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明媚!
安娜坐在二楼大露台上晒太阳、吃下午茶, 还与在一楼与萨摩耶犬追逐嬉笑的谢辽沙时不时隔空搭几句话, 家庭教师十分尽责的在一旁陪护着。
这时,住在隔壁的渥伦斯基一身崭新军风衣出现在他自家的大露台上, 风流倜傥,一手端着咖啡喝着,另一手用五指轻轻捏着一架望远镜,望着风姿绰约的安娜,嘴巴还不忘与谢辽沙打招呼:“嗨,谢辽沙, 小伙子,又见面了。”
“叔叔,您也住这里吗?”单纯的谢辽沙惊的张大嘴, 他记得这位叔叔, 时不时过来向妈妈请教作画, 可妈妈每回只能给他半小时时间。
妈妈还说,如果谢辽沙要学画画,妈妈乐意花上一整天的时间陪着谢辽沙, 当晚, 他乐得多吃了半碗饭。
妈妈最爱他。
“是的。可以邀请你过来玩吗?”渥伦斯基眼睛始终盯着二楼的安娜, 嘴上不知是对着谢辽沙说的,还是对着二楼的安娜。
安娜笑着将戴着蕾丝手套的小手放在嘴边,然后松开,对着手掌心轻轻一吹, 给渥伦斯基送去一个飞吻。
对面的渥伦斯基动作明显一僵。
“妈妈,我可以去叔叔家玩一会儿吗?”谢辽沙仰头,问安娜。还是头一次有叔叔邀请他呢。他想去玩。
“可以的,宝贝,你还可以邀请你的叔叔过来用晚餐,不过这之前你的让厨子都备上一份客人喜欢的菜。”安娜纵容地道。
男孩子嘛,就得多多摔打摔打,多多出去见识见识。昨晚,她说了今日的时间全是谢辽沙的,渥伦斯基就明白得先讨好她儿子。
对攻略目标与儿子能好生相处,安娜是乐见其成的。
“好的。叔叔,我与黑士半小时后到。”谢辽沙先是礼貌地接受渥伦斯基的邀请,又低头对着那只爱宠道:“黑士,咱们先去准备一下。”言落,带头跑回屋。
黑士,对,谢辽沙亲自为爱宠取的狗名。
没一会儿就跑上了二楼,跑进了二楼安娜的起居室,对着大露台上的安娜说:“妈妈,我很高兴啊!我想吻你。”
妈妈与爸爸是那么不同,昨天与爸爸在一块儿,爸爸总是问他学校里的事情,可,今天在妈妈这里,妈妈只是陪他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来吧。宝贝。”安娜展开手臂,抱住向她跑来的谢辽沙,吻了吻他的嘴,吻了吻他的前额,道:“去吧,小伙子,去好好的准备一下。”
“是的。妈妈。”谢辽沙又蹦蹦跳跳出了起居室,回了自己的育儿室。家庭教师已经为他准备上两套外出的衣裳,请他选择。
晚间
安娜家的晚餐氛围很好,安努什卡和厨子尽力把晚餐弄得分外丰盛,有煎蛋有馅饼有黄油面包,有咸鹅和腌菌,有白酱油子鸡,有荨麻汤,以及克里米亚葡萄酒,一切都精美可口。
渥伦斯基风趣幽默,极惹谢辽沙喜欢,他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长辈,卡列宁是位严父,谢辽沙对他敬多过于喜欢,而身边这位周末家庭教师是亦友亦仆的身份。
这位叔叔极为客气,一入屋就给安娜送上了一块雪白的狐皮毯,给小朋友谢辽沙送上了一块虎皮毯……只是如果那只咸猪手没摸向安娜长腿上的话,会更绅士。
饭后,安娜提议一起到院子散步。
谢辽沙立马去抱他的爱宠,而渥伦斯基却趁人不注意朝安娜耳朵吹气,安娜瞪了他一眼,而他笑得十分淫=荡。
散步回来,谢辽沙要求妈妈陪他合奏钢琴。
安娜却笑道:“亲爱的,不好冷落了客人,要不让叔叔同你合奏?”
“那妈妈唱歌吧。”谢辽沙抱着妈妈的细.腰,指挥道:“唱首歌,来那个……《闲聊波尔卡》。”
《闲聊波尔卡》——
奥地利作曲家约翰·施特劳斯的波尔卡代表作之一。
1858年为其在俄罗斯的演出而专门创作,乐曲生动地描绘了妇女们愉快生活的场景!
