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赶出房间的前一秒,托尔还没有反应过来洛基是真正的要让他出去。
直到他被哄着出去抱枕头,当他拿着自己的枕头折返回来,却面临眼前的门重重关上,甚至无论如何拍打都打不开的时候,托尔才后知后觉,洛基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
腹中打好的草稿和想告诉洛基关于他身世的秘密全部又吞了回去,好吧一切最后还是得自己承担。
单手拎着枕头,面对紧闭着的门,托尔脸上划过愤怒、委屈,想起如果洛基真的知道他自己是婚外情的产物后,脸上的苍白和难过又让他不忍将事实说出来,最后只能泄气地回身离开。
紧闭的房门内。
不同托尔,洛基在屋内听到外面的人离开后,紧绷着的眉头终于是舒缓下来。
他放松地靠着椅背,手掌枕在脑后,表情轻松又自在。
书桌前的正放着之前被遮盖住的纸张,纸面顶端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禁忌的玫瑰花园,黑色墨水还有些未干透,在刚才被遮盖时擦花了好些字样。
晨曦,枯萎的只剩下干褐色的花园内只剩下喷泉池孤独地喷洒着水花。
铺设的砖石被枯枝树叶牢牢的掩盖着,几只蝴蝶略过枯萎垂着头的花朵翩翩飞舞着。
淡色纱裙摆晃出到波浪,绣着金边花纹的鞋子踩在枯叶上,神后弗丽嘉伴着身边的人,游览着花园。
此时的花园只剩下一个颜色,显得衰败和颓废。
“这里其实很漂亮,我在种了些颜色鲜艳的花朵,不过我不太记得它们的名字,虽然现在它们现在都已经枯萎了,可是曾经这里是仙宫中最美丽的地方。”
弗丽嘉看向花圃,那里只剩下一众枯枝。
她低头望着安妮,为她不能看到这样的景色感到惋惜,尽管花园美丽的光景已经消失,但她仍然可以描述出它们曾经的模样,只是语言描述总比眼见为实总会少些趣味。
花圃中东倒西歪一片,的确都已经看不出它们原本该有的模样,不过安妮相信能够得到弗丽嘉照拂的花圃一定会开出最美的花朵。
代表着丰饶的弗丽嘉自带可以养育万物的特
质,别说是这花圃里的花了,就算脆弱的婴孩她也会很好地照顾使其健壮成长。
她的性格也诚如这份能力,柔和、包容、善良。
“嗯,我相信它们在你手中,一定美丽非凡。”
安妮笑着说,“等我离开的时候,阿斯加德会恢复往日的繁荣,到时候这里应该也会恢复成它该有的模样。”
阿斯加德如今仍然没有一篇绿色,城市中、环顾的山峦叠峰也是枯黄一片,这种末日般的景色倒是吓坏不少普通人。
弗丽嘉作为王后知道很快阿斯加德就会恢复繁荣,本该是高兴的,优雅的面容带上忧虑,几经思索后她问道“不能多待几天吗”
她本人是希望安妮能够在这里多待上几天,她们实在有太久太久没有见面了,托尔和洛基成年直接,都不敢细算里面的时间。
对于弗丽嘉的邀请,安妮很希望答应,但是这样做只会让她为难,更让坐在宫殿中得人寝食难安。
真正的是年级越大性格越古怪了。
心里想着,安妮牵起弗丽嘉的手,扶着她走上梯阶,“等我拿到东西就会立刻离开。”
边说着边眨了眨眼,有些忍俊不禁地笑说,“奥丁难道没有告诉你我要去什么地方,找他要的是什么东西我如果真的再待下去,我怕永恒之枪就会如流星那样划破天空。”
最后这个比喻是指奥丁会将永恒之枪扔向她。
扶着的手被捏紧,弗丽嘉脸色铁青,皱着起眉头,“我也不会让他这样做”
作为奥丁的枕边人,陪伴他数千年,弗丽嘉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近年来他脾气稍减,可是他的骨子里是刻着专横跋扈还有睥睨众生的傲慢。
拍拍弗丽嘉,安妮倒是觉得无所谓,奥丁就算想扔也要先掂量掂量东西扔出去后,还回得来不。
“托尔和洛基喃”
安妮换了个话题,昨日在殿上只见到了托尔,他长高了还很结实,简直是年轻时候奥丁的翻版。
弗丽嘉铁青的脸色缓和下来,提起两个孩子她眼中散落着星光。
往日就这个时间段,托尔应该和洛基在练武场,弗丽嘉知道安妮想看看两个孩子,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锵
两把武器撞
在一起擦除火光,又很快分开。
退出离托尔六步以外,希芙双手把着魔法长剑,身型如同身处狩猎场的猎豹般矫捷,眼神盯住托尔在思考着该如何将他限制住。
作为阿斯加德人又是武装少女,她的身体能够承受常规损伤,拥有超强的速度和耐力,在仙宫里算是女性中最高战斗力。
她的格斗技巧和剑术,学习自兄长海姆达尔,彩虹桥的守护者。
只在三勇士和托尔面前才会稍有逊色,他们的实战经验和体能高于自己,希芙清楚地知道几人之间的差距,但不服输的性格让她不断地去磨炼自己。
今天希芙主动让托尔做她的陪练,希望能够找到突破自己的方法。
闲庭信步地在场上走动着,托尔注视着希芙,手中颠着自己的武器妙尔尼尔,虽然目光正对着希芙,可余光却是不断瞄向最角落捧着书的洛基。
好吧,他今天很早就把洛基从床上拖起来,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练武场中洛基脸色难看得吓人,甚至完全不搭理他们,只一个人坐在角落,不合群又孤寂的模样让他头疼。
“嗨,你在看什么”
银色的光芒同着质问声,一柄巨剑劈了过来。
刚才走神就被抓到,托尔闪身躲过巨剑,干巴巴地说“没什么。”
一般来说和三勇士、希芙练习,托尔是不会用妙尔尼尔,因为这样有点欺负人的感觉,但是上场后他像是忘了这点。
