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同范灵芝讲这院子是自家远方叔叔的宅子,前几年国家政策变动,叔叔早有些预感,于是提前做了安排把这栋房子的钥匙托付给了旁人,只是现在叔叔下落不明了。
范灵芝听出了谢清语气中的难过与担忧,便猜想这个叔叔很大可能是原剧情中77年以后接回家的那个远房亲戚,于是便宽慰谢清说:“既然叔叔早先有所察觉,那说明叔叔一定是提前也安排了后路,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叔叔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谢清听了范灵芝的安慰心里轻松了些,但又忐忑的同范灵芝说:“芝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件事因为某些原因我现在没有告诉你,你以后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范灵芝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谢清居然有事情瞒着我,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自己的?范灵芝狐疑的看了谢清一眼说:“你不会有个娃娃亲,未婚妻,前对象吧?”
谢清正忐忑的心情被范灵芝乱七八糟的想法冲淡了,只捏了捏范灵芝的脸说:“想什么呢,没有,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只你一个小对象。”
范灵芝听这话心里甜滋滋的,但又想到了自己的灵泉,于是就反问谢清:“如果我也有因为一些原因现在不能告诉你的秘密怎么办?”
谢清紧张了,顺了范灵芝的思路问道:“难道你有未婚夫?”
范灵芝被谢清这个反问逗乐了,摆摆手说:“没有,只是想问问你怎么看待我有小秘密不告诉你。”
谢清想了想,慎重的同范灵芝说:“如果这个秘密确实是出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而无法坦白的话,我觉得我应该可以理解和接受。”
范灵芝见谢清说的在理,便说:“如果这个没有告诉我的事情,确实不能说的话,我想我理智上可以接受,情感上可能看这件事来定。”
谢清听了这话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范灵芝带到了一个卧室内,掀开床上的席子,一阵东敲敲西敲敲之后,床的中间的板子打开了,谢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了范灵芝。
范灵芝心下好奇便打开了盒子,入目的便瞧见一个嵌着红宝石的金簪,做工精巧美丽,范灵芝从前也参加过许多拍卖会,即便是压轴拍品也极少见这么精致的簪子。
谢清瞧着范灵芝目不转睛的瞧着这个簪子便同范灵芝说:“给你的,这是我爹娘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你先收着。”
范灵芝听到这话连忙把盒子合起来还给了谢清说:“我还不是你媳妇儿,你还没有追我呢,而且这礼也太贵重了吧。”
谢清见范灵芝拒绝并没有很惊讶只把盒子放回原处说:“无论如何我认定你了,这个早晚都会给你的。”
两人稍后又在房子里歇了歇便去了供销社,因为有了这栋房子,谢清和范灵芝到供销社采购了许多新家要用的东西,一趟带不回就先放在这里,慢慢往赵家村运,也防止大包小包招旁人眼红,俩人买完了七七八八东西已经是接近吃午饭的时候了。
范灵芝有心带谢清补补,就同谢清去了国营饭店,刚进门范灵芝就瞧见了赵宝珠和胡青松,范灵芝心中暗暗感叹男女主的巧遇可真多,但又想想县里只有一家国营饭店,就又安慰自己能遇到是必然。
谢清点完菜,瞧见范灵芝在往别的桌上瞧,顺着视线瞧见了赵宝珠,顿时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怎么跟范灵芝解释关于赵宝珠之前对自己的纠缠,只拉了拉范灵芝的袖子,小声的同范灵芝说:“芝芝,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
范灵芝被谢清拉回了注意力,就听见谢清说这句抬眼看了看谢清着急解释的样子简直像被教导主任抓住迟到的学生便笑着同谢清说:“我信你。”
赵宝珠从谢清进门就瞧见了谢清,也瞧见了范灵芝手上戴的表,还有谢清凑近范灵芝说着悄悄话的样子,看起来甜蜜的刺眼,越是偷窥着范灵芝和谢清越觉得心如刀绞,回过头来看见胡青松那张憨厚的脸觉得烦躁极了,这样的讨好一开始自己还会觉得感动,这会儿有了谢清对比只觉得胡青松真的是差劲极了。
胡青松这会儿心里十分紧张,因为约好了今天一起去供销社,昨晚提前去结了婚的哥们家问送什么能讨女孩子欢心,做足了功课,刚刚在供销社趁着宝珠不注意买了雪花膏打算送给宝珠,这会儿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只结结巴巴的同宝珠说:“宝..宝珠,我...我买了个礼物送你。”紧张的说完就把雪花膏往赵宝珠手里放。
赵宝珠有了种植空间,这段时间偷偷摸摸去黑市攒了不少钱,见胡青松只送了一瓶雪花膏,本就不太瞧得上,又听胡青松说话紧张的结结巴巴,就想起了刚刚谢清同范灵芝说话的自然与亲昵,没由来的觉眼前的人更让人讨厌了。
赵宝珠压住心里翻滚的烦躁心绪只平平静静地同胡青松道了谢,胡青松见宝珠面上没什么开心模样,只以为自己买错了礼物,暗暗决定下次买其他的送宝珠,一定让宝珠喜欢。
两方人马面上没什么波澜的吃过了饭,回了村里,范灵芝和谢清还未到知青点就听到知青点吵吵嚷嚷,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范灵芝和谢清离知青点老远就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范灵芝呢,范灵芝,你给我出来!”
