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有这种感觉,自然身为兄长的聂明玦也有了,故而即使如枬没有如同其他的孩子们积极报名,聂明玦却帮她报名了。
金凌坐在看台的最高处陪着秦愫吃点心看比赛,见一群人扎堆,他不屑地撇了撇嘴,一群小屁孩儿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但好歹他虽然不算是多听话的孩子,但却也不是不懂分寸的孩子。
寄庆儿也参加了这场比赛,她也十分想要这份彩头。
比什么是由金光瑶从纸条中抽取过出来的,这一次抽出来的是赛马。
一时大家都上了场,寄庆儿正好分在了如枬的一边,如枬倒是没认出来她,一年多不见了,寄庆儿的五官愈加娇艳,身高也高了许多和□□岁的孩子们站在一起,也不显得矮。
而如枬虽说也长高了不少,却远远比不上寄庆儿的长高速度。她的五官虽然也精致却带着些柔软和平和,不想寄庆儿那样张扬地美丽。
就在一边令官打出开始的手势之前,寄庆儿突然对一边的寄丹儿道:“我不会输给你的!”这时候的寄丹儿才对身边的女孩儿打量了下,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庆儿?”
寄庆儿没有理会她,勒了勒马,偏过头去。如枬倒是不在意对方的态度,瞧了瞧一边聂明玦正看着他,聂怀桑也对着自己摇了摇自己的扇子。
如枬叹了口气,不行呀!得努力,不能对不起聂明玦的期待。
一时令官打了手势,一边的人敲响了锣,一时间烟尘四起。寄庆儿的马术不错,但是若真的和各个家族培养起的精英们来说,的确够不上。
蓝家的景仪和思追没有来,来了另外两个不知名的也不是亲传弟子是外门的,他们先是一马当先,但是后面又被欧阳子真追了过去。却在跨过一个高的木栏的时候慢了一步,如枬当先了一步,一跃便是胜利者了。
金凌也被吸引了目光,倒不是比赛有多精彩,只是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秦愫拉他问不是觉得比赛没什么意思吗?金凌尴尬地呵呵笑笑,和秦愫聊起天来。
聂明玦笑得开心,怀桑拉着一边的不知道哪一个家的宗主道:“我们家的,我们家的孩子。”
如枬去了看台最高处,装作一脸平和地从金光瑶的手中接过‘流丹’剑,金光瑶笑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呀!早听大哥说你会骑马,还骑得很好,今日一见才知道大哥所言非虚呀!”
如枬的心‘突突突’地,心里在想——‘这算不算亲爹帮自己作弊’加上寄庆儿在金光瑶的身边瞪着自己,如枬更加心虚,赶紧拿了剑行了礼就下场。
金光瑶回过身,一边的金凌正和秦愫说笑着这次和舅舅出去夜猎的事,而寄庆儿在自己身边,还没收回自己的眼神,被金光瑶狠狠地剜了一眼,吓得寄丹儿向后退了两步。
欧阳子真和如枬之前就相熟,见如枬得了彩头便过来道贺,也可以看看这柄一品灵器,如枬也大气,直接就给欧阳子真看。
欧阳子真拔出流丹,只听长剑破空发出嗡鸣声,只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十分好的灵器。剑身光亮耀眼,剑柄是用一整块红玉制成触手升温,这么好的东西也就是金家能拿出来给小孩子做彩头了。
这一场大彩头让如枬拿了,下一场是一尊小玉鼎比的是射箭,欧阳子真便赶着去凑热闹比赛了,聂明玦被蓝曦臣叫去了后厅似乎是有事情商量,聂怀桑只能在原地坐着,守着自家的旗子,见如枬也无聊,便叫她去金陵台去逛逛,别呆在这坐着闷坏了。
如枬自然愿意点头就离开了。
如枬在金家四处乱转,因着大家都在狩猎场,其他的地方亭台寥落人也少,如枬找了一个亭子里的石阶上坐着,瞧庭外的迎春花儿向着太阳慢慢地开。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坐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一声温润的女声自如枬的身后响起,如枬觉得熟悉,起身转头行礼道:“聂家寄丹儿见过。”
行完礼立起身来,才看清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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