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无师自通

    唇角的清甜软糯美好的让人爱不释口, 也陌生的让人脊背颤动,让顾恩泽身子紧绷, 如临大敌。

    “夫君。”香香黑白分明的剪水明眸湿润润得凝睇顾恩泽,眸光潋滟生波,氤氲热气下她雪腮绯红, 肤如凝脂,眉目如水墨烟雨美的迷离缱绻。

    她雪臂环着顾恩泽, 踮起脚尖便将全身的重量倾倒在顾恩泽身上, 全心全意倚着着他, 软白恰恰抵在顾恩泽的膛前。

    “夫君。”她眉目含泪,水汪汪像是盈了水,贝齿咬着唇瓣儿娇娇柔柔又唤了一句, 欲说还羞,欲欲凝噎,声音且娇且媚, 扬起下巴又寻着顾恩泽的唇角去触。

    美人艳若桃李,呵气如兰, 明眸含水带娇,天香国色不过如此。

    唇角的软糯温香唤醒顾恩泽, 他不敢看香香含情美目, 抬手钳住了她的胳膊,试图推开她。

    “啪嗒——”一滴清泪,滴落在膛前衣襟,似是万钧之力, 砸得顾恩泽心口闷疼闷疼,他垂首去望怀中娇人,香香已然不知不觉闭上了杏眸,纤卷的眉睫扑扑闪闪极度不安得颤动。

    顾恩泽心中一跳,眸色斗转晦涩不明,倏尔,他高抬起的手唤了一个方向,他一手揽住了怀中娇人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托起了怀中娇人的下巴。

    “夫……”下巴的温热指腹让香香缓缓睁开潋滟的水眸,怔怔愣愣得去望顾恩泽,咬着唇瓣见顾恩泽矜贵俊美的容颜无动于衷,她又委屈又难过低泣出声:“夫……唔——”

    猝不及防被以口封缄,香香美目瞪得溜圆,有些不可置信得望着面前宛若神邸的男人。

    顾恩泽凤眸低垂,揽紧了香香纤细窈窕的小腰,将她紧紧拘在怀中,抚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他似是不明所以,薄唇带着试探,带着轻缓,抵在香香的莹润饱满的唇瓣上。

    软软的、糯糯的、甜甜的,宛若最清甜软糯的糕点,甜而不腻,温润软滑。

    顾恩泽凤眸微闭,心口砰跳,他寻着自己的感觉,唇角略带忐忑试探得抵住香香的唇角,他慢慢前倾舌尖轻轻描摹香香的唇瓣。

    轻柔低缓,一下,又一下,带着忐忑和隐隐的疼惜。

    微微的酥麻携卷着不知名的暧昧,让香香心口“砰砰砰”如同小鹿乱撞,身子也有些发软。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倚在顾恩泽的怀里,将自己全部的力量交由他,软软,娇娇,乖顺随他。

    顾恩泽慢慢不再满足于唇角的辗转轻磨,他轻轻含住香香饱满莹润的唇瓣,用舌尖在她的唇瓣勾勒描绘,香香唇间的软糯让他上瘾。

    “嗯?”香香身子依在顾恩泽身上,轻轻低颤,唇齿间溢出娇甜发腻的轻嘤。

    顾恩泽正值少年,最是火气方刚之时,此时怀中美人儿且娇且媚,勾得他如置烤炉,心口砰砰砰得跳,他忍不住喉结滚动,呼吸带了几分难耐和温度。

    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眸更加深邃,目光灼灼望着怀中娇人儿,氤氲热气下她肌肤染着零星的晶莹,眉不画而黛,唇不染而红,靡颜腻理,如诗如画。

    “夫君。”久久未有动静,香香有些难耐得睁开杏眸,她环着顾恩泽,贴着他,蹭着他,琼鼻微蹙,含娇欲泣。

    石光电火间,顾恩泽无师自通,他抚着香香的雪腮趁机撬开她的唇瓣,探入她的樱桃小口,

    他目光带火,直直得望着香香半抬的雾煞煞波光潋滟的杏眸,气息微重带着难言的热度,他平淡无波的俊颜终于有了几丝变化和焦灼,额角沁出密密的汗珠儿。

    他勾着香香的丁香小舌舞动,舌尖撩过香香檀口所有的温热,复又唇瓣贴着香香唇瓣轻轻碾磨,一遍又一遍轻拂香香的唇瓣,一字一顿低低唤着:“香香,香香。”

    “夫君。”香香轻轻应着,身子迎着他顺着他,双颊酡红,眼尾都漾着团团妃晕儿,像熟透了儿的水蜜桃,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她如蝶翼般纤翘的睫羽扑闪微颤,一下一下扑在顾恩泽她肌肤相贴的脸颊,扑在顾恩泽愈发焦灼的血脉。

    “夫君,要……我……。”唇齿辗转厮磨间,香香略带攀住了身前挺拔的身姿,抬手寻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妖娆曼妙的曲线,丝滑如绸缎的肌肤,美人如水。

    顾恩泽星目骤然闪过流光,抚着香香雪颊的手心烫得炽人,自上而下定定望了香香良久,在香香清泪未落之前骤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寝殿走去……

    东陵侯府,书房。

    “哗啦啦!”东陵侯气冲冲将书桌所有的书卷打飞,面色涨红坐在大鹏展翅恨天低雕花红木檀椅上,愤愤得喘息。

    他刚从皇宫回府,却压根没有见到圣上,直愣愣在殿前跪了两个时辰,现在膝盖都是青紫发痛。

    烈烈日头下,硬生生跪了两个多时辰,他险些昏厥,宫人方慢斤四两过来传旨,道圣上正在休憩不宜见客,让他反思己错,两三句便打发了他。

    “公公,圣上所言所为何事?”他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塞了一袋厚厚的荷包低三下气朝着传旨的公公询问。

    那公公趾高气扬,颠了颠荷包才半抬眼望了他一瞬,凑到他跟前言简意赅道:“今日卫将军用金锏伤了圣上。”

    “可恶,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东陵侯想起那些宫人颐指气使的态度,忍不住用摔了手边的书卷,他辛辛苦苦爬到侯爵,却无兵无权,一个阉货也能欺凌。

    他坐在檀椅上良久,指尖细细摩擦着檀椅上大鹏展翅恨天低的雕刻,唇角抿成一抹直直的弧度,目光隐在暗处,让人看不清情绪。

    烛光摇曳,凉风萋萋,书房中他瘦削孤寂的身影如同鬼魅,阴森寂寥。

    良久,良久,东陵侯抬眸,面上已然平静,他抬眼朝着窗外望了望,起身关了窗户,又起身关了房门,方回到桌前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室中骤然黑暗,漆黑不见五指,东陵侯静静站立不动,缓了良久,视线慢慢适应黑暗,月色的清辉透过窗棱泻在室内,朦朦胧胧。

    他借着月色,起身朝着书房里侧走去,在墙后一幅浓似春云淡似烟的水墨画前顿住脚步,在画卷前倒退五步,左转进五步,他蹲在地上摸索良久

    “咔——”顷刻,地面一块青石板道打开,露出下面一节一节长长幽深的地道。

    黑暗中,东陵侯理了理衣襟,深吸一口气,慢慢摸索着下了地道。

    地道漆黑,潮湿,阴气森森,左右无一丝的亮光,连朦胧的月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伸手不见五指,东陵侯却稳如闲庭信步,下了幽深的台阶,径自走到灯烛所在之处,躬身点开了灯烛。

    烛光骤亮,愕然见前方有一长长的阶梯书案,密密麻麻、错落有致摆着一百八十四方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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