范灵芝听这声音来势汹汹,不像善茬,想了想自己一向谨慎,也没做过让村里老太太这样怒气汹汹找上门来的事情,最近休假没去学校也不太可能是因为孩子,但想着这样的热闹无论自己是否有错都影响坏极了,于是便拨开人群同谢清往前走到了叫喊的老太太面前。
小老太太看见范灵芝便一个健步冲过来想要抓范灵芝,谢清极快的伸了手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腕,老太太被谢清冷厉的气场惊住,一时之间忘记了言语,听见边上有人弱弱的说:“谢知青,不要欺负老人。”
老太太仿佛受了点拨顺势就着谢清的手身体往地上倒,坐在地上便撒起了泼:“都来瞧都来看了啊,知青欺负老婆子了啊,老婆子我一把年纪还被人欺负啊。”
谢清见对方撒起了泼皱了皱眉松了手,只护在范灵芝身前,范灵芝见老太太半天没有说明来意,只是吵嚷便说:“大娘,我是范灵芝,您是哪位?我都不认识您,您倒是说说我怎么着您了,值得您来知青点大闹毁我名声?”
老太太见范灵芝应声更来了劲哭喊道:“我是赵金锭的娘,你还我的金锭,都是你害这个害人精,害我的金锭不敢回家。”
范灵芝听这话都要气笑了,自己受害者还没说理,害人的反而来说理了,当下便说:“是赵金锭要杀我,他自己害怕逃跑了,我还没说理,反倒是我的错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边哭边嚎:“你说金锭害你就害你了,金锭不在说啥不还是全凭你一张嘴?我还说是你勾引金锭不成反而威胁金锭,吓得我的金锭不敢回家。”
范灵芝听了老太太的话,明白了跟这老太太是认定了,再讲也讲不通道理的,便看了看谢清,谢清也想到了这点儿看了看范灵芝,便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便挤开人群出去了。
范灵芝虽然想到了办法但还是觉得奇怪,奇怪这老太太早没闹开偏偏是现在闹,而且如果老太太当初是这样想,早该闹开了,那老太太来闹目的是什么呢?想到这范灵芝问老太太:“谁告诉你我勾引你儿子了?”
老太太听见这话下意识眼往人群中张向红、程白琳、周招娣三人组站的位置瞧了一眼,并没有回答是谁,只嚎道:“我的金锭既懂事又乖巧,怎么会害人呢,肯定是你,是你勾引我的金锭不成反而来污了我儿子的清白,把我儿子吓得不敢回家,你个小贱人,今天你必须来跟大家伙说清楚,我儿子是清白的,把我掏的钱还给我。”
范灵芝问完话紧盯着老太太的细微表情,见老太太下意识瞧着三人组便明白了,这是对着范灵芝的名声布的局,老太太是想借闹来洗白赵金锭的名声让赵金锭敢回家,顺便钱能闹回来更好,出手的人只是想借老太太爱子心切来挑拨让老太太同自己大闹一场坏自己的名声,可坏自己名声对谁有好处呢?
现在看来老太太占据我弱我有理的优势地位,到底是三个人中的谁出手布的局?周招娣平常只是张向红的小跟班隐形人,可能性不大;张向红向来是打直球,得理不饶人有仇不隔夜,看这弯弯绕绕的风格不太像;难道是程白琳?可程白琳向来是端着大小姐架子,最起码是表面上不屑搞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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