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徵走到温彦身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温彦的皮肤细腻的看不见毛孔,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嫩的出水。
宁远徵的手放上去,触手一片柔滑,他很不想把手拿下去。
温彦感觉到有双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冰凉的木兰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梦的后遗症,他现在闻到木兰的气息就感觉浑身发热,血色开始朝两颊聚集。
宁远徵的手好象越来越热了。
休息室里十分安静,安静到温彦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如同魔咒一样,十分微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有点受不了似的躲开。
宁远徵松开手,若无其事的说:“好像不发烧了,还有别的难受的地方吗?”
“就鼻子有点不太舒服。”温彦回答:“我刚刚已经喝过感冒药了,应该问题不大。”
“好。”宁远徵温和地叮嘱,“今天记得多穿点。”
两个人说话间,韦行在外面敲门,“宁哥,金导找你。”
宁远徵的脸色黑了黑,走到门口打开门,极其不满的看着韦行。
韦行顶着巨大的压力低声说:“我给你发消息了,但是你没理我。”
宁远徵:“废话。”
一个硬邦邦的男beta有什么值得他放弃香香软软的oga去理会的?
韦行:“???”
这是什么意思?
直男韦行表示不懂。
温彦跟着站起来,“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正好我也要去准备化妆了。”
“嗯,好。”宁远徵的身为立刻温柔下来,“注意身体,一定要多穿点,我让韦行给连珊珊送了不少暖宝贴,你要记得贴。”
“谢谢,我知道。”温彦笑笑。
回到休息室,温彦开始化妆。
他坐在椅子上,安静的任由化妆师摆弄他的头发,闭上眼睛,莫名觉得有些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化妆师推醒,“画好了,你看一下?”
温彦歉意的说:“抱歉,今天我有些累,你画得很好,谢谢。”
连珊珊走到他身边坐下,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我请剧组里的医生帮你看?”
温彦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宁远徵的休息室里出来后就慢慢觉得不太舒服。
头晕鼻塞,还有点想吐。
但一会儿还要拍戏,温彦觉得自己应该问题不大就不想折腾,低声说:“没事,你不用担心,也不用跟别人说我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许告诉韦行。”
他不傻,从宁远徵的话里面就能听出来,连珊珊平时肯定没少在韦行面前出卖他。
连珊珊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了。”
温彦今天的戏不多,他强撑着拍完,没想到身体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不仅鼻塞头晕,作呕的感觉一直有,体温还越来越高,他觉得自己腿软的快站不住了,体内更是有一种十分陌生的,让人害怕的感觉。
Oga的本能。
他勉强换好衣服,跟郑锄说一声就先回酒店休息。
晚上六点多,连珊珊给温彦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吃饭却没有得到回复。
半个小时过后,连珊珊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温彦勉强接起,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
“温彦?”连珊珊一听他的声音,大惊,“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你是病了吗?”
“我……”温彦张了张口,想说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却发现他根本说不出口,头很重,又想吐。
更加不对劲儿的是,他发现自己呼吸急促,浑身发热,腺体在不停的跳动。
他很可能是……进入伪发情期了。
伪发情期常见于未婚且没有被完全标记过的oga身上,有的时候遇到契合度高的信息素,或者抑制剂没有及时服用,就会有伪发情期。
伪发情期和真的发情期不一样,不需要被彻底的标记一遍,但又很难用抑制剂来控制,需要alpha的帮助。
这个时候去找alpha义工要个临时标记就可以。
但温彦情况特殊。
他本身很排斥alpha,对alpha的气息非常敏感,让alpha义工来他可能会很痛苦。
对于伪发情期,要么让alpha来处理,要么自己抗过去。
温彦想自己抗过去。
“我没事。”他喘了几口气,勉强跟连珊珊说:“我想歇会儿,晚饭你不用管我了。”
他说完就挂上电话,继续迷糊的躺着。
连珊珊苦着脸听电话里的忙音,发愁的看着韦行送给他的外卖饭菜。
韦行问:“怎么了,是要给温彦送到房间里吗?”
“不是。”连珊珊皱着眉头,犹犹豫豫地说:“我觉得温彦情况不对,他身体好象不舒服,但他什么都不说,我想去看看他,如果他病了……”
连珊珊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艺人病了应该怎么处理,她怕处理不好又给艺人招黑。
她正想打电话去问牧谷,身后忽然传来了宁远徵的声音,“温彦病了?”
卸妆完的宁远徵站在休息室门口,皱眉看着他们。
“我不确定。”连珊珊摇头,“我想去看看他。”
“我和你一起去。”宁远徵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你身上应该有他的备用房卡吧?”
“有是有……”连珊珊的语气有些犹豫,“可是,宁哥你是alpha,不方便进oga的房间吧……”
这样万一传出去了,很容易招黑传绯闻什么的,尤其是折两个人的咖位差距还那么大。
“不会有人拍到的。”宁远徵淡淡的说,表情冷峻,抿着嘴唇,高冷又难以亲近,“你不用防备我,我只是关心他的身体,怕他出事。”
连珊珊忽然意识到,不跟温彦在一起的宁远徵居然是这副难以亲近的样子。
高大的alpha垂眸看着她,目光凌厉,压迫感非常强烈。
面对这样的压迫,她立刻把温彦的交代抛在脑后,老实说:“我有,带你们去。”
十来分钟后,连珊珊带着宁远徵和韦行站在温彦房间的门口。
宁远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温彦到底怎么了,他就算是站在这里也隐约能够闻到温彦的信息素。
小朋友的信息素里透着躁动难安的感觉。
他立刻低声跟连珊珊说:“开门。”
宁远徵的语气十分严肃冷厉,连珊珊下意识地听从。
门打开,宁远徵示意连珊珊先进,自己跟着进去,随后木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韦行险些撞到鼻子。
他瞪着房门,实在不知道宁远徵又发了什么疯,居然把他锁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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