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火焰笼罩住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一旁的人紧张的注视着,一同的还有警惕与防备。
“没事的,我没有感到不适,很温暖的感觉,十分感谢灶门小姐。”明明脸上已经有了冒出的冷汗已经微微抽搐的脸颊和紧绷的动作,温和的主公还是笑着安慰,温和的声线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
“主公——”甘露寺蜜璃一脸紧张,虽然知道这样主公的身体可能会好一些,但是难免过于冒险了。
主公的安危,可不能有一丝差错。可是又是主公亲自开口,而且另一个〖主公〗……应不应该信任呢……
“夫君……”天音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扶住产屋敷耀哉,至于两个孩子,已经被支出去了。
“〖豆子〗,可以坚持下去吗……”〖天音〗扶住〖豆子〗,也是皱着眉头。
“我、可、以的!咳咳!”黑发的少女苦苦支撑,额头上是不断冒出的冷汗和颤抖着的手。
毕竟还不熟悉这个血鬼术,要用全力去控制,不可以出一丝差错。
“没关系的——一定可以做到的,我相信你,辛苦了。”温柔的声音,一只苍白的手轻轻放在〖豆子〗的头上。
“〖主公〗……”〖豆子〗咬牙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当然,我是谁……”
火焰散去,淡淡的热气扑面而来。
“〖豆子〗……”〖天音〗接住倒下了的身影,然后看着手中的人逐渐缩小,化为一个幼童体型的孩子,蜷缩着抱紧自己。
“辛苦了。”黑发少年带着一丝弧度,摸了摸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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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带着暖意,轻轻抚过。走廊下一个抱着孩子的身影端坐着,黑色的短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微微扫过脸颊。
“哦,是吗。也就是说,〖锖兔〗和水柱一起行动吗,那可真是一个惊喜啊。”黑发少年轻笑一声。
“嗯,不过呐,单方面的惊吓哦~”坐在黑发少年怀里的团子奶声奶气的说:“不过三哥他们太可怜啦~不可以随便走动。”
“嗯,我去看过他们了,现在只能先委屈他们了。”〖主公〗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把下巴搁在〖豆子〗的脑袋上。
“主公,豆子。”〖炭子〗端着一盘点心和茶过来,看着两只懒洋洋的动作,轻笑一声。
“要点心吗。”〖炭子〗笑着举了举手上的点心。
“要~谢谢姐姐大人!”软软糯糯的团子爬起来,扑过去。
〖炭子〗眉眼带笑,揉了揉〖豆子〗:“这样的形态可真方便啊,也很可爱哦。”
“哼,那当然。”〖豆子〗一脸得意的小表情。
“给我一杯茶吧,辛苦了。”〖主公〗跪坐起身,问了句:“情况怎么样。”
“主公的身体好了不少,见效挺快的。”〖炭子〗回答道,然后又笑了笑,低头摸了摸豆子的脑袋:“都是豆子的功劳呢。”
“嗯惹!那当难”咬着一口点心的豆子鼓着腮帮子,努力说清楚。
“噗,好好,豆子最厉害了。吃完再说 。”
“〖义勇〗他们几个被送到培育师那里去了吗。”主公浅抿一口茶,抬起眸子,看向刚刚过来的〖天音〗。
“嗯,他们自己要求的呢。不过,〖炼狱君〗被槙寿郎先生带走了呢。”天音捂脸轻笑:“〖杏寿郎〗和炎柱出任务去了,炼狱君被前炎柱带走了,看上去很抗拒呢。不过,千寿郎很高兴哦。”
“是吗……”主公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浅色的眸子缓缓合上:“真是辛苦大家了。”
“嗯……夫君也是,一直以来,辛苦了。”
“噔噔噔——”
一阵疾跑的声音,然后就是腰间一紧。
站在门口的〖主公〗微微惊讶的低头看去,然后就看见了一头微卷发,异色瞳的团子,气鼓鼓的仰头。
“你不爱我了!你居然有别的团子了,真是善变呐,主公!”涵气鼓鼓的说道。
〖天音〗失笑出声,掩面。
“我没有。”〖主公〗无奈的笑着。
“你就有!”涵气呼呼的伸手指向豆子:“就是她!你都不来看我!还抱其他人!”
被炭子抱着的豆子:……
“哈,就是不喜欢你怎么惹!话说,你怎么出来了!”豆子理直气壮的反驳。
涵吐了吐舌头:“我出来怎么了!我可是姓产屋敷,自家人,走后门出来的不可以吗?”
“噗!”〖主公〗笑出声。
“哼唧,不就是一个姓吗,产屋敷辉利哉都没有说什么来着,你一个言不正,名不顺的产屋敷有什么好得意的。”豆子小声嘟囔,别过脸。
〖炭子〗看着默默发脾气的豆子,揉了揉豆子的脑袋,轻笑出声:“怎么了,姓灶门不好吗。”
“不是,就是觉得……涵果然最讨厌了!”豆子气鼓鼓的说。
“哈,你们两个团子争什么。”走过来的藤柩一把拎住涵的衣领,拽开:“主公是大家的,不要想独占了,没门。”
“我不——”被拎着的涵挥动着手,挣扎着。
“好了,藤柩放下涵吧。”〖主公〗笑着开口。
“夫君,让他们争吧,反正——夫君是我的~”〖天音〗眨巴下眼睛,看着争吵起来的两个,笑眯眯的看着。
“嗨嗨——你们在吵什么。”〖蝴蝶忍〗走过来,歪了歪头问道。
“没什么。”异口同声。
〖蝴蝶忍〗眨巴下眼睛,然后哦了声:“主公,姐姐大人找您。”
“是吗,那我过去一趟,你们继续。”〖主公〗点了点头,和〖天音〗一起离开。
另一边,两个幼稚的小鬼,还在争吵着主公的归属权。
豆子白了他们两个一眼:“幼稚,白痴。”
另一边……
锖兔觉得,在这样下去,他可能被盯出一个洞。
虽然是并排走着,但是身旁人的目光过于灼热,而且还是那种快要把人溺死的悲伤。
他知道富冈义勇的事,可正因为知道了解,才觉得愧疚,说不出一句话。
者件事,谁都没有错,他也没有资格代替“锖兔”这个人,去原谅什么,去道歉。
他只能,默默承受着,承受着这不属于他的愧疚和悲伤。
如果,悲伤可以化为实质,那么,你应该早就溺死了吧,义勇……
一直以来,辛苦了。就算他不是那个“锖兔”,但是,他会尽调所能,尽量去化解这过于沉重的悲伤。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将迎来光明——
而〖义勇君〗那边:……
面对那个红色天狗面具下复杂的目光,他选择丧失语言能力。
太过分了兔兔!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太不够义气了!
另一边无限城众人:诶,还在掉线中,无奈。
被关起来的三哥,魇梦:我们,因为不姓产屋敷,所以没有资格出去。(姓产屋敷的涵出去了,和产屋敷人长的像的无惨子也出去了,他们只能,默默的,种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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