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处理事情,最先便是当年薛洋的事,这事都不需要如枬开口,景仪的嘴上下一开,便条分理晰说的明明白白,说了只有几岁小女孩儿的无辜,和聂宗主打的可怜,自然是获得所有人的谅解,以及秦愫一手帕的眼泪。
顺便也不知,怎么看岑夫子不顺眼地,冷嘲热讽了一句,几岁的小女孩儿被蒙蔽,倒也能说一句天真,就是不知道有人胡子一大把了,还被别人三言两语戳起来,在别人家要打要罚要关押,日后能说一句什么?糊涂吗?
景仪嘴快,又厉害,又清楚,秦愫听着,陪着眼泪擦,心里觉得自己的女儿太可怜了,寄民所吃不饱,进了聂家先被薛洋掳走受了惊吓,又被聂明玦抽了许多鞭子,还在夜里罚跪,她心痛不知如何,还是秦苍业上来对秦愫精心安抚。
此事了了,金光瑶便让欧阳宗主,将记录下的个人供述拿来看了看,然后传递到每个人的手里,各自签上名盖上手印。
至于手稿的事情,自然是刘幸最先被带进来,他仍旧是过去的说辞,说和金阐无意中在如枬的房里发现了魏无羡的手稿。
首先提出质疑的便是景仪,他道:“首先不论发现手稿的事,你们没事往如枬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钻什么?可见你们本就居心不良,且就这么巧发现魏无羡的手稿?你当我们都老糊涂了。”
金凌先没控制住笑了,然后又尴尬地咳了咳,‘老糊涂’能是骂谁?不就是岑夫子,就连几个十几岁的少年,都能看出来的漏洞,他能看不出来?
不是故意偏私有文章,就是别有用心,说他是老糊涂真的是便宜他了。
岑夫子的脸色自然是不好的,但也不可能去和蓝景仪一个蓝家的小辈对嘴。
等着全场最佳蓝景仪怼完人,金光瑶觉得自己心里的气儿顺了一点,才摸蹭蹭地道:“刘幸你说,是你和金阐一起去我们如枬的房间发现的,既然如此便把金阐也叫来吧!”
金光瑶如此说,后脚便有人带了金阐来,金阐一脸慌张失措,他知道自己进如枬居心不良,他本以为魏无羡手稿的事情,会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不会计较细枝末节,可惜他现在面对的不是岑夫子和秦愫。
金光瑶眼皮也不想抬,只问了一句:“金阐你和刘幸为何到三小姐的房间里去呀?”
金阐先是一愣道:“三小姐?三小姐不是……”
金凌不屑直接就是一句:“你回话就好了,什么时候到你发问了?我也好奇呢!怎么你们两就跑到如枬的房里去了?”
金阐原本和刘幸想好了说辞,只说想要恶作剧放些虫子进如枬房间吓吓她,同窗之间这种事情也是有的,但是堂上坐着的是金光瑶,一边陪着的是泽芜君、含光君还有江澄,欧阳宗主还在一边提笔写着所有人的所说的话,立时就吓得什么都忘了。
此时泽芜君便温声道:“金阐只要你说得是实话,敛芳尊一向宽仁待下,你可想清楚了。”
金阐见泽芜君都如是说,便将去如枬房间的原因,统统倒了出来。
只听金阐道:“我与刘幸见丹儿的剑法,以及对付妖邪的诀窍十分出挑,又听欧阳子真说如枬的师父留下了秘籍,所以便想去她房间里翻找出来,偷偷学了。”
金阐说的颤颤巍巍,欧阳宗族记录的满头大汗,听到他说到自己的儿子,丢下笔对着对方破口大骂道:“寡廉鲜耻,还敢怪别人。”
金光瑶平声安慰欧阳宗主道:“子真品性纯良,即使与如枬交好,知晓如枬手中有师父所传的秘籍,也从未曾动过歪心思,这是您教导有方。
我羞愧无颜,居然教导出了这样的金氏子弟。”
景仪道:“这又怎么能怪敛芳尊呢!本身品行不端,又如何是教导能教导地好的,你瞧瞧金凌,真的是一个人教养,教养出两种人,不!那一种不能叫人。”
金光瑶可喜欢听景仪动嘴了,可惜景仪此话说完了,含光君的禁言咒便用上了,倒是让金光瑶一阵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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