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娆睡一觉起来冷汗遍布全身, 她做了很可怕的噩梦, 刚开始她还在院子里悠然的躺着,忽然钻出一条黑白条纹的大蛇一口把她吞了, 她被蛇吞了以后并没有死在它的肚子里,周遭都是腥臭的腐烂的它之前吞掉的猎物, 那蛇很狡猾爬上树干/缠着, 长娆说不出话, 画面一转她看到提着很多兵器冲进李府的官兵, 那些官兵堪比凶神恶煞的悍匪, 烧杀抢掠把她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刮走了,她最爱的爹爹和娘亲,也被无情的杀害。
她在漫天的恐惧当中挣扎嘶喊,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死了,大蛇慢慢的爬下树干, 要去吞噬那些没死透的尸体,看着它吞噬了自己的爹娘还有丫鬟.........
“原来是一场梦.........”
长娆拍着自己的胸/口, 真的快要吓死她了, 说起来很久都没有梦见爹娘了, 是想她了吗,所以托梦来给她,知道她堪堪逃过一劫一个人很辛苦。
长娆坐起身子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伤脚能动了,刚才悚恐抬起之余, 骤然放下竟然没有那么疼,只是在脚跟处传来一些微麻,她试探性地抬手捏了捏,已经不疼了,又试着抬起来,竟然可以抬起来了!
只是抬久了脚很麻,长娆之前闲得无聊,在床塌地下发现一根半长打磨的很光滑的棍子,她趴在床塌边沿,探手去摸,棍子放得不深,长娆很快就拿到了,她拿出来拄在地上充当拐杖,下地穿鞋慢慢的试着走路,长娆心情好,她来回走了很多趟,厢房很大足够她晃悠的,一会的功夫她就有些喘了。
趁着混球不在抬通热水泡泡吧,小妇人在床头找到那个铃摇了摇,很快小二就跑上来了,去而折返没有多长的时间,得知长娆要一桶热水的时候,不免多嘴问了一句,“大奶奶,您的脚好全了吗?”
长娆抬脚动动给他瞧,“你看。”
店小二的看了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好全了就行,大奶奶您稍等,热水备着呢,小的马上给您抬上来。”
“谢谢你。”
“大奶奶客气了。”
店小二的动作非常快,不止热水抬上来,就连香膏澡豆等洗浴要用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长娆把窗棂关得严严实实,脱了衣裳,整个人泡在浴桶里,真是太舒服了,通身的静脉都被打通的感觉,这几日以来的疲倦都被驱散了,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碟糕点,每一块都是不同口味的,她随手拿了一块,这是夹心的蜜桃酥啊,也不知道瘦猴去哪里买的,话说回来,瘦猴是和混球一起出去的,怎么瘦猴回来了,他还没有回来啊。
会不会是被什么事情拦住了,或者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长娆想着想着觉得有些担心,他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长娆如此又觉得不大可能,何遇武功高强,脑子又转得很快,应当不会出事儿,他慢些回来也好,她也能好好泡澡啦。
许是回笼觉没有睡得好,长娆泡着澡想着事情,一会子的功夫见周公去了,就连何遇破窗而入发出声响也没能惊动熟睡的她。
何遇此刻的样子恐怖如斯,他浑身都湿透了,额上根根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能爆炸,一双眼睛红得像黑夜里潜伏的被惹毛的猛兽,发冠松散一半头发垂落下来,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水顺着被撕裂的衣角流到地上,他每一步都很沉重,挪过的地方都有水渍,他扶着案桌样子很狼狈,手指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何遇感觉自己再不得不到释放,他就会暴体而亡,玄三这个杂碎不知道去哪里弄来的药,竟然逼不出来,何遇今日吃的东西不多,问题出在那杯茶水上,竟然遭了他的道。
逼不出来就只能压着,何遇从竹室回来掠轻功走的小路,即使遭了暗算,也不能做对不起小妇人的事情,他几乎是用最后的理智回到这里,朝榻上看过去没有看到床塌上躺着他心心念念的人,何遇心慌嘶着声音喊,“娆娆!”
