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清晨如枬本来打算出门和苏青、金凌、子真几人吃早点,但是岑夫子那里却派人来找她,叫她去思齐阁,如枬觉得奇怪,这么早还没有到上课的时候,怎么就叫自己了,但见来人是跟着岑夫子的小童,也没觉得什么,便跟着去了。
一去之间思齐阁所有的窗格门户都紧紧关着,刘幸、金阐立在岑夫子身边,寄庆儿则立在秦愫身边,还冲着如枬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枬心道不好,怕是来者不善呀!
如枬一进去,小童便照着如枬的腿就是一踢,如枬哪里会让他踢到,一个闪身,小童劈了个叉。如枬见此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好了!起来!”岑夫子叫过小童,又对着如枬道:“跪下。”
如枬纳闷,但是又想起聂明玦,也不敢太放肆,便跪了。
“你可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岑夫子问道。
“丹儿不知。”如枬回答地毫不迟疑,因为的确不知道,但心中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刘幸告知我,你修习鬼道,并且与魏无羡已经薛洋有勾连,你可认?”岑夫子问道。
“我?”如枬诧异出声“当然没有。”
“就知道你要狡辩,我问你,大家都说你师父是世外高人,那姓甚名谁?道号是什么?这些你都不知道?”刘幸连珠炮似的问。
如枬神色平静道:“我师父的确未曾将此事告知于我,而且那时候我也不过是几岁小儿,能记得多少事?自最后一次相见师父将修炼的秘籍交给我,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好!那你又怎么解释在欧阳家放了薛洋之事?”刘幸继续问道。
如枬仍旧平静道:“当年我是为薛洋蒙蔽,仙督也责罚过我了,而且再次抓捕薛洋,也是我们聂氏抓到的,也算是偿还了当年的过错了吧!”
“蒙蔽?我看是仙督把你蒙蔽了吧!”刘幸一面说着,一面丢出一堆纸张,上面绘画着许多关于鬼道的修炼之法,还有一些图画,刘幸接着道:“这可是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你怎么解释?难不成这就是你师父交给你的修炼秘籍?这可是当年魏无羡的手稿,当年那么多仙门世家去抄,都没有抄到的东西。”
如枬愣了,心下立即判断,便嗤笑道:“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金阐可以给我作证,这东西便是我和他在你的房间里找到的。大家都知道我和金阐之前打了一架,而且敛芳尊和仙督可是结拜兄弟,我们大可不必联手栽赃你吧!”
刘幸摆明了有备而来,如枬看了看金阐,果然见金阐满脸笃定,看起来他是被人利用了,千防万防防金凌出事,结果事情出在金阐身上了,真是算得准。
现在江澄不在莲花坞,敛芳尊、赤峰尊、泽芜君都去了莲雾村处理婴灵的事情,金家里就剩下秦愫做主,聂家也只剩下一个聂怀桑,他可是有名的不靠谱,谁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情把他叫来。
看起来蓄谋已久呀!
“你说你师父有留秘籍给你,那便将秘籍拿出来看看,证证清白呀!”刘幸说着,如枬心想这人心思很深了。
自己的剑法精妙是泽芜君都称赞过的,至于超度所用之法,也是十分独到厉害的。
若是自己真的有,且真的拿出来了,只怕到谁的手里不知道,自己肯定还是要死的,毕竟手稿的事情说不清,而且仙督家出了一个这样勾结妖邪修炼鬼道的人,聂明玦颜面受损不说,日后的威望也不会好了。
如枬心里骂了一声,可还是神色平静道:“既然是秘籍怎可宣之于众人看,而且若我真的修习鬼道,赤峰尊会看不出来?泽芜君和敛芳尊只怕也不是瞎子吧!”
刘幸恶狠狠地看了如枬一样,不要紧目的他已经达到一半了,秘籍可以慢慢找,于是对岑夫子说道:“此女实在嘴硬,如今三尊不在,江宗主出门夜猎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现在只有金夫人和岑夫子有这样的威望来处理此女了。”
秦愫一向是心软的,而且她对寄丹儿这个小丫头很有好感,也知道她是金凌的朋友,心想或许有所转圜,毕竟孩子还小,便道:“那便先关起来……”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幸便对着岑夫子说:“这事情证据确凿,若不快快处理,到时候闹到众世家面前,只怕仙督颜面受损,世家们又蒙动荡呀!”
岑夫子点点头道:“也对,得悄悄处理,不能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人人自危便不好了。寄丹儿你是选择自戕,还是我们帮你。”
“你们血口翻张,红口白牙就想定我的罪,那是不能够的,难道等到三尊回来,不能快快悄悄的处理吗?说这样话的人就是别有用心。”
如枬轻蔑地看着刘幸,刘幸竟不知道这个十岁没满的小丫头居然这样厉害,想着赶紧将事情了解,居然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如枬道:“如你这般的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何必脏了三尊的手,还是我来了解你。”说着便一剑刺过去。
寄庆儿见势不妙,赶紧冲过去,推开了刘幸,刘幸不妨摔了一跤,寄庆儿也不管只是立时对着几人跪下了道:“请夫子慢动手,听庆儿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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