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的专场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演出结束后,我们请主办方吃了一段饭,也算是弥补一下他受到惊吓的心灵。
这一场演出阵容在之后的岁月里再没出现过,所以也被大家戏称“神仙阵容”。那一场表演的录像也一直被各个up主保留在硬盘里,始终无法删去。
从西安回来之后,我们都休息了一段时间,虽然演出没出什么纰漏,但是每个人脑袋里都是绷着一根弦,现在这个弦能松下来了,自然都感受到了疲惫。
师父在师娘的“悉心”照料下,也很快出院了,虽然是出院了,但是平时的饮食和作息习惯还是需要注意的。
好在专场都是安排在了周末,我也没逃几堂课,回了京城之后就乖乖的回学校上课去了。师父经过这一回生病,也知道了自己不像年轻时候那样了,反倒开始着手培养我们几个师兄弟,专场什么的也改成小半年一场,不让自己那么劳累。
师父要是着手开始推人,那热度自然而然就上来了,本身业务能力就强的岳哥一下子就红遍大江南北了。本身腕儿就不小,再加上现在三千人的专场瞬间空票,岳岳哥越发的忙碌起来了。以前好歹还能和我们一块玩一玩,现在就是忙的脚不沾地。
当时师父和我们说要主推岳岳哥的时候,我们还有些不解。毕竟按师兄弟拍下来,辫儿哥和陶阳哥还在上面排着呢!
师父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指着陶阳哥说:“这个,一门心思都在麒麟剧社上,在小园子上的业务还不如丫头呢!”说完陶阳哥又指了指辫儿哥,“那个,学和唱上面谁都比不上,说和逗就差点火候了,要是算高考成绩,勉勉强强上一本。”
这话说的,要不是因为在台下,我们肯定得接一句,“您二位这学历水平,谁都别说谁!”
不过毕竟是在台下,还是不能放肆的!
岳岳哥总体发展均匀,无论是说学逗唱哪一门都不偏科,再加上有孙老师带着,推出去更不容易出错。
自打师父病了以后,德云社内部也有一些声音频繁出现,当初号活的时候,一直想跟着商演的那群人,又开始各种抗议,说一些有的没的。
什么“只捧老人啊,新人出不了头啊!”
什么“没钱没势的不会讨好人,所以一直不被重视。”
这些话虽然不会影响什么,但是听着也是糟心。最一开始还是私底下说一说,后来号活的时候,就开始有人明目张胆的抱怨起来。
“师姐,您这也太偏心了,哈尔滨场子的票买的一直都不好,您还总让我们去。那我们怎么也出不了头啊!”
“就是就是!”
“一场下来就30多个人,还都是后排居多,我们说的都尴尬。”
我冷着脸听着他们抱怨,直到他们一点一点的收了声。
“嫌尴尬?你们这才几年啊?都没站在天桥底下被人当面啐过的,还好意思说尴尬?哈尔滨的场子票不好卖吗?那怎么高老师去的时候人家都抱怨抢不到票啊?”
“高老师的票当然不好抢了!”那些人缩在人群里,小声说道。
“那为什么孟哥的票?玲珑的票?秦霄贤的票都不好抢啊?自己能力不行,还总怨观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等他们说话,我就有开口道:“孟哥拿了有新人冠军嘛!玲珑师兄参加过综艺节目嘛!那秦霄贤?张九南?张鹤伦?哪个不是自己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有时间说闲话,还不如多磨练磨练本事!”
“你们不就是觉得德云社只捧这自家的人嘛?张鹤伦一嘴的碴子味,考核失败了多少次?人家凭着本事把口音改过来了,现在不是带着六队呢吗?自己不肯努力,还不张张眼睛看着别人怎么努力的?”
“你不是想火吗?简单啊,我找几段你说的好的,剪出来发网上,给你买个热搜,我保证你下一场演出爆满!你信不信?可是下一场爆满之后你能留得住观众吗?现在哈尔滨场的观众你都留不住,还火呢?你就不怕观众埋了你?”
一席话说完,再没有人说话,整个后台安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这个月的安排在这里,你们自己看。从下个月开始,所有学员开始考核。由队长主考,我们抽考。一旦发现有水平不够的,直接打回传习社重新学习!”
德云社的规矩是每两年进行一个考核,要是发现有表现不好的停演一周,这回他们一闹,不但临时增加了考核,考核不通过的还要回传习社学习!这个规定一出,底下的学员们怨声载道,恨不得生吃了那帮闹事的人。
说完这些,我转身走了,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赶忙跟出来问我,“小师姐,你这样师父不会罚你吧?”
“你以为这么有深度的话能是我说出来的?”我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还不是师父让我出来唱白脸?你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私底下怎么编排我的!这回考核不通过,可仔细了你们的皮!”
“师姐饶命!我们肯定不能丢了您的脸!”他们讨好的拱了拱手,赶紧回去训练去了。
后来观众们反应,这一个月的演出质量非常之好,就连平日里买不上坐的场子都热闹了不少。不过不管如何,考核月还是如期将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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