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份的冬天还是很寒冷的,在这样的寒冷的天气下,德云社全体112名学员齐刷刷地站在了操场上。
除却了每个队的队长、在外商演的岳岳哥,剩下的所有人都站在了操场上,也包括陶阳哥。九龄哥、九龙哥。就像参加升旗仪式一样,各队队长领着自家的上场学员和带教学员,一队一队的进了练功室。
八个队、每个队能站在小园子演出的只有8—10人,剩下的都是在后台跟着学的学员,偶尔才能上场。零零总总站过来,也是有不少的人,另外还有20位传习社的学员跟着过来观看。
八个队的队长每个人一间教室,学员坐在下面,一对一对的上去表演,先是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一段活儿作为考核,然后队长们再指定一段,我虽然不用参加考核,但是毕竟是担着师姐的名头,所以还是要在每个教室呆一呆的。我也突然有了一种上学时教导主任的错觉。
一队是高老师和栾哥带的学员,普遍以稳健、传统为主。说的活儿也是中规中矩。台上的学员见到我进来慌了一下,嘴里的话都蹩了一下,高老板还没什么反应呢,栾哥手里的小本本倒是记得飞快。不过因为高老师常在小园子呆着,所以手底下的孩子都个顶个的乖,早先有几个不服管教的也被捋的乖觉了。我跟着听了几个之后就出去了。
二队的师爷辈大,早先也总在小园子呆着,后来是因为有新人火了之后才慢慢放的手,学员们说的活也是中规中矩,偶尔有几个还挺有亮点的。轮到总愿意呛刺的那几个上场的时候,我抱着胳膊坐在师爷旁边,一张冷脸死死的盯着台上,结果那几个孩子说完就灰溜溜的下去了。东哥手里的名单上,那几个人的名字都被画上了叉。
三队、四队都是师父和于大爷听的,我也不敢往前凑,所以直奔着五队去了。五队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培养中心了,当时孟哥就是从五队出来的,后来有几个亮眼的学员都是在五队呆过。我们都戏称五队是德云社的“洗脑基地”,基本从那里面出来的学员都是社吹,大家不仅自己是社吹,还要带着自家的学员一起做社吹!
听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说的都是自己最熟的活儿,所以说的都不错,尤其是九龄哥和九龙哥,两个人虽然没有单独开过专场,但是说的活儿却是稳得很!
六队的张鹤伦是早先一直不被师父喜欢的,但是为人忠厚,而且又确实努力,师父看在眼里,所以才把六队给他。我的前任张九南就是六队的,好久没听九南哥使活了,听了这一会也是感觉到九南哥的进步了,节奏稳了不少,不过风格依旧是以往的疯狗状态。
之后的七队八队也是师父和于大爷去听的,所以没等多一会,师父就出来了。
先表演的都是已经在台上说了一段时间的学员了,所以基本的活儿还是有保障的。师父听了几个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严格一点。
师父走了之后,我就在心里默默的大喊,师父!您不能每次都让我训人啊!现在他们都已经觉得我是凶残的大师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灭绝师太的!!
话虽如此,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那些个偷奸耍滑的,在台上不好好表演的,这一回统统都被打回了传习社,有几个不服气的,被自家队长一顿教育,才乖乖的低头走了。
原先还算宽泛的几个队伍,如今也算是人员紧俏了,我好像又要恢复以往串场的日子里?这一次的临时考核,也算是给了新学员一个露脸的机会了,我也发现了几个不错的苗子,准备在之后号活的时候注意一下。
考核之后,几个队的队长收好名单,和我一起灰溜溜的进了玫瑰园。
这一次的考核,表现不好的学员被打回传习社,而对应着打回最多的队长也是要跟着挨骂的。
玫瑰园的二楼书房,八个队长加上一个我,九个人都低着头站成一排。
“干嘛呢?在我这儿表演大萝卜呢?”师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丫头你可以往边上站一站,站在谢金旁边跟根胡萝卜似的!”
突然被撅的我一脸的憋屈,心底却暗道,下回上台不拿师父砸挂都对不起今天!
其他几个哥哥都是一副想笑但又不敢笑得模样,我瞪了他们一眼,默默的挪了几步,离开了师父的炮火集中区域。
“来吧,一个个的汇报一下,手里有几个被打回去的啊?”师父翻了翻手里的册子,听着几个队长的汇报。
过了大半个钟头,总算是说完了。师父也不惯着我们,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让你们当队长,不是让你们做慈善。手里下这十几个人都摆弄不明白,还想干别的?这回退回最多的那个,自己去跪祠堂去!”
“还有,那几个心思不正的,也不用送回传习社了,把退社费给他们,让他们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这种祸害,咱们这儿可不养!”
说完这话,师父就把我们撵出去了,也是壮壮哥倒霉,新上来的那几个正好撞上了师父考核,不但没表现好,反而用力过猛,让师父看出了端倪。
所以说,这台上说话的,不能存什么坏心眼,不然真的是一看一个准。
总算是把人都轰走了,德云社里的风气又好了不少,没那么多背地里挑事的,小日子过得也不错。只是我却每天都得去各个队打补丁去咯!
因为周六不上课,饼哥这几天又是赶着出包袱,所以我就预定到了五队呆了一个周末。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周末简直是一场大型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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