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春雨下了,金氏的祠堂也开了。
刘幸和寄庆儿这两个私生的孩子,也借了此光进了一次金氏祠堂的院门,祠堂里面金凌先请了三炷香,金光瑶执香禀了诸位祖先,秦愫与金光瑶,金凌三人皆跪拜行大礼后,才从祠堂隔间里请了一只石臼碗出来,这是金氏用来确认孩子是否为正统血脉的物品。
院子里众人都站着,刘幸与寄庆儿站在院子边边,景仪和思追也在院子里候着,他们是证人,原告都进不了金家祠堂,他们更是进不去。
祠堂里岑夫子、泽芜君、含光君以及秦苍业作为见证人,在祠堂里站着。
秦苍业站在如枬的身边,一边捻珠嘴动,心动,声不动地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着眼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了然于胸。
含光君与泽芜君在祠堂内,分别立在岑夫子左右两边站了祠堂左边。金凌帮着铺了桌子,金光瑶和蓝曦臣在桌上,画上阵法将石臼碗放在阵法中。
秦愫拿来银针,取了如枬一滴血,金光瑶也是一滴,鲜血滴入石臼碗,便快速相互包容,快速融在一起,阵法也翻起微微的红光。
秦愫早就克制不住,上前抱住了如枬,金凌愣在当地,他是想不到的,那个替自己去死的女孩儿,就一直在自己旁边,和自己一起摘莲蓬,抓鱼,念书。
泽芜君对着金光瑶一笑,岑夫子清了清嗓子,道:“恭喜金宗主寻回亲女,但……魏无羡的事情也得交代交代吧!以免事情发酵,引起各家族的恐慌。”
秦愫斜睨了对方一眼,正要说话却被金光瑶往后一拉,金光瑶道:“的确,若不分整明白,金氏又有什么面目立足于仙门世家呢!只是这些事情,就不要搅扰了祠堂内祖宗们的安宁了吧!祠堂边上有阁院,不如那边分辨吧!”
其余的人听了,没有不应的。众人一时都去了偏阁,景仪想上去和如枬说话,被思追拉回,他们是证人,证人证的是公道,上去和被告拉拉扯扯,他们的证词也就不公正了。
可是这件事情早不是他们看得那么简单,作证证明如枬的清白,就结束了,这变成了几股力量的博弈,也是一场蓄谋已久,只待时机的洗底大会。
偏阁内设了座位,金光瑶没有将首席给岑夫子坐,而是自己拉着秦愫坐了,泽芜君和含光君并不觉有什么问题,他们本就是客人,而这时候外头来报,江宗主到,欧阳宗主到。
岑夫子此时才恍然明白,自己似乎被利用了,只是他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让修炼鬼道的人利用的,还是刘幸利用的。
此时的刘幸,一脸沉寂,似乎这件事情的结果他已然能够预料,反倒是寄庆儿见了刘幸的表现,居然有些慌了。
一时戏里的主要角色到了场,戏也就开锣了,为保公平,也为了来日此事被翻旧账,故此金光瑶便让欧阳宗主在一边记录口供。
欧阳宗主是当年放薛洋事件的当事人,满以为就是为了当年的旧事来的。
而江澄来的原因却不一样,他来金麟台,就是为了搞清楚,当年魏无羡的尸骨去了哪?既然手稿出现了,那么是不是有手稿的人,会知道魏无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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