托尔的不专注,让希芙大为恼怒,约好今天练习,结果对方却跟丢了魂一样,搞得她都无法专心下去,托尔的消极态度影响到希芙。
收回剑希芙停止攻击,严肃地说“等你休息下,我们再来。”
三勇士挤在一堆坐在阶梯上,范达尔和霍根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低声细语着什么。
而身体壮硕的沃斯塔格,则是抱着盘满满水果的金盘子,他将苹果往身上草率擦上几下咬下一口,感受水果的汁水和果香在口中迸发。
连着头发和大长胡子都是火红色,连他的鼻头都带着深红,作为武器大师他的专注力可不在训练场上,眼睛目不转睛的全部给了水果盘。
因为体格原因他几乎一个人当范达尔和霍根两个,所以在他旁边窃窃私
语的两人都不怎么显眼。
范达尔一手碾着胡渣,虚眯着眼睛问“你有没有觉得托尔今天很奇怪”
霍根正经地绷着脸,看了眼场上后言简意赅的回复“有,昨天开始。”
范达尔碾胡子的手都顿了顿,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观察力提升了”
这话听着透着古怪,霍根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一见地露出你当我很迟钝的表情。
范达尔抬抬肩,谁让霍根长了张老实人的脸喃,而且平日里都沉默寡言居多,他还以为霍根是第二个沃斯塔格。
“你们在说什么”
恰巧,此时沃斯塔格消灭一颗苹果看着两人四目相对怪异的模样,大掌一挥直接拍着范达尔肩头,打得他差点踉跄地滚下台阶。
拍下去才发现自己可能用力过猛,连忙拉住范达尔,有种浓密长胡须的沃斯塔格尴尬的憨笑两声,小声抱歉地说“错力了、错力了。”
范达尔属于典型的阿斯加德人,身体密度很高,对于沃斯塔格拍下来的力量还能够承受,只是差点没有被口水给呛到。
他捂着胸口努力克制住咳嗽,边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中间的托尔和希芙。
缺根筋没有观看整场比赛的沃斯塔格看着希芙下场,惊呼“就完了”
才吃个苹果就结束了不是吧,脸上写满问号。
本就因为托尔对战漫不经心,认为自己被小觑了的希芙忍着恼怒的情绪下场,就听见沃斯塔格有头没尾的一句话。
咬着牙龈,希芙瞪了眼沃斯塔格“难道今天你想跟我对练”
等等,不是你今天约托尔练习吗跟他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被希芙cue到的沃斯塔格觉得手中的水果盘都变得不香了,连忙求救看向范达尔和霍根。
两人到很默契地对他投去爱莫能助的表情,毕竟看完全程的他们知道按照希芙的骄傲来说被托尔如此对待,肯定需要个发泄口的。
很荣幸的是皮糙肉厚的沃斯塔格成了他们心中完美人选。
看三人的动作,希芙翻了个白眼“好了,我需要休息,不用陪练。”
干巴巴说完后,希芙转身找了个离三人远远的位置坐下,认真的擦拭起自己的魔法长剑。
范达尔和霍根交换个眼
神,希芙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嗯哼。你说托尔为什么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昨天歌剧院哪位漂亮的美少女如果真的是,今天希芙肯定会那我们开刀的。
两人准备再去确认下希芙是否有生气的迹象,结果被圆滚滚的身材挡住了视线。
叉着腰,沃斯塔格露出称得上算是和蔼地笑容,左右开弓勒住范达尔和霍根,笑眯眯磨着牙说“你们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加我一个。”
三人组这边的闹剧和希芙都没有引起托尔的关注,反而一反常态的挪到在角落舒舒服服看书的洛基身边。
拿着本封面写着魔法起源的红色书籍,一双匀称有力的长腿相互叠着,旁边放着果盘堆满紫色的葡萄和盛满牛奶的金杯。
看书正起劲的洛基知道旁边挤来了个金色的脑袋,但是比起搭理他,看书来得更有趣些。
准备掐颗饱满的葡萄尝尝,就被粗鲁的塞了颗在嘴里,拧着眉头洛基看向动手的人,好看的祖母绿眼眸半眯起来,如同只慵懒的猫咪一样盯着人瞧。
托尔心虚地放下果盘,解释道“我看你想吃,挺甜的。”
呵,挺甜的里面你都能掐个酸的给我
嘴里溢满果酸味,洛基忍住抽刀子的冲动,强忍着咽下酸葡萄,为了冲掉口中的酸味,端起一旁放着的牛奶罐了口。
“你怎么突然喜欢喝这个了”托尔见洛基一口就喝掉了大半杯他小时候最不喜欢的东西,疑惑地问。
牛奶的甜腥味终于把酸味冲掉后,洛基只是斜眼托尔放下杯子“你记错了,小时候我一直很喜欢喝这个。”
才不是,托尔心底反抗地说,那时候洛基的身体就瘦瘦的,母亲劝他多喝点牛奶,他总是表面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牛奶塞给他消灭证据。
正当托尔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一声轻柔饱含温暖地呼唤转移了注意力。
当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目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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