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娆明白和混球对着来是绝对犟不过他的, 于是乎她拉下脸皮,打起了感情牌, 长娆撒娇道, “夫君,你不疼阿娆了吗?”
何遇在心底暗暗觉得好笑, 面上却是不露半分,云淡风轻道,“此话怎讲?”
小妇人羞羞答答,非常难为情地扳着手指头道, “你打我,我的腿脚已经伤残了,如今又伤到了屁|股, 晚上还怎么睡嘛,现在屁|股一碰就疼,我做错什么了你也不与我讲,回来就揍我,打了一次还不够, 你还要掀起.....再打我一次。”
混球嘴角勾出一个轻微的弧度,笑得如沐春风,他的皮相本就生的风霜高洁, 如今笑得这般人畜无害,更是在本来的基础上还要更魅惑人几分,长娆看着他都失了神,他怎么笑得这么好看。
“你夫君虽然没有认真读过几年书, 但有句话还是听过的,书上说打是亲骂是爱,你看不出来爷这般对你,实为疼你爱你呵护你,哪里有半分对你不好了?”
长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般能言善辩,他还总说她巧舌如簧,娘说的对,果然男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何遇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小。
长娆不满道,“夫君耍诈,书上根本就没有这么说,夫君若是执意如此,不如告诉我是哪本书,在哪一篇目,第几行列第几个字啊,你与我说说,也让我能够学学认认,不然总误解夫君的好意,那才是伤了夫君的心呢?”
她以前读的四书五经可不是白读了打水漂走,混球治人有一套,蛮力也不输,但是人无完人,比起读书认字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想当年,长娆的娘为了让她不拘束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拘束之下,在她爹都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给她请了一位夫子,隔着屏风给她讲学授课。
何遇被将一军也不恼,小妇人的小猫爪在成长当中日渐锋利,不服管教亮出小爪子总会有这样的事情,这句脱口而出的骚|话认真说来,还是何遇偶尔听见的。
之前手底下几个总爱去花楼的弟兄,在里面有固定的的相好,他们在一起聊到哄女人这个话题的时候,总是有些歪理一堆,何遇以前总嗤之以鼻,如今收受而用,倒觉得不失为一方调戏的好话。
难得一见小妇人灵动活泼的一面,她如今倒是越来越不怕他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混球要是这么简单就被问住了,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哦?论起记性的好坏,你似乎比你夫君还要更胜一筹,既如此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能找出爷说的这句话是在哪本书册上,爷便免了你这顿责打如何?不止如此还向你道歉。”
“这样的交易,你觉得可否值?”
长娆真是被自己下的绊子给治住,她哪里知道这句话是从哪本出来的,就是因为这是一个死胡同才想要甩手给何遇难住他,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小妇人久久不答话,混球幸灾乐祸笑道,“答不出来吗?那就愿赌服输,自己把里裤给脱了,省得爷动手。”
长娆捏着小拳头,义愤填膺,“你耍诈,我没有答应和你赌!不算!”
何遇哦一声,将手里的药膏放到身后,叫她看不见,下定决心要逗玩她一会儿,“你确定不跟爷讲道理是吗?那爷也只好自己上手了,你也知道你夫君的,下手本来就没个准儿,要是动作粗蛮一些再加上第一次做这个事情,总会出一些差错,爷看成衣铺子里,男子的衣裳和你们女子终归有些不同,女子要更加繁琐一些,爷第一次总不可能就一下子解开了,要是叫爷解烦了,出手给撕了,你可别怪你夫君不怜惜你,机会摆在你面前给你选择了,你不要,爷也没有办法。”
长娆被他唬得一张俏脸煞白煞白的,一双黛眉紧紧皱着,神色纠结,她上排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那唇受到了甘露的浸润,竟然无端的勾人。
他错了,这不是会挠人的小猫儿,而是专勾人的小妖精。
“想好没有?”
