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家庭是明朝移居过来的华人和马来人结合的后裔,很多习俗还遵照着华夏传统,即使阿福因为长春功恢复极快,但依然老老实实坐了一个月的月子。阿福本以为终于可以一个人睡了,结果过了几天黄元又回来了,那目光让她感觉自己是快出炉香甜柔软的奶油蛋糕,她有预感再这样下去不妙:“老爷,我身子不干净,味道也大,待久了受不了,您还是去别的屋吧。”
“没事,”说着伸到她脖颈处嗅了嗅:“还是这样香啊!”他可是知道她身子好了才回的。
当然,她只是找借口罢了,每天还是有洗澡的!不过见这人神色越深连忙转移话题:“老爷给孩子们准备取什么名字?”小孩子都是见风就长,这一月内,龙凤胎早就变得白白胖胖,除了吃喝拉撒哼唧几声,平时性格极为乖巧,醒着的时候一双水灵灵圆溜溜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你,能让人看得人心都酥了,黄老夫人进来看她时常说两个孩子像她性格好,长得好!
“你不是早就默默念女儿叫菊香吗?要我说女孩就要玉啊瑶啊才好,就像美玉一样。”提到孩子,黄元爱怜地摸了摸床旁安睡的两个孩子,自己三十多再得龙凤胎已是人生一大乐事,何况他们的嬢嬢还是自己的可心人,自然会为他们考虑良多。
“真的吗!那就说定了啊,女儿就叫菊香。”她的菊香,上辈子不过是随口取的名字,这辈子依然叫这个,但谁说名字就能决定命运呢?即使上辈子,菊香也是个坚韧不屈的人。
“好,好,就随你行了吧,对儿子你倒是没什么想法。”
“儿子不是有你嘛,况且女儿亲妈,她以后可是我的小棉袄呢!”
“马六甲的天气,你也不嫌热得慌。”阿福听这话一愣,转过弯来发现黄元竟然在怼自己,见他笑意盈盈有点揶揄地看着她,恼羞成怒使出无敌挠挠拳,黄元状似害怕告饶,两人笑闹一番,似情意流动……
龙凤胎满月黄家请了相熟的几家巴巴家庭,尤其是世交陈家。陈家是新加坡有名的巴巴商人家庭,陈家老太和黄老夫人更是要好的手帕交姐妹花。
巴巴家庭并不重视男女大防,但男女眷吃宴前还是分开招待的。女眷这边,陈老夫人和黄老夫人许久不见颇为亲热。
“这次得了对龙凤胎可要开心了吧。这样算来你都有四个孙儿孙女,还有两个漂亮可爱的外孙女,好福气哟!”
黄老夫人听这话也是笑眯眯地回应:“你也不差啊,早早就有了个聪明伶俐的大孙子,前几年还得了个小孙子,可惜我身体不好,上回他出生后也没能去见见。”
“没事,以后多的是机会,有这么多好儿孙,你可要养好身体!”
“是,是,就你最爱管我了。”老姐妹俩笑成一团,大夫人桂花却神色冷淡,幸好还有大姑姐在一旁插科打诨,气氛才没冷下来。
陈老夫人看着阿福穿着粉色精致的娘惹装温和柔笑坐在一旁,尝了尝手中的茶,不由感慨:“天兰你熬的桂圆红枣茶还是那么好喝,上回见你,你还是个小女孩呢。如今都当了两个孩子的妈了,生两个孩子的时候可辛苦了吧。”陈老夫人笑看着眼前这个娉婷可人的少女,兼因生了孩子,身段已经隐隐透出丰满妖娆之意,只是气质温柔可亲不显罢了。她印象中的天兰那会儿还是个孩子,性子恭顺老实,但娘惹厨艺好样貌出众,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想到黄家小子以往的风流性子,隐隐猜到某些事情的她略带怜惜地望着天兰,见她看到自己的眼神一愣,之后露出和煦笑容,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虽说做小的不光彩,但好歹生了一对喜庆的龙凤胎,但愿黄家厚道她也能好……
夜晚降临,女客早已回客房休息,阿福在桌上随女客喝了不少酒,见男客那边吃完聊天打牌一时估计不得消停,便也放下心来,未运功排酒,微带醉意地由侍女服侍洗漱完,看了看安睡的孩子们便披着薄衫回房睡了。
黄元半夜回房见这一副海棠春睡图,嘴角微翘略带深意一笑。天兰时常避着自己,只是口上一副奉承乖顺样,两人长期相处,他对她上心,自然早就发现了端倪。不过是割舍不下,想想她最初是被自己强迫的,就更忍不下心冷一冷她。反正早就是自己的人,多亲热亲热就好了。这次满月宴,他特意拿了珍藏的洋酒白酒招待,混酒醉人,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
这样想着便心里一热,上前细细瞧着眼前佳人睡得面色扑粉,雾鬓风鬟的娇俏模样,心中爱怜更甚,伸手顺着鬓角处抚摸,在她额上珍重印上一吻。
“你干嘛咬我?”黄元听见声音,抬起头见她勉力睁着清澈的杏眼,面容懵懂,凑近了声音喑哑的答非所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甜呢?”
阿福神色认真思索一会儿:“嗯……大概因为我是一块甜甜的奶油蛋糕吧,你不会吃了我吧?”
黄元见她这迷糊又认真的模样,爱怜一时压住了心中的冲动,上前在她碧玉般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两个人脸挨着脸,阿福觉得呼吸不畅,哼哼唧唧抗议,见面前的人仍旧丝毫不放过自己的脸反而更甚,憋不住便张开了樱唇呼吸,结果刚一开口便被堵住了。
夜还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阳光晃得眼疼脸热,阿福迷迷糊糊几番才挣扎着睁开眼,思绪放空愣神了好一会,昨晚记忆断断续续涌入脑海才发现不对劲:身体酸酸软软,她低头解开衣服一看身上青紫斑驳,可想而知昨晚发生了什么。
黄元进来见阿福衣衫凌乱呆呆坐立的样子,上前从身后拥住她,亲昵地理了理她的衣服道:“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说着说着便想到昨晚一夜,意犹未尽地托着阿福的大腿根,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揽入怀中,搂着她不时低头亲吮耳垂面颊。
见他一进门就跟赖皮膏药似得黏上来,扯不动他紧紧搂住的手,阿福忍住没动用武力,避开他的头道:“你昨晚怎么乘人之危!”
“我怎么了?”黄元明知故问。
“你……你……”阿福找不到句子描述他对自己酱酱晾晾。
见她着急的面色泛红,黄元面色缓和连忙柔声道:“你经历少不懂没事,你是我的女人,我亦爱重你,这是很正常的事。”
阿福无语憋闷,她虽有各种手段控制人,但材料不全,更为偏激狠毒的做法她又不忍。即使对大夫人桂花,也因为她未做下前世那些恶事而没动手,只打打嘴仗而已,更何况黄元。想来,昨晚都是自己自找的,迟早的事。好在她向来心宽,前世修习多年,早就将很多事看淡,并不在乎身体上的揪扯。
可她没料到黄元蛇随棍上,见宽慰洗脑她成功后,晚上在榻上深刻执行“我就亲亲不动手”然后得寸进尺,阿福怕反抗轻了他发现自己身有端倪,重了把他打残,黄元因此屡次得手成功。日子渐长,阿福便习以为常。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