他的脚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俊脸疼到扭曲而狰狞,半点动不了了,他扭头环伺屋内一周没有看到人,屏风挡着的摆放浴桶的后面,仿佛有一个人影,汗水打湿了何遇的眼睛,他的意识在慢慢的流失,他已经快要压不住那股劲头了,拔不开腿上不去前,凝聚了内力一掌打在屏风上,屏风应击而碎,惊醒了睡梦中的长娆,她睡眼惺忪,片刻怔愣过后,扭头看去,待见到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何遇,他的眼睛?他他他怎么了,长娆感觉他会随时扑上来给她撕碎了,他的眼神好恐怖。
隐藏在客栈周围保护长娆的两个壮汉听到声响,连忙现身,他们不敢冒然闯入,用手拍门问道,“大奶奶,您怎么了?是什么声音?”
长娆可不能让他们进来,只好实话实说,“没事,只是屏风倒了而已。”
“您需要我们进去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已经扶起来了。”
“好的,我们就在附近,你有事儿大声呼喊就行。”
“好的。”
没了屏风遮挡,长娆看着身旁的衣裳,不敢伸手去拿,她双手扶着桶沿,看着反常的何遇道,“夫君,你回来了,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身后的窗棂大敞开着,他走窗回来的?!
何遇置若罔闻,眼底的巨浪滔天,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仅有的清明,适才那一击凝了内力,导致体内的真气混乱,已经压不住药性了,他看着面前浴桶里的女人,黑发衬得她的肤白如玉,蝴蝶骨窝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划了下来,汇入浴桶里。
“夫君。”
何遇怎么了?这样盯着她?长娆将整个身体往水里蹲了一蹲,扶着桶沿的手也缩回水里,她怯生生的望着何遇又喊,“夫君?”
何遇发出一声轻笑,他猛的冲过来,将这个一直在他面前勾/引他的小妇人从水里抓出来,待嗅到她身上那股清浅的说不出味道的香味,混球不知道为什么,悬绷着的神经放下了。
长娆浑身湿漉漉的,她惊叫一声,忽然想到门口守着的人,怕引来人又闭上了嘴巴,小妇人美好的酮/体,白生生的,混球压/身覆上去,为了防止她挣扎,一手按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掠夺她的美好,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没错。
何遇一路向下,用力很重的。啃。咬。蝴蝶骨。
吸。干/里面的水。
长娆吃痛挣扎开,被他吓得拖着柔弱的哭腔问,“夫君,你怎么了?我是长娆,是你的娆娆啊......”
何遇完全听不进去,他已经不满足现状,两人之间隔着的水桶壁让他很烦躁,他搂着长娆的/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蛮力迫使水溅出,溅湿了何遇的衣裳,他将长娆丢到榻上,暴躁而快速的撕扯来自己的衣裳,很快他也变得赤条条的。
长娆瞪大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她不敢叫,哆哆嗦嗦往床的最里面爬过去,裹着被褥,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何遇到底怎么了,呜呜,太可怕了。
混球看着往里爬的小妇人,目光聚焦火热,他一腿/跪上床塌,扑了上去,他的动作迅速,下手快准狠,长娆身后是墙,已经逃无可逃了,她看着眼前这双猩红眼睛的主人,小声哭哭啼啼,举着手颤颤巍巍道,“夫君,夫君,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太恐怖了。
他不是说了在她没及笄之前不碰他的吗,今天他怎么了,怎么她说话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要不是对他身上的味道太熟悉,长娆都要怀疑他被调包了。
小妇人抽噎的声音完全无用,此刻反而像是助攻一般,何遇将她的手一把抓住按在头顶,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娇兔,使劲揉搓,封住她的呼吸,将她滑下来的泪全部吸干净,长娆未经人事,被他/亲/得找不到北,何遇丝毫没有一点温柔可言,他要发泄,他快疯了。
低头往下,将揉得通红的娇兔,来回。吞。吐。小妇人受不了这个力道发出娇娇的嘤哼,混球两只都没有放过,他的手向下,强制分开修长如玉的两条/腿。着手用力扣着,长娆哪里遇到过,又刺痛又酥麻还有一种奇怪的异样,她的手用力揪着平日枕着的软垫子。
何遇的速度越来越快,本就娇气的小妇人受不了了,她的眼睛蓄满了水润的水珠子,紧咬着下嘴唇,但是混球太坏了,他动作越来越狠,再怎么忍还是没有忍住,她总是会发出一些从来没有发出的娇吟,这还是她吗,她想抬手捂住,手没有一点力气,混身软成一滩泥。
小妇人用力拱起身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一片水渍,因为害怕她不敢去看,只能小声哭着,何遇用手沾取一些润。液,放在嘴边的浅尝,他架起长娆早就软掉的修长/芊腿,杠到肩上。
将早就蓄势待发,石更挺一路,膨胀/极致的物什抵到的溢出水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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