“好……”安娜抚着谢辽沙的金发,同意了。
随之,安娜那独特的声音响起,唱的十分愉快,有模有样,渥伦斯基带头给她鼓掌!
而谢辽沙,抱着黑士笑得得意!
“妈妈再唱一个,唱《Shenandoah》。”谢辽沙犹觉不够,直接将金发脑袋埋..入妈妈的怀里,要求道。
《Shenandoah》——
中文译名《情人渡》——
这首歌十九世纪初起源于密西西比河和密苏里河流域之间,歌曲讲述了一位富有年轻英俊的商人爱上了印第安族长Shenandoah的女儿。
安娜笑着推他,骂道:“去,去吧,与叔叔同奏一曲。让我歇一下。”
时间很快过去,一转眼便是九点。
是谢辽沙的上.床时间,还没有等安娜开口逐客,渥伦斯基十分绅士的起身,鞠躬,告辞!
谢辽沙抱着黑士送叔叔到了门口台阶前,目送叔叔离开,才愉悦的回房。
安娜讲着睡前故事,最后看着谢辽沙入眠,才回房。
可,当安娜回房时,发现床上躺着渥伦斯基。
“你太大胆了!”安娜蹙眉。
“放心,我很小心的。”渥伦斯基催她去洗漱。
安娜无奈,不过她对渥伦斯基爱搭不理的,先花了近一小时在浴室里,出来后又直接背对着他躺下,对他立马讨好的搂上来,她不反抗,且不迎合。
“生气了?”
“没有,就是累了。睡觉吧。”
“……”渥伦斯基在安娜的后脖落下一吻,就安静了。
安娜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睡梦中,安娜和渥伦斯基在嬉.戏。
大手在有目的的游走,找什么呢?特仔细,边边角角也不放过。
如此这般,使安娜浑身好像电流通过,难控的嘤咛出声。
那重量吧,沉甸甸的,特真实。
安娜眨动困倦的双眼,就要苏醒过来。
这时,梦中的渥伦斯基挤她,这种触感太逼真了,怎么会是做梦?
安娜一惊,睡意全飞。
安娜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黑暗,看不到什么,可是有一个男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啊!唔……”安娜正要开口。
渥伦斯基一手捂她小嘴儿:“是我,别叫!”他是没有关系,可她脸皮薄,要面子。何况谢辽沙还在这里住着呢。
当年他与谢辽沙差不多大时,他的母亲是位交际花,总是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着。因此,他不爱他的母亲,只有表面的顺从与听话。
安娜又气又惊:“你你……”真是好大的贼胆,早知道她就不让他……不让他如何?太热情的制服男不好消受啊!
“亲爱的,我睡不着……明天我就得回野营地了,又得开始一周的分别……”渥伦斯基在安娜耳边吹气,吹得她一身……寒=颤。
……
周一
安娜清醒时,渥伦斯基已经离开。
安娜起床,洗漱,用早餐,到送儿子去皇家幼年学校,都没细想渥伦斯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过后,她很累,好在系统的提醒安慰了她,有四颗爱心值。
也许是这副身躯太久没有那啥,也许是二十四岁的年青骑兵大尉太能干,总之,比她记忆中的感觉更累几分,当然感觉是指安娜身体记忆中的感觉。
她之前的每个世界的记忆全在,可感觉就没有了,之前经历的世界如同记忆深刻的电影般,没有身临其境之感,是情感被系统抽离之故。
如今,安娜也不能不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能不正视昨夜渥伦斯基真正取悦了她,不能不正视离婚事件得催促一下卡列宁先生了。
渥伦斯基,可以称为天赋异禀!
安娜没能独自思索多久,安娜在大露台上看见卡列宁的信差在台阶上按大门的门铃。
接着车夫小儿子那个十岁出头的半大小子就小跑出去开门,安娜回到起居室的写字台前,没会儿小门房就毕恭毕敬的上楼来,拿了一个上面有卡列宁笔迹的信件进来。
“信差奉命要候回音。”他如同鹦鹉学舌般学着信差的话。
“好的。”安娜微笑点头。
小门房退出了房间,安娜用裁纸刀拆开了来信。
安娜打开信,开始从末尾读起,她读着,看下去,随后又倒回来,读了一遍,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当她读完了的时候,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立马给卡列宁写了回信,封好,放在写字台上,再按铃叫女仆。
自己则又出了起居室,到了大露台上晒太阳。
卡列宁的信,只有一个意思,意思就是离婚可以不必,这样子分开住就行,在人前安娜依旧是有社会地位的卡列宁夫人。
而安娜她说,神给了她别的指示,那便是让她帮着再添几个小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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