混球自然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将乘胜追击玩得漂亮。
长娆也怕,她怕何遇没有耐心,反手闭着眼睛,颤抖着去拉裙摆,里裤褪下一半就再也下不去了,由于长娆匍匐压着前面,除非起来动动,再而便是有人拉着,否则这样子是便是极端,因为长娆的手臂已经驱使到了尽头。
好在混球善解人意,他伸手拉着小妇人的里裤边沿。
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面前的两瓣红臀,原本白皙肌玉寻不到一丝瑕疵,混球手下不留情以后便为此添上了两抹春色,白里衬红云,某人目光渐趋炙热,尤其是拉着里边沿的手触碰了丝滑。
几乎要烫的快要烧起来,指尖都要因为隐忍而捏得变形了,这遭罪的到底是谁,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不经意露出来的皙白的皓腕,拢开身后乌发便能瞧见的犹如初生儿一样的后颈,莹莹分明的珠圆玉润的十个足趾,他从一开始便知道小妇人长了一副馋人的身子。
长娆真是羞死了,除了乳娘之外,她还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么袒露过,甚至能感受到从窗桕吹过来的风,凉凉打在上面。
凉?
没有想象中的落掌,反而有东西抹在上面,长娆扭头一看,她腰窝的地方放了一瓶异常熟悉的药膏罐子,混球一手拉着她的裤子,一手在打转,他眼神专注认真,瞧不出半分不对。
他原来竟然是要给她抹药。
这药果真有奇效,臀|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何遇一言不发替她穿上裤子。
长娆的确不舒服,何遇就势躺下,充当人|肉垫子,让她趴在胸膛上,长娆滑下去一些,何遇揽腰将她搂上来,两人抵额相对,鼻尖挨着鼻尖,长娆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
长娆受不了他的目光,垂眼闪躲,何遇可不退让,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躲什么?”
目光落在对方的菱唇上,缓缓低下了头。
长娆不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疯狂的掠夺者,封住她的呼吸不算,凶猛的样子一如初次,单刀直入。
许久混球才停下来,他看着晕乎乎的小妇人闷笑道,“换气都不会吗?”
“笨到家了。”
“也得亏你夫君无师自通的,今日便认真教你学学,探探其中的门道,至于学费,便以此相抵了吧.......”
僻静的竹室,还是那条幽静的巷子。
一位身着鹅黄衫百花裙的妙龄少女,手里扇着团扇,身后跟着一个丫鬟,还有几个小厮,由于天气炎热,妙龄女子走到半道便停了下来,再也不动了,“还有多久才到,本小姐的耐性都要被你们磨光了,这是什么破烂地方,连个轿子都抬不进来,还要本小姐走路,真是穷乡僻壤!”
身后的小厮弯腰赔笑,“小姐您再忍忍,前面就到了,老爷等了您好久,您要是半道折返了,老爷一定会很伤心的,是小的安排不妥当,这已经下午了,要是您往回走,还要赶夜路呢,小的怕您身子骨吃不消啊。”
丫鬟也在旁边附和劝道,“是啊小姐,”
鹅黄衫女子骂骂咧咧,权衡利弊之后,终于听劝抬步走了,丫鬟和小厮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位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竹室取地适宜,进到里面之后,因为有屋檐遮挡,总算是没有外边那么热了,消了一些暑气,鹅黄衫女子面色才缓了一些,她负气坐下,喝了一杯凉茶,拿着一块绿豆糕吃起来。
玄三爷看着自家女儿的吃相还真是没有意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没有半点娇滴滴的性子,做什么事情都是虎头虎脑的,半点没有女儿家的娇态,明明模样生的不错,合该到了说亲的年龄,竟然没有谁家上门递帖子,玄三爷找了媒婆去说亲,砸了重金竟然也拉不到红线。
难不成真是命里太硬,克了姻缘线。
“娇娇,不是爹说你,你吃东西喝水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粗鲁,在爹面前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瞧去了,成何体统,真不知道那些教你礼仪的嬷嬷都教到哪里去了,收的钱不少,半点没有把你教好。”
被唤作娇娇的女子,满脸不情愿,迅速吃完一块绿豆糕,又拿起一个大苹果,随手擦了擦就上嘴了,边吃边道,“爹,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叫我,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你要是嫌我粗鲁就别叫我来啊,这个地方又热又穷,哪里比得上京里,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非要来这个地方,这里什么也没有有什么好,值得你千里迢迢来到这儿,逗留这么久。”
玄三爷给她递过去一封卷起来的画像。
玄娇接过来,嘴里叼着没啃完的半边苹果,含糊问,“这是什么啊?”
“爹给你找了一门亲事。”
玄娇立马就明白了,这里面是她爹寻来的亲事的男子画像,她看也不看将画像丢到桌上,“我不要。”
玄三爷斥责道,“别任性!爹不会害你的!你打开看看,万一入眼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混球耍流氓更新送上(^ ^)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