几个也才18岁,在小剧场演出都有点腿打颤,现在去外面演出?!那不是和观众零距离接触了?那要是说的不好,观众都能上来啐你一口,这样的演出,我们真的是从来没想过。
“没事,不想去的,在学校呆着等小园子恢复也行,你们既然是上了家谱的徒弟,我就不会随便把你们撵出去了,不想去的可以不去,想去的明天找我报名来。”
我和九南哥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坚定。
别说外面了,就是地狱十八层,我都演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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