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寡妇能够回过神来, 俱是因为熊粗甩手间, 溅飞到她脸上的水珠子。
这个汉子一双铁/臂/孔武有力, 这水珠带了疾风/砸在人的/脸上竟有些微疼, 戚寡妇吓得惊愕失色, 一对/傲人/的曲线/, 随着不平稳的气息, 更显起伏。
她目光死死盯格在面前汉子的身上, 他大面积光着,由于出来的急速, 肌/肤/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珠子。
拱/起的肌肉导致水珠子顺着肌理的线条汇成小河缓缓而流, 最终没进充当绳带的衣裳当中消失不见, 那衣裳湿了大半,颜色也要比周遭的更深一些。
戚寡妇也是个胆大顶顶肥的,她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狂咽着口水,伸着沾了泥的手上手就要摸了, 这人的肌肉是真实存在的吗!?
熊粗看她呆傻的模样, 像是被摔坏了脑子, 他控制了几分力道,用木棍子扒开了戚寡妇的咸猪手, 她竟然想要上手摸他!这个妇人也太大胆了吧,大爷他们村的妇人真是比市集红楼的头牌还要放得开几分。
竟然孤身一人,来扒别人家的大门,难不成她竟想要偷窥他洗澡!猴哥一开始就说的没错, 这个骚/妇。
熊粗怕生事端,不耐烦的撵戚寡妇走,“滚滚滚!”说完就要把门无情的关上,戚寡妇眼疾手快的向前一扑,抱住了熊粗的大/腿。
她嗲着声音说道,“我摔伤了脚,站不起来了,你不给我瞧瞧吗?”
刚才那么大一个动静,何家其它的屋子都没有人出来,想必李长娆与何遇定然不在家,这个健壮的男子登堂入室,必然与李长娆有关系,看他对何家很是清楚却不敢住东屋,想来是怕何遇发现,要是她以此要挟,量他难出奇招。
熊粗没想那么多,他皱眉看戚寡妇,居高临下的姿势正好瞧见了她袒/露的胸/肉,一道深深的的鸿沟,被薄薄的纱衣遮掩了一半,越发引人遐想,要是没点脑子的汉子,只怕已经要顺势扶起这个‘娇弱’的美妇,消受她刻意的恩惠。
熊粗看了觉得头晕,这个妇人还真是大胆,就没见过像她一般不要脸的,公然入室勾引莫名男子,难不成她以为全天下的壮汉都是头昏脑胀之徒,没有半点自己的思量?
熊粗抬脚给她甩开,毫不留情面的,“我不是大夫,不会看病!你要是腿伤了,一双手总归没有断,抱着我的脚也无济于事,不如省点力气,爬去郎中家早点看病吧。”
戚寡妇也恼他是个榆木桩子,嘿,她戚氏凭着这把婀娜的腰段,揽获了多少气血方刚的汉子,再有些装模作样想要欲擒故纵的,还不是最终折服在她的娇滴滴的嗲音之下。
戚寡妇在心中冷笑,你有你的防心计,我有我的越墙梯,看谁更高一筹,她没气馁,反而逼近一步,更上一节挪摸他的大/腿/内侧,只差一掌的间隙,就要碰到不可言说的她垂涎已久,想要受用的物什。
戚寡妇自觉胜券在握,她这手法可是专门练过的,若是再有底子不好的,腰虚时短的,还没有提枪上阵就要一泻千里了。
这个汉子的腿/肌/真是结实有型,戚寡妇脂粉面,神色故作半咬/唇/搔/首姿态,她很卖力地在钓眼前的这条大鱼,若是鱼儿乖乖上钩,她必有塌上本事,叫他离不得她,就算不为一时快意,也少不了一堆银钱,看他孔武有力,迈步矫健出手狠厉,不是江湖客,定然在帮有钱人做事,手里不会全无积蓄。
要能勾得他,说不定还能离开这个穷地方,到市集当闲人,戚寡妇与长娆相比,她虽然比不过李长娆年幼稚女,青涩懵懂,但是也有自己丰腴/饱满。
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尝惯了青果,看见枝头红熟的石榴,谁能忍得了这个诱惑。
熊粗甩棍丢弃,他弯下身子,贴近戚寡妇。
戚氏闻着凑近的汉子/体味,夹杂了清爽的澡豆味道,更加的醉人了,她的眼里有片刻的迷离,涂了劣质丹蔻的指甲,也松懈了力道。
熊粗单手扯着她的纱衣,戚寡妇以为他要上演猛烈,正欲迎合躺下,谁知熊粗并拢了她两变对襟的纱衣,遮住她露出的春光,使劲一提,不顾她的鬼叫将她拎出了院子。
“放开我!!!来人呐!有人非礼!”
