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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伪)一直认为自己是条心态很佛的咸鱼。
只要无人能吵的到他睡觉。
在迷糊觉察到火车异样的情况下,他阴着脸起身坐起顺手拿下帽子。
对面的我妻善逸(伪)已然不知所踪。
炭治郎抽空思考两秒有关这家伙是先走一步,还是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动静就躲里面不敢出来了的可能性。
随后就从满车的香水味中动动鼻子嗅到了难以忽视的腐臭味。
他面色阴沉的皱紧了眉头,起身恰好瞧见车上乘客们分次围坐在鬼杀队主角组那边闭着眼睛不知道干什么,走近一瞧又瞧见他们手腕之间都被一条绳子连着。
仿佛什么邪教仪式。
而当看见其中一个扎俩麻花辫的女孩,还被穿着奇怪羽织的金红发男人掐着脖子拎在半空中时。
炭治郎伸手放在那男人眼前挥了挥,发觉人没反应,再看了看那紧闭的眼睛。
这是……?
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突然间不明觉厉。
……震惊!某火车的集体乘客组织团伙盗窃惨遭鬼杀队领队硬汉梦游掐死?感觉自己明天就能去新闻部上班试试看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炭治郎晃了晃脑袋,面无表情试图把秀逗的思想甩出去。
这时候,那个金红发色的奇怪男人动了,他掐着麻花辫少女的脖子向前一步,刚好撞上座椅,将旁边一个木箱子颤悠两下癫开了。
一个粉嫩嫩的小家伙跌了出来。
炭治郎本来只是漫不经心瞥了眼,但随及瞳孔紧缩一瞬,迅速蹲下抬手在那小家伙摔地上之前就先把她捞到怀里。
勾着唇颇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会儿,温柔不失熟络的开口。
“……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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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祢豆子懵懵的。
保持幼童体态的她被小心翼翼的抱在深红发青年的怀中,粉色眼瞳小心观察过这予她强烈熟悉感的陌生鬼青年,咬着竹制口枷唔唔的疑惑发声。
“不必害怕。”
似乎是听懂了鬼的言语,眼底青黑面色苍白的青年勾了嘴角,顿时眉眼间阴郁散去,整体气质变得柔和温暖起来,恰好就与灶门祢豆子所熟知的兄长感觉相差不多。
“我是你哥哥(假的)。”
虽然并非是接到自己想接的人有点失望,但是炭治郎还是面不改色真心道了假话。
来自亲缘直觉的渴慕使得灶门祢豆子对改形换貌的兄长接受良好毫无怀疑,但随后她很快注意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哈啊……”
“快醒过来……”
更加熟悉的身影侧躺在座椅上,深红发色的少年不断低吟,呈现出一副在梦魇中挣扎的艰难模样。
见此,灶门祢豆子小幅度的拉了拉青年兄长衣料,紧盯住那边。
炭治郎露出了温和笑容摸摸她的头,就松手把她放下了。
真可爱啊。
他看着鬼女孩晃悠悠走到灶门炭治郎的旁边,将那以努力推拉对方企图将其唤醒的笨拙举动尽收眼底。
稍稍疑惑捂着胸口只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口。
……这就是有妹的感觉吗?
有弟的炭治郎不由沉吟思考,思来想去也没明白有弟和有妹的差异是什么,于是开始考虑拐骗无知幼女当妹判几年(善逸:???!)。
后眼看到鬼女孩见她哥推拉不行,便傻乎乎的用头砸去,砸出了很响的一声,炭治郎听的头皮发麻。
深红少年的额头完好无损。
只有鬼女孩茫然睁着豆豆眼,额头一下子飙出血来。
炭治郎上手摁了一下,没堵住,反而让血哗哗流了满手。
炭治郎:……
他迟疑着敲了敲睡在座椅上深红少年的额头,隐约看见了字幕的铁头二字,再认真思索了一下人类和鬼的硬度差别,而后真诚看向懵住的鬼女孩。
炭治郎:……你哥头挺硬,铁打的?
灶门祢豆子:……Q=Q!
回应他的是鬼女孩眼泪乱飙所爆出的火焰,直接冲她周围的两个哥哥烧来。
炭治郎脚下一顿,利落闪身避开火焰,瞥过中招少年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庞,欲言又止这兄妹亲昵□□的方式实在是太过凶残,撞头不成竟然火烤,仇家也没这么狠。
当下感叹总结,还是有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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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你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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