熊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他将戚寡妇丢在何家大门口,粗着嗓门喝声道,“滚!”
戚寡妇耍赖皮不怕他,她拍拍屁墩子的灰,从地上跳起来,几步冲上前,“我不滚能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怎么?偷香窃玉的事情敢做,送上门的就不敢收受了,白瞎这副好底子的身材,你给李长娆卖那么多的力气,分给老娘一个晚上的汁儿水能怎么样!会让你死啊?!没见过你这么憨的!扯老娘的衣裳,有种你给我脱干净了。”
熊粗再怎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听她的话也听出来七八分的意思,这个骚/老娘们居然怀疑他和大奶奶有事情,真是不收拾她,一张烂嘴什么事情都敢说!好东西,她不要面子,他还要命呢,这个流言蜚语要是被人听见传了出去,何遇能把他的肉一刀一刀给剃了。
熊粗冷叱,“你这老娘们可别瞎说!”他原是想要吐露他与大奶奶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这要怎么解释啊,要是瘦猴在就好了,耍嘴皮子的事情还是他最在行,这么棘手的事情,熊粗一个大老粗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腔骂调。
戚寡妇见他无话可对,心里的郁结可算是消了一点,看来他是被她拿捏住了七寸,戚寡妇正要上前逼近一步,就听见有人嚷叫着往这边跑过来,手里还提着灯笼罩子。
何遇家只有那么一个拐角,戚寡妇想跑也来不及了,老余婆娘被她儿子抬起徐郎中家以后,裹了一层药,就约了她汉子老余,上村长家闹了一台,直言道,要是不给她家主持公道,就赖在村长家不走了。
村长被闹了一天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今天晚上来何家,调节一下村里的邻里关系,顺道把之前去酒肆喊何遇被打了几个青年全都叫聚一起了,没有遗漏下一家。
一听到有补偿,大家伙儿便一起来何家,谁知道才到拐角处,就在何家的门口看到了纠缠的两道人影,看起来像一桩艳闻,来的群众腿跑得快,灯笼往前一照,竟然是衣裳不整的戚家寡妇,还有光着上半/身的一个壮汉子。
村里的人来了一半,有一些是吃了晚饭出来看戏的,前些日子在大河边洗衣裳的妇人,认出了扛船的熊粗道,“村长,我晓得这个汉子勒,是何家的客人,前些日子带了好多菜来何家,装满了船,他力气可大了,直接把船扛到了何家。”
周遭有些迷糊印象的妇人,听了这话也都恍然大悟认出了熊粗,忙着附和道,“是他!对,我们几个那天在河边洗衣裳的都有印象,对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干瘦干瘦的汉子,皮跳皮跳的,嘴巴利索还把我们几个一句话骂了。”
“对,我记得他们两个。”
男的是大河村何家的外来客人,大家都有印象,女的就别提了,戚寡妇臭名昭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有几个看她不爽的妇人,尖酸刻薄捏着嗓子说,“哟?这不是俺们村的野鸡嘛,怎么不躲在家里,跑到了何家。”
有人接话,“还能来干嘛,出来找食了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人躲着笑,声音没有压抑住,一时之间,原本紧张的讨债的氛围,瞬间变得香/艳无比。
此食非彼食,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个跟在后面的妇人,在窃窃私语着,“杏儿,我看着戚寡妇身上的那件纱料,怎么那么像你家男人给你买的,你给我瞧的那一件,都是橘色的,还有些闪亮。”
被唤作杏儿的妇人,捏紧了拳头,她哪里没有看出来,她站在这里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戚寡妇身上的衣裳,透亮的橘色纱衣料子,她男人早些时候买来给她的,说这个颜色靓丽很适合她,她一直舍不得做成衣裳穿,压在柜子底。
昨儿个翻衣裳的时候发现纱衣被人裁走了大半截,她寻思纳闷呢,以为家里进贼了,没想要居然做成了衣裳,跑到了戚寡妇身上,她哪里还不明白,可怜她还在家守着两个娃儿,念叨男人去上山了牵肠挂肚,晚晚不得安睡,谁知道这个挨千刀的竟然窝在戚寡妇家里。
这个妇人心里愤恨,她对着村长说,“村长,戚氏平日里做一些下作的事情,咱们知道村的人都端不上台面说,如今被逮了个正着,要是再不管这件事情,咱们村的脸都给丢尽了。”
戚寡妇听见了,她抱着手臂悻然说道,“老娘爱怎么着,关你这个多嘴的妇人什么事情!吃你家米了?还是偷你男人了?管到我的头上来。”
戚寡妇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忍她很久的妇人冲上去抓着她